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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一十四章 馬家大少 文 / 花夏依舊衷情

    第兩百一十四章馬家大少

    另一邊一個看似十分俊朗的少年,此刻臉上似笑非笑,讓人一看卻分辨不出是什麼類型之人的飛少,毫不在意的說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你方纔的表現很好嘛,看那位的樣子,對這五行靈玉如此重視,肯定不會到處宣揚,更不會直接用出去,八成是留著給自己凝元境界時用的,那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就算他用出去了,你不是已經跟他說清楚了嗎?如果是流通之用,也只是普通靈玉的價值,很完美的解釋,量他也找不到我們的漏洞,不過還是要提防一點,不能讓他們壞了我們的名聲,你在打賞那謝婉柔的時候,多給他點甜頭,讓他不要亂傳,隨便找個接口,封住他的嘴,比如說,不想張揚,怕別人眼紅什麼的。」馬致遠聽了年輕人的解釋,並沒有緩和下來,而是依舊擔憂道:「飛少說的自然是對的,我也不是怕他找我們理論,就算知道真相,估計說出去也沒有人信,所以明面上,我是一點都不擔心。」「但是這人既然能有這麼豐厚的身家,恐怕不是無名之輩,就算他明面上拿我們沒辦法,但他要是懷恨在心的話,我們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而他要麼是實力強大,而且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對方有可能已經是元嬰期的修士,只是沒有表露,所以才這麼急著收集五行靈玉,要想在元嬰期快速的凝結真元,那麼就必須使用靈玉來提升修煉速度,而且其身後還有強大的靠山。我想只有這兩點,他才底氣十足的四處招搖。」「畢竟近四千萬靈石的東西已經是筆巨款,他還說敢說只是他身上的一部分資源,那麼其他的有多少,十億,還是二十億,看他也不是虛浮的人,也犯不著用假話虛話來騙我。」馬飛有些讚賞的看著馬致遠馬主事,表揚道:「你能看出這麼多東西,顯然是認真思考過的,說明你用過腦子,以後有什麼事,我交給你也就放心了。你的擔憂初看起來,句句在理,但其實只是往最壞的地方想,而沒有考慮周全。」「你既然不擔心他明著來找麻煩,那我們就不說這方面的了。你主要是認為他如果回過味來,會暗中找我們麻煩,姑且不說他敢不敢這麼做,做了會有什麼後果。」「我們就來分析他的來歷身份,你說他可能已經是元嬰期修士,這點我認為你有些過慮了,你要知道他現在才多大年紀,雖然沒有摸骨,通過骨齡斷定準確年齡,但肯定比我要小吧,而我現在也只是金丹中期而已,你認為他在這方面能超過我?」「這個世界是有天才,但還要能有成長的土壤,如果沒有,他憑什麼,高明的師傅,頂級的功法,強大的背景,豐厚的資源等等,那一個是這麼容易得到的,你以為他是血瞳,鬼母,就是我這樣經過家族傾力培養的傑出人才,不也元嬰期還有一線,還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突破,」馬致遠知道飛少平時十分注意修真界的動靜,善於搜集各種消息,而就在不久前為爭奪逆天丹藥的大戰中,肯定也不會漏掉,而那位孤戰群雄而立於不敗之地的丹藥宗師也因為這一戰之後也被越傳越廣。所以馬致遠知道飛少說的是那人。而李千尋原本就低調,所做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多是別人不願意傳播的醜事,自然沒有這事轟動,沒有揚名也不算什麼,而且李千尋本人也不志於此。馬致遠算是認可了馬飛的話,不管是真被說服,還是因為是敢說飛少不如別人,反正點頭同意,沒有疑義。而馬飛很享受這種指點他人的快感,繼續說道:「至於你說的他背後有人,也只是五五之數,因為如果有背景,他背後的人也不可能派一個新人來辦這麼重要的事,但如果不是,他哪裡來這麼多的資源,所以只能是可能。」「不過不管他有沒有靠山,這麼可是我們的地盤,難道還怕他一個人鬧起來,就是他得了失心瘋,找上門來,明槍暗箭,我們怕過誰來!」飛少說到最後,意態肆意,有點霸氣非常的感覺,顯然是氣勢更足。馬致遠還能說什麼,只能唯唯諾諾,刻意討好,盛讚飛少睿智,明見萬里,明察秋毫,是馬家最有潛力的嫡系子弟,是馬家未來的支柱,如今的馬家大少爺。反正怎麼好聽,怎麼說,直把飛少說的眉開眼笑,好不得意。

    馬飛得意之時,心中一動,打斷馬致遠的奉承,突然說道:「你說那叫木子千的,說他身上還有一大筆資源,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用來討價還價的手段。」

