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71章 你幹嘛這樣盯著我看? 文 / 飄逸居士
「什麼事?」
「你怎會一個人去那地方了?」
一說起這事,呂雅這眼淚又下來了。
「別哭了行不,慢慢的說來,有啥事呢咱不好商量了,就衝著咱倆這交情,我總得……」
「還不是你這渾蛋幹的好事,不然我怎會這樣了。」一邊說著,一邊流淚。
蘇自堅皺了皺眉頭:「能把情況講得清楚些兒嗎?」
呂雅把他走後,呂家又發生了什麼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說到傷心之處更是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
蘇自堅等她哭了一會,這才罵道:「媽的!原來那傢伙叫石穩樹是嗎?這小子還欠你錢不還,居然還來這麼一手,那好,你等著,這事我替你搞定就是了,他要是敢不還錢,我把他放血了。」
「你……真能替我把錢拿回來嗎?」須知她這是救命錢,這石穩樹一拖再拖就是不還,這一次她也是明知會有一些風險,內心裡又存有一絲僥倖之意,不然也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別的事也就罷了,這上門催錢的事應該問題不大吧。」
「你可別光說不練,現在說得好聽,要是看人家有來頭的人就怕了。」呂雅說著忍不住諷刺了他一下。
「哦!這傢伙什麼來頭呀?」
「據我所知,他與省公安廳新近上任的廳長關係密切,你打了他這人多半會出頭的。」呂雅提醒地說道,她也希望蘇自堅能替她把錢拿了回來,不然就泡湯了,以那石穩樹的為人她還是很清楚的,把他打成了那樣子,只怕還會受到打擊報復,更何況是這筆錢呢,現在商場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不然她也不會把僅剩的三家商場賣掉了一家。
「哦!他還有這樣的來頭呀。」蘇自堅極是意外,這到是想不到的事,自己把石穩樹傷成這樣已是殘廢一個,這新廳長只怕不幹了。
「不然你以為他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動我的嗎?」說到這兒,不禁自地打了個寒噤,那是她一想起石穩樹等人忍不住就要嘔吐起來。
實在太可怕了,那麼多人對付自己一個,真叫他們得逞自己還不慘了,這事一旦想了起來就是半夜也會從惡夢中驚醒。
「你呀你,也真是太大膽了,明知他是這樣的人,怎沒跟我聯繫了一起去,我看他有沒這膽子來動你。」
「你還說這話,是誰害得我才落到這般田地的。」
「這事能怨我嗎?你弟弟與父親不害我的話,我會反擊的嗎?我總不能坐以待斃的吧?」
呂雅知他講得有道理,只是這時她已是氣得不以常理來說話了:「我不管他們作了什麼,他們是我的家人,如果不是你的話他們就不會這樣,你把我害得這麼慘了我不怪你怪誰。」說著眼淚忍不住又落了下來。
「既然這樣,當初你幹嘛還陪我上床了?」蘇自堅盯著她,心裡不住地猜測著她的心思,此舉又是何意?
呂雅聽了這話,臉上忽地露出一抹冷笑之意:「哼!幹嘛問這話?」
「我覺得很是奇怪了,按說你當初那是恨我得很,要說你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我也不否認。」
說到這時,呂雅撅著嘴不屑地說道:「臭美吧你。」
蘇自堅繼道:「既是這樣,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該發展到這地步,可你卻拉著我就上床了,這讓我想不明白。」說罷,沉吟了良久,終是想不明白。
呂雅把頭轉過別處,沒去瞧他,眼中含著許多複雜的神情,心裡有話卻終是沒說了出來,那是她的殺手鑭,要到最重要的時候才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蘇自堅瞧著她,在慢慢地讀懂她的心思,忽地輕輕地歎道:「原來……我明白一些了。」
呂雅臉上有著一些詫異之色,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蘇自堅搖了搖頭:「你……我沒想到你會用這種方法來處理事情。」
「快說?你到底明白什麼了?還是你已經知道一些什麼了?」呂雅也是大急,她這一招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使用的,這事先可不能叫蘇自堅知道事情真相了。
蘇自堅盯著她的雙眼,直看得她都心虛起來了,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來,含嗔而道:「你變態呀,幹嘛這樣盯著人家。」
「你有咱倆的孩子了?」蘇自堅輕輕地歎了一聲,然後緩緩地說道。
這話一出,呂雅臉上登時變色,一臉恐懼之色,顫聲道:「你……你怎知道的?」
蘇自堅有些無奈地說道:「你怎能拿無辜的孩子來說事,他長大了後知道你是在什麼情況下懷他的,那他還不恨咱倆。」
