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31章 這就是真氣嗎? 文 / 飄逸居士
雖然沒有轉頭,可她一門心思全都放在他的身上了,只覺得他繞到了自己的身後就坐了下來,還末等她回過神來他不貼了上來,而且還是整個人都貼了上來的那種。
啊!
於虹忍不住輕聲驚呼了一聲,吃驚之下就想要起身甩他一個耳光什麼的。
噓。
也就在這個時候,蘇自堅在她耳邊示意不可亂動之意,於虹渾身都嚇得微微發抖了起來,這也還就罷了,那傢伙還伸出一雙手來抱住了自己,那雙手卻是朝下而去。
說得確確一點,則是捂在她的小腹下的肚臍眼處停了下來,雙手疊加置穩在那裡,如果再稍稍向下一點的話,就可以觸摸到某處地方了。
於虹這一驚非同小可,緊張得身體都僵硬了起來,連動都不敢動了,只怕他突然狂性大發,不顧一切的把手伸了進來,自己某處就理遭殃了。
那知這事還沒完,她這才緊張,即覺得自己身後的有個啥玩意頂著自己。
她怎說也是三十幾歲的人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事物如何不知道了。
一時之間,她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也就這當兒,她那緊張得不僅叫不出聲來,就是動也動不了了,那身體僵硬起來好像不屬於自己的一般。
倆人就這麼的疊在一起,而且還是特沾特貼的那種,這要叫得人一見,還不當你倆個是在作那啥跟啥了。
好在蘇自堅並沒有進行著下步什麼的瘋狂舉動,不過單是這麼著也是把她嚇得夠嗆了,我還是個病人呢,你怎能這樣的呢?
「放鬆!」就在於虹只道自己再也逃不掉,非得落入這個色狼的手裡不可時,蘇自堅又在她耳邊輕聲地說起了話來。
只是這當兒她是怎也放鬆不下來的,這個自己守了三十來年的身體幾曾何時又有哪個男人是這麼的親近過了,這下可好,居然就便宜了你這個小男人了,我那清白的身體就這麼完蛋了,實在是太氣人了。
不行,這事我怎也得跟郝鳳怡說一說,你介紹來的這人用心不純,藉著治病的幌子對我進行非禮,你得給我個交代怎地了。
於虹那心裡可是沒少咒罵,只是她不敢出聲來大罵而以,生怕惹毛了這個小男人,他真個把自己的身體抬了起來,某個那啥的一插,那時自己哭都來不及了。
「放鬆!」蘇自堅又再出聲來,這聲音又鬆又緩又慢,就像是電影裡的那些慢動作的效果那般,直似是夢中的情景。
於虹一怔,暗道:他……他不是要對我那個的嗎?難不成真的是在替我治病?
一看蘇自堅這個樣子,於虹這心裡又楞住了,一時也不敢斷定他到底要作那啥跟啥?
「放鬆!」蘇自堅又輕輕地出聲來,而且還是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那雙放在小腹下的手並沒有啥惡意的行為朝下探去,如果狠狠的抓下一把,估計那的一片青草地非得被他撥除得所剩無幾了。
接著,蘇自堅又在輕聲地說了幾聲,皆是這放鬆兩字。
看他這個樣子,於虹那緊張的情緒,漸漸得到了緩解,心頭驚疑不定:他沒趁著這個時候強佔了我的身體,這怎回事呀?他是真的在替我治病?
這疑問在她心頭不住湧起,卻又轉不過頭來看他,更是不敢出聲來問他,只是這麼的一動不動。
過得好大一會,於虹就沒先前那麼緊張了,因此擱在自己臀部下面的那玩意兒並沒像書中所寫的那樣硬了起來,據說那得有一定的硬度之後方可進行那事兒,他既然沒那硬度,這麼的說來是自己想多了,人家純粹就是在為你治病,可你卻還在這胡思亂想,還擔著那心人家會把你如何如何了?這是不是想得過了呢?
這是她這輩子中最最緊張的時刻了,那是因此這姿勢也太噯味了,那只是情侶或是夫妻之間才特有的,卻不曾想會在自己身上有這等羞人的動作,不能不叫得她驚駭萬分。
她到底是個末經人事的女子,突然間的來了這麼一號動作,心情平穩得下來是不可能的,好在蘇自堅很有耐心,那放鬆兩字說了一遍又一遍,又輕又緩,在她的耳邊那是說個沒完沒了,不厭其煩。
到了這時,於虹方才確信他是真的在替自己治病,到也不是在故意想著辦法來佔自己的便宜,只是這治病的方法也太香艷了,又有幾個人是可以接受得了?
