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1章 戴了綠帽子 文 / 亦童
這次接頭要還是以失敗告終，下一次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也就表示，見到蘇小雅的日子又要往後挪，而蘇小雅住在許家大宅之中，這讓陳凡更加無法耐心地等待下一次執行任務。
陳凡突然搶過織田寒水手中的香蕉，兩三口就吃進嘴裡，幾乎沒咀嚼就給吞進肚子裡。
周圍等人都是一怔，心想難道這小子想通了？
吃完香蕉，陳凡把桌子上早已擱涼的飯菜和營養湯以狼吞虎嚥的方式掃進肚子裡，最後打了個飽嗝後才停下來，繼續躺在床上休息。
吃這麼多東西，僅用三分鐘，除程剛之外，其餘人都是無比汗顏。
「這就對了，養好身體才能見馬子，不然你馬子會生氣的。」織田寒水嘿嘿笑道。
陳凡依舊保持沉默，盯著天花板發愣。
這時，醫生和兩個護士進來了。
這個老醫生跟織田寒水相識，他的醫術得到過織田寒水的認可，所以織田寒水特地讓他照顧陳凡的傷情。
老醫生可不敢怠慢織田寒水這個小爺，無論是手術還是療養，都是他一手操辦。
這不，每天還得來臨床觀察幾次，這都是第三次了。
看到織田寒水和其餘幾人，老醫生一臉乾笑地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原來寒水先生來探病，打攪了，我稍會兒再來。」
織田寒水連忙拉住老醫生的袖子：「不打攪，你就現在給他觀察觀察，他明天還有要事纏身，幫忙看看他明天能否出院。」
「明天出院？」老醫生皺了皺眉，確信自己沒聽錯：「寒水先生，絕對不可以，現在病人需要休養，等傷口基本癒合後才能出院，明天出院的話，傷口說不定會裂開，90%的可能性會感染，那可就不好辦了。」
「你先別這麼快下結論，先幫他看看吧。」織田寒水讓開身子，讓老醫生過去。
老醫生將目光移到陳凡的臉上，咦？他從口袋拿出老花眼鏡戴上，仔細地盯著陳凡的臉，下午兩點時他還檢查過，臉上有兩條較深的刀痕，現在卻是沒有了。
甚至連疤痕都不留下。
老醫生的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他本想讓傷口自愈，然後再給他做皮膚消痕手術，才可去掉疤痕，卻不料疤痕已經消失了，難道誰悄悄地給他做過手術？
沒道理呀，就算做去疤手術，也得好些日子才能恢復，而這小子的臉上，是一點痕跡也沒。
老醫生狐疑地掀開被子，撩起陳凡的褲腿，他記得大腿外側有一道深可見骨、有三十公分長的傷口，雖然被縫上了，但還是很顯眼。
他想要得到驗證。
「這……。」
老醫生倒吸一口涼氣，心裡很是震驚，大腿上的長疤痕，居然不見了，而沒入肉裡的針線是疤痕先前的確存在的力證。
「到底怎麼回事？」老醫生百思不得其解，他行醫多年，看過的醫術都能堆滿一個小房間，可從沒來見過這麼奇怪的病症。
「醫生，怎麼樣了，他明天能出院嗎？」織田寒水問道。
老醫生彎下腰，又仔細地檢查其餘部位的傷口，全都癒合了。
老醫生急促地呼吸起來，又看了看陳凡的臉色，既然轉身對織田寒水說道：「別說明天了，今天把他的線拆了，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出院，不過……，他的情況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不知道寒水先生是否知道一二？」
織田寒水的臉色慢慢地沉下來：「醫生，不該知道的事情最好別知道，明天我會以你的名義給醫院捐贈幾套手術器材，多謝你的照顧。」
「應該的。」老醫生吃了個閉門羹，尷尬地點了點頭。
當晚，老醫生給陳凡拆了線，辦理出院手續後，一夥人離開醫院，各回各家。
陳凡和程剛呆在東京區山口組堂口內，商量第二天的計劃，以免出現紕漏，在那種情況若是出了問題，陳凡和程剛絕對難逃一死。
……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陳凡和程剛起床穿衣洗漱，朝空軍部隊出發，半個小時到達空軍部隊外面，那位與織田寒水相識的上將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上將成功把二人領入部隊內部，進入他的私人辦公室。
上將把早已準備好的兩套空軍服裝拿出來，讓兩人穿上。
