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極品美腿 文 / 還我
好吧,讓你看吧!胡麗麗知道自己身體的不同,閉上眼睛把心一橫,反正都看了,老娘就讓你這個小傢伙看個夠!
問題是……什麼叫一覽無遺,白虎之身就叫做一覽無遺啊。
秦風現在知道為什麼女醫生長得這麼魅惑,卻會得鎖宮的疾病了。九十年代的人對性這個東西並不很瞭解,對光溜溜的剋夫『白虎』女還是非常懼怕的。
看了快三分鐘,秦風才想起自己的任務來。他不好意思的低聲道:「胡醫生,放鬆身體,我要下針了!」
秦風的針灸手法本來熟練無比,可是今天卻拿著銀針的手直發抖。小道士大怒,丟下銀針極為響亮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極響亮的耳光聲讓女醫生噗嗤一笑,病房裡的尷尬稍稍緩解。女醫生笑聲未斷,就感到下腹部微微一脹,在醫院工作的胡麗麗知道,銀針已經紮下去了。
緊接著,腰側、腿根等部位接二連三傳來入針的感覺,在然後,秦風的動作凝固了一下,胡麗麗感到腿間蓓蕾的上方一點點的位置,一根銀針紮了進來。
「嗚!」女醫生摀住臉低喊了一聲,語調中帶著無盡的旖旎。銀針入體,沒有疼痛,卻有一股淡淡的熱流散開。胡麗麗當然不知道,這是秦風暗運玄功,用強大的生物脈衝刺激那些塵封已久的皿道。
秦風擦了把汗,低聲道:「還有一針,麗麗姐你堅持一下。」
說是堅持,秦風可沒敢給自己休息的時間,他趁著手還算穩定,一針紮在女醫生會鑰穴上。這個皿位為人體接著地氣,是非常重要而敏感的部位。
挨了最後一針的女醫生在桌上掙扎了兩下,胸口急劇起伏著,臉漲得通紅,把秦風嚇了一大跳:「麗麗姐,有哪裡不舒服嗎?這七根針剛好形成一個小周天循環,應該不會痛才對!」
「不~不是。」女醫生輕輕搖頭,「是太舒服了。」
秦風剛擦乾的汗水唰的一下又出來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秦風開始對銀針進行提拔。要說這針灸,認穴準確是一方面,捻動和提拔的手法也是一個重要的方面。秦風提針之術當然沒說的,而且一邊輕輕將銀針提起摁落,小道士一邊把手掌按在女醫生的小腹上,身體一震將自己的功力盡數發出。
昨晚和阮玲玲一晚上狂歡,秦風發現自己的功力居然有了不小的進步,這一次玄功發出,掌下的女醫生立刻有了反應。幾分鐘後,一小股暗黑色的腥臭血水從那裡冒了出來。秦風低頭看到這股色澤不祥的血水,心中頓時一喜:看來疏通有效了。
發功後臉色蒼白的秦風把女醫生抱到客房,給她蓋好毯子,欣慰的笑了笑:「麗麗姐,看來治療還是有效果的,估計不需要三年,你的身體就能恢復正常了。」
臉色紅潤的女醫生恩了一聲,感激的看著小道士。她看得出來,剛才秦風應該是用了什麼獨門氣功之類的手段幫自己疏通了體內淤塞的經血,雖然沒有全部疏通,但既然方法有效,相信多治療幾次,自己的痛經和不孕應該能夠得到治癒。
不過這門功夫也真是太耗體力了。剛才還生龍活虎的秦風滿頭大汗,臉色白的嚇人:「秦風你沒事吧?」
「呵呵,沒事,」秦風柔聲道:「你好好休息一會,我去臥室打坐恢復一下體力再說。」
第二天一早,秦風繼續背起沉重的醫療器械,跟在女醫生和小護士背後,前往涼山鄉的門前,開展醫療服務。
小護士好奇的看著麗麗姐,一晚之間,麗麗姐的臉色有了說不出來的變化。揣摩了很久,小護士感到麗麗姐的眼神裡多了一種奇怪的嫵媚,這種嫵媚不再是那種習慣性的鳳搔微笑,而是一種春回大地的希望,一種久旱逢雨的喜悅,一種舂情暗湧的女人味。
小護士疑惑的看看跟在她們背後的秦風,難道說是這個傢伙讓麗麗姐產生了變化。林靜承認這傢伙昨天空手奪槍還是蠻帥的,不過麗麗姐也不至於對一個有女朋友的小道士產生什麼想法吧?
