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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隨便怎麼都行 文 / 蟲子

    「燕子,你好點沒?」

    葛艷芳在給燕子捶著背讓她狂吐了一番後,關切的問道。

    燕子神色又是乾嘔兩聲,秀臉有些痛楚的說道,「呃——沒想到風哥這麼能喝。額——」

    「一會兒你藉機分散一下風哥的注意力,我給他下藥。我還就不信老娘擺不平他了。」葛艷芳一臉不服氣的說著攙扶著燕子往回走去。

    回去後二人按照來時坐的位置,照樣坐在了歐陽雷風的兩邊。

    「風哥,我,我不行了,吐死了都。」燕子連連朝歐陽雷風擺手,嬌軀來回搖晃著,宛如風中的桃枝,嬌艷美麗,姿態優美。

    沒想到燕子醉酒的模樣竟然如此美麗,歐陽雷風不僅為之一呆,好水靈的妹紙啊。想著本能的眼光掃了一下燕子半裸的酥胸。

    燕子穿的是一件低胸裝,雪白的胸脯上一條傲人的溝壑讓人充滿無限的遐想空間。

    「燕子,你真漂亮。」歐陽雷風情不自禁的讚道。

    被自己仰慕的男人當面讚揚,燕子的臉一下子更紅了,嬌羞的說道:「風哥,你又取笑人家。」

    「呵呵。我說真的。對了,你要是受不了了,不喝就別喝了。不過你的酒量還真是大。」歐陽雷風揉揉發脹的太陽穴,眼光卻又是狠狠的瞟了一眼燕子的胸前。「嗯,真是大。」

    「謝謝風哥了。」燕子說著又是一揮手,不過在這次卻是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用指尖兒掃住了她面前的一個酒瓶。頓時那個啤酒瓶子倒落向了地面。

    「呀!」燕子喊聲伸手去接。

    歐陽雷風就坐在燕子的一旁,也本能的伸手去接。可是燕子因為喝多了的原因,這一伸手,身子一個趔趄,正好倒在歐陽雷風的懷裡。

    葛艷芳見此,雖然有些醋意湧上,但是她知道此時不時吃醋的時候,所以趁這個功夫,她把迷藥倒在了歐陽雷風的酒杯中,同時快速伸出纖弱春蔥的手指在裡面攪動了一下。

    「燕子,你真是喝多了。」歐陽雷風將瓶子放回桌子上,同時扶著燕子站了起來。

    「不行,我真醉了了。」燕子搖晃著,宛如勁風中的柳枝往左忽悠了一下,然後又倏地一下蕩了回來。她一手扶住桌子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將頭在桌子上一埋,嘴裡嘟囔一句:「我真的不喝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她的心裡卻是咚咚咚的宛如小鹿直蹦。方才一不小心的跌倒在歐陽雷風有力的臂彎裡的那一刻,她忽然間覺得特別的安全,心中更是陡生一種就這麼被歐陽雷風抱下去的念頭。

    難道我也喜歡上了風哥?

    燕子覺得臉直髮燙。忙用醉酒掩飾著說句,「真的不喝了。」然後用兩手在兩邊一掩。

    女人是最敏感的動物,這句話絕對不假。

    此時的葛艷芳望著燕子就是眼波一動,看來燕子也是春心欲動,不行,老娘得趕緊下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想到這裡,她舉起杯子朝歐陽雷風說道:「風哥,我也喝不了,來,這最後一杯我代表我們兩個敬你一杯。我先喝了啊。」說著一飲而盡。

    「好。」歐陽雷風痛快的一聲,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酒,葛艷芳和歐陽雷風兩人又閒聊起來,聊著聊著,歐陽雷風突然說句,「不行,我也醉了。」然後也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風哥,風哥。」葛艷芳試探著喚了兩聲,同時用手推了他兩下,見他沒有反應,然後興奮地一拍巴掌,興高采烈的一句:「終於放倒了。燕子,咱們走著。」

    來到一家酒店裡,葛艷芳將昏睡不醒的歐陽雷風往大床上一扔。

    此時,燕子的酒勁兒也有些過了,想著兩個女人親自動手來驗證一個男人是不是能勃起還是覺得十分忐忑,有些糾結的望一眼葛艷芳問道:「小芳,真的要看啊?」

    「咱們忙活了這一晚上圖的是什麼?」葛艷芳白一眼燕子。

    「小芳,你」燕子說著臉色突然間就紅了起來,最後鼓了鼓氣又道:「你見過男人的那個嗎?」

    「見過。」葛艷芳立馬回道,底氣十足。

    「真的啊?」燕子一聽這話,臉色略有緩和,心想著葛艷芳見過事情也許就好辦多了。可是就在這時只聽葛艷芳有些奇怪的問她道:「燕子。難道你沒見過?我說你也太out了吧?」

    燕子臉色更紅了,有些難為情的說道:「人家真的沒見過。」

    「草!男人的那個玩意兒我在初中的時候就見過了。」葛艷芳不屑地把嘴一撇。

    「初中?」燕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的不可思議,「我記得你一直跟我說你從沒談過戀愛的。」

    「我是沒談過戀愛,不過我上過生物課,而且我還是課代表。」葛艷芳很是驕傲的一句。

    敢情是這麼見過啊!

