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9章 我有能力 文 / 玄幻豆豆
許若男喝醉了,可她很清醒,知道自己愛的是誰。她要先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給自己愛的人。即便最後真的聽從了家裡的安排,嫁給一個她不愛,甚至讓她噁心的男人,她心裡也會稍微舒服一點。
窗外捲進來的秋風,把窗簾吹得呼呼作響。
在男人進入女人的那一剎那,第一次帶來的痛苦,讓女人疼的流出眼淚。可是她不後悔,反而感覺很幸福。
男人清晰的能感覺到女人的痛苦,因為女人的身子都在顫抖。男人心疼女人,想把女人推開。
誰想女人咬著牙,不顧身上的疼痛,慢慢地一上一下動著。她追求的不是快樂,只是想把最寶貴的東西,留給這個男人。
躺在下面的男人在粗喘,坐在上面的女人也在粗喘。
男人的粗喘,似乎很小心翼翼。他害怕自己稍微有個動作,就會讓女人更加痛苦。或者,男人想結束女人的痛苦。
看著白色的床單,已經染上殷紅的鮮血。男人在此時此刻,下定決心。這個女人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誰也搶不走!
他要保護這個女人一生一世,不讓這個女人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而女人的粗喘,初始還帶著痛楚,漸漸地,她的痛好像減少了。隨著痛意減少,她漸漸地加快速度。在她的粗喘中,似乎也多了一些些的享受。
男人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女人好像不想停止剛才找到的快樂,即便被男人壓在身下,還是不停的在動。
「或許這輩子你不是我唯一的女人,可你是我一生都會愛著的女人。相信我,我會保護你!」
「別說了,讓我做一回女人,做一回你的女人!」
這是許若男的第一次,卻不是韓小黑的第一次。韓小黑用著熟練的技巧,讓許若男再次從中找到更多的快樂。
忽然,韓小黑後臀猛然用力一頂。身下的許若男嬌嗔道:「你好壞,又讓人家痛了。」
韓小黑親吻在許若男的額頭上,用著極其沙啞,非常有磁性的聲音,說:「必須讓你第一次很痛,以後才能讓你更快樂。」
韓小黑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力氣。
「啊……真的好痛,好痛啊,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好舒服,韓小黑,我愛你,不管將來怎樣,我都愛你!」
男人和女人的談情說愛,許多都是為了這一刻的快活。韓小黑和許若男卻不是,許若男只是想把第一次留給愛的男人。而韓小黑,只是想把許若男變成他的女人,更讓他堅定,保護許若男是他的責任。就好比,保護花姐一樣。
而他們在事後,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剛才的瘋狂,竟然發生了。
半小時後,隨著男人和女人的一陣沉吟,床上遊戲結束了。
許若男忽然變得冷漠,她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眼角還掛著一滴淚珠。當韓小黑想要親吻她時,她卻將韓小黑給推開。
這是怎麼了?
是因為韓小黑剛才沒打招呼,就離開了她的身體,讓她感覺到空虛,所以不高興了嗎?
可是,韓小黑是擔心她會再感覺到痛,所以才快到斬亂麻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又或者,她是因為想到別的什麼事情,而不開心了嗎?
韓小黑想去撫慰許若男,可是快要觸摸到許若男秀髮的手,又收了回來。「丫頭,什麼都別再想了,以後就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許若男苦苦一笑,眼神依舊停留在天花板上,沒有說話。許久之後,她才翻過身去,背對著韓小黑,說:「你走吧,記得今天,記得我!」
韓小黑猜準了許若男在想什麼,肯定還是因為西門家族的事情而煩心。他知道,自己現在即便有千萬張嘴,千萬種說法,許若男還是不會相信他。韓小黑不僅可以保護她,還能保護她的家裡人,對抗西門家族。
靠在床頭上,韓小黑剛點上一支香煙,卻被許若男拿走了。韓小黑記得很清楚,許若男從來都不吸煙。可是現在,唉!
韓小黑再點上另外一支香煙,吧嗒吧嗒抽了幾口,說:「你真希望我馬上離開你嗎?」
許若男眼神迷離地看著飄蕩的煙霧,說:「沒錯,對你,對我,都是好事。」
韓小黑輕蔑地笑了笑,他的輕蔑不是針對許若男,而是針對他自己。一個讓自己女人都感覺不到安全的男人,他感覺自己做人太失敗了。
穿上衣服,韓小黑在走之前,對許若男說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相信我,我一定會去處理,也一定能夠處理。你靜下來好好想想,是要在這段時間與我一起快快樂樂,還是這麼憂心忡忡地過著,你自己選擇。我走了,希望在我回去的路上,你就能給我答案。」
韓小黑走了,許若男躺在雙人床上,幸福的淚水順著臉頰不停的滑落。她很幸福,沒錯,只要把最珍貴的東西留給最愛的男人,就覺得很幸福。其它雜七雜八的煩心事情,現在也都顯得微不足道。
「死犢子,我這是為你好,你要的答案,我不會給你。因為,我自己也沒有答案。」
得到了許若男,離開後的韓小黑,卻沒有一絲絲的快感。以前他不是這樣的啊,他喜歡征服女人。
許若男被他征服了,他卻心懷內疚。他也恨自己,剛才信念應該在堅定一些,既然給不了她幸福,起碼現在還沒給她幸福,就不應該在這之前得到她。
還有,前段時間與董甜甜在一起,讓韓小黑現在想想,也有些不應該。
除了負罪感之外,韓小黑還覺得有些對不起花姐。口口聲聲地說愛花姐,為何還要招惹別的女人?