今天,涼山鄉門前的空地上聚集了許多村民,不少人都是衝著秦風來的。因為一晚上之間,「小道士空手奪搶、老支書笑談退敵」的段子已經在鄉里流傳開來。
要說手槍,那可不是裝著鐵砂的土銃:敢空手從警察手裡奪槍的,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個小故事一流傳開,立刻給本來就帶著神秘色彩的玄空觀帶來了更高的聲譽。今天很多村民就是想來看看,故事裡的小道士是個什麼模樣。
說起來秦風還真沒讓鄉親們失望。挽著個道髻的秦風身材高大,一身道袍飄然欲仙,他向圍觀的村民行了個道士禮,大聲道:「諸位鄉親,今天出診的,是城裡來的胡醫生。這位胡醫生,是貧道的師姐,在城裡治病救人多年,學貫中西,各位身體有什麼不適的,儘管找她。」
村民們看看胡麗麗:先不說醫術,女醫生嬌艷嫵媚的臉龐,立刻吸引了一大批男村民,義診活動立刻熱熱鬧鬧的開始了。
胡麗麗一邊忙著,一邊懊惱的偷看秦風:小道士穿著身洗的發白的袍子,翹著二郎腿在椅子上看一本線裝書,那模樣要多悠閒有多悠閒。可就算他擺出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居然還有村民在稱讚他。
「你看看人家清風道長,真是徐茂公轉世、劉伯溫托生啊。」
「那是,聽說前幾天清風道長把劉大嬸的女兒從牛頭馬面上救回來了,那可是起死回生的本事。他們說只要名兒沒給判官銷掉,找他都有希望還魂。」另一個村民壓低聲音說,眼睛還東張西望,生怕陰差跳出來把他拘了。
胡麗麗聽得哭笑不得:這也太沒譜了吧?村民們說著說著,話題居然轉到她和小護士身上來了。
「清風道長的這個師姐也不錯啊,說話頭頭是道,看這醫術應該不錯,」一個男村民賊溜溜的跟身邊的同伴說,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被胡麗麗給聽到了,「她身上香噴噴的,手還白嫩的很,摸得我老王心裡直跳。」
「老王你個不爭氣的東西,對醫生也一肚子邪念!」
老王翻了個白眼,很無奈的說:「沒辦法,她長得漂亮唄。而且你看她那腰……」
老王嘰裡咕嚕跟同伴低聲說了幾句,眼睛色迷迷的看著胡麗麗,讓女醫生的臉頰飛起兩朵紅霞,看得老王的同伴心癢難搔。
胡麗麗正忙著,聽見人群裡有個虛弱的聲音說:「阿蕾,阿媽這病不是醫生能治好的,你就別費力氣了。」
女醫生聽到這話,不禁皺起眉頭。說實話,當醫生的最害怕的就是病人不肯配合治療:該打的針不打,該吃的藥不吃,一門心思的消極遁世。
人群裡擠出兩個穿著苗裝的女性,年紀大的應該就是剛才說話的女子,不到四十歲的年紀,樣子卻比胡麗麗蒼老了一倍,臉上蠟黃沒有血色。扶著她的是一名光著腳的苗族少女,應該就是中年女子口中的阿蕾。
這個名叫阿蕾的苗女果著兩條小腿,皮膚的顏色是苗女中常見的古銅色,但從土布衣服裡是不是露出來的肌膚看來,女孩身上的皮膚應該是極為雪白分嫩的。阿蕾扶著母親,眼神有些不信任的看著胡麗麗:「醫生,請問一下,這裡看病不要錢嗎?」
「嗯,是的,我們是免費來山裡為大家治病的。」胡麗麗點點頭,「不過我們沒有帶太多的藥品,所以長期服藥的患者,還是要自己去城裡買藥的。」
中年苗族女子有些黯然的搖搖頭:「醫生,我這病還是不治了,唉,醫生是治不好我這病的。」
阿蕾一看阿媽要走,立刻就急了:「阿媽,阿媽,你別走,聽說還有個可以起死回生的道長在這裡呢。道長,道長,你在哪?」
秦風看看小苗女焦急的神色,咳嗽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無量天尊,貧道在此,請問令堂有何病痛?」
阿蕾母女好奇的看著秦風,小道士年紀輕,但還真有股子仙氣,原本黯然的阿蕾媽眼裡也多了一分希望。
「道長,我最近半年,總是重複做一個噩夢,」阿蕾媽眼中露出恐懼:「我經常夢見一個怪人拉著我在山道上走,每次都會拐進一片黑漆漆的墓地裡,然後泥巴裡面伸出好多手骨,把我望地下拉扯……」
秦風沒有給阿蕾媽把脈,仔細看著阿蕾媽的氣色,然後說了句讓小護士背後冒涼氣的話:「阿姨,你是惡鬼纏身,所以才會經常生病的。我先幫你把鬼收了,你耐心接受醫生們的治療,好好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