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樣的女人要憐惜 文 / 還我
手托著膝蓋,秦風架起齊琪的一條腿,緩慢而堅定的佔有了她的身體。似乎齊琪對於站著來這事兒特別心奮,加上賓館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不用擔心張有為之類的閒雜人等出現,所以齊琪叫喊的特別放肆。
兩人在浴室一邊洗澡一邊擁抱著親熱,齊琪畢竟還是個女孩,比不少從小練武練氣練乾坤訣的秦風,身體漸漸的有些跟不上節奏了。
「好哥歌你就停一下嘛,我都快累死了……」齊琪輕輕推著秦風的肩膀道,每次她心情非常愉快的時候,就叫秦風是哥哥。等沒有在榻上的時候,立刻又是一副文員氣質,開口閉口的『秦主任』。
秦風點點頭,離開了齊琪的身體,他躺在齊琪身邊,見小姑娘正看著自己昂首挺胸的身體偷笑。
無奈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都是你害的,還笑?」
齊琪點點頭,一本正經的做出辦公室裡才有的表情:「秦主任,那我睡覺了。」
秦風差點暈倒,心想你拿手幫我糊弄兩下也好啊。沒想到齊琪根本不再理會自己,躺在枕頭上一會兒就睡著了——估計這些年不論生理還是心理,她都偽裝的非常疲倦。今天在秦風面前吐露了心事,情緒一下子放鬆下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看看鐘,才晚上九點,去柳市的火車還早,秦風就坐在榻上默運功力,讓自己的乾坤訣繼續精進。自從有了這些美麗女孩的幫助,秦風覺得自己的功力真是日近千里,一個多月下來功力增長了近四分之一。小道士估摸著辛勤修煉乾坤訣一年之後,能相當於自己平時五年的苦練。看來雙修果然是精進武功的不二法門吶。
凌晨兩點半,秦風叫醒熟睡的齊琪,兩人離開賓館去火車站。這個時段大街上人很少,秦風和齊琪路過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小巷子時,秦風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囂張的叫喊:「瑪的,跟我們虎頭幫作對,你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居然是杜國盛?有幾天沒看到杜國盛,秦風都快忘了這個被自己施蠱的男人了。
牽著齊琪的小手,秦風慢慢走進暗巷,只見杜國盛叉著腰,背後跟著三個小弟,正指著對面的七八號人大聲訓斥:「告訴你們,如果是路過咱們虎頭幫的地盤,咱們拍手歡送。如果是想在這裡跟我們搶飯吃,嘿嘿,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對面的七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永秀本地人,他們聽了杜國盛的話互相看了看,忽然發出一陣大笑:「小子,我們來永秀就是搶地盤的。聽說你們虎頭幫在這一塊混的風生水起,我們哥幾個也準備在這裡討口飯吃。怎麼樣,你他嗎的想怎麼個不客氣法?咱們兄弟幾個也是刀頭舔血的人物,你們不分兩條街出來給我們活命餬口,就別怪咱們魚死網破了。」
「草,兄弟們上!」
秦風本來以為杜國盛會再交涉幾句,沒想到他吼了一聲,拔出西瓜刀直接就上去開打了。不過秦風想想也就釋然了,動嘴不動手的那是混混,動刀不動口的才是黑道啊。與其唧唧歪歪說半天,還不如直接把那七個絕非善類的傢伙砍倒了再說呢。
不過看到杜國盛的戰鬥力,秦風還真是有點意外。像杜國盛這樣的身手,在秦風這種內家高手面前可以說是毫無抵抗力,可放在這些人面前,那叫一個彪悍。老杜手裡兩把西瓜刀左擋敵人的偷襲,右砍落單的對手,下手又準又狠,刀子又亮又快,確實是很有點街頭格鬥的經驗。
可惜杜國盛手下的三個小弟不爭氣,幾個回合下來,三個小弟有兩個掛了彩,紛紛逃進黑暗的巷子溜走了,只剩下杜國盛一個人被對方圍著,秦風估計自己再不出手,杜國盛很快就得缺胳膊少腿。
拍拍有點害怕的齊琪,秦風低聲囑咐她躲在黑暗的角落裡別出來,然後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誰?」正在鬥毆的外鄉人警覺性很高,秦風一出現,立刻有刀子招呼過來。這些黑道砍人很有特點,一般都是攔腰掃或者斜砍,讓人不容易躲閃。
以秦風的身手自然不需要去躲閃兩個混混的刀子,兩個拿著刀子的外鄉人盯著秦風的身形,卻感到眼睛一花,然後手腕上感到劇烈的疼痛,再也沒法抓住手裡的刀子了。
鋼刀落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聽起來格外響亮,杜國盛回頭看到是秦風來了,心裡著實送了一口氣。他揮舞了幾下刀子,退到秦風身邊,一臉崇拜的神色:「風哥,你來搭救我了?」
