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4章 高考結束 文 / 亦童
下午考的科目是數學。
數學是最好抄襲的科目，陳凡午覺過後，精神恢復得差不多，對照著兩位尖子生的試卷，來選擇正確的答案。
這兩位尖子生的成績也真夠出色的，填空題和選擇題基本上沒有出入，只有一個填空題的答案不同，陳凡抄襲相對來說要簡易一點的答案，常常練習數學題的學生都知道，很少有填空題的答案很複雜。
後面的問答題，陳凡基本是一字不漏地抄襲。
講台上，那位面色嚴肅的中年婦女考官一遍又一遍地掃視不大的考場，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才開始一個小時，就被她抓住了三個抄襲的學生，輕者被臭罵一頓，重者則是被罰出考場，數學為零分，逆天的話，勉勉強強能夠過國家二線大學吧。
整個考場的風氣被整頓得非常嚴謹，甚至學生抬頭這個細微的動作都能引來考官的反覆緊盯，弄得考生們放個屁都只能夾緊屁股。
而陳凡，已經是無數次抬頭了，不是左顧右盼，就是看著前面考生的後背，雖然沒有抄襲，但讓兩位考官覺得很可疑。
「咳咳，認真做題，別左顧右盼，時間不多了。」中年婦女考官有意地清了清嗓子。
陳凡抬頭一看，這月經不調的婦女居然盯著自己，他也不慌，還衝著中年婦女微笑，然後又盯著別人的後背繼續抄襲。
盯著別人的後背也能答題？
中年婦女考官終於忍不住了，下台走到陳凡身邊，自習地在陳凡周圍巡視一圈，但沒有發現任何可以抄襲的小紙條，而陳凡依舊對著別人的後背奮筆疾書，做的題還有模有樣。
中年婦女考官心想，這小子不會是在逗我吧？
她感到惱羞成怒，但又無可奈何，總不能跟一個小孩子鬥氣，把他趕出去，調查出來，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中年婦女考官無奈地走上講台，發現陳凡一直都在瞄著別人的後背答題，好像並不是在逗自己，良久，陳凡把所有題目答完後，交卷出了考場。
望著陳凡的試卷，中年婦女暗罵了一聲「傻逼」。
第二天的理綜和英語，陳凡照樣大膽地抄襲，考官們看不出任何端倪，很快，高考結束了。
連續兩天不停地使用透視眼，陳凡的腦子略微有點疲乏，第二天考完試後，陳凡把手中的文具全都扔到垃圾桶，因為蘇小雅的考場跟陳凡所在的考場不是同個學校，所以陳凡只好朝著蘇小雅所住的小區奔去。
陳凡在小區門口等了足足半個小時，蘇小雅才抱著小書包，憂心忡忡地向小區走來。
陳凡興奮地迎上去，問道：「小雅，考得怎麼樣？」
蘇小雅抬起頭來，兩眼帶著血絲，眼眶紅腫，噙著點點淚光。
「小雅，是不是沒考好，不要緊，上不了名牌，可以上一般的一線學校就可以了。」
一看小雅的臉色，陳凡就猜到了結果，但又不知道怎麼安慰。
就在陳凡乾著急的時候，蘇小雅一把抱住陳凡，把臉埋在陳凡的懷裡，任由淚水涕泗橫流。
「我這兩天都沒睡覺，昨天考數學，最後一道大題沒做，今天英語作文也沒寫完，做題的狀態太差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蘇小雅一邊哭一邊抱怨道。
陳凡拍著她的後背，心裡滿是幸福，他還是第一次擁抱蘇小雅，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沒事的，等分數出來，你要是不滿意，大不了我們一起復讀唄。」
不少進入小區的居民對陳凡和蘇小雅指指點點，看來蘇小雅真的是急於需要安慰，不然素來保守的她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擁抱男生。
「這不是老蘇家的閨女麼，喲，這這也太不堪入目了。」
「就是，長得倒是水靈靈，唉！咋這樣呢。」
聽到小區居民的議論聲，蘇小雅也不好意思再抱下去，站直身子，揉了揉眼睛道：「我進去了。」
「嗯，好。」陳凡有點發愣。
望著蘇小雅慢慢地走入小區，陳凡的心裡堵得慌，努力這麼多年，最後決定命運的一戰，除了實力，還得看運氣和心態，三者缺一不可，不然就跟蘇小雅一樣，含恨而終，或者重赴戰場。
不管蘇小雅考得如何，陳凡都決定要跟她在同一個學校，就算自己的分數能夠考上名牌大學。
