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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二十六章 輕鬆滅殺 文 / 花夏依舊衷情

    看來這人也不傻,並不會無謂的去招惹更多的敵人,只是想要完成既定的目標。其他的都可以放一放,畢竟揣緊的拳頭比伸出的五指要有力量。李千尋也只是淡然一笑,對邊上的李修緣說道:「修緣道友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少斤兩嗎?現在正是一個好時候,先道友先在一旁稍候,待我解決這些麻煩再敘如何?」李修緣眼見李千尋絲毫沒有把對面之人放在眼裡,就知道他是極其自信的,也不堅持,只是說道:「那就看道友風采了,我在一邊替道友掠陣。」李千尋要解決這幾個小蝦米,雖然不需要對方幫忙,不過對方既然如此說了,他也不好交情,連忙拱手謝道:「麻煩道友了。」李修緣見此笑著退到一邊,如之前鬥法時李千尋在一旁觀戰一樣,悠然得看著事態的發展。李千尋見李修緣退到一旁之後,對著對面四個金丹後期的修飾們嘲諷的說道:「好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現在就我一個人了,我倒要看看有什麼『私人恩怨』要和你們這群陌生人解決。」陰鷙中年有些不滿的看了眼李修緣,許是在想這人也太不識趣了,站在一邊算什麼,戰又不戰,走又不走,完全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著實讓人暗恨,不過陰鷙中年也是城府甚深之人。雖然沒有趕走這人,但現在可以集中力量解決眼前的這個叫木子千的小子,然後奪取他的所有靈石靈玉,以此來震懾另一人,如果真的來戰,也算是各個擊破,再好不過了,總之,自己這邊是先勝了一籌。陰鷙中年轉向靳秋,這才有功夫仔細打量,這就是身家豐厚的令人眼紅的小子,一身青衣,眉目清秀,面容雋永,更像是一個文弱書生,不過眼神中透露出的自信和神采,再加上氣度雍容,有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看來自己要對付的這人看起來並不簡單,沉聲說道:「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居然連我們的靈石靈玉都敢偷,居然還大搖大擺的出入天上人間坊市,居然敢肆無忌憚的花差,收購各種寶物,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我們就是來討回公道的,如果你能翻然悔悟,交出所有東西,我可以網開一面,你只需要自斷一臂,以作懲罰,便可安然離開。」李千尋聞言神色不變,微笑的鼓掌,平聲說道:「好一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顛倒黑白的手段,果然是狗嘴吐不出象牙,還能大義凜然的說出來,這份本領,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果然是好風采,這卻是我學都學不來的東西。」「不過想要空口白話的從我這裡拿東西,也得有這份本事,不然只是徒增笑料罷了,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不要遮遮掩掩了,只能讓人發笑,收起你那莫須有的一套,反正這裡荒郊僻壤的,演給誰看?」李千尋當然知道這陰鷙中年的刁鑽,還想用大義來壓人,就算是做惡事,也要站在道義的至高點上來批判別人,典型的偽善之人,不是狡詐善於偽裝,就是本身出身不凡,下意識的要維護所謂的好名聲,哪怕是懷事做絕,也要強佔個理字。不過不知道是修煉的不到家,還是他性格如此,最後一句『自斷一臂』暴露了他的凶狠歹毒。要知道普通人如此殘疾,生活就會不便,修士殘疾,那就絕了大道之緣,一般的功法根本不可能修煉到頂峰,因為這些道法就是按照人體小天地琢磨而來,除非轉修那些奇功怪法,否則就是與大道無緣,算是被斬斷了道途。這對於像李千尋這樣的修士來說,並不比讓他去死更殘忍,因為身死道消,身殘道絕。幾乎沒有翻身的機會。所以那陰鷙中年根本就不想要李千尋能夠安然離開,也暴露出他對李千尋的殺意,這在還沒有得手之時,就洩露出自己所想,卻是有些不妥,或者就是這陰鷙中年逼迫李千尋,好一舉滅殺,再要拿到什麼東西,豈不是輕而易舉。陰鷙中年聽到李千尋的反擊之言後,神色一厲,低喝道:「上,全力誅絕。」而一直站立在陰鷙中年身後的三人早已經蠢蠢欲動,聽到命令,三人如出籠猛虎,氣勢兇猛的撲向對面的冷漠少年李千尋,三道冰劍從三個方向刁鑽的攻向李千尋,居然都是冰系修士,三位一體,再加上配合默契,對時機的把握也是非常準確,顯然是配合長久的老搭檔。這三人的法術攻擊,營造出了不輸於一位冰系元嬰期修士的多重攻擊,如果是普通元嬰初期修士遇到這樣的攻擊,絕對會是手忙腳亂,稍有不慎,恐怕也會落下不死也重傷的下場,如今能夠拿出這麼大的陣容對付李千尋,看來背後之人也算下了一番功夫。只是他們錯估了一點,要知道李千尋並不是金丹期修士,只不過在天上人間坊市這種地方,不需要表現出實力罷了,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反而被看成了暴發戶的愚鈍,看成了好大一隻肥羊,如果這樣的買賣都不動心,世上也就沒有更好的事了。然而是龍是蟲,只有真正生死相搏,激烈相鬥才能展現出來,並不是簡單的觀察試探就能摸清楚的,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真相都掩蓋在重重迷霧之中,有太多的人做出錯誤的判斷和抉擇。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

