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悔悟 文 / 魔法劍
紳斯曼乘著光梯又回到了城堡最上層的那座銀白色的大廳，金黃色身體的墮落法師巴姆站在他的面前。
「你果然又回來了！我的外甥紳斯曼！是啊，我是不久前才無意發現這件事的，難怪第一次見面就感覺你這麼熟悉！」
「這麼說你一直在窺探著我們的一言一行嗎？」紳斯曼問道：「那麼你一再地派魔法武士來追殺我們，並且斷絕了我們的退路，難道就是為了逼我回到這裡來認我這個外甥嗎？還是說你就是要將我這個外甥置之死地，以證明你徹底的冷酷無情呢？！」
「哈哈！把你置之死地當然不是我的目的！」巴姆笑道：「這其實與你是不是我的外甥沒有關係！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個人才！是一個不遜於我的魔法奇才！而且你的心地還是那樣的純潔！我怎麼捨得殺掉你這樣的人？更何況後來我得知你就是我妹妹的孩子！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對你進行考驗而已！」
「考驗？！」紳斯曼冷笑道，他竭力抑制著自己的憤怒：「你為了對我進行考驗，就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生死嗎？！你可知道我的同伴瓦麗婭差一點就失去了性命！難道你以為我會像你那樣冷酷地絲毫不在乎別人的死活嗎？如果瓦麗婭死了，就算把你打到地獄的盡頭去也不會消除我的憤怒的！還有，你既然如此殘酷地對我進行考驗，那你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哼哼，我已經對你說過，現在的神界已經不像是如你想像中那樣美好了！如果你是一個心地純潔的聖戰天使的話，那你就不適合去為那個神界效力！因為那些人愚昧、**！他們不懂得珍惜你這樣的人才，最後只會害得你死無葬身之地！我看出你完全是個有骨氣、有鬥志的年輕人，只是意識不到神界的黑暗！我之所以這麼做，當然是希望你能夠留下來，即使現在你還不明白，但以後你總會明白神界的本質的！到那時候你就會和我們站在一起，共同為創造一個新的神界而努力！這就是作為一個舅舅對他的外甥最大的期待了！」
「夠了！我很遺憾要讓你失望了！」紳斯曼保持冷靜的語氣堅決地說：「雖然我不知神界在什麼地方對不住你，以至於你如此出言不遜地侮蔑它！但是神界在我的心中卻永遠都是神聖而美好的！因為我一直相信它、嚮往它！即使是它真的有一些瑕疵我也願意以我的努力來使它變得更加完美！我不允許任何人污蔑我心目中神界美好的形象！更不允許別人侵略它、踐踏它！對這樣的人我是決不會原諒的！巴姆，就算你是我的舅舅，如果你仍然不肯醒悟的話，也就不要怪我無禮了！我會為了我心目中的神聖、為了我要維護的正義來與我的舅舅決一死戰的！」
「唉！你果然如我所料地做出這樣的選擇！」巴姆長歎一聲道：「其實這正是說明了你純潔善良、剛正不阿！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為了我所相信的神聖，雖然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我會為了我的信念來與我的外甥決一死戰的！在此之前我還想再問你一遍，難道你真的下定決心，不會改變你的想法嗎？」
「是的！為神聖而戰的信念永不改變！巴姆，你覺悟吧！」
「好吧！既然這樣，我不得不接受命運對我的嘲弄！我的這位剛剛相認卻很快就要消失的外甥啊！受死吧！」說著便抬手製造出冰錐之雨從上空向紳斯曼墜下。
紳斯曼飛速向後一閃躲過了所有的冰錐，隨後極快向前飛躍一步，烈焰之劍順勢一揮，一道烈焰劍光直向巴姆擊去。巴姆巨大的金色雙翼一展，身體立即向後飛出數米遠躲過攻擊，並且在後飛的同時雙手前推，發出一顆巨大的冰能彈直向紳斯曼擊去。紳斯曼反應迅速，他立即將烈焰劍一劈，巨冰球在空中被劈碎化解。
「哼哼…」巴姆冷笑一聲，隨即以非常快的速度雙手交替連發出冰彈、火彈、閃光彈等各種魔法能量彈。各魔法彈先後的間隔不足0.1秒，紳斯曼知道若要將它們一一化解是不可能的，危急之中立刻轉換思維，他集中意念使出魔法入門時的基礎技巧：意念轉移**！（此招為所有魔法的基礎，即以高度集中的精力使物體移動到自己想要的位置，在戰鬥中很少用到）紳斯曼揮舞著劍用意念分別將各種魔法能量彈移開，這樣便化解了用普通方式根本阻擋不了的一系列攻擊。
