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5章 太不健康 文 / 玄幻豆豆
一家檯球室內,昏暗的燈光下,幾個搖頭晃腦,嘴裡罵罵咧咧的傢伙,被煙霧繚繞籠罩著。
這裡是學生幫的地盤,正在揮桿的那傢伙,正是學生幫的老大布要臉。
「奶奶個熊!又他娘的沒進,狗日的野兔,昨天讓你換檯球桌。你把老子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不!」布要臉衝著左手邊的小弟罵道。
狗日的野兔?
兔子要是讓狗日了,那也就該去六道輪迴了。
被罵的那小子不叫狗日的野兔,狗日的,只不過是布要臉賞他的一個動詞。那傢伙呀,就叫野兔。
野兔一臉苦逼的湊上來,道:「老大,昨兒個您說了之後,我就給換了呀。」
布要臉一把揪住野兔的衣領,凶狠地道:「當真是換了?」
野兔嚇得渾身打顫,點頭道:「當真是換了啊。」
「那你這意思,就是說老子打不進去球,不僅找桌子毛病,還拿你撒氣咯?」
「不不不!老大,我哪敢這樣想啊。」野兔是個會溜鬚拍馬的傢伙,要不然布要臉也不會把這麼一間大型檯球室,交給他來打理了。
眼看著小命不保,野兔連忙說道:「老大喲!我知道您在外面受了氣。你不知道啊,當我知道您在外面受了氣,我恨不得拿著刀子,立馬就把那幫砸碎給你殺了!」
「可是啊,我不敢。我不敢,並不是說我野兔害怕了。為了大哥,讓我上刀山,下油鍋,我也不怕。我不敢,是因為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連大哥都對付不了的人,我就算去了,也是送死。」
「我死沒關係,可我擔心對方查出來,我是跟著您混的。到時候,怕連累您吶。不過,大哥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野兔就拿命賭,保證用不了多少時間,您就能雪恥。殺死他們,就跟踩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野兔說完這些,全身都快虛脫了。
別人都羨慕他會溜鬚拍馬,可誰又知道他的難處喲。
每次溜鬚拍馬的時候,要說出去的話,都得在腦子裡想千萬遍,才敢說出來。
生怕再一個不小心說錯了,就算他再溜鬚拍馬的功夫在了得,也保不住他的小命咯!
「哼哼!」布要臉冷哼幾聲,嚇得野兔差點窒息。
壞了,壞了!
以往要是說這些,老大早就笑哈哈的,赦免他的死罪。甚至,還會誇獎他幾句。
可是這次,老大怎麼就笑的冷?
沒錯,布要臉就是因為在外面受了氣,才會在自己的地盤上,做什麼都不順心,看什麼都不順眼。
布要臉就想不通了,他在道上混了有些年頭了。可到現在,還是混的不如人意。
而別人呢,一出道,就凌駕在他頭上。
自己呢,還得恭恭敬敬,面帶微笑地為別人鞍前馬後。
這他娘的是什麼道理!
這他娘的根本就沒道理!
布要臉不服,可是不服又能怎樣?
他改變不了現實,只能自己生悶氣了。
布要臉沒把野兔溜鬚拍馬的話,聽進心裡去。
冷靜下來後,他忽然就像是看破了一切,天命難違喲!
這是老天給別人了機會,不給他布要臉機會。
作為一個凡人,,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或許,也是因為自己沒本事。
在外面受了氣,還拿自己的兄弟撒氣,要是傳出去了,就更讓人笑掉大牙了。
布要臉鬆開野兔的衣領,冷著臉,對野兔罵道:「你丫的,嘴巴倒是甜得很,再給哥哥擺一盤!」
「是是是,嘿嘿!」
野兔轉過身來,就衝著別的兄弟很得意的笑。
野兔還以為他這次能免於一難,又是因為他溜鬚拍馬的功夫呢。
還別說,布要臉想通這些後,球進的順當的多了。
一桿收!