    馬致遠考慮了一下,小心的說道:「我看他當時說話的語氣,似乎不像是假的,但很難讓人相信,能帶著十幾萬靈石到處走的不是沒有,但最少都是金丹後期的修士,他一個金丹初期,怎麼敢帶這麼多,不怕別人覬覦嗎?更何況我們如今也不知道他的後台怎麼樣,我看我們還是在仔細商量商量。」

    馬飛瞇起了眼睛,眸子裡閃動著寒光,隨口說道:「連你都這麼想,相信大多數人知情的話都是這麼想的,你說如果我們找人在他離開本坊市的時候動手,能不能強搶他身上的東西,那可是幾萬甚至十幾萬靈石的東西,當真是讓人心動了。最關鍵的是擁有這些的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而已,成本很低啊,值得一試。」

    馬致遠主事一聽,頓時大驚,估不得得罪飛少,不再一味奉承,而是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飛少千萬不要這麼做啊,之前的事,就算敗露,也只是損失些虛名望,而且他人也沒有證據,最後只能不了了之,對我們的影響不大,關鍵是我們用的是商業手法,吃虧也只是對方自認倒霉,不能拿我們怎麼樣。」

    「如果弄到生死相搏,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死仇,我們對那人的背景實力一無所知,要是貿然動手,風險太大,不值得啊。現在有了這十枚五行靈玉的額外收穫,已經很不錯,就不要再節外生枝啊,飛少請三思啊,更何況我們對那修士一無所知,連對方是什麼修為都不是很清楚啊,這都是老朽的肺腑之言。」

    而馬飛聽著馬致遠馬主事的勸解,越聽眉頭皺的越緊,臉上不耐煩的神色也越來越明顯,但他還是讓馬主事把話說用,這才不悅的說道:

    「我看你是真是老朽了,想要收穫,那有不冒風險的道理,何況他一個外來人,能翻起多大浪花,而且我只是把這事說出來,讓你驗證可行性,不是讓你表忠心的。原本我還只是提出看可不可行,你這麼一說,那我還非做不可了,不然,我以後怎麼服眾,連你都不能拜服,如何拉攏更多的人支持我。就這麼定了,不准反對。」

    馬致遠見此頓時也只有苦笑連連,這倒好,原本還可商量的,現在自己一勸,反而堅定了華少的心思,真是弄巧成拙。

    但他知道這飛少的性格,有時很能聽得進別人的話,但如果他決心已下,那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絕對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既然如此,只能換個角度來勸解,反正是不能再硬抗了,眼珠一轉,就說道:「飛少既然決定,那我就不勸了,只是我們方纔所說的都是推論,雖然十分有道理,但如果不摸清那木子千的底,貿然行動,就太過冒失,所以必須在他在坊市的這段時間,給他摸個底,並且不能引其他的懷疑,免得真正動手時讓他有防備,此其一。」

    「第二就是我們摸請他的底細之後,要安排哪些人手去執行,如何做到萬無一失,並且還不露風聲,這要就找可靠可信的人,而且必須根據對方的實力進行靈活變動,並且萬一對方有人接應,出現意外變故,我們如何應對,都要考慮清楚,要麼不動,要動就一擊斃命,不能讓人說我們馮家的閒話。」

    馬飛卻是聽得十分投入,再次讚賞馬主事,似乎忘記了方才對馬主事的責罵。這也許就是先打一巴掌在賞個糖果的效果吧。

    「好,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信任,考慮的很周全,你放心,我一定找可靠的人行動,到時候我找幾個人一起埋伏,不信逮不到他。」

    「如果,我是說如果,在接下來的試探之中,發現他的實力遠遠高出我們預估的範圍,我也不會硬碰硬,畢竟到時再有個什麼變故,那就得不償失了,我們馬家的臉就丟大發了,你放心,你對馬家的忠心,我一直記得,等我當了家主,一定提拔你,並且好好的照顧你的後輩,況且你也是我馬家之人,不幫你幫誰。」

    馬致遠馬主事也明白自己是支脈,家族資源必須傾斜到嫡系,支脈也有不少,能得到扶植名額有限,這就是他最大的希望,所以他才不遺餘力,真心真意的輔助馬飛。

    不然的話,馬主事坐的這個位置在馬家也算不錯,何必如此恭順的聽從一個後輩的話,甚至損傷萬寶閣的名譽也在所不惜。

    就在馬家少主馬飛和馬致遠兩人密謀如何從李千尋身上奪得他所有的身家之時,李千尋卻是被謝婉柔略帶慇勤的帶著四處遊逛,這次倒沒有去特定的地方,只是走馬觀花,並不在一處長時間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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