正文 第229章 嚇破膽了 文 / 玄幻豆豆
韓小黑一邊得意地說著,一邊還拍著自己的胸脯。
使得力氣太大了,自己把自己拍的咳嗽起來。
而他如此無厘頭,又充滿挑釁的態度,讓圍觀的人群一陣哄笑。
不過,哄笑的同時,他們還在暗暗敬佩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試問誰笨的用兩根手指,都拔不掉一根嘰嘰毛?
若是這個小子只有這麼一點本事,卻還敢在這種情況下衝出來,膽量不一般呀。
只是,只有膽量沒什麼用啊,沒點兒真本事,還不是只有挨揍的份兒?
一想到那小子即將被揍得遍體鱗傷,鮮血淋漓,甚至比凌霄天還要慘。眾人不由得一陣同情。
如果今天真的變成那小子的祭日,以後每年今天從這兒路過的時候,記得給他點兒紙錢。
買不到冥幣,那就燒點衛生紙。
去了那邊,沒錢花也就算了。總不能讓這位見義勇為的大英雄,沒有錢買衛生紙吧。
大便可是很臭的,便便完,還是擦擦屁股比較好。
而韓小黑的這種態度,完全沒把那群痞子給放在眼裡。
所以,立即把那群痞子激的更怒。
領頭的光頭痞子,火冒三丈,脫下上身的皮夾克,要親手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還別說,這個光頭痞子的肌肉還挺發達。除了發達的肌肉,最令人注目的,便是那裸漏出來的刀疤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光頭痞子得經過多少拚殺,受過多少傷。
其實不然,這些刀疤啊,全都是他自己劃得。
為啥?
在道上混,身上要是沒點兒傷,混的再久,別人也會覺得沒資歷,更威懾不住別人。
只是,他是個貪生怕死的人。每次與人拚殺的時候,除非是他這方的人馬勝券在握,他才會留到最後。
即便這樣,他也會一直縮在最後面,絕不衝鋒陷陣。
若是對方人多勢眾,他就立馬逃之夭夭。
所以,就他這種膽小如鼠的人,哪裡有機會讓他受傷喲!
可是呢,出來混的,身上又不能沒有傷。於是乎,他便把自己關在家裡,自己用刀子把身上劃傷。
痛嗎?
能不痛嗎!
痛的他滿地打滾,生不如死喲!
當然,他還不算很煞筆。他自己劃出的傷口,最多也就剛傷到皮下組織吧。
相比較真正的刀傷,根本就不叫傷。
俗話說,付出總有回報。
他這樣的付出,雖然很煞筆,但也倒有點回報。
每次他與人動手的時候,不管春夏秋冬,他都會先把身上滿滿的刀疤露出來。
效果不錯,多數都能把對方震懾住。
就好比他現在,把身上的刀疤全都漏出來,立馬就嚇走了一些人。
打架的時候,最忌諱的事情,就是心裡怕了。
一旦害怕了,即便原本能打得過別人,最後反而被別人打得死去活來。
韓小黑自然猜到對方脫衣裳的目的,故意裝著一副很害怕的模樣,躲到路邊的大樹後面,戰戰兢兢地道:「哎呀我去!我只是個打醬油的,別揍我啊。」
看到韓小黑怕了,那光頭痞子更加神氣,朝著韓小黑步步緊逼。
「小子,現在知道害怕,晚了!你兩根手指,能拔掉一根嘰嘰毛?老子用一根手指,拔掉你所有嘰嘰毛。最後,再給你給特大優惠,送你去見閻王!」
去見閻王?
聽他這話中之意,豈不是要動人命了?
唉呀媽呀!
見紅都夠讓人害怕了,現在還要殺人,太殘忍,太血腥,太暴力了!
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圍觀的人群,立即就散開了。
就算還想繼續看熱鬧的,也是躲得遠遠的。五百米開外?太近,太近,五百零一米開外,應該才算安全。
誰也不想濺的一身血,更不想被警察問來問去。
唉!
現在人們的思想啊,只要不是關乎自己的事情,都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
而若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呢?
當他們需要幫助的時候,面對的只是一雙雙冷漠的目光,他們埋怨人心的時候,又是否會記起曾經的他們。在別人需要幫助的時候,也是這種表現呢?
不幫助別人,卻想著要別人幫助,沒可能。
人與人都是相互的,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情。
「我錯了,我改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服了,我怕了,我願意給你唱征服!」
韓小黑躲在大樹後面,忽然覺得自己隨便喊出來的話,怎麼跟一首詩似的。
太有才,真是太有才了。
再給這首詩想個名字,有一首詩叫草。那咱的詩,不如就叫操吧。
操?
