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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章 警察? 文 / 玄幻豆豆

    脫衣服?

    沒錯,門外的美女在脫衣服!

    穿著連體緊身賽車服,是嫌太熱了嗎?

    她修長的手指染著藍色的指甲,此時,就算是從她指甲裡掉出來泥巴,這些雄性牲口們都願意像哈巴狗一樣,伸著舌頭去舔進嘴裡。

    拉鏈拉到胸部位置,溝!

    不僅有溝,還是一條非常深的溝!

    沒有停止,再往下拉,那36d?不,得是36e的雙子峰在脫離緊身衣束縛的那一瞬間,就好似忽然膨脹。不,不止這麼大,因為她身上穿著比基尼,她的雙子峰在於比基尼繼續做著鬥爭,想要破衣而出。

    大!不僅大,還非常的挺!

    依舊沒有停止,繼續往下拉,到了,快到了,快到那個另所有男性牲口最為期待的部位。

    所有男性牲口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被慢慢往下拉的拉鏈,包括鼻樑被打斷和手腕骨被敲碎的兩個傢伙,此時也都忘記了傷痛。

    所有男性牲口們都在期待,期待她裡面沒穿小內內,期待一飽眼福,更期待今晚能與她共度良宵。

    可是拉鏈到了盡頭,這樣就算完了?不行啊,還沒看夠呢!

    美女衝著院裡的男性牲口們嬌媚地笑了笑,坐上摩托車,繼續往下脫。

    沒有停止,對,沒看錯,她沒有停止,她在繼續脫!

    兩條修長而又白皙的腿,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白色的光暈。對於那些雄性牲口們來說,就算是能每天摟著美女的兩條美腿睡覺,這輩子也滿足了。

    完美的身材,絕色的尤物,美女中的美女,誘惑中的誘惑!

    誘惑,這對於天底下所有的男人來說,這是絕對的誘惑!

    可惜她沒有繼續,拿出了一件紅色連衣裙準備穿上。

    花姐看著這些雄性牲口們沒出息的樣子,美又怎麼樣?天底下就她一個美女嗎?姐要是打扮起來,也不比她差!

    當花姐看到韓小黑饞的已經流了一地的口水,更加生氣地揪住他的耳朵,罵道:「臭小子,再多看一眼,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餵狗吃!」

    韓小黑面容呆滯地咧嘴笑了起來,說:「美,很美,而且兩條腿夾得那麼緊,說不定是個雛兒。」

    韓小黑看得這麼入迷,竟然連花姐的話都聽不進去,可把花姐給氣壞了。

    不知道為什麼,不止是這一次,之前有無數次,花姐看到韓小黑盯著別的女人看,她就會莫名其妙的生氣,心裡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酸溜溜的。

    吃醋?怎麼可能!花姐無數次為自己辯解,自己是絕對不會愛上韓小黑這個油嘴滑舌、一點兒也不著調的小色狼的。不會,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因為,她還在傻傻地守望著另外一個男人。

    可花姐就是生氣,更加用力地揪著韓小黑的耳朵,提高嗓門罵道:「臭小子,你作死啊!」

    韓小黑猛地醒了過來,不是被花姐的大嗓門喊醒的,而是因為門外的美女已經套上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而且正往這邊走過來。在美女面前,韓小黑自然要裝的紳士一點,大方一點,純潔一點。不,純潔不用裝,咱本身就純潔。

    韓小黑擦掉嘴邊的口水,才發現自己的耳朵正被花姐揪著呢,疼,真疼啊。委屈地道:「花姐,怎麼又揪我的耳朵?」

    花姐咬著銀牙『咯咯』直響,狠狠地道:「剛才我說話沒聽到是不是?」

    說話?花姐剛才有在說話嗎?韓小黑的腦子以一億兩千萬的速度迅速轉動著,可還是沒想到花姐剛才說了什麼,嘿嘿一笑,說:「姐,你剛才問我肚子餓不餓,是不?」

    「是,是,我是擔心你肚子餓!」花姐咬牙切齒地說完,猛地鬆開韓小黑的耳朵,在地上找著那根竹竿。找到竹竿後,二話不說,朝著韓小黑的屁股就是一頓猛抽,「你個沒良心的,看到別的美女,連我都給忘了,看我不打死你!」

    韓小黑一邊躲,一邊嬉皮笑臉地說道:「哈哈!花姐,你這次該承認是吃醋了吧。打吧,打是親,罵是愛,你打的越重,罵的越大聲,我心裡就越開心。」

    花姐嬌嫩的臉上浮出了兩片羞紅,臉上火辣辣的,好燙。丟掉竹竿,沒好氣地道:「你還不如去死啊,姐有那麼沒眼光嗎?」

    韓小黑剛要說話,走進來的美女冷著臉喊道:「你們倆別鬧了,我剛才看到你們在聚眾鬥毆,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美女的手裡拿著一個牌牌,仔細一看,許晴晴?任城區太白街道派出所?我的媽呀!警察?可不是麼,照片都在上面呢,跟眼前的美女是同一個人。

