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 天元宗滅(一) 文 / 乾隆王朝
聚靈山上,到處都是探險的修真者。他們不是為了別的,全都是為了未知的仙器。據傳言,某位修真者死在此山,丟失了兩件仙家法器。
唐珍月瘋了似的在山中到處尋覓著李蕭天的蹤影,由於這些天來過度疲勞,整個人已經消瘦了一圈。
「師母,這裡人太多,我們到別的地方看看,也許……」夏炎看著心急如焚的唐珍月,提議到。
「唉!真不知道你師傅現在怎麼樣了,如果他現在能夠出現在我的眼前,就是讓我修不成真道,我也心甘情願」唐珍月幽遠的說著,最後還是帶著越帶著夏炎離開人群,向深山走去。
緊張的她,不時地把玩著手裡的清心扇。
「師母,我們好像迷路了」不知什麼時間,夏炎看了一下走味的環境,發現他和師母唐珍月一直在相同的地方徘徊。
「看來真是如此。」唐珍月抬頭看了一下走味的環境,心裡開始驚恐起來「夏炎,緊跟著我,不要理的太遠」作為長輩,她還是將夏炎的安危放在了首位。
「師母,我們好像被困在幻陣裡面」夏炎畢竟修真了一千多年,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比唐珍月的經驗豐富。
「幻陣?」唐珍月看著手裡的清心扇,她突然想起蕭天給她的時候曾經說過,此扇可破一切幻陣。
「你能看出這是什麼幻陣麼?」唐珍月臉上露出了信心。
「我如果能看出,就不會讓您陷入陣中了」夏炎自言自語的說著。
「看我的,祭!」唐珍月激起了清心扇。
「破幻陣,去!」她啟動了破幻陣。
「轟!」之見清心扇光芒四射,隨著一聲炸雷般的響聲,展現在她面前的,是一片灰濛濛的煙幕。
「這是怎麼回事?」唐珍月恐慌的看著煙幕,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夏炎在這裡等候煙幕散去。
「師母!您在哪裡?」夏炎也是必將恐慌,現在她面前除了煙幕,什麼也看不到,唐珍月根本聽不到夏炎的呼叫。
寂靜,是人類面臨的最大的恐懼。唐珍月小心的向前邁著步伐,她的手心已經被汗水浸濕,整個人沉浸在恐懼之中。
「放鬆,不要害怕!」唐珍月一遍一遍的告誡著自己,如果不是她精神力大於常人,恐怕會被這空寂的恐懼,嚇出精神病的。
「玉耀姐,這次真的謝謝您」李蕭天醒來的地域句話,就是向還在靜坐的玉耀仙子表達著自己的謝意。
「你說什麼?」玉耀仙子剛剛清醒過來,沒有聽到李蕭天說的什麼,她只知道李蕭天好像說了什麼。
「沒,沒說什麼」李蕭天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拿玉耀仙子有些見外。
「好了,我要回仙界了。對了,你的情人好像來了聚靈山」玉耀仙子神秘的笑了一笑。
「什麼?」李蕭天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還不快去找她?」玉耀仙子說話的時候,人已經消失在李蕭天的面前。
唐珍月眼前的煙霧漸漸的淡了起來,呈現在她面前的,是一條看不到頭的石級路「夏炎!你聽到了麼?」她回身對著煙霧喊叫著。
「嘎!」隨著一聲清脆的鳥鳴,一支鸞鳳出現在唐珍月的面前。
「鳳凰?」唐珍月看著向自己飛來的鸞鳳,她從鸞鳳的外觀判斷了出來。畢竟,凡間關於鳳凰的圖騰太多。
「你是在找我麼?」唐珍月看著鸞鳳落在了她的面前,膽顫心驚的問道。
「師傅在這裡等候你多時了,你跟我來」呈現在唐珍月面前的,竟然是一個二十多歲,身穿白衣的少女。
「你……你」唐珍月更加驚恐,她從沒有見過靈獸可以幻化成人。
「咯!咯!咯!」少女見唐珍月驚恐的樣子,竟然笑了起來。
唐珍月平復了一下受驚的心情,不高興地說道「怎麼,好笑麼?」她突然又意識到鮮艷還在陣裡「我的弟子還困在裡面,請你將她救出來」
鸞鳳幻化的手女調皮的做了一下鬼臉,說道「她沒事的,沒想到你的膽子那麼小」
「誰說的?」唐珍月被少女一激,不再害怕「去那,你說吧」
「那就跟我來吧!」鸞鳳幻化的少女回頭時吐了下舌頭,又做了一個鬼臉。
唐珍月隨著少女竄過長長的石級路,呈現在她眼前的是一碩大的山洞,山洞的洞口足有四個人高,三個人寬。
唐珍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鸞鳳幻化的少女走了進去。
「師傅,人帶到了」鸞鳳幻化的少女對坐在洞壁下的一位少女恭敬的說道
「你退下吧!」少女對鸞鳳說完,仔細地打量著唐珍月。此時,唐珍月也在打量著端坐的少女。
