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樸素深猴主義 文 / 還我
高利戴身邊的一個跟班見大哥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趾高氣昂的說:「老馬,識相的趕緊在哪三千塊利息來,否則……」
跟班話沒說完,就被高利戴扇了一個腦瓜,氣急敗壞的高利戴總算吐出完整的話來:「錢~錢和利息我都不要了,再~再見!」
高利戴轉身就走,臨走還不忘連連點頭哈腰,神情之卑微令人望之心碎……
馬原澤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高利戴的背影:就這麼走了?啥都不要了?
王耀武所長也沒話說了,怎麼自己苦口婆心勸了這些人好多次,他們都不聽,秦風一個電話,對方連一萬元本錢都不要就跑路了,莫非這就叫王霸之氣?
向秦風豎起大拇指,王所長開心的說:「老馬,咱們小秦可是幫你們解決了大問題啊,中午請咱們吃一頓?」
馬原澤人也不笨,這時候算反應過來了,女兒喜歡的這個年輕人看來真的像傳聞中那樣武功卓絕,這些混混估計是接到了上面的電話,嚇得不敢再囉嗦了。
「呵呵,應該請客,應該請客,你們到裡面坐著聊,我去準備幾個菜。」
秦風看著熱情的馬老闆有點不好意思了:「馬叔叔您別客氣了,隨便吃點就行了,反正王所長也不是外人。」
阿蕾媽連聲道:「那怎麼行?你這孩子,王所長也是幫了我們不少忙的,可不能怠慢,來,你陪王所長到裡面坐。」
中午,又是大熱天,餐館裡沒其他客人,馬原澤一家就在最蔭涼的半山亭包廂款待王耀武和秦風,說是包廂,其實是半露天的,下面是懸空的吊腳樓,上面有松枝和杉木搭成的屋頂,坐在裡面,四周的山風吹過,讓人心裡一陣輕鬆。
簡單問了一下準女婿最近的工作情況,王耀武把秦風快速升職和擊殺罪犯的事情說了一遍:「這個月應該就會有見義勇為的榮譽證書和獎金下來,要說秦風那可真是不錯,幫老王我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啊。否則抓不到罪犯,我估計要把上級給削死……」
聽說秦風在見義勇為的過程中格斃了兇手,馬原澤沉默不語,阿蕾媽臉色一白,阿蕾則露出崇拜的神情來。
見阿蕾媽有些恐懼,秦風笑道:「那個兇手劫持了柳市來的刑警,而且她已經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了,如果當時不下殺手,那個被劫持的刑警就有生命危險了。」
喝了幾杯酒的馬原澤忽然一拍桌子:「殺得好!」
向來沉默懦弱的馬老闆忽然大喝一聲,把向來大大咧咧的王耀武嚇了一跳,他抬頭一看,馬老闆瘦瘦的臉上寫滿了快意。
馬老闆喊了一嗓子以後,估計自己也覺得有點失態了,他端起酒杯向秦風一舉,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咚咕咚就乾杯了。
這一場酒喝得那叫一個痛快,王耀武滿臉通紅,晃晃悠悠回派出所去了。馬原澤的醉意比王耀武還濃,被阿蕾媽扶到餐館後面二十多米的住宅去休息了。
「道士哥哥,你中午先休息一下吧?」阿蕾有點害羞的扶著秦風,小道士的身體離著女孩很近,一股濃濃的熱力從他身上傳過來。
秦風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低沉著聲音『嗯』了一下。
餐館的西側有休息的小房間,平時馬老闆打貨去了,阿蕾就在小房間的竹床上休息,既可以看著店舖,又能在中午睡一會兒。
房間不算大,裡面只有一張竹床和一張籐椅。阿蕾把秦風扶到竹床上躺好,打了一盆熱水來給秦風洗臉。
輕輕喊了秦風兩聲,自己的心上人似乎喝醉了,沒有伸手過來接毛巾。有點害羞的阿蕾猶豫了一會兒,拿著熱毛巾幫秦風擦了擦臉。
看看秦風身上的汗衫,上面全都被汗浸濕了,阿蕾伸出小手,幫秦風把汗衫脫了下來。
用毛巾擦拭著秦風的上半身,阿蕾伸出小手摸了摸秦風的身體。
「呼哧~呼哧~」秦風發出輕微而均勻的鼾聲.