    警察隊伍裡,竟然會有這麼美若天仙的大美女,與那些成天板著臉,嚴肅冷酷的警察有點不相符啊。

    那個鼻樑被打斷的鼻釘青年輕笑了一聲,笑倒不打緊,關鍵是這一笑,牽動了他可憐的鼻子,立馬又是一陣劇痛。

    他想說話,可又生怕一開口說話,鼻子又痛,只能抿著嘴,含糊不清地道:「我跟你們所長是老交情,熟得很。你看我的鼻子,還有我兄弟的手腕,都被他們打成什麼樣了。快給他們上手銬,帶回去給他們判刑,狠狠地判,最好讓他們一輩子都在監獄裡蹲著。對了,還得讓他們賠償我們醫療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什麼的!」

    花姐心裡一緊,都說這官匪一家親,萬一真要是這樣,那還不得被勾結的官匪給冤枉死了啊。焦急地說道:「是他們先來滋事的,再說了,你看他們一個個都拿刀帶棍的,長得那麼結實,誰能打得過他們。他們的傷分明就是自己弄得,要不然就是在外面被別人給打得,想賴在我們頭上。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明察秋毫」

    「我讓你說話了麼?」警察美女許晴晴冷冰冰地打斷了花姐,而後又用同樣的語氣對那鼻釘青年說道:「還有你,你說給誰判刑就判刑,讓誰蹲監獄就蹲監獄,你算老幾?」

    鼻釘青年吃了一堵,也不管許晴晴是不是美女了,惱怒地叫囂道:「我再跟你說一遍,我認識你們所長,我跟他是老交情,你少在這兒給老子擺臭架子!」

    誰想就算是鼻釘青年搬出來所長壓人,許晴晴也不吃這一套,道:「所長?你腦子是不是被門給擠了?你以為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官麼?我告訴你,在我這裡,公事公辦。我剛才親眼看到,你們在這裡很囂張,還想打人。這麼目中無法,該受懲處的人是你們,都給我好好呆著,待會兒我同事來了,請你們去所裡喝茶。」

    鼻釘青年惱怒地道:「去就去,你給我小心了,我舅舅是罩著寧濟市整片天的東爺,別說是你的所長了,就算是太白區的局長見了東爺,那也得給東爺三分薄面。你一個小小的警員,我玩死你!」

    後面唯一一個不是胖子,長得有點尖嘴猴腮的傢伙小聲提醒道:「虎哥,昨天東爺剛訓完咱們,這個時候再麻煩他出面,有點不妥啊。」

    鼻釘青年囂張的氣焰減弱了許多,可不是麼,前幾天他帶著這幫兄弟在一家夜總會快活。在走廊裡看上了一個女人,人家那女人是跟著老闆來陪客戶的,不是夜總會裡的陪酒小姐,是個正經女人。

    可王天虎非得要人家陪酒,陪酒也就算了,後來又把人家給輪了。

    最後那個女人報了警,人家在官場上也有關係,反正這事兒鬧的挺大,昨天才算是真正擺平。

    要不是有東爺出面,王天虎這幫雜碎早就被關起來了,哪裡還能在這裡囂張。

    王天虎從上中學開始,仗著有個在道上當老大的舅舅,便三天兩頭的惹是生非。王天虎還是個沒膽量的種,大禍不闖,小禍不斷。要不是他跟東爺有著這層親戚關係,東爺才懶得管他的破事兒。

    雖然東爺幫著王天虎把事兒擺平了,但昨天還是把王天虎訓了個狗血淋頭。並且把王天虎安排到一個朋友的飯店裡,讓他規規矩矩地在這兒當個內保。其實,東爺就是想眼不見,心不煩。

    這個節骨眼再惹是生非,闖個小禍也就算了,可要是闖了大禍,比如毆打警務人員之類的,王天虎可沒能耐自己擺平,還是得勞煩他舅舅東爺出馬。

    王天虎擔心真的把舅舅惹煩了,那他可就沒了靠山,到時候還不得被以前結下的仇家亂刀砍死。

    所以,王天虎準備撤了,帶著兄弟們先去醫院治傷。當然,王天虎不會就此罷休。

    只是現在有個警察插了一腳,而且明顯偏袒對方,只能先忍著這口惡氣,以後再想法子整他們!

    「你們都給我等著,再提醒你們最後一次,我舅舅是東爺!花艷艷,寧濟市已經不是你老子的天下,等死吧你們!」王天虎狠狠地說完,帶著他的兄弟們悻悻離去。

    花姐看著許晴晴,心裡有些不明白,難道這個年代,在警察系統裡還有這麼鐵面無私的人?

