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2章 交換位置 文 / 亦童
單位裡的潛規則，大家是你知我知，但從來不說透，陳凡的話讓楚雄的老臉有點發燙，剛才小雞.雞早已噴出一股牛奶，弄得秘書下身的那張嘴巴濕乎乎的，當下也沒時間弄乾淨就穿上褲子。
時間一久，這褲子裡溫潤潮濕，實在不是滋味兒。
「小哥，我們這工作也就這個甜頭，苦哈哈得很。」楚雄咧著嘴，故作委屈地苦笑道。
他以為陳凡是來訛詐，所以才這麼說。
「光是這個甜頭，就夠你們舒服了，白天搞秘書，晚上泡吧。」陳凡一副無所謂地樣子道：「我今天來可不是找你麻煩的，但你得幫我一個小忙。」
「什麼忙，小哥儘管說。」楚雄微躬著腰，恭敬地問候，或許能夠因為這個小忙而與陳凡化干戈為玉帛，雖然陳凡的年紀不大，但卻是令巨鱷都忌憚的主兒，身份定然不低。
「幫我查查高考的考生分佈，把我所在的考場的所有學生名單都弄出來。」陳凡壓低聲音，小聲地道。
一聽此話，楚雄的臉上浮起一絲不可思議之色，驚恐地望著陳凡，道：「這事兒，風險太大，要是被局長得知，我這位置不但不保，而且還會坐牢呀。」
陳凡輕哼一聲道：「你甭跟我廢話，教育局主任，我相信你有的是辦法。」
「這……。」楚雄面露難色。
「跟我拐彎抹角，你以為我真的治不了你嗎，昨晚你拉未成年少女去賓館的事兒我還記得清清楚楚，你不想這件事登報吧？呵呵，還有，你那讀小學五年級的寶貝女兒，我的某位戀童癖的兄弟可是很感興趣，不介意我借你的女兒給他當做生日禮物吧？」陳凡動用洞悉眼把楚雄裡裡外外看得清清楚楚，也知道他只是在耍花樣不願意冒險幫忙。
從楚雄的記憶中，陳凡還看到不少女學生被其凌辱，甚至他還曾打起何雨欣的主意，只是何雨欣的眼光極高，暫且看不上他。
看到如此骯髒的內容，陳凡恨不得一拳把楚雄的腦袋轟成碎末。
楚雄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自己的女兒不過才九歲，這個年紀不大的臭小子真有那麼狠？想想那夜巨鱷看陳凡的眼神裡滿是驚恐，說明這小子的手段比巨鱷還殘忍，而且被巨鱷稱為老大，背後定有許多弟兄。
不好惹！
楚雄決定再冒險幹一次，算是為了自己的女兒，上次為了透露高考真題給自己的外甥，楚雄差點被局長揭發查辦，好在他足智多謀，及時尋了個絕色小美人給年邁的局長快活，這才平定事態的發展。
楚雄咬了咬牙：「那好，我幫你，但我希望你們別動我的家人。」
陳凡爽快地點了點頭。
楚雄坐回辦公桌前，拿紙巾把秘書流在上面的口水擦乾淨，罵了聲「賤.貨」，然後啟動電腦主機。
教育局有個專門的系統，與國家教育局連接，連接需要密鑰，而楚雄，恰恰擁有密鑰。
「嘿嘿，密鑰這東西，整個局有權知道的人不超過五個，每隔一個月就要統一換一次。」楚雄得意地道，然後敲下一連串的數字、英文、符號組成的密鑰。
很快，小學、初中、高中乃至大學的所有資料都呈現在電腦屏幕上。
楚雄點擊高考一項，然後輸入e市的地址，問道：「你是哪個學校，叫什麼名字？」
「xx學校，陳凡。」
楚雄很快就輸入進去，約莫十秒鐘，陳凡的家庭住址等資料都出現在電腦屏幕上，乃至小時候在哪讀書都列的一清二楚。
楚雄特意地看了兩眼，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居然能夠混到這個程度，暗歎一聲不簡單。
很快，陳凡所在的考場被查出來，並且裡面所有考生的資料都被查出來。
陳凡細細閱讀，發現自己坐在考場的最後一排，成績最好的學生才是市重點高中的阮經經，平時成績在全校五十名徘徊，這成績，勉強夠得上一線大學，但也有能夠發揮失常，才考二線大學，若是心態再出現一點問題，那就只有三線大學了。
陳凡不敢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然後問道：「哪個考場成績好的考生最多，幫我查查。」
楚雄回頭看了陳凡一眼，這才明白陳凡是想抄襲成績好的考生，但每個考場有兩個老師，是何等的森嚴，能夠抄襲到一個題兩個題就算很不錯了，這一兩個題的分數，值得一個社會老大級別的人物親自來教育局一趟嗎？