「哼哼，反應挺靈敏的嘛，那麼這個怎麼樣？冰炎混元彈！」巴姆毫不停歇地直接放出擁有巨大殺傷力的冰炎混元彈！紳斯曼大吃一驚，他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放出了絕招！千鈞一髮之際他意識到只有冰炎混元彈才能夠抵擋冰炎混元彈！他立即將劍擲於地上，瞬間集中全部精神，用最快的速度將左手的冰氣與右手的炎氣融而為一，立刻釋放出同巴姆一模一樣的冰炎混元彈！兩顆混元魔法彈相迎而去……
「光！！！」無比巨大的威力瞬間爆發，四周牆壁倒塌，城堡頂部完全被掀開，磚瓦四射，地面劇烈搖晃，石塊紛紛從城堡上層的地面墜落到瓦麗婭與黑鎧武士正在戰鬥的下層，整座城堡搖搖欲墜。
「啊！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掌握了冰炎混元彈！」巴姆驚歎道：「不錯，你已經領悟到了魔法師戰鬥中最重要的因素是集中力！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克服了自身的缺點，並將戰鬥力提升到了與我同級的水平！看來我必須認真地與你決鬥了！接招吧！」說著金色巨翅一揮，一道寒光斬向紳斯曼擊去，紳斯曼將劍奮力一揮，一道烈焰斬與其相對化解。
「好，來吧！」緊接著紳斯曼持劍而上，巴姆兩手電光閃閃迎擊上去。
而下面的那層石塊紛紛從天而降，瓦麗婭與黑鎧武士的戰鬥正處於巔峰階段，誰也不去在乎上面如雨點般墜落的大小石塊。瓦麗婭以強猛的火箭攻擊將黑鎧武士緊緊壓制住，黑鎧武士不得不無法停止地左右揮劍抵擋不斷襲來火光箭，每當他想要近身都會被瓦麗婭突然加猛的火力攻擊逼退回來。
「可惡！去死！」黑鎧武士大吼一聲連發出冰光、電光二連斬！第一斬抵消掉了瓦麗婭射出的所有火光箭，第二斬迅猛無比地向瓦麗婭擊去，瓦麗婭一閃身躲過了攻擊，黑鎧武士趁機飛身而上，一劍直向瓦麗婭刺去。「呀！」瓦麗婭大叫一聲，週身爆發出一股灼熱的罡氣將黑鎧武士震飛出去。
「嘿，接招吧！」瓦麗婭接著發射出一道強勁而迅猛的火焰衝擊波，黑鎧武士被正面擊中，「砰！」的一聲撞牆而落，城牆嚴重破裂。
「啊！可惡！看來只好給你這個了！去死吧！冰炎混元彈！！」黑鎧武士扔掉劍，將冰和炎之力融合迅速製造出威力強大的混元彈向瓦麗婭擊去。
「那我就只好用相應的招式來解決你了！久違了！火龍翔擊！！」瓦麗婭的弓箭放大數十倍，瞬間以最大的能量射發三條火龍！三條火龍彙集一處與冰炎混元彈對撞，「轟！！」一聲巨響，巨大的光芒和威力爆發，結果瓦麗婭的絕招威力更勝一籌，在抵消掉冰炎混元彈後三條火龍已經融合為一條巨龍直向黑鎧武士衝去！「砰！」城牆立刻粉碎消失，巨大的火龍頂著黑鎧武士飛出城堡之外，緊接著又是「光！」的一聲大爆炸，黑鎧武士便粉身碎骨了。
「嘩！」瓦麗婭正在歇氣，上面又掉落下來更多的石頭，這說明上面的戰鬥也已經相當激烈了。
巴姆戴著元素手套揮舞著閃電正與手持聖光劍的紳斯曼進行激烈的交鋒。突然巴姆的右翼如同巨大鐮刀一般向紳斯曼斬去，紳斯曼飛躍上空躲過，順勢舉劍向下一劈發出一道霹靂，巴姆雙翅籠住全身擋住了霹靂，這時紳斯曼俯衝下來一劍向巴姆刺去，巴姆雙翅張開發出一股勁風將紳斯曼吹開。
「接招吧！魔法暴風彈！！」巴姆向四周發出數十枚各種魔法能量彈，這些魔法彈並沒有直接向紳斯曼擊去，而是分別向四面擊破了城牆飛出了城外，然而紳斯曼卻可以感覺到那些魔法彈離開城外後改變了方向，它們會一併向他集中擊來！他心中大驚，他知道如此眾多的魔法能量彈無法躲閃也無法以防禦力薄弱的魔法盾來進行阻擋！那些魔法彈如果彙集到一處的話其能量總和足以與冰炎混元彈匹敵！怎麼辦？只有混元彈的能量才能夠抵擋混元彈！混元之力可以用於防禦嗎？只有試試才知道了！他立即將冰與炎的能量彙集在一起，然而這次並不是合成混元彈，而是將這種能量加在了魔法盾之中，在週身形成了一道灰色透明的混元魔法盾！
「轟、轟！轟！！」各種魔法彈從城堡上空急轉而下，穿破城牆後集中向紳斯曼擊去，相繼撞擊在紳斯曼的混元魔法盾上產生連續大爆炸！城堡更加劇烈地搖晃起來，似乎再受到一絲微弱力量的衝擊便會完全崩潰。