    剛才那個叫王天虎的傢伙,可都把太白區的公安局長都搬出來了啊,許晴晴就不怕丟了職務?而且,王天虎還是東爺的外甥啊。整個寧濟市誰不知道,得罪了東爺,那就相當於提前在閻王爺那兒報名了。

    花姐不明白也就算了,連韓小黑也疑惑了。好像剛才教訓那幫砸碎的時候,這個叫許晴晴的美女警察還沒來吧?

    那幫砸碎的鼻樑和手腕都斷了,為啥她都像是沒看到似的,反而偏袒這一方?

    嗯嗯!許晴晴肯定是另有心思,啊?難道她是看上哥了,所以她才會幫忙?那她肯定要求回報的,難道她想要的回報,是哥的身子麼?

    不行,不行,哥這麼純潔,怎麼就這麼輕易被她給不過她要是非這樣不可的話,那哥只能委曲求全了。

    「哼!早就看這幫人不順眼了,一幫雜碎!」許晴晴氣的爆起了粗口,又回頭對花姐說道:「這幫人不好惹,還有,剛才王天虎提到的東爺更厲害,整個寧濟市都沒多少人敢惹他,你們最好小心點兒。」

    「我知道。」花姐憂心忡忡,她怎能不知道東爺。她父親還在時,與東爺各佔著寧濟市的半壁江山。

    很明顯,花姐的父親和東爺是死對頭,現在花姐的父親沒了,最高興的自然就是東爺,最想要落井下石的自然也是東爺。

    花姐眉頭緊鎖地道:「你不是警察麼?幫幫我們?」

    「呃對啊,我是警察,我會幫你們的。」許晴晴說的有些牽強,畢竟東爺的勢力太大。

    「我也只是隨便說說,不過今天還是謝謝你了。」花姐不會把一個無辜的人拉下水,一個小小的警員,怎能管的了這樣大的麻煩。

    花姐真的累了,難道非得被逼著離開這裡麼?

    「唉!臭小子,收拾一下這裡。許警官,今天多謝你了,我先失陪了。」花姐心煩意亂地歎了口氣,轉身向住的小木樓走去。

    她的背影很憔悴,很無助,很可憐。

    韓小黑心裡酸酸的,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別說是惹上那什麼狗屁東爺,就是天王老子,誰敢再欺負花姐,那也要遇神殺神,見佛殺佛!

    許晴晴在韓小黑背上拍了一下,道:「喂!小子,你是這裡的人,對這周圍熟悉不?」

    「還行吧,咋?許警官這是要急著找地方了?附近沒有酒店,野戰的話,也沒有隱蔽的地方,不如就去我房間吧。」韓小黑就是這樣的人,總是這麼嬉皮笑臉的。

    不是他沒心沒肺,是因為那什麼狗屁東爺,根本不足以讓他放在眼裡!

    「你說什麼?酒店?野戰?你房間?」許晴晴好一會兒後才悟出韓小黑的話中之意,咬牙切齒地罵道:「流氓,不要臉,你作死啊!」

    呃這個美女的脾氣好像也有些潑辣,跟她這漂亮的外貌有點不相符啊。

    韓小黑撓著頭,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說:「難道是我想多了?還是你不好意思?」

    「滾犢子!再給我多說一個字,我就閹了你!」許晴晴快要被氣死了,算了,不跟這樣的小流氓一般見識,「我問你,你熟悉隔壁的猛子大排檔麼?還有那些t台上走秀的模特。」

    「」

    「你說話啊!」

    「不是你不讓我說話的麼?」

    「你好,我不生氣,我一點也不生氣,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哦,你說隔壁的猛子大排檔啊,還算熟悉吧,不過我更熟悉t台上的那些女人們,我知道她們的秘密。」韓小黑笑的太邪惡了。

    「什麼秘密?說來聽聽。」許晴晴似乎真的不生氣了,還有些欣喜。

    「就是她們都不純潔了。」

    「切!這些又不是正經的女人,當然不純潔了,還用你放屁!」

    原本韓小黑會再被許晴晴大罵是流氓呢,誰想她是這樣的反應,難道這個秘密就這麼沒有爆點麼?

    許晴晴看著t台上的那些晃來晃去的女人們,眉頭微蹙,說:「我剛才幫了你們,你也幫我個忙。」

    「我早就說嘛,你是回求回報的,那個我三天沒洗澡了,待會等我洗乾淨」

    「滾犢子!再給我貧嘴,我一槍崩了你。走,陪我去那些模特們換衣服的後台。」

    「啊?不行啊,萬一不小心撞到她們換衣服,我可就真的成流氓了啊。」韓小黑嘴上是這麼說,其實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當然,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去解救剛才那名被強行拖進猛子大排檔的女子。

    「你不就想看麼?別給我裝純潔了,快跟我走。」

    「我沒裝純潔啊,我真的很純潔啊,別拉我褲衩子,我沒繫腰帶,裡面也沒穿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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