都是男人那啥女人,才會用如此生動,又富有文化氣息的字。
可是,剛才那首詩裡面,沒有男人跟女人那啥方面的事情呀。
要不然,就在下面再接上一段。
「我硬了,我進了,我需要花心的撫慰!我噴了,我堅挺,我要洞內燒開滾滾!」
韓小黑忽然覺得自己沒去當詩人,真是白瞎了他這個人才。
雖然詩句有點下流,但是不淫不成才嘛。
好在這首詩的下半段,他沒有高聲吟唱出來。別人聽了去,倒沒怎樣。可苗冉冉不在旁邊站著呢麼,在沒有到手之前,一定要保持純潔的形象。
受到如此挑釁,豈能是說算就算了的。
況且,好不容易讓光頭痞子逮到這麼一個沒什麼能耐,還不知死活逞英雄的軟柿子。
他自然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在那麼多小弟面前,再樹立一下他當大哥的威嚴了。
只是這個時候,一輛疾駛而過的黑色轎車內,傳來這麼一個聲音。
「老大,那不是阿勝麼?又他娘的打著你的招牌,在這裡欺負人了!」
「這小子是挺能招事兒的,要是哪天惹到個大人物,害的老子都得跟著牽連。」
「嘿嘿!要不然找個茬口,派他去停車場看門去?」
「靠!人家阿勝能混到現在,也是付出了許多努力和心血的。你一下就把人家打壓到最底層了,夠狠。不過,我喜歡,就這麼做!」
「得勒,老大,這事兒就交給我了……哎呀?被阿勝欺負的那傢伙,怎麼那麼眼熟啊?天吶!不會吧,我沒花眼吧?」
「有這麼可怕麼?滾開,讓我瞅瞅是誰!」
黑色轎車的車窗,探出來兩個人頭。
其中一個傢伙,便是布要臉。
布要臉來這兒,是想完成韓小黑交代給他的任務。
當布要臉看清躲在大樹後面的是誰後,瞬間,臉色就變了。
「停,停!你媽的,沒聽到老子說什麼啊,快給我開回去!」
布要臉一屁股癱瘓在車座上,怎麼就這麼邪乎呢?
剛剛還說,要趁著不長眼睛的阿勝惹到大人物之前,把阿勝打發到最底層呢。
真是越擔心什麼,就越發生什麼。
阿勝現在惹得那個人,不就是個不能惹,惹不起的大人物麼?
害怕的同時,心頭湧上來一股怒火,有針對阿勝的,也有針對剛才那個小弟的。
打開車門,一腳把那個小弟給踹下了車。
還好車速不快,那小弟只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沒受到什麼大傷。
不過,布要臉恨不得他死喲!
都因為他這一張烏鴉嘴,要是他剛才什麼都沒說,說不定現在,也不會發生這麼可怕的事情了。
說不定剛才是眼花了,躲在大樹後面的不是那個妖孽。
這不僅僅是布要臉抱著的一絲僥倖,這是有邏輯性道理的。
白天的時候,雖然布要臉沒有親眼目睹過那個妖孽的厲害,但那個妖孽就是傳說中鼎鼎大名的韓小黑喲!
憑一己之力,就能大鬧百雞宴,搞得梁鎮東都不敢吭聲。
還是憑一己之力,就能從煙鬼白和紅九妹的手裡,搶來了那麼多地盤。
這還不夠妖孽麼?
這還不夠可怕麼?
試問布要臉他自己,甭說跟梁鎮東那樣級別的人比較了。就是煙鬼白和紅九妹,隨便跺一跺腳,也能嚇破他的狗膽喲!
何況,煙鬼白和紅九妹,甚至是梁振東,都還是那個妖孽的手下敗將呢?
而以他布要臉自己的能耐,要是招惹上這個妖孽,他覺得就算是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喲!
布要臉還有點兒自知之明,可他手底下的小弟,不光是沒有自知之明,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喲!
就這麼變態,這麼厲害的妖孽。面對幾個小痞子的挑釁,又怎麼會躲在大樹後面。
所以,剛才眼花了,肯定是看錯了。
布要臉抱著這一絲僥倖,讓小弟把車停在路邊,而後小心翼翼,膽戰心驚地望過去。
「不是他,不是他,老天爺,求求您了,千萬別是他。」
布要臉覺得自己這麼苦求,上天一定會庇佑他的。
只是,當他再次看清楚,躲在大樹後面那小子的模樣後,徹底絕望了。
真的是他!
真的是那個變態的妖孽!
壞了,壞了,真是死到臨頭了。
布要臉嚇得不知所措,跟個精神分裂症患者似的。
開車的那小弟,從開始到現在,都是一頭霧水。
他倒不是剛來的,只不過他沒有參加白天的陣勢。所以,他不認得韓小黑。
既然不認得韓小黑這個妖孽,自然是就不明白他的老大,為什麼忽然就變得這麼神神叨叨,而且很害怕的樣子。
而且,他跟著布要臉混了這麼久,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到布要臉如此束手無策。
看著老大這樣,做小弟的,自然是想著在這個時候,替老大分擔一下了。
於是乎,開車的那小子便壯著膽子,說:「老大,您放心。就算是要死,我也是死在您前面!」
那小子倒是會說話,可是在這個時候,布要臉真的是什麼都聽不進去喲。
不光是聽不進去,他還會生氣的喲!
所以,那小子的下場也很慘。
布要臉像個瘋子似的,撲到那小子身上,就是一頓狂揍。
「你奶奶個熊,老子不想死,老子要活著。要死你去死,你給老子去死!」
不知布要臉是否是驚嚇過度,很像是精神分裂症啊。
而那個開車的小子,被打得死去活來。卻只敢抱著頭,不敢吭聲。
為了大哥,挨一頓揍又怕什麼。
布要臉只是想發洩一些心裡的怒火,哪能真的就因此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等他打累了,罵累了,該是去面對可怕的現實了。
說不定這個時候,還有挽回的餘地呢。
「阿勝,你媽了隔壁的,快給老子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