爆炸結束後，紳斯曼深呼一口氣，他的混元盾果然不負所望地擋住了所有攻擊，並且還餘下了一部分力量！紳斯曼將餘下的這部分混元之力向前一推，一顆小型混元彈向巴姆擊去，巴姆雙手一推，卻未能阻擋住這股強勁的衝擊力，「砰！」的一聲，巴姆的身體隨著撞碎的城牆飛出城外。
「啊！！」剛飛出城外的巴姆大吼一聲，猛地一揮巨翅，一道巨大的光刃擊向城堡，「轟！！」的一聲巨響，城堡徹底倒塌下去。城堡倒下時飛揚的煙霧中，兩道流星呈弧線軌跡飛出，兩位天使停浮於空中與巴姆相對而立。
「阿麗，你還好吧？你那邊已經完事了嗎？」紳斯曼關心地問。
「當然！那種程度的傢伙在我的新生力量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阿紳，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順便幫你把這傢伙也收拾了呀！」瓦麗婭自信地說。
「不，謝謝你。」紳斯曼堅決地說：「現在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宿敵，也是我引以為恥的舅舅墮落**師巴姆，我無論如何都要一個人來打倒他！阿麗，請你稍做休息，相信我一定會戰勝的！」
「好吧，那麼這裡就交給你一個人，不要令我失望哦！」瓦麗婭說完便退到地面去了，她明白，無論如何這場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宿命之戰是不容許任何人插手的。
「紳斯曼，你真的有自信能把我這個舅舅打倒嗎？」巴姆懷疑地問。
「那只有試試才知道了！來吧！」
「蠢才！」巴姆一揮翅，成千上萬的電光片飛舞著向紳斯曼襲來，紳斯曼用劍極速在身前揮動，編織出一張聖光網擋住了所有攻擊。巴姆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蓄集起強大魔法能量，雙手一推發出威力極為強大的電光衝擊波！紳斯曼以同樣不可思議的速度蓄集起同樣強大的法力，抬手從劍中發射出超巨大能量的火焰衝擊波！「光！！」一聲巨響，兩股巨大的衝擊波在空中相撞，彼此相持不下。
「爆發吧！我的火能量！！」紳斯曼大吼一聲，他的全身立即覆蓋了一層火焰能量膜，使自己一瞬間能量劇增！「轟！」的一聲，火光衝擊波立即加大能量，瞬間抵消了巴姆的電光波並且將他整個人擊飛出去，巴姆大叫一聲，向後飛出了近百米才勉強在空中重新站穩，被烈焰灼傷的身體緩緩地冒著青煙。
紳斯曼趕上去道：「巴姆，你該覺悟了，難道你不為你所犯下的罪後悔嗎？」
「呵呵，好樣的！沒想到我的外甥竟然能夠把他的舅舅——宇宙第一的**師壓制到如此地步！」巴姆感歎道：「雖然你剛才說以我這個舅舅為恥，可我卻要由衷地以你這個外甥為榮呢！」
「這樣說，是表示你有所悔悟的意思嗎？」紳斯曼問。
「不，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像你這樣心地純潔的人會如此執著為神界而戰呢？究竟神界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來替他們消滅我們這些背叛了他們的人呢？」
「你錯了！神界從來沒有委託過我們去做任何事！你問我為什麼要如此執著地為神聖而戰，我只能告訴你：因為我從小就是在充滿愛、充滿光明和神聖的慧明星長大的。為神聖、為正義而戰，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理想和追求！雖然我還從未到過光明神殿，但在征途中能夠為了神界除掉危害分子，打倒你們這些墮落天使也只算是我盡了一份義務而已！巴姆，我倒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背叛神聖呢？你有什麼理由拋棄了光明和正義，倒戈相向地與神界作對呢？！」
「原來如此，這麼說你還從未到達過神殿！呵呵呵，那麼我為什麼會做出背叛神界的事你也就無需過問了！難得你是個靈魂如此純正的人才，我只問你最後一次：無論如何你都要堅持為神界效力嗎？即使有一天神界令你大失所望，即使有一天你會受壓迫、受凌辱、甚至無辜地失去生命你也會堅持你現在的想法嗎？」
「我告訴你，我的答案為是！」紳斯曼堅定地說：「既然你不肯告訴我你為何要背叛神界，我只好理解為你這種行為是懦弱的表現了！我告訴過你，為神聖、為正義而戰是我一生的追求，即便是這個宇宙的末日降臨也不會令我的這個想法動搖的！像你這樣的懦夫又怎麼能夠明白？」