韓小黑想不透,這麼多情的自己,讓他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
不過,當他路過一家電器城時,擺在外面的電視機裡,播放著一個高官,包養了幾百個情人的新聞。
韓小黑忽然感覺,自己還算是個好男人。即便再多情,也總要比這樣的高官好上千萬倍。因為,他是真的把那些女人,當成了心中的愛人。
在剛才韓小黑和許若男所去的酒吧裡,還是剛才的那個位置,韓小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停下腳步,韓小黑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這世界真是太巧了。
落地玻璃後面,一個醉醺醺的女人,面前擺滿了空的酒瓶。她醉眼迷離的晃動著手中的高腳杯,一陣陣傻笑。
她喝醉了,因為她的感情出了狀況。
早上的時候,她當著男朋友的面被人欺負,男朋友不僅不幫她,不僅冷漠,反而在她追上去的時候,丟給了她一個字,滾!
滾?
沒錯,讓她滾。
所以,她便來到這間酒吧買醉。
她要喝的酩酊大醉,將今天的仇恨,刻在心底最深處。早晚,她都要報仇!
她報仇的對象,不是她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可是她的自動取款機,更是她奢侈生活的提供者,她哪裡忍心傷害她的男朋友。
她的目標,是一個女人,一個跟她有親戚關係的女人。
她恨,恨得咬牙切齒。
可那是才來時,她那麼狠。
酒喝多了,心情卻漸漸變得平靜了。
她跟那個女人,到底是親戚,雖然不待見,但有必要這樣麼?
她不知道,她只想把今天的事情,記在心頭。
不管是現在報復,還是等到以後再報復,都要記住。
「陶秋依,誰也不能欺負你,都去死,都去死!」
女人喊著自己的名字,將桌上的空酒瓶全都推到地上。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陶秋依,一個嫉惡如仇的惡毒女人。
嘩啦啦!
空酒瓶一陣碎響,引來了服務員。
現在除了陶秋依,也沒有別的客人。摔碎在地上的是空酒瓶,並未破壞酒吧的東西。
所以,那名男服務員只是想來清理一下。
可是,那男服務員剛走過來,陶秋依就發出一陣讓他發毛的冷笑,而後從驢包包裡掏出一張金卡,大手一揮,像個土豪一樣,闊綽地喊道:「我有錢,有的是錢,給,刷卡,再給我來兩瓶紅酒,我要喝,喝酒!」
金卡被陶秋依丟在地上,男服務生撿起來後,想要還給陶秋依,卻被陶秋依給推到一邊。
男服務生見陶秋依喝的這麼醉,想到這裡又這麼亂,便好心勸道:「小姐,您喝多了。」
啪!
陶秋依拍響桌子,非常蠻橫無理地指著男服務員,開口就罵:「滾,老娘要你管啊,快去給我拿酒,快啊,你媽的!」
這就叫不識好歹吧。
男服務員很無語的搖了搖頭,作為一個陌生人,他已經盡到責任。可人家根本不領情,只能隨便別人愛怎麼著,就怎麼著了。
陶秋依有錢,是因為她男朋友有錢。她喜歡花男人的錢,男人給的越多,她就感覺男人愛的越深。
現在,她受了委屈,就要使勁花男人的錢。這樣,她才會從中找到樂趣。
在那名男服務生去拿酒的空隙,從門口走進來三個痞子模樣的傢伙。他們進來之後,不理會服務生的招待,三雙放光的眼睛,同時盯上了陶秋依。而後,他們帶著齷齪的笑臉,直奔陶秋依而去。
這裡是酒吧一條街,亂的很。隨處可見的痞子,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女孩子被欺負的事件。
酒吧的工作人員,包括剛才好心勸陶秋依的男服務生,看到那三個痞子奔著陶秋依而去,就已經猜到,即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們對這種事情早就見慣不怪,他們知道怎麼做。
他們雖然很可憐陶秋依,但他們和陶秋依之間,只是陌生關係。即便是朋友,他們也不會去惹禍上身。
只要那三個混蛋不在這裡鬧事,他們就會冷漠旁觀,當做沒看到。
這不是他們的問題,這是整個天下人的人心問題。
助人為樂,都會惹上麻煩,何況明知道是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