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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10章 你倆合夥來騙我? 文 / 飄逸居士

    「賣哥!這事好說,只是有一明不白,我想向你請教一下。」

    「蘇哥說那的話了,在俺賣奮強面前有事你說了出來,我有啥事不敢依你了,這請教兩字實在是不敢當。」這到是一句實話,請教兩字的確是說得重了,至少在他賣奮強的面前是如此。

    「那姜愛媛身邊有一個小孩,據她所說,那孩子是我的,你怎看這問題?」他極具深意地看著賣奮強,眼裡的那般神情直是叫人被他看得心虛起來。

    賣奮強一臉尷尬,在蘇自堅面前似乎一切什麼都瞞他不過,賣奮強饒是老奸巨詐,也是被他看得臉紅了起來,半響了方道:「蘇哥明鑒,那女的不知陪多少人睡過了,這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的只怕就是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她這烏鴉嘴所講出來的話自然是相信不得。」

    「那你當初把她推向我來,那又是什麼的意思?」

    賣奮強一臉**辣地,道:「當初可不是我的意思,她為了她哥哥光頭春的事想向蘇自堅借點勢力,只要攀上了你這個高枝,在這省城裡又有誰敢輕易動她了,她向我說起這事時,我也是想讓蘇哥嘗嘗鮮而以,並沒想得太多,那知這女的真他媽的不是人,不知在哪搞的野-種就來胡說八道,蘇哥可以不用理會她的話。」

    其實當初是他向姜愛媛提的意見,話說蘇自堅將會是一個新近崛起的江湖-大-佬,如果能得他的蔭護的話,在這省城裡又有誰敢動你了,因此上便故意說是有什麼的證據要蘇自堅看,這一去自然是看美女圖去了,只是這話他可不敢說了出來,蘇自堅一個生氣自己還不倒霉了。

    「你們唱了這一出,可是把我搞糊塗了,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我得搞個清楚了。」說這話時,臉色也沉了下來。

    賣奮強心裡惴惴不安,道:「蘇哥!那女的那張臭嘴能講出什麼好話來了,你還是不要相信她的話。」

    「我這可不是相信,而是要搞清楚事實而以。」

    賣奮強一臉苦笑:「我們男人只要下了種,接下來的事就看她怎發芽成長了,只是陪她睡過的一定不止咱……」他想說咱倆人,一聽這話也太難聽了,恐蘇自堅不高興即停止不說,:「這臭女人我是一點都不相信了,蘇哥最好是也不要相信。」

    只是人家蘇哥一定要相信,一定要去搞個清楚,他就無奈了。

    「須不知,當初你倆合夥來騙我,可是騙得我好慘呀。」蘇自堅冷冷的一笑,語中有著些許的不悅之意。

    賣奮強一聽就急了:「蘇哥!我賣奮強可以去當個小騙子,騙誰都可以,就是不會也不能騙蘇哥您,這點還請您明察。」他的命還得蘇自堅來救,此時自然是要好話說盡了,再說以蘇自堅的身份而以,他賣奮強那也是不敢欺瞞。

    「我說……就你這點能耐也去亂搞女人,現在可好,這不搞出事了,我看你怎收拾。」心裡著實的惱怒,卻想不到自己與他賣奮強同時上了一個女人,現在那女子還把小孩生了出來,還搞不清楚這小孩的爹到底是哪一個。

    現在,蘇自堅也應了自己那句話,亂搞女人的後果是很嚴重的,這不出事了,要收拾這個殘局還真不太好辦,因為至少得弄清楚一件事,那孩子到底是誰的?不然被人胡亂利用,到了最後惹上一身臊那也太笑話了。

    不過憑著感覺,加上他的異能,**成把握確定這孩子是自己的,只是這樣一來,事情也不太好辦,畢竟這女子太爛了,居然同時與幾個男人有那關係,害得自己也陪著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糗,真是丟人現眼之極。

    他用透視眼一看,這賣奮強身上真的有股黑氣,這是一種病氣毒氣濁氣的症狀,換而言之,這賣奮強真的是中了毒了,他都說了一個星期後才發作,這時到是不著急就替他施治了,誰讓這雜毛獻計讓姜愛媛來誘-惑自己了,不然也搞不出這麼多的事來,怎也得讓他擔驚受怕,下回再也不敢玩這種把戲了吧。

    賣奮強聽他話說得固然是難聽,總算是答應了下來,這心也稍稍放鬆了一下,不過這事還懸著,畢竟這神醫是真有還是虛弄出來的還不得而知,要是人家茶餘之際說的笑話,自己還不得慘了,所以這臉上的著急之色仍是難以掩遮地顯示了出來。

    「她這麼害你,是不是叫人去砍她了?」賣奮強正想得出神之際,忽地聽得了蘇自堅問他。

    「嗯!我賣奮強怎說也是一位大哥級的人物吧,被她這麼一搞面子都丟盡了,非得叫這娘們放點血不可。」

    「叫你那些兄弟暫時撤了,我要看看這女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別誤我大事了。」

    「是是,蘇哥都開口了,兄弟我照辦就是。」心下暗暗詫異,心道:莫非蘇哥對這女的來勁,還想搞上一搞然後再放手?