楚雄實在是想不通，索性也就不想了，也許別人有自己的招數呢。
楚雄繼續查閱，沒一會兒就找到一個不錯的考場，這裡有市重點高中第一名和第三名，尤其那個第一名的學生，從高一到高三，任何一次考試，一直都是第一名，這成績，比起蘇小雅也不知道好多少倍。
蘇小雅拚命想考的燕京大學，對這位學生來說，恐怕是最差的選擇。
這兩個學生，一個坐在第一組一排，一個坐在第二組第三排，陳凡指著第二組第四排的位置道：「把這個考生的位置跟我交換一下。」
楚雄有點為難起來，自己讓學生看到國家的教育系統就是大錯了，還私自幫學生篡改位置，實在是不妥。
但他沒有選擇，自己的女兒這麼嫩，經不起成年人的摧殘。
想了一會兒，楚雄下了狠心，按照陳凡的要求去做。
高考考生的位置分佈是隨機安排，只是換個位置，被發現的概率應該小的可憐吧，楚雄自我安慰道。
改完後，陳凡心中的這塊大石算是丟開了，他拍了拍楚雄的肩膀，然後一聲不吭地離開辦公室。
陳凡走後，楚雄是叫苦必跌，這事兒若是再被發現，自己的鐵飯碗怕真是保不住了。
楚雄關好門，撥打秘書的電話，道：「小美呀，上來，讓老子去去火氣，這次記住要鎖門。」
「好的，主任，我馬上上來。」電話那頭傳來秘書嬌滴滴的聲音。
……
今晚，陳凡又在樓頂玩足球和麻雀。
今天練習下來，陳凡慢慢地摸索到其中的精髓，想要讓足球不掉下來，就得控制兩條手臂上的肌肉，一般人的肌肉僅能夠做到拉伸和收縮這兩個動作，而莊老卻能夠控制肌肉以及骨骼隨意運動。
所以莊老才能讓足球在手臂上來回滾動。
陳凡盡量控制肌肉來維持足球滾動，但堅持不到十秒，足球就會落地，但與之前的三秒相比，陳凡的進步算是可喜可賀。
至於抓麻雀，陳凡在放飛十隻麻雀後，總算是有一隻麻雀在手掌中呆了64秒。
這才五天的功夫，陳凡就能做到這步，讓莊老都覺得驚訝，但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聲稱陳凡僅僅才入門，為的就是激勵陳凡繼續努力練習。
陳凡有點不耐煩地道：「莊老，這麼練下去，什麼時候才能達到你那樣的水平呀，我覺得有點用都沒。」
「混賬小子，耐性真差。」莊老也不解釋，抬起右手掌，做出迎戰的姿態。
陳凡會意地朝莊老走去，在距離莊老五米時，腳尖點地，兩腿發力，化作一道模糊的黑影朝莊老射去。
莊老搖了搖頭，手掌抵在拳頭上，腳步後挪，身子向左偏離。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莊老慢慢地消耗拳頭上的力道，並以他為中心，帶著陳凡繞起圈來。
陳凡想要擺脫束縛，強行扭轉，橫打的一拳又被莊老接住，隨著他的動作飄飛。
「可惡，怎麼又掉進他的套路了。」陳凡惱火不已，縱使自己身懷九牛之力，也無法起到半點作用，氣力全都被莊老洩的一乾二淨。
「想像你的拳頭就是麻雀，麻雀想借力騰飛，你偏不給它借力的機會。」莊老一邊劃太極，一邊笑呵呵地道。
細細一想，陳凡覺得這之間的原理還真是想通的，隨即笑道：「你洩我的力，我也卸掉你。」
陳凡收起力氣，學著莊老的樣子劃太極，兩手的手掌交接在一起，飛快地運轉，如行雲流水，劃出道道強風，周圍的灰塵全都向外飄去。
「小子有一套嘛，不過你的力道控制得可不均勻，別以為同是太極就能打個平手，誰的氣和力沒有控制到位，那就輸了。」莊老劃太極的速度越來越快，但力道卻是不變，把陳凡的節奏完全打亂了。
在氣和力全都亂套時，莊老低吼一聲，猛地後撤一步，雙掌轟出，只見陳凡的腹部凹陷五六公分，雙腳離地，被轟飛七八米才掉下來。
陳凡捂著肚子，剛準備站起來，卻感覺到腹部是一陣刺痛。
噗——
陳凡把晚飯全都吐了出來。
「臭老頭，下手這麼狠。」吐完後，陳凡才感覺好受一些，心裡非常驚訝太極的威力，居然還能運氣發動，用無形的力量傷人，這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
莊老摸了摸鬍鬚道：「我還手下留情了，雖然你的身體強度不錯，但太極運氣，傷的是內臟，無視身外防禦。」
陳凡連忙脫掉汗衫一看，腹部的位置，有兩道紫紅色的手掌印，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