    戰場中的李千尋嘴角帶邪笑,對於三個金丹後期的修士的聯手進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手輕輕一揮,三分冰封劍出手,直接擊碎三枚冰劍,並且循著冰劍來時的軌跡,逆攻而去,不虧必中之名,哪怕三人都做出了閃避的動作。來不即驚駭,只是本能的想要避開危險,但只是徒勞,無論他們如何變化,三分冰封劍依然命中了三人的胸口,洞穿了他們的心臟,結束了他們的生命,三人彷彿木頭一樣,倒栽蔥似的跌落地上,揚起一片塵土。而三聲短促的悶響,也傳進了還在半空中凌立不動之人耳中。做完這一切之後李千尋面無表情,只是冷漠的看著對面陰鷙中年,收回了施法的手,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而一旁的李修緣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只覺得心中一跳,眉頭緊皺,神情凝重,但又有些奇怪的看著靳秋,絲毫在一瞬間完全不認識他一樣。而就近觀察全部過程的陰鷙中年就不是心中一跳這麼簡單,而是大驚失色,失去高人形象,驚駭的看著靳秋,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但再一接觸李千尋冰冷的眼神,他彷彿打了一個冷顫,懊惱悔恨的自語道:「飛少誤我啊,這哪裡是什麼剛出山門的愣頭兒青,身懷巨富的小金丹。」心中翻騰起了驚濤駭浪,不禁膽怯的想道:「就憑他這一手,別說是我這樣的金丹後期修士無法做到,在我的印象中,也只有幾位元嬰期大高手才有這麼輕描淡寫但又無可阻擋的滅掉當面之敵。」「我怎麼這麼倒霉,這一下不光損失掉了我三個最能幹的手下,就是我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一個問題,該怎麼辦啊?」就在陰鷙中年如熱鍋上的螞蟻的度日如年,臉上不住變色的時候,靳秋開口說道:「你是什麼人,何人背後指使,如何趕到這裡攔截我等,一一說明,或許我心腸一軟,就放過你了。」這就是實力帶來的巨大好處,根本不需要多言,只是一動手就震懾住了對方,其實方纔那一擊儘管是靳秋的三分冰封劍厲害,對付三個金丹後期綽綽有餘,哪怕是三個配合默契,戰力提升不少的先天組合。但是三人居然只攻不守,倚仗自己三人攻擊一個先天,量對方也不敢攻擊,就是防守都不一定防得住,再加上有自己的老大在這後面壓陣,根本就沒把靳秋放在眼裡,結果被靳秋以攻對攻的招數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再加上三分冰封劍的必中特性,對三個沒有一點防護之心的人,哪裡還有不建功的道理。所以如果只看李千尋取得的戰績,表面上就是李千尋舉重若輕的一招擊殺三人,而且還是在以攻對攻的情況下,甚至沒有給三位金丹一點閃避的機會,就同時誅殺了三人。任何一個凝元修士對付這樣實力三個金丹期修士,哪怕一時僵持,但肯定會最後取得勝利,但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輕易的讓人不敢相信的完美擊殺,簡直就像是菜刀切豆腐一樣果斷而犀利,這就很驚人了。哪怕是一旁掠陣的李修緣也是一陣心驚,自問肯定做不到這個程度。那實力一般,只是為了壓陣,出了意外,準備用境界威壓先天對手的陰鷙中年就更不能了。已經喪失了勇氣,震破了膽子的陰鷙中年聽到李千尋慢條斯理的問話,心中一寒,明白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更沒有反抗的念頭,而只是一心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其他的什麼都顧不上了。於是諾諾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一切,不過你要保證放過我,絕不動手,不然橫豎是死,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李千尋的目光彷彿看透了他的所有想法一樣,直看得他心頭揣揣,不安的扭動身體,這才嘲弄的笑道:「你居然敢跟我講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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