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57章 冤家不來,地都荒了! 文 / 龍門錦鯉
一輛警車平穩的行駛著,司機騰出一隻手,扣上後視鏡。後座上上演著一出少兒不宜的場景,這司機深知「全心全意為領導服務」的最高精神,眼觀鼻鼻觀心,不為所動。
後座上一男一女,體型略胖,渾身肥肉的正是公安局的副局長塗永亮,他正心滿意足的瞇著眼,仰躺在後座上面。身上蓋著一件警服上裝,裡面鼓鼓囊囊的,一個人頭上下起伏,吞吞吐吐的動作讓塗永亮好一陣心曠神怡。
雙手撫摸在李嬌春那渾圓的臀部上面,塗永亮肆意的揉捏著,那曾經在塗永亮胯下呻吟嬌喘的身體,正被塗永亮揉捏成種種古怪的形狀。享受著李嬌春帶來的貼身服務,塗永亮心情大好。
那個醫生秦帥怎麼說來著?塗永亮五行屬火,最忌木屬性的女子,不過,萬事皆有變通,塗永亮還是很欽佩自己的,那玩意不進入,不表示不能享受別的服務……
「快,快,再快一點……」塗永亮渾身忽的繃緊,大聲叫道。
蓋在身上的警服下面,李嬌春吞吐的速度驟然加快,塗永亮還是不夠滿足,大手隔著警服壓在李嬌春的腦袋上,使勁的往下一壓!
「蹭……」警車在同時也驟然加速,猛地從四十邁提升到了八十邁,正在享受的李嬌春和塗永亮兩人被這司機驟然加大油門帶的一個趔趄,隨即塗永亮啊的叫了一聲,一巴掌把李嬌春推到一邊,「你個賤.人,咬到老子了……」
李嬌春的腦袋還被那警服包裹著,傳來悶聲悶氣道歉的聲音,「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誰讓這司機突然開了這麼快……」
原來在司機提速的時候,李嬌春也正吞吐加快,一個不小心牙齒咬在了塗永亮的命根子上面,頓時疼的塗永亮玉火頓消,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塗永亮罵罵咧咧的拉上褲子拉鏈,一巴掌扇在那司機的後腦勺上,「尼瑪你怎麼開車的?差點要了我的老命!會不會開車,不會開,趕緊收拾東西下崗滾蛋,打擾老子的興致。」
司機減慢了速度,縮著脖子,「塗局,這不能怪我,你剛才不是說,『快,快,再快一點』……」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
「就是剛才……」
「啪」,塗永亮怒極反笑,一巴掌又扇在司機的後腦勺上,「尼瑪你個小臂玩意,剛才那句話是跟你春姐說的,讓她快一點,尼瑪你快個蛋啊!快快快,尼瑪催死啊。」
好不容易想出來的一個折中方案就這麼被破壞掉了,塗永亮頓時沒有了興致,招呼司機停車,把已經「用完了」的李嬌春放在路邊,也不管李嬌春撒潑一般怒罵塗永亮沒良心的話,車子再次匯入車流,向著市工商局的方向行去。
早些的時候,塗永亮接到過肖長亭的電話,肖長亭在電話裡說,他認識一個來自香江那邊的中醫,專門治療各種男女疾病,什麼陽痿不舉,舉而不硬,硬而不射,射而無精,端的是九代單傳,療效奇佳。一次見效,永不復發,當場見效,無效退款。
塗永亮最感興趣的就是「當場見效」那句話了,雖說經手秦帥的治療,多少也見到一點效果,精神狀態好了不少,但是已經習慣了無女不歡的生活,驟然過上禁慾的日子,塗永亮憋的渾身難受。
時間不長,到了市工商局,塗永亮逕自去了肖長亭的辦公室。
市工商局的工作人員很多都是認識塗永亮的,畢竟塗永亮常來常往,和肖長亭關係不錯。
一個工作人員走上前來,「塗局長,您好,您是來找肖局長的嗎?」
塗永亮停下腳步,哈哈一笑,「你好,我是來找老肖,怎麼,老肖不在?」
那工作人員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肖局長被人打了,先一步回家休養去了,您要找肖局長,恐怕要去肖局長家裡了。」
「老肖被人打了?」塗永亮大吃一驚,堂堂一個局長都被人打了,怎麼自己也沒接到報案的消息?難道說公安局裡面爭權奪利想上位的人太多,竟然把這個消息壓了下來沒有說給自己知道?
