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人間 丟失的血性 文 / OnePiece空島
郝哲跟葉桀兩人很是相似,同樣是單親家庭,不過郝哲是從小沒有母親,兩者就是因為這種共通點而走在了一起,成為了死黨和兄弟!不過,郝哲比較開朗,很放得開,口頭十分的花,跟他不熟的人在第一眼絕對會將他當做是一個花花公子。不過,只有做兄弟的知道,郝哲的外表跟他的內在相差天遠,口頭花花不代表他心也花花,其實啊,他可是一個十分專情的人哦。
凡是生長在紅旗之下,看著紅旗飄揚長大的孩子,有那個不會在心底深處刻畫下對小鬼子的痛恨?只要國人的血還沒有流感,只要國人的血還是熱的,就有人還記得,曾經那血海滔天的仇恨!只要骨子裡面還承認自己是個中國人,那最後的一絲血性也殘存著,哪怕這個世界變得在如何污垢,勢利,也還有著那樣的一小群人,依舊不屈的捍衛者心中最後的淨土!
因為——我們是中、國、人!
現在中國的國情實在是讓所有愛國主義者感到無言,利益的邪惡氣息充斥了整個世界,金錢的力量足以使人背離自己的道德底線,就像有位商人曾經說過——只要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足以使人鋌而走險,碰觸法律的尊嚴;只要有百分之二百的利潤,足以使人將腦袋別再腰上,用生命去拚搏;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足以使人瘋狂,所有的道德都可以扔到廁所裡面去,陪伴著茅坑的腐臭,慢慢化作污垢!
現在的中國,哪怕是三歲小孩也知道南京事件,也知道918事件,從小到大的教育似的如今的新一代哪怕在沒用,在敗壞也依舊是十足的憤日主義者。
葉桀和郝哲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他們愛國,可是卻不是盲目的愛國,總的來說他們也算是憤青吧!他們的所作所為,也可以算的上是以權謀私了!?因為討厭小鬼子,所以,每一個進入葉桀和郝哲所生活的城市之中的小鬼子,都會因為某種奇怪的傷殘而不得不被遣送回國,更別去說專門過來做毒品生意的傢伙。要不是來自國家的壓力太大而不得不收斂的話,哪怕是出三條人命都不會奇怪。
誰也說不准這次來的幾個鬼子是不是來報復的,在葉桀等人的謀劃下,一個月前,一夥鬼子準備借道從葉桀等人所在的城市通向省城之時,被當地警方以及黑社會團伙圍追堵截。也許是歪打正著,這批鬼子去省城的目的是進行毒品交易,八百萬的毒資就這樣陰差陽錯的被警方收繳。事隔一個多月,無怪乎葉桀會將現在來的那批鬼子當做是來報復的!
這全都是葉桀和郝哲等人所策劃的,每一次發現小鬼子的身影出現在這個平靜的城市之中,之後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不論是那個城市,無所事事的小混混隨處可見,身為警察的葉桀和郝哲幾乎天天都要和這些小混混們交流感情,當然嘍,他們的感情交流實在是超出正常人可以接受的範圍,每一個落到他們手中的小混混,絕對會很慘很慘……
當然,小太妹除外,有著大男人主義心理的他倆,對那些誤入歧途的小太妹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動手教訓她們?這種事是他們萬萬做不出來的,要知道他們可是從來不打女人,這就是他們的固執之處,哪怕這個女人再壞,再無德,也不是他們會去管的,也懶得管!
正是因為教訓的多了,所以葉桀與郝哲就熟識了那些比自己年齡相差不遠的壞小子們,一回生二回熟,就是這個簡單的道理。教訓的多了,那些地痞流氓之類的傢伙們也對他們服氣了,也可以說是被打怕了,拳頭大就是道理在那裡都行得通,對那些人渣,用正義的手段是沒有用處的,只有讓他們怕你,俱你,看到你就渾身打擺子,這才是對付他們正經道理!
正是他們的這種手段,使得這個城市的治安,以某種詭異的狀態平穩的持續著,幾年前,他們還沒有入警還是學生的時候,這個城市,隨處可見無數的人渣,社會的蛀蟲,天天拿著砍刀在大街上火拚,當時的年代正是古惑仔電影流行暢銷的時代,所以,在那個年代,倣傚古惑仔的地痞實在的多如牛毛!