三十歲出頭很有滄桑很有故事的男人,喊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為大哥,顯然有點兒黑色幽默。不過對杜國盛擁有絕對控制力的秦風很自然的接受了這個稱呼:「只是路過,正巧遇上了就幫幫你。呵呵,我再狠心,也不能看著你被人砍不是嗎?」
七個外鄉人除了有兩個被杜國盛砍成輕傷正在包紮,其他的五個都提著刀子冷冷看著秦風。這個高大的年輕人在血肉橫飛的街頭表情淡漠冷靜,顯然也是飽經腥風血雨的老江湖了——道上兄弟的危險程度往往跟江湖閱歷成反比,越是三四十歲的『老江湖』,膽子反而越小。偏偏是那些才出道的年輕人,那才叫一個心狠手辣、不講規矩。顯然,眼前這個橫插一手的年輕人,就那種冷血、難纏的人。
秦風看著幾個如臨大敵的外鄉混混笑了笑,懶得跟他們多囉嗦,直接快速行動起來。這一動,就不停有骨折和吐血的聲音傳來。秦風出手也很簡單,先是一拳打向對方的下巴,等對方還手之後轉拳為掌在對方胸口或者肩膀一拍,敵人不是骨折就是吐血,實在有點摧柯破朽的感覺。僅僅不到十五秒鐘,七個混混全部躺在地上。
「你們一般怎麼處理這種情況?」秦風聳聳肩看著一地的傷員問杜國盛。
杜國盛被秦風迅捷的出手驚呆了,心想咱們風哥要是來虎頭幫打拼,陳虎的第一把交椅肯定是保不住了。「呵呵,我們一般都是丟那兒讓他們自生自滅。」
「那好,那我走了啊,我還趕火車呢。」既然後續問題不需要管了,秦風揮揮手就準備走。
「呵呵,我送風哥一下。」杜國盛很狗腿的跟在秦風後面,一轉眼就看到了小臉發白的齊琪。
「風哥,這也是嫂子吧,長得可真是漂亮,而且好純啊。」杜國盛在秦風身邊一頓馬屁拍過來,老杜他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這個女孩對秦風濃濃的依戀,還有那被滋潤的很好的甜蜜神情。
秦風笑著指指杜國盛給齊琪介紹:「小琪,這是咱們縣大名鼎鼎的虎頭幫四當家,杜國盛,又叫老杜、杜四,呵呵,怎麼樣,剛才你也看到了,老杜可是兩把西瓜刀,敵人全放倒,厲害的很哪。」
齊琪有點崇拜的說:「秦主任您真棒,連虎頭幫的江湖大哥也認識啊。」認識是小事情,能讓一個在大街上拿著西瓜刀砍人的黑道,對自己畢恭畢敬,那可不是一般的棒呀。不過想想秦風一口氣打到六七個外鄉混混的實力,齊琪也就釋然了。
杜國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實虎頭幫裡還有好幾位當家呢。陳虎是大哥,陳豹是他親弟弟,是二當家。此外,我頭上還有個女的,叫李鳳,喜歡用兩把匕首,當之無愧的狠角色啊。至於我,只能算是打雜的,平時管管小事情還可以,稍微大點的事兒就說不上話了。」
「剛才那幾個傢伙說,好像我們縣的生意特別好做?」
杜國盛點點頭:「是的,管的不嚴,撈點什麼偏門,或者收點費,幾乎沒人出來管我們。雖然虎哥、豹哥一直沒說,但是我覺得他們肯定很有路子。換了其他地方,如果我們虎頭幫這麼鬧騰,早就有人出來管了。這裡日子好混,來搶地盤的就多,每年都有個兩三撥人,去年有個幫派,裡面居然還有不少越國人,打起架來那叫一個玩命。聽說那幫傢伙不桿好事,販賣人口、逼良為唱什麼的,做的比誰都歡。」
「那後來呢?他們沒跟你們虎頭幫碰上?」秦風好奇的問。
「沒有衝突。過了幾個月就沒有那夥人的消息了,估計是去其他地方闖蕩了。」
說著話,三個人就到了火車站。杜國盛似乎不喜歡在燈光明亮的地方露面,他在巷子口就跟秦風告別了,恭敬的目送秦風遠去後,自個去尋找幾個失散的小弟了。
上了火車,凌晨有點犯困的秦風和齊琪互相偎依在一起打瞌睡。秦風是孤兒的不幸遭遇對於齊琪來說,居然是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一種奇怪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惺惺相惜,讓琪琪對他的感情更深了一層。
在火車上顛簸了幾個小時,秦風和齊琪順利到了柳市。走出火車站後,齊琪立刻提出分頭行動:「秦主任,您去忙吧,我到我爸爸那兒去看看,明天咱們在火車站見面一起回縣城吧?」
秦風這次來柳市給劉宏偉治病的事情,鄉里面除了跟劉市長有點交情的趙支書知道,其他人基本上都是一無所知。齊琪雖然是秦風的枕邊人之一,但深諳職場規則的女孩知道,不去打探秦風的人際交往關係和各種秘密的女人,才是稱職的另一半,所以女孩搶先便提出去看望父親。
秦風笑著摸了摸齊琪的小臉蛋:「沒人了還叫我秦主任啊?」
齊琪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她給秦風留了個地址,然後踮起腳在秦風的臉上親了一下,背著小包消失在人群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