打完之後,布要臉忽然想到一件事,問道:「現在幾個點兒了?」
原本站在布要臉右邊的小弟要開口來著,野兔卻搶先回道:「大哥,馬上五點半。」
「哦,寧濟市大學放學了沒?」
「快了,要是您現在去,還能在放學之前趕到。」
布要臉想了想,示意手下拿過來他的皮衣,穿上後,道:「走,去寧濟市大學走一遭!」
野兔負責打理這間檯球室,所以不用跟隨著去。把布要臉送到門口後,不知死活地喊道:「老大,多帶兩個妞兒回來。」
布要臉上車前,衝著野兔罵道:「滾犢子,作死的玩意兒!」
野兔嚇得縮著頭,再也不敢多嘴了。
以往布要臉去寧濟市大學,確實就是為了掛馬子。只是這次嘛,他可沒這個心思了。
他想到一個人交代的一件事兒,趁著放學前,就趕緊去辦了去。
至於還要不要弄兩個馬子玩玩,之後再說。反正啊,他現在要找的女孩,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動。
寧濟市大學的一幢教學樓頂層,一男一女地抱在一起,望著下面來來回回的學生們。
他們很曖昧,男人的手很不老實,女人也很享受男人的不老實。
男人原本是摸著女人的屁股,屁股有什麼好摸的,沒多大感覺。
於是乎,女人便拽著男人的手,放進了她的領口內。
男人看著女人狐媚的樣子,丟了一句騷梯子,而後手上加大力氣,用力地揉捏著女人的那對又白又嫩的大白兔。
這個女人好像很飢渴,她被男人揉的欲仙欲死,可這對於她來說,遠遠不夠。
她不僅要男人摸她,她還要摸男人。
染著黑色指甲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著,拉開了男人的褲鏈。
女人把手伸了進去,讓她尷尬,或者讓她有些不滿足的是,她摸了許久,才摸到男人的『大傢伙』,杵著的確切部位。
這是什麼呀,說它是火柴棒,都算得上是過獎。
真是掃興!
讓女人掃興的,不止是男人的短小,他還早洩,陽痿。
反正是男人不爭氣的方面,這傢伙全都佔了。
短小也就算了,像什麼早洩啊,陽痿啊,更讓人沒法子活了。
比如陽痿,每次要那啥的時候,女人都得使出渾身解數,才能讓那不爭氣的東西亢奮起來。
好不容易讓這東西亢奮了,插進去沒幾下,女人都還沒一點感覺呢。一股沒有丁點衝擊力的熱流,便湧進了她的身體。
尼瑪,早洩了!
每次,女人只能自己用茄子,或者是黃瓜之類的,自己來解決生理需求。
時間久了,女人就想著要不要勾搭個小白臉,來解解乏。
不行,小白臉長得是挺俊俏,可那方面弱的很。要是再碰著這麼一個短小,陽痿和早洩的傢伙,那還讓人怎麼活啊。
要找就得找威猛大漢,而且個子還得在一米九的。
為啥還有身高限制?
沒聽人說啊,個子高的人,那玩意就大的很。
聽說健身房有不少這樣式的,改天就去健身房勾搭勾搭。
至於今天嘛,只能先湊合了。
再說了,包包裡不是隨身帶著一根茄子的麼。
還有,就算沒茄子。這個沒用的傢伙,不是喜歡用嘴巴麼。
那方面的事兒不行,好在口活還算是湊合。
唉!
男人好難!
賺錢養家難,還得在這方面上,滿足女人。
要是滿足不了女人,就等著她紅杏出牆吧。
所以,下輩子投胎的時候,非得做個女人。
女人和男人慾火焚身,而男人那不舉的小東西,在女人的挑逗下,慢慢的也亢奮了。
男人面部抽搐著,像是很痛苦似的。
這是女人最不願意看到的,明明是這麼快活的事情,為啥每次搞得像是上刑場似的。
而女人也知道,男人一旦有這種表情,就代表要上她了。
所以,她也做好了準備。
今天沒穿小內內呢,直接把裙子掀開,把屁股翹起來,再把腿叉開,這樣就可以了。
從後面麼?