陳凡和程剛穿上空軍服裝後，整個人看起來精神許多，身材挺拔，目光堅毅，劍眉飛揚，英姿勃發。
上將微微一愣，問道：「你們兩個穿上這身軍服還真比我的一些兵像個軍人，我剛才還一直擔心你們會敗露，沒想到會這麼像，說實話，你們以前是不是服過役？」
陳凡和程剛頓時警惕起來，兩人的臉色有些微妙的變化，但很快就恢復原樣。
「哪有服過役，只是看了許多有關部隊的電視劇，所以學的有模有樣。」陳凡笑著應付，他的說話有點技巧，若是說自己服役過，這位上將很有可能會問自己兩人在哪服役，那可就得出大事了。
「這樣啊，呵呵，你們要是服過役，那麼一些部隊的常識我就不用跟你們講了，好了，你們坐下，我跟你們講講部隊內的規矩，免得你們犯忌諱，惹將軍不高興，這次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要不是我跟寒水這孩子的父親相熟，絕不會幫這個忙。」上將苦著一張臉，為難地說道。
陳凡方才用洞悉眼觀察上將的記憶，他並不是看在與織田康利情誼上而幫忙，而是織田寒水給他一千萬日幣，並且還請來曾經著名的av女星來服侍他，不然這肥得流油的老傢伙怎麼願意幫忙。
光是部隊的常規，上將就說了一個鐘頭，然後就是半個小時的視察流程。
大概在八點鐘的時候，有個兵來通知上將，小泉將軍馬上就要來了。
陳凡和程剛連忙戴上帽子，跟著上將一同出去。
路上，程剛總是在弄頭上的鋼盔，他小聲對陳凡道：「島國狗的帽子真沉，而且還是綠色的，老子連媳婦兒都沒，卻已經先戴上綠帽子了，你說我虧不虧？」
「我有媳婦兒都戴上綠帽子了，比你更虧。」陳凡回應道。
「嘿嘿，說的也是。」
上將回頭瞪圓眼睛：「閉嘴，都什麼時候了還嘀嘀咕咕的。」
在空軍飛機場上，有五個方陣，陳凡和程剛一直呆在上將的背後，沒有進入方陣，這是上將事先叮囑過的。
趁著小泉將軍沒來的時候，陳凡的視線在空軍部隊裡四處移動，弄清楚情況，萬一發生情況，不至於四處亂竄。
上將偶爾回頭注意陳凡和程剛，生怕這兩人出簍子，他的心裡也非常緊張，按理說，這兩個年輕人只要保持低調，就不會引來別人盤問，可萬一部隊裡某個比他軍銜還高的領導忽然心血來潮，那可就完了，等待他的是無情的軍事法庭。
一刻鐘後，前面大道上駛過來五輛軍用車。
「立正。」最前頭的指揮官吼道。
五個方陣一共五百人右腳踏地，啪的一聲，很整齊。
五輛軍用車停下來，最前頭的那輛車上下來一個身材並不高大，但眼神卻很有內容的男子，大概50歲的年紀，一看就像深謀遠慮的老狐狸，小泉水利，還是那麼有精神。
「敬禮。」
所有人都抬起右手敬禮，島國的軍禮和華夏如出一轍，最早出自英國，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影響下，各國的軍禮差不多都是一樣，當然，也有例外。
陳凡和程剛的目光落在從後面那輛車下來的女軍官身上，她還是一身淺綠色的軍裝，身材高挑，目光清冷，平視前方，很有軍威的樣子。
她正是柳霜。
柳霜尾隨小泉將軍朝方陣走來，先是視察飛行員的情況。
看到這些飛行員個個身強體壯，且雙目有神，小泉將軍滿意地點了點頭，對空軍部隊的首長道：「兵練得不錯，飛行員不僅要有結實的身體，更需要完美的駕駛技巧。」
首長點頭，面色嚴肅地道：「明白。」
「好了，我們去看看最新研究出來的超音機，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這邊請。」首長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回頭朝上將使了個眼神。
上將會意地點了點頭，對身後的陳凡和程剛道：「你們兩個跟著我，別出聲。」
陳凡和程剛點了點頭。
上將帶著陳凡和程剛跟在首長和小泉將軍的背後，與柳霜並肩步行。
織田寒水早就跟上將提過陳凡的目的，他有意地讓陳凡走在最右邊，與柳霜距離僅一米距離。
六人慢慢地走在最前面，後面的方陣等他們走遠了，才採用慢跑的方式朝飛機場進發。
臥底十年的柳霜早已練就軍魂，就連走路的姿勢都很端正，目光從來不斜視，多少存有一些孤傲，可是，她感覺旁邊這個飛行員一直在偷看自己，這讓她不由覺得很惱火。
小泉將軍和空軍部隊的首長都在此，柳霜不方便斥責這名飛行員，以為等這名飛行員看夠了，自然就會挪開目光。
可是，那道目光不僅沒有挪開，反而愈發火熱，這讓柳霜如坐針氈，動了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