    他只道蘇自堅在姜愛媛那吃出甜頭,一時捨不得就丟棄了。

    男人都有這通病,在美媚面前那自然是一個怎樣子,連自己都覺得好笑,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己也就一個狗熊而以,人家蘇哥大英雄都過不了這關卡,咱丟人現眼也是情理中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其實他也不真想把姜愛媛砍死了,自己要是找不到醫生了救命,那還得她的解藥救治,頂多也就把她砍傷了而以,這作事得留一線天吧,這也是以防萬一。

    「另外協眾會領頭人的事選好了沒?這兩天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想盡快的把位子交了出去。」

    賣奮強一臉為難之色:「原本這事省公安廳是要插手的,那石穩樹便是任長青的人,由他來擔任的話那好處就會落在他倆人手上,卻不曾想石穩樹被蘇哥弄殘了,在這省城裡你也是清楚的,這些大哥們一向都是誰都不服誰的,除非是本事特好,不然就得有什麼人罩著,不然這沒幹上兩天就得被人趕了下來不可。」

    他接著提醒道:「蘇哥!現在你壞了任長青的好事,就兄弟我得到的情報,這人是個有仇必報的傢伙,你得提防著點。」

    「我的事你還想操心,還是擔心你自己能活幾天吧。」嘿嘿地冷笑了兩,這話根本就無須他賣奮強來示好,他這麼作無非是想表現一下,好讓自己替他跑跑腿尋找神醫罷了。

    「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我的事還拜託蘇哥費心一下了。」

    倆人別過後,蘇自堅直接就去找呂雅,呂雅見他動不動就朝公司裡跑,不悅地說道:「能別時時跑我這?」

    「額!我來看一下小老婆也不成嗎?還用誰來批准的呀。」蘇自堅開玩笑地說道。

    「去你的,我呂雅是個當人小老婆的人嗎?」聞語大怒,一拳就捶在他的胸口上,不過以她這小小的拳頭,想要捶得他痛了起來,估計那也是很困難的。

    蘇自堅呵呵一笑,上前就抱了她:「兒子都有了,不是小老婆又是什麼呀。」說罷就捧起她的臉來吻了下來。

    呂雅雖然也很想與他親熱,可這是自己的辦公室呀,這要有人闖了進來該怎辦?偏偏又沒他力氣大,怎也推他不開,埋怨地說道:「你這人呀!想要害死我嗎?」

    「哈!愛你都來不及,怎會害了你呢?你是不是想歪了?」上下其手,玩個不亦樂呼。

    呂雅大驚:「快放手。」硬是把他那抓住自己那只白鴿子的手扯了出來,罵道:「你渾蛋。」

    「老公與老婆親熱一下你這麼大驚小怪,這裡我早就不知玩過多少回了,還怕讓我玩一回嗎?」緊緊地把她摟在懷中,不可否認,她與老婆董嘉華那是各有春秋,各有各的好,到是他呂雅不像董嘉華那般強勢,有的更多的只是她的溫柔,所以說他著實是捨不得就這麼的放棄了這個女人,更何況倆人還有一個兒子,有了這個事就可以牽掛著把倆人緊緊地綁在一起了。

    「老你個丫的,要是有瞧見了還不笑死了我,快放手。」掙扎不開,只得拍打著他的手,以示不滿。

    「你是說沒人的時候我就可以亂來了,是這樣的嗎?」蘇自堅可是懂得借題發揮的人,即立就抓住了的話追問了起來。

    呂雅一楞,自己也就一時情急了才說這樣的話,卻不曾想他還蠻鬼精的,不覺被他問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覺得他一隻手又伸進了自己的衣裡,不禁一下子就緊緊地按住。

    趁著她這和楞之際,另一隻手那也是沒得閒著,從另一邊的衣裡伸了進去,等到呂雅驚覺之時,那只受驚的鴿子已經被他抓住了。

    她只覺得心口狂跳不止,須知經過了那事的人,一般情況下都比沒經過的人更容易動心起來,尤其是倆人早就有了那事兒了,在這種情況下被他抓住了那兒,這還能怎辦,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是發狂似的了,她暗歎了一口氣。

    被他這麼的揉搓著,不大一會小內內自然也就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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