到了現在,在葉桀等人以暴制暴的強蠻制裁下,現在竄出來在大街上混的小傢伙們,都收斂了,再也不像從前一般,經常拿著砍刀,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成百成百的人互相砍殺著,因為他們怕,怕那天不小心落到葉桀等人的手中,到時候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古怪啊古怪,葉桀年紀也許比那些街上混的大不了幾歲,甚至於有些在街上混的傢伙年齡反而比葉桀還大,可是,葉桀就是這樣,他總是管那些地痞叫做小屁孩,因為在他的心中,只有那些心智發育沒有完全的傢伙才會如此莽撞,不懂事的小混混,不,他們那連最垃圾的二流子都不算。
「葉桀啊,這事怎麼處理我也清楚,可是我還是得跟你說一聲,因為只有你去做收尾的工作才不會留下把柄。」
兩手一攤,郝哲說出了自己的難處。
「知道了,尾工我會處理好,你辦你的事去吧,天色也不早了,早點回去吧,嫂子可在家裡做好了飯在等你。」
隨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已經髒的如同叫花子一般的衣褲,葉桀隨意的將衣領打開,迎著濕濕的寒風,慢慢的走下樓去。
「喂,要不要到我哪去蹭飯吃啊!?這麼晚了你家裡估計沒幫你留下飯來吧!?」
身後,郝哲大聲的對著葉桀喊道。
一聲低低呢喃隨著呼呼吹過的風聲傳來:「神魔?這是一個現實的世界,從來不信神靈的我,到了如今居然相信了!可笑啊可笑!」
模糊的話語實在是讓郝哲摸不清頭腦。
「神魔?搞什麼東西,走火入魔了?不至於吧!?算了,管他呢,咯咯嗑,下雨的天,看看能不能看到plmm被雨打濕後展露出來的優美曲線。」說著說著,郝哲的一雙丹鳳眼算是徹底的變形成兩顆粉紅的心心了,嘴角就差流下口水來了,真的是實打實的色狼樣!……
葉桀那模糊的身影漸漸的消散在了雨後的幕布之中,郝哲的臉上那一抹淡淡的微笑此時終於收斂起來了,他低喃的說道:「我生命的意義就是去奮鬥,為了我的每一位親人去奮鬥,為了讓他們開開心心平平安安的活著,和冥冥中的哪一隻巨手去奮鬥!你呢?葉桀,你的心中又是如何想的?」
「匡匡匡……」
急驟而有序的敲門聲響起,同時還交雜著大聲的喊叫「有人在嗎?開下門啊,媽?你在嗎?喂~~~」
隔著鐵門,葉桀大聲的叫喊著,試圖找到個人來幫自己把院子的大門打開,看他現在的樣子就知道絕對是他忘記了帶鑰匙了。
隨著敲門聲的減弱,葉桀苦惱的搖了搖頭,歎道:「哎,又是沒人在家。」
五百多平米大的院子,一棟算的上是毫宅的別墅,地處市區邊緣,這棟房子的價值少說也要五百多萬。這,就是葉桀的家。他的母親是一位工作狂,時常不在家中,偌大的一個房子有時就顯得如同鬼屋一般寂靜。
葉桀本人也是個沒有作息規律的傢伙,早出晚歸這還是正常了,哪怕是自己的工作都偶爾不去,誰叫他關係硬呢,哪怕是局裡的領導都懶得說他,就像是掛職在那一般無二,平常的時候十天半月不回家也不奇怪。
院子內的幾棵大槐樹,其那垂下的枝條筆直的伸出院外,葉桀抓著那凹凸不平的枝條,雙腳用力一蹬,躍到半空之中,圍欄之上那銳利的鐵刺幾乎就要扎到他的身子,就在他力竭將要落下之時,葉桀的身子突然扭轉了開來,以毫釐之差避免了被尖刺所傷的危害。
矯健的一個後空翻,那優美的身姿在半空中旋轉著,不帶起一點灰塵。葉桀平穩的落到了院內,拍了拍手掌,葉桀轉身向大門走去。
他那熟練的動作簡直叫人歎為觀止,哪怕是個慣偷在此,也得對他說句——服了!看他的樣子也不是第一次翻牆回家了,其身手之敏銳哪怕是國家級運動員也難以媲美。
葉桀慢慢的拖拉著自己的身子坐在了大廳之上的沙發上,他隨手將自己身上髒兮兮的衣物褪去,往角落裡面一扔,空蕩蕩的房子顯得是那樣的寂靜,空虛,如同他的整個人一般,寂寞如煙花,霎那間熄滅。
**著身軀,葉桀那稍顯消瘦的身體之上只剩下一條保守的四角短褲,他在沙發上躺了一下便站了起來,大步的向著樓梯走去,打開浴室的門,扭開開關,嘩啦啦的自來水傾瀉而下,沖刷著葉桀的身軀。
隨意用毛巾在自己身上擦拭了一下便離開了浴室上到了二樓,推開房門,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青年的房間,亂糟糟的衣物隨處亂扔,地板之上到處可以看到大包小包的膨化食品袋散落四周,被子無序的擺放在床上,一看就知道這裡的主人起來之時根本就不會去折被子,整個房間唯一顯得整潔的地方就是那掛在牆上的一套天藍色警服,警服之上那國徽的標記成了這間邋遢的房屋之中唯一的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