「道士哥哥,道士哥哥?」阿蕾輕聲喊了兩句,秦風照樣是鼾聲不斷。
阿蕾伸出手,解開秦風褲子的皮帶,讓滿是汗水的秦小二也出來涼快涼快。
溫熱的毛巾在秦風的腿間擦了擦,細心的女孩拿起扇子扇了扇,清涼的風吹過秦小二的腦袋時,那個調皮的小傢伙伸出頭來張望著:嗷嗷,有美女哦~
看見秦風的身體『站』起來了,一股子淡淡的男人味隱約可聞。阿蕾看著秦風腿間的龐然大物噗嗤一笑:「道士哥哥,你裝睡對吧?」
秦風睜開眼睛,黝黑的眸子裡滿滿的都是火焰。
女孩坐在自己身邊巧笑嫣然,漂亮的小臉離自己腿間只有一尺半,紅潤的嘴唇在溫柔的說著話。
秦風的回應一點都不溫柔呢。他扶著女孩的俏臉,把她嬌小的頭顱向自己腿間按去。
對於如何服侍男人,阿蕾就算再爽朗,過於青澀的她,對床事的感官僅限於兩三個姿勢而已。秦風忽然伸手把她的小腦袋按住,推向秦風的腿間,看著忽然一下就頂在自己嘴巴的龐然大物,阿蕾不可避免的低聲驚呼……
連低沉的呼聲都沒來得及出來,阿蕾的小嘴就被秦風給填滿,女孩當然不敢去咬那個關係著自己切身幸福的東西。出於對秦風的崇拜,她也沒有吐出這個東西,所以只能機械的把那個有點怪味的東西含在嘴裡。
醉意十足的秦風手上有點不知輕重,他扶著阿蕾的小腦袋往下一摁,阿蕾感到一陣近乎窒息的感覺,嘴裡那根東西順著秦風的動作向自己喉嚨裡滑去。
「嗯~嗚~!」
阿蕾喉嚨被弄得癢癢的,想要咳嗽,又有點想要嘔吐,嗓子眼產生一連串連鎖反應,把秦風弄得舒服的不得了。
危急時刻,還好小道士反應過來,趕緊把憋得快要窒息的阿蕾給釋放出來。
「咳咳咳……」阿蕾劇烈咳嗽了幾聲,心有餘悸的看看秦風腿間那根威風凜凜的東西。
「對不起,對不起,」秦風連聲道歉,「剛才喝多了一時沒注意……」
阿蕾又咳嗽了幾聲,嗔怪的看著秦風:「道士哥哥你以為我是笨蛋呀,你明明都是故意的,哼,口袋書裡面早就有這樣的情節了。」
「……」借酒裝傻的秦風恨不得一錘子打暈自己:這麼輕易就被小苗女識破了,特麼也太丟人了。
「道士哥哥你喜歡別人對你這樣嗎?」阿蕾盯著秦風問,明明再說很曖昧的事情,她的眼神還是很直爽很純淨。
對於阿蕾這種直性子的人,秦風實話實說:「嗯,挺喜歡的。」
阿蕾點點頭,用小手扶著秦小二,低頭張開小嘴,把秦風的身體含在溫熱的嘴裡,然後上下晃動著小巧的頭顱,舒服的秦風眼睛微瞇,一口口吸著涼氣。
好舒服……這丫頭的動作在越來越熟練,而且膽子也大,有越吞越深的趨勢。
秦風很感動,秦風很佩服。說實話,用嘴巴簡單,用喉嚨那才真是技術活啊。阿蕾算的上是膽大心細的爽朗型陽光女孩,要是換了丁玫被那個東西嗆了喉嚨,肯定不敢繼續嘗試。而阿蕾就有這個膽量,而且對於這種事情,天生帶著幾分野性的阿蕾做的非常出色。
小房間裡響著「咕肢咕肢」的曖昧聲音,被溫柔服侍著的秦風將女孩拉起來,把她健美而柔軟的身體推倒在竹床上。
酒意加舂意沖昏了秦風的頭腦,他也懶得脫光衣服了,只是將自己和阿蕾的褲子全都脫了,然後挺著凶器朝阿蕾腿間的柔軟處奮力一擊.
阿蕾發出一聲低低的嬌呼,秦風身體上唾液未干,堅梗的身體如熱刀子破牛油,毫無阻滯的進入阿蕾濕滑的身體。
秦風雙手捏著阿蕾的膝蓋,深吸一口氣快速運動起來,秦風的大尺寸、強耐力對任何一個女性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福氣,如果不是怕有人聽到,阿蕾肯定會叫喊的很大聲、很快樂。
緊緊捂著小嘴不讓自己發出叫喊,阿蕾用低低的哼哼聲消解一點幾乎爆棚的舒適,她胸前的峰巒隨著秦風的動作,快速晃動著,雪白的浪濤看得秦風眼睛都有點花了,乾脆低下頭吻住白嫩的胸脯。
看來無心睡眠的不僅僅是長夜,白晝裡類似於偷情的歡愛同樣讓人著迷。喝了酒後的秦風感覺比較遲鈍些,所以這次歡愛的時間格外長久,到後來阿蕾都有些擔心自己的身體會不會被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