她輕輕地作了個深呼吸,把自己的心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沒過多久,她忽地感覺得到,小腹下突然有股暖流灌輸了進來,直接就灌輸到了小肚子裡面去了。
這就是人體的丹田了,只是她不知道而以。
這股暖流灌輸入後,就在她的小腹裡形成了一個氣團的東西存在,使得小腹有鼓漲之感。
自從自己得了這毛病了之後,她全身的那個不適真的不知怎形容了,說疼不是疼,說酸不是酸,渾身乏力,坐也不是,躺著也不是,真是度日如年了。
這時,那股熱流灌輸入後,小腹裡形成了氣團,即有一股火燙之感,好像那裡在生起一堆火,燒得小腹下都熱了起來。
很快,這股熱氣遍及全身,雖然不像初初的那股熱流溪竄,只是暖暖的遍及而以,卻也叫得她有種舒服之感,這是她生病了之後首次嘗到的甜頭。
不用多說什麼,於虹心頭非常的激動起來,他說得一點都沒錯,這第二種治療方案固然是羞煞了人,那效果是沒得說的,單是這麼一著,難受了多日的症狀就得到了緩解,這就是效果呀。
一知道他是真的在替自己治病,於虹就沒再想那亂七八糟的東西了,為了能把病治好,怎也得拼上一把的吧,當然靜下心來,慢慢的體會身上的那股既熱還燙的氣流,所到之處有如是有人在她身裡燒火一般,然這感覺卻又有別於燒火,只是她也不知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罷了。
這時,小腹下的氣團越來越漲,慢慢的也越來越熱,不過一會,已是叫得她汗如雨下。
不用說,蘇自堅為何叫她把衣服都脫個精光,原來那是深有道理的,光是這會,自己的熱得不行,只能說是熱得難受來形容了。
她心頭暗暗駭然:這真氣還真是怪呀,怎地到了我的身體裡就變得這麼熱了,在他的身體裡不會也這麼熱得燙人的吧?
她只是這麼一想,就知自己想歪了。
如果都這麼熱得難受,誰還來修煉這玩意了,那還不把人折騰死了。
小腹之下,有如是一個火爐一般,那熊熊大火在燃燒著,直至她這身體都冒起了白白的水蒸汽來。
她並不知道,這從毫毛蒸散出來的氣體都是她身體裡的病氣,蘇自堅把那些異能灌輸入她的身體裡,即配合自己的意念,使用上三味真火來在她的身體裡燃燒著,其目的就在把她體內的病氣逼了出來。
對於他的這種治病手法有別於以往,這主要原因還是於虹這經絡塞阻卻不是藥石所能湊效,非得用內家真氣,或是自己這種修為的異能來治,不然還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於虹可是難受得都想叫了起來了,整個人有如陷入一個火坑裡去了,被大火燃燒著,那種感覺試想不是誰都可以受得了的,尤其是一個女子更是受不了這種痛楚了。
要說初初的那舒服的感覺,這會那是半點不剩,取而代之的是難受還是難受,這難受得她那張原本就難看的臉變得更加難看了。
卻見得她咬著牙強行忍著,到得後來,實在是再也忍不住了,不禁出聲來呻-吟著。
這聲音出來後,怎地聽到耳裡卻……
這不是那夫妻間在玩成年遊戲時所特有的聲音嗎?怎地這會她這出的聲怎就這麼像了!
當然了,蘇自堅在替她灌輸異能來治病,那是耗費能量的,對於她出這聲音那有心情來欣賞了,這心態不擺得正一點的話,這氣路不順,走的路線不對,那還不有走-火-入魔的風險了。
好在這開始治病前蘇自堅就把窗戶都關了,不然她這聲音非得蕩漾了出去不可,這大白天的弄這事也就是了,還搞出這麼大的動作來,別人聽到耳裡,自然是朝這方面想去了,誰又知道你們是在治病了。
於虹這時才知道蘇自堅要她脫衣服的原因,還真是熱得難受了,不僅如此,而且是用煎熬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須知此時的她,這臉都變形了,卻是難受得壓抑著不敢出太大的聲音,還真是難受得淚都出來了,女子的忍耐力還就沒男人那麼堅強,又是怕痛苦,所以……
現在,她只想蘇自堅快些結束了治療,因為她實在是受不了了,早知是這麼的痛苦,當初就不該答應接受這種治療的方案了,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蘇自堅那雙手置於她的小腹下,那股氣源源不斷的輸了進來,徐徐緩緩而入,她的小腹也是越來越漲了,竟似有種飽滿之感,小腹像是要漲破了一般,有點兒的難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