「我去家裡找他。你去忙吧,謝謝你了小同志。」
「不用謝不用謝,你太客氣了塗局長,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塗永亮從工商局出來,對司機道,「去昌平小區,老肖家。」
半路上在一家花店買了一個花籃,時間不長到了昌平小區肖長亭家門口,塗永亮拎著花籃下車,走上前去摁了摁門鈴,「叮咚,叮咚。」
一個四十上下,打扮入時,保養得很好的中年女子迎了出來,一見到塗永亮來了,立刻滿臉堆笑的把塗永亮拽了進屋,順手接過塗永亮手裡的花籃。
「死冤家,你再不來,我這地都荒的長草了……」女人正是肖長亭的老婆,胡亂的在自己身上上下撫摸著,順手一把抓住了塗永亮的命根子,死命的揉捏著,順手抓著塗永亮的手,就往自己懷裡塞,裡面連個罩罩都沒有,一片真空狀態。
「老肖不在家?」塗永亮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問道。
「不在不在,他若是在家,你還敢來麼?」
「我有什麼不敢來的?你個掃貨,上次我來的時候,不是咱倆一起把老肖灌醉了當著他的面弄的?!」
「還有臉說呢,招惹的人家不上不下的,那次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吧?」
「這不是最近工作忙嗎!下次,下次有機會,一定餵飽了你。」
「下次?下次你再來,老娘都成了黃臉老妖婆了,不行不行,就現在來。」
肖長亭的老婆一邊說著,雙手一扣,就把塗永亮的褲子扯了下去。正準備有什麼繼續的動作,忽的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嚇得正準備偷情的兩個人迅速穿好衣服,一本正經的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
兩人剛剛坐好,肖長亭就打開門走了進來,臉上粘著三四個創可貼,穿著一件短袖衫,漏在外面的皮膚青一塊白一塊的滿是淤青。
「老肖回來啦!」塗永亮強自鎮定,打了個招呼說道。拎起擺在一邊的那個花籃,「我去局裡找你,聽說你被人打了,特意過來看看……你這是……」
肖長亭苦笑一聲,「剛從醫院上了點藥回來,虧得你還惦記著我。」
肖長亭的老婆見事情沒有露餡,上來關切的詢問了一番肖長亭的傷勢,這才扭動著小蠻腰,去給兩個人沏茶倒水。
肖長亭的傷沒什麼大礙,都是些皮外傷,「醫生說,消消毒吃點消炎藥,有兩三天就能好了。」
「誰這麼不長眼把你打成這樣?跟我說,我立刻就把他抓了給你出氣!」塗永亮怒道。
肖長亭擺擺手,「算了,說了也沒用。」
「說了沒用?那肯定是被女人打的?難道是你在外面養的那個小四?我早就說過,那女人是個潑婦……」
「不是她,是她倒好了。」肖長亭一陣苦笑,這玩意被市長的女兒打了,沒地兒講理去啊!「算了,你別管了,你就算知道了也惹不起對方,平白給你添亂。」
「你這是信不過我?!在東江市市面上,有什麼我不敢惹的?別忘了我這個公安局副局長的身份!」塗永亮大義凜然的說道,玩過人家的老婆,出點力也是正常的。「你不說就是不拿我當兄弟,看不起我。」
「這個……好吧,說給你聽,是凌月洛的女兒打的。」
「我這就去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嘶……你說誰?凌月洛?凌市長啊……」塗永亮坐了下去,「這玩意,你個老貨,你說你調戲小姑娘也就罷了,怎麼招惹那個母老虎的女兒,你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自己命長了麼!」
「我不說,你偏讓我說,說出來,你不照樣慫了?」肖長亭苦笑一聲,「你無事不登三寶殿,別說我的事情了,說說你,找我有什麼事?」
塗永亮不好意思的道:「還不就是上次說的那個香江的中醫的事情?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哈哈哈哈……」
「哦!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那中醫留下了兩瓶藥,比仙丹尼瑪都管用,我特意給你留了一份。」
肖長亭帶著塗永亮進了書房,反鎖上書房的門,從一邊隱秘處的一個小抽屜裡面,摸出兩個小瓶子來。「那個中醫來自香江,叫張永元,正準備在咱們市開一間店。只是這店舖的位置還沒定下來。」
「這藥要是有用,這店舖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塗永亮拍著胸脯說道。
「好像那間店被一個叫什麼秦帥的小毛孩子和他母親承包了下去……」
「秦帥?」塗永亮聽到這個名字身子一顫,轉而想到,如果叫張永元的這個醫生治好了自己的病,還在乎他秦帥不成?效果那麼慢。還讓自己禁玉半年,「別說秦帥了,秦始皇都不行!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這藥這麼用……這個是外用的,抹在上面,那個小瓶子是內服的,濃縮丸一次八粒兒,一天一次,立刻見效。」肖長亭一邊解釋,一邊恨恨的想到,尼瑪你個秦帥,我收拾不了凌月洛的閨女,還收拾不了你?!
「立刻見效?」塗永亮大喜,眼珠一轉,想起肖長亭老婆那騷浪的模樣,笑道,「今兒我高興,咱們哥倆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