這是一個瓜子臉,身穿閃爍著五彩光華神衣,頭戴鳳冠的仙子。唐珍月愣了一會兒,整理了一下衣服,躬身施禮道「晚輩珍月拜見仙子」她明白,自己遇到真正的仙子了。
「這算是你的拜師之禮麼?」少女微笑著問道。
「這……」唐珍月本是客氣之禮,少女如此一說,自己不知如何如回答才好。
「好了,我可不敢收你為徒」少女看了看窘迫的唐珍月繼續說道「我乃光法天尊弟子綵衣仙子,因師尊他老人家和你有師徒之緣,特命我下界代師收你為徒」綵衣仙子說到這裡,看著呆立的唐珍月問道「怎麼,有疑問麼?」
「弟子珍月拜見師……師姐」唐珍月這才明白過來,她按捺住心中的驚喜,跪了下來。
「好了,請師妹起來吧」綵衣仙子起身將唐珍月扶了起來說道「我在此山中等了你七百年,沒想到你現在才來」
「七百年?」唐珍月明白,七百年對凡人來說,夠死七、八回的,師姐竟然在此等候了七百年,心裡感動自然流露出來「真是難為師姐了」
綵衣仙子看到唐珍月的表情,心情大好,七百年的鬱悶早已拋於腦後「師妹不要客氣,我侍奉師命在此等候破陣之人,不想你今天才到」綵衣仙子看著唐珍月說道「你先到香案前拜了師傅,我再將師門的功法傳於你」
唐珍月轉頭看了看,果然見洞的左面有一個香案。於是走向前去,整理了一下衣衫,跪下說道「弟子珍月拜見師傅」說罷,恭恭敬敬叩了三個頭,算是作為拜師之禮。
「師妹,這是師門的玄女真解,你仔細研讀了」綵衣仙子見唐珍月行過拜師之禮,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玉簡遞給了她,隨後又拿出一件綵衣說道「這件寶衣是師尊他老人家利用五彩仙石煉製而成,共有兩件,其中一件就是姐姐我穿的這件」
「謝謝師傅,也謝謝師姐」唐珍月乖巧的很,她接過五彩寶衣不由得讚歎起來
「好漂亮的衣服」她自己終於有了一件仙衣,以後再也不用羨慕李蕭天的衣服了。
立城,本來可以平靜的聳立在這裡的城市,此時熱鬧非凡。柳景風帶著門下眾人和他請來的修真高手,風塵僕僕的站在東門外。在這裡等候的,是同樣的密密麻麻的高手。
「從陽老兒,快給我出來——」天元宗門下弟子正在那裡大喊大叫。
柳景風看著門下弟子叫喊無效,對旁邊的溫柏說道「他再不出來,就直接打進去」
溫柏看著對面的人群,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唾沫,對面的人實在是太多。
眾人任由天元宗人叫喊,只是在那裡饒有興趣的看著,不時有人交頭接耳的嘀咕著「師兄,天元宗是外強中乾,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位道兄說的是,我聽說他們的一代弟子被殺兩個,其中一個竟然敗給還沒有達到還虛化形期境界的女子」有人接上話說道
「行了師弟,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就少說兩句吧」被稱為師兄的人白了自己的師弟一眼。
「從陽老兒,快給我出來——」
「什麼人在此大呼小叫,你們師門難道一點教養都沒有麼?」隨著質問,從陽真人帶著幾個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從陽老兒,你欺我天元宗無人,我今天帶著人來討個公道」溫柏見從陽真人來到,壯著膽子大聲呵斥,他的心裡實際已經發虛了。
「呵!呵!不知道友到我立城又何貴幹?」從陽真人笑著問道,他在裝糊塗。
沒有說話的柳景風,見自己的師弟一時語塞,只好上前說道「從陽,好久不見了,不知金萊可好?」
「托柳道兄的福,近來馬馬虎虎,還說得過去」從陽真人回應道。
柳景風說道「那好,今天小弟前來打擾道兄,是希望看在同道的面子給我一個交代」
「什麼事情,道兄不妨說來聽聽」從陽真人接著柳景風的話說道,此時,他非常想借此機會羞一羞天元宗。
「我門下弟子到聚靈山辦事,途經貴寶地。不想被人謀害,還望道兄交出兇手,也好讓我為門下弟子報仇」柳景風見對方人多勢眾,只好出此下策,打算以後再伺機報復。
「修真界比鬥,乃是正常之事。為了提高相互之間的道術,切磋切磋那是好事,你們說對麼?」從陽真人看著眾人問道,見眾人有的點頭,有的稱是。他繼續說道「天元宗門下弟子,在切磋中不敵,在我喝止打鬥的同時,你的門人趁人不備,用法器進行偷襲,同時還燒了別人的酒樓。對方是處於自保,不小心使天元宗的同僚致死」從陽真人說到這裡,看著在場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