    撲通一聲響,燕子直接栽倒了地上。

    「草!怕什麼,那玩意兒又不能吃人。而且實踐來自於理論。」葛艷芳一番豪言壯語鏗鏘有力,而且頭頭是道。

    燕子頓時也來了底氣,鄭重的點點頭,「對,老師說實踐出真知。」

    「對!實踐出真知!」葛艷芳說著跟先鋒兵似的一個大步就來到了床前。

    正所謂人多膽兒壯。燕子見葛艷芳如此架勢,頓時也底氣足了很多,也緊跟著來到床前。

    「來,先給風哥把褲子脫了。」葛艷芳領頭一句,可是光說卻是沒有動手。

    燕子一見這架勢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小芳,你怎麼?」

    「哎,你倒是下手啊,怎麼縮回來了?」葛艷芳一臉的惋惜之色。

    燕子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說道:「哈,小芳你騙我,其實你也很忐忑是吧?」

    其實正如燕子所說,雖然葛艷芳嘴上說的豪情萬丈,但是一到動真格的還真是有些下不去手。

    「燕子,說實話,我的心都快他嗎跳出來了。頭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見男人的那玩意兒。」

    「我也是,感覺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

    「萬事開頭難,咱們先脫他的上衣。」

    「對,好的開始成功的一半!」

    兩個人純屬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所以一番互相打氣後,二人手忙腳亂的忙活了一番幫歐陽雷風脫去了襯衣,然後二人又對視一眼,殺伐果斷的眼神瞬間交匯。

    「脫褲子!」

    二人同時一句,三下五除二很是利落的就把歐陽雷風脫了個精光。

    葛艷芳把褲子朝旁邊一扔,「他嗎的,看來也沒多難。你說是吧燕子。」扭頭就見燕子神情有些怔怔的,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燕子小心翼翼的用手一指歐陽雷風的兩腿間,問道:「小芳,你當過課代表,你說課本上的插圖有沒有這麼大?」

    「切!我還以為你看見什麼了呢?」葛艷芳不屑的一句,扭頭看去,只看了一眼,也是不由驚呼出聲,「臥槽!不會吧!這麼大!」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

    「小風哥平時都這麼大,不知道變形了又得多大。燕子,你先摸摸什麼手感。」葛艷芳慫恿一句。

    「你先摸,我不敢摸。」燕子低低的一句。

    「要不咱們一起摸?」

    「好。」

    燕子應了一聲,然後在葛艷芳的帶頭下,二人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朝歐陽雷風的小弟弟而去。

    兩根雪白的手指宛如蜻蜓點水般的沾了一下,然後就跟觸電似的縮了回來。

    「燕子,什麼感覺?」

    「軟軟的,跟鼻涕蟲似的。」

    「嗎的,怎麼跟課本上不一樣啊。再摸一次試試。」

    「嗯。」

    二人心虛的看了一眼歐陽雷風,然後又一次摸了過去,不過這次二人改成了用手掌,不是手指了。伸手撫摸了兩下後,葛艷芳問道:「你什麼感覺?」

    「心跳的越來愈厲害了。」

    「我也是。不過你看小風哥的樣子還真和烏龜的頭差不多,蠻可愛的。」

    燕子憋紅了臉沒有做聲。

    「你說男人這玩意兒真是神奇,平常蔫頭耷腦的,一變形竟然是那種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小芳,你好色。」

    「你說風哥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啊?」

    「現在不就是證明的大好時機麼?」

    「嗯。好,摸蛋蛋還是小風哥,你選一樣。」

    「我就蛋蛋吧。」

    「好,先摸著,一會兒再換著摸。」

    二人商量一番然後痛下殺手了

    嗯?這是什麼感覺?

    迷迷糊糊中,歐陽雷風覺得有些不對。

    因為葛艷芳怕有副作用,所以買的迷藥不是藥效太強的那種,加之歐陽雷風本身修為高深,所以迷藥的藥性已經差不多了。

    他剛想睜開眼看一下怎麼回事兒,就聽葛艷芳有些挫敗的歎聲,「這麼半天都沒動靜,難道風哥真的有問題?」

    有情況啊這是!

    歐陽雷風心頭一跳,這讓他的頭腦更加的清醒起來,同時敏銳的感覺到此時正有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再摸自己的小弟弟。感覺癢癢的,麻麻的,很是舒服。

    尤其是摸小蛋蛋的你只手,感覺更是相當美妙,不可言喻。

    「小芳,你說是不是風哥喝多了,神經麻木了?」燕子分析道。

    「嗯,有可能。那咱麼在加強刺激怎麼樣?」

    「怎麼加強啊?」

    「你說我用嘴行嗎?」

    一聽這話,歐陽雷風頓時心底猛地一跳,行啊,怎麼會不行呢?只要你們喜歡,隨便怎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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