「你快說,你是怎知道這事的?是不是之前你早就知道了?」呂雅並不理會將來孩子如何,只是很關心他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須知這事她作得極是隱蔽,既便是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她懷孕生子這件事,而孩子生下來後被她寄養在別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現在蘇自堅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怎不叫她吃驚變色了。
「唉!你呀。」一聽她這口氣,還不等於是直接承認了,蘇自堅心想這女人報復的心理也實在太厲害了,居然連這招數也用上了,他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呂雅怒罵道:「當初你把我呂家的人害得那麼慘,我不作些準備工作的話,呂家的生意還不被你搶光了。」
「你可有看到我去害誰跟誰了,也只有那些主動向我攻擊的人才會被我傷著了,我這是自衛反攻戰,這事也能怨我了。」
呂雅一想他這話說得有理,當初父親呂中就是自仗權大勢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這才被蘇自堅整得到裡面去了,她也是怕蘇自堅一發而不可收拾,將呂家所有產業都併吞過去了,為了替弟弟呂石磊保住這最後的幾家商場,才與蘇自堅上了床懷了他的孩子,以便將來要挾他放過呂家,卻不曾想蘇自堅發現了她的密秘,這叫她如何不吃驚了。
「不管過程怎樣,我父親與弟弟終是你害的,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吧?」呂雅一點都不理會那許多,一個女子由單純,漸漸轉變成不擇手段起來,這時她的心境已是變了,已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呂雅了。
「那你打算處理這事的呢?」
「嘿嘿!這個已後再說。」呂雅隨口應道,顯然她並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我說你有點腦子好不好,孩子也能拿來開玩笑的嗎?」
「哼!這是誰害的,我願意變成這樣的人嗎?」呂雅大怒地說道。
「今天的事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還想來一次不成。」蘇自堅也是生氣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孩子成為這樣的犧牲品,試想這事對孩子造成的傷害那是蠻大的,不覺暗暗著急。
「石穩樹,夠狠的,你怎沒殺了他?」呂雅憤憤地說道。
「殺人!那是犯法的,我可不想也像你弟弟那樣搞得自己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你說什麼?」呂雅聽他話講得難聽,這可就不幹了。
「話講得雖是難聽,比喻得卻是恰當。」
「呸!你給我聽著,別惹毛了我,不然要你好看了。」
蘇自堅看著她半響無語。
「看什麼看,不認識了。」說著白了他一眼。
「呂雅!你變了,你不是當初我認識的那個呂雅了。」蘇自堅輕輕一歎,心中隱隱作痛。
「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你逼的,你當我願意過這樣的生活嗎?」
「現在你年紀還輕,往後的日子還長著,過一些正常人的生活吧。」苦口婆心地勸道。
呂雅苦笑了一下:「太晚了,一切都沒辦法回頭了。」當她與蘇自堅上了床,這一行動已經開始,就沒辦法停了下來。
蘇自堅握著她的手:「不!還來得及的。」
呂雅看著他半響,輕輕地搖著頭:「我還能再回到原來的那個我嗎?一切就不再發生了嗎?我們之間注定著就是這樣的結果,你就順其自然吧。」
「呂雅!你再這樣,真的會把自己給毀了,我真不忍心看著你這樣下去。」
呂雅哼了一聲,把手抽了回來:「佔我便宜呀。」
「別的便宜我都佔了,這手又打什麼緊了。」只得開玩笑地說道,想緩解一下氣氛,不至讓她老處在緊張狀態之下,這話也沒好說。
呂雅皺著眉頭瞪著他:「你們男人真不是東西。」說罷,哼了一聲。
「這叫正常反應,一個男人對女人不感興趣的話,這人你說他是不是心理變-態的呢?」
呂雅一臉鄙視之色:「你們男人除了這玩意,難道就沒別的心思了嗎?」
「我說呂雅呀,這才是生活呀,你說一男一女湊在一起生活的話,能離得開那玩意嗎?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耶,你得弄懂了它不可。」
「去你的吧,我還沒結婚呢,跟我討論這話題你不覺得太過了嗎?」
「你是沒結過婚,這話一點都不錯,可你已是一個孩子的媽了,你不僅要為孩子著想,也要為了自己著想,過好自己的生活,享受著生活,不過在這人生當中豈不白活了。」接著教訓她道:「你說,一天到晚活在仇恨當中去,累不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