……
回家後，陳文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
晚飯上，陳文給陳凡夾了一塊牛肉，口氣婉轉地問道：「小凡，有多少把握考上大專呀？」
陳凡道：「爸，瞧你說，我這段時間複習很認真，保準上一線大學。」
「嘿嘿，說謊臉也不紅。」一邊的莊老嘲笑道。
「莊老說得對，你咋吹牛呢？」陳文道。
莊老和陳文理解的根本就不是同個意思，莊老知道陳凡動用超能力來參加高考，而陳文則認為陳凡是在吹噓。
不過看到陳凡笑瞇瞇的樣子，陳文心想自己這兒子肯定是有把握上大專，所以非常高興，馬上給陳凡盛了一碗熱乎乎的魚湯。
小武看見了，立馬吃醋了：「爸，你偏心，你老給哥哥一個人夾菜。」
「嘿，小兔崽子，還跟我爭風吃醋呀。」陳凡捏了捏小武的臉蛋，捏得小武兩眼眼淚直打轉。
「行了，別老捏你弟弟的臉。」陳文給小武和小穹各自夾了一塊紅燒肉，道：「咱家這條件，能吃一頓豐盛的很不容易，你們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到時候小武和小穹參加高考，老爸專門給你們夾菜。」
「老爸真好。」
「謝謝爸。」
莊老悠悠地喝著魚湯，略有些神秘地笑道：「放心吧，你這兒子，準能讓你們過上富足的生活。」
「那就借莊老的吉言了。」陳文笑道，思想傳統的他對老人非常尊敬。
高考結束，陳凡學習生涯中最痛苦的階段也就過去了，吃完飯後，他悠閒地沖了個熱水澡，然後回房打開筆記本上網。
筆記本買回來，陳凡一直很少上玩，主要心思都放在高考和家庭上。
小區裡每家每戶都連接了十兆光纖，速度很快，陳凡首先打開qq空間，上面有蘇小雅的最新動態。
陳凡早就把蘇小雅的qq加上，而且還設為「特別關心的人」。
「悸動的年紀，做著讓自己都恥辱的事，但欲罷不能，我該怎麼辦？」
「我的心就像一隻小鳥，籠中鳥。」
「你就是一個流氓，徹徹底底的流氓。」
「如果你喜歡我，為什麼還要牽扯上她？」
「夜夜失眠，無可奈何。」
「我失敗了，失敗者沒資格哭泣。」
最後一條動態是剛剛發出來的，陳凡沒想到蘇小雅在這段時間居然是如此的惶惑和迷茫，而自己卻一無所知，整天嘻嘻哈哈地同她開玩笑，卻沒真正地撲捉到她的內心，這讓陳凡非常自責。
陳凡評論最後一條說說：「失敗並不可怕，站起來就能看到成功的曙光，或者選擇另一個起點，揚帆。」
評論後，陳凡本來想在qq裡跟蘇小雅聊聊，卻見她的頭像一下子變成灰白色。
可能蘇小雅想要安靜一會兒吧。
叮叮叮！
有人給我發消息？陳凡點開一看，是一個網名叫做「流言蜚語」的女性網友。
陳凡記得高一高二經常去網吧跟這個網友聊天，感覺她比較成熟，知道的東西也很多，自稱是一名比較出名的女明星。
陳凡可不信她是什麼女明星，經過瞭解，這網友的脾氣很溫柔，又能開導人。
「嗨，好久不見，今天居然在線了，我還以為你的qq不用了呢。」
陳凡的指尖飛快地落在鍵盤上：「嘿嘿，想我了吧，這段時間是不是找別的男人去了？」
「小屁孩，誰想你呀，我記得你今年高考吧，考得怎麼樣？」
「廢話，我出馬，肯定是名牌學校，將來肯定能上華夏有名的燕京大學。」
「燕京大學？吹牛的吧，嘿嘿，燕京大學可不好考哦，我就是燕京大學畢業的學生。」
「哦，你是哪個專業的呀？」
「演藝學院。」
「喲，想當演員呀，肯定特別漂亮，給張照片看看唄，讓俺欣賞一下大明星的尊容。」
「呵呵，不好意思，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草，還真把自己當大明星了，女人不過是女人，等我把你壓在床上，狠狠地蹂躪你的**時，你就不會裝了。」陳凡肆無忌憚地道，他跟流言蜚語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這麼聊天了。
「來呀，姐姐我可等著呢，這段時間寂寞難耐，你來安慰姐姐唄，嘿嘿。」
兩人毫無節操地聊到晚上十一點，陳凡跟她說再見後，就去樓頂上練習太極，他一直期待著自己能夠做到太極運氣，傷人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