「呵呵，好吧！看來再和你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巴姆道：「我再怎麼樣向你解釋為何你的想法是天真的想來你也不會明白、不會接受的！我依然會堅持我的做法，因為在我看來我這樣做才是正義的！我會殺死你，因為只有這樣才會使你停止如此天真的思想。來吧！事已至此，我也不會再手下留情了，接下來我會用我全部法力來給你最後的一擊！我的天真愚蠢的外甥啊，你到另一個世界去實現你的夢想吧！」說著便開始在手上蓄集全部的法力。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會用我最大的功力來消滅你！我的舅舅巴姆，你就到另一個世界去懺悔吧！」紳斯曼將全身的能量彙集到他手上的那顆冰炎混元彈之中。
巴姆本來聚集起冰炎混元彈只需要不到一秒的時間，然而這次卻用上了近十秒鐘的時間，只見他製造出一顆比原先的混元彈大上數倍的直徑長達兩米的巨型混元彈，巨大的能量令人震驚。而紳斯曼手上的混元彈卻仍然是普通的二十公分的直徑，只是密度愈來愈高，裡面電光閃閃，他叫道：「來吧！一決勝負吧！」
「冰炎混元彈！！」兩人同時大喝一聲，將手中的巨能彈推出，大小兩顆混元魔法彈相向而去……
「光！！！」震天憾地的超巨大能量瞬間爆發！在地面的瓦麗婭也不敢怠慢，她張開結界並拿出烈焰雙刃交叉於前共同抵擋巨大的威力。極大的衝擊力頃刻間便將數公頃之內的樹木全部摧毀，遮擋天日的枝葉皆已不復存在！午後的陽光照射了下來。
兩人仍然站在空中相隔數十米相互對峙著，紳斯曼一臉的驚訝與茫然：為什麼，以虛而不實的巨大混元彈對敵自己的高密度混元彈，難道他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嗎……
巴姆仍然保持著張開金黃色雙翼的姿勢，從他的胸前可以看見後面藍色的天空……是的，紳斯曼的高密度混元彈擊破了他的超級混元彈之後又貫穿了他的身體，這就是這場決鬥的最終結果了。
「啊…」巴姆長歎一聲道：「我早料到會這樣的……與其追求混元彈的外形，不如追求它的密度……這麼冷靜的頭腦不愧是我的外甥……呃（吐了口血）…這…這就是我原先擁有的、卻被我遺棄了很久的愛與神聖的真正力量嗎？」
「巴姆，這次你是真的覺悟了嗎？可是為什麼…」
「不！」巴姆打斷了他，用最後的力氣說道：「不止是一次…其實自從我背叛了神界的那時候起……我就不止一次地後悔……正如我早先對你說的…沒有一個墮落天使是自己甘願走到這一步的……只是一旦邁出了一步就再也無法回頭……正如你所說…這大概是由於我的懦弱導致的……我的外甥啊…看來像你這樣心地純正的人才適合做宇宙第一的聖法師……我死後…我的元素手套會留下來助你一臂之力……咳…既然你如此執著於神聖……那麼就請你像你剛才所說的那樣堅持下去吧……雖然會痛苦…但無論怎樣…希望你能堅持下去…永遠…永遠不要放棄啊……神界…就拜託你了……」
巴姆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然後化作數無數細微的光片隨風飛散……只留下一對黑色的元素手套從空中墜落到地面。
紳斯曼飛下去拾起了那雙元素手套，凝視著它，自語道：「我的舅舅巴姆啊，但願你經過懺悔的靈魂可以飄到幸福之國吧！雖然我仍然不知道你曾經為何要背叛，但我卻可以從你的身上吸取教訓。請放心吧，在神聖的道路上，我會一如既往地走下去的！無論會發生什麼都不會改變！」說著便戴上了那副元素手套，那手套戴在他手上便看不到了，並且完全沒有重量，也感觸不到它的存在。但是，他的心裡卻可以感覺得到：那副手套所帶給他的不僅是在將來的戰鬥中能夠用到的更強大的法力，而且還有一種不可推卸的責任和義務。
「啪」瓦麗婭的一隻手從後面拍在他的肩膀上，她兩眼直視著前方走到和他並排的地方，而沒有去看他流著激動的淚水的臉。只聽她道：「好了，阿紳。我想此時此刻衣頓和卡卡爾一定是已經到達聖弓手之塔了，我們要盡快趕去助他們一臂之力才行！宇宙第一的弓箭手，我可不想交給衣頓這小子去對付啊！」
「是！」紳斯曼把臉迎向天空，讓溫暖的陽光和清爽的風拭去他的傷痛，然後欣然和瓦麗婭一起邁向新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