廢話!
雖然這幢樓是全校最高的建築,也是方圓幾里地最高的建築,但好歹也是公眾場合。
萬一被人看到怎麼辦?
一定要做好掩護。
女人趴在前面,裝著一副欣賞風景的模樣。
男人呢,則從後面挺槍而入。
唉!
要是男人爭氣,這一定是很和諧的畫面。
可惜的是,男人一點也不爭氣。
所以,女人在準備好姿勢的同時,還在默默地倒計時。
每次跟這個男人那啥的時候,都不會超過二十秒,這次肯定也一樣。
在男人進入女人的那一刻,女人裝著很爽,很舒服的輕吟一聲。同時,也在心裡默默地倒數著。
一……二……三……
女人好想跟別人傾訴,自從她跟了這個男人之後,就再也沒享受到過做女人的快樂。
甚至,要是沒有前面的**,沒有男人的粗喘,沒有這具有節奏的動作。女人都險些忘了,她現在不是在欣賞風景,也不是在睡覺,而是在跟男人那啥。
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啊,整個地方,好像被塞進去十分之一的東西。都感覺不到那小傢伙,到底是動了,還是麼動。
二十一!
二十一?
當女人默數到二十一時,被驚到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回頭望了一眼這個男人,號稱二十秒就射的嘗敗將軍,今天難不成要逆襲,要證明他的實力,要有奇跡出現麼?
女人激動之餘,想要閉上眼睛,去細細感受著。說不定,只要男人持久,就算再短小,也還會有感覺呢。
只是,女人的激動沒有持續太久。
一分鐘?
對於別的男人,這根本不是時間。
可對於這個男人來說,這根本就是難以挑戰的極限。
女人激動一分鐘,就代表著男人堅持了一分鐘。
而這一分鐘對於這個男人來說,是難以打破的。
所以,男人只給了女人激動的五秒鐘。
男人這次堅持了二十五秒!
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吟,他結束了。
此時,真的該有鮮花,掌聲,甚至是禮炮,來恭賀男人慶祝突破二十大關。
而被男人壓著的女人,又變回原先的模樣,裝著很舒服的樣子,心裡卻在罵著他是廢物,不中用。
男人抽出來他的小傢伙,提上褲子的時候,硬是都沒看到。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屁股,摟著女人的細腰,將女人抱在懷裡。
「寶貝,舒服不?」
「嗯,你好猛,弄得人家好痛。」女人忽然覺得自己這樣欺騙對方,是不是有點殘忍?
「可我怎麼覺得你還沒盡興?」男人拉開皮包,從裡面拿出一個新型武器,帶振動的玩意兒,當然是給女人用的。「來,再把腿叉開,把屁股翹起來。」
女人很聽話,因為她沒滿足。她希望男人的這個新型武器,能讓她滿足。
聽著那『嗡嗡嗡』震動的聲音,好期待呀。
男人拿著新型武器,直驅而入。
讓女人情不自禁,難以自抑的叫出聲來。
這次不是裝的,女人覺得很舒服,很爽,很滿足。
「寶貝,你的水好多呀,快成小瀑布了。」
「親愛的,你真壞,剛才人家已經被你弄得受不了,你現在又用……啊!哦!用力,親愛的,用力!」
「你看著下面,等苗冉冉出教學樓,我就給學生幫的人打電話。今天,我就幫你狠狠地報復那個臭女人!」
「嗯,我看著呢。親愛的,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謝謝你!」
苗冉冉?
這個女人跟苗冉冉有仇?
尼瑪!
離近了一看,這不是苗冉冉的表姐陶秋依麼,而蹲在她屁股下面忙活的男子,不就是凌霄天的仇人,秦如壽麼?
這對狗男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就這麼厚顏無恥的幹起這勾當來了。
不要臉,不要臉喲!
剛才他們還說,請了學生幫的人,要報復苗冉冉?
哎呀!
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