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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06章 一腳就踩在牛屎上了。 文 / 飄逸居士

    這俗話說,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其意則是講明人須得經常鍛煉身體,活動筋骨,使得血氣暢通無阻,這樣才能健康長壽,加之王貴也是個愛運動的人,一個手術下來那可是把人累得夠嗆了,因此他這鍛煉是必須的。

    出了醫院大門後便朝一處院區的老年活動場所走去,打算在那活動一二個小時再回去休息。

    豈知他剛走進了裡面,冷不提防竄出幾個青年人就把他朝偏僻的地方拽去。

    起先王貴還當是遇上了打劫,心想這打劫把錢搶錢去也就是了,可這夥人卻揪住他不放,這事就不太一般了。

    「各位兄弟,你們要錢嗎?把我身上所有的錢都拿去就是了。」王貴只是一個文弱的醫生而以,面對幾個強悍的青年人一點反抗之心也沒有,加之他這年紀也不小了,實是犯不著被人揍一頓。

    那知這夥人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朝他身上招呼了下來。

    王貴心頭大駭,這是搶錢還是有人命呀,我可沒招誰惹誰了吧?

    幾拳下來王貴唯有大呼救命了。

    「哈哈!王老頭,現在還會有誰來救你呀。」

    一聽這說話的口氣,顯然打他的人知道他是什麼人。

    這時,王貴也不禁楞住了。

    這又是什麼人呀?我又得罪了哪個二流子下三爛了,居然使用這等手段來打我一個手無綁雞之力的醫生,這也太缺德了。

    正當王貴百感交集,深陷無助之際。

    忽地一人猛地一躍而出:「媽的!還是人嗎?幾個青年人對一個老頭動手。」

    這人一奔而上,一拳就把其中一人揍得飛了老遠,摔下來趴在地上半天都動彈不得。

    這麼一來,幾人都是驚得呆了。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呀,敢來壞我們的大事叫你有來無回。」幾人立即圍攻了上來。

    豈知這人身上功夫好得出奇,一拳一個,每人都不落空。

    他的拳頭極重,一拳擊下那些青年人都忍不住嗷叫出聲來,這是擊中了要害時所發出的慘叫聲。

    這轉眼的功夫,幾人全都倒了下來,個個被打得手斷足折,在地上呻-吟不止。

    王貴一看,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氣。

    這幾人手腳都被打得變形了,顯然骨頭已是折斷,他是骨科的專家,一看就知來人是有意把人打成這樣的,心想這人下手得好狠呀。

    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幾時惹了什麼人了,怎地會有誰會用這種手段來對付自己?

    「王醫生!你沒事吧?」來人是一個青年人,他把王貴扶了起來問道。

    王貴一怔:「哪一位?你認識我?」

    「我不認識王醫生,不過我受人之托保護你,知道有人要對你不利,真沒想到那傢伙會對你動粗。」

    「是誰要打我的呀?」心想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頓,如果連打自己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那也太那個了。

    「木陸元與公孫慶。」那青年人笑著說道。

    「啊!怎會是他們?」王貴很是驚訝,又是不解,我還替他們兒子手術治病,他們居然恩將仇報,還派人來對自己行兇,也太……

    王貴又驚又怒,不禁罵道:「這是土匪的嗎?他們還是不是人呀?」

    「呵呵!他們原本就是吃人的人。」接著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王貴又驚又怕,也是不敢再逗留下來,誰又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狀況出現的呢?

    那青年把他送上了公交車,正要離去時王貴問道:「小伙子,你叫啥名字呀?」心想人家救了自己,連名字都不知道呢?那也太糊塗了。

    那青年揮了揮手:「王醫生快回去,我走了。」說罷,轉身快步離開。

    王貴暗暗歎道:這人施恩不望報,真是少有呀。

    他臉上挨了兩下,這都打腫了,回去熱毛巾敷著消腫,這事他可就記上了。

    公孫慶可是等了一個晚上,想等他叫出去的人回來匯報情況,那知就是不見有人回來,這心裡可就嘀咕了:一個臭老頭兒一腳踹下去不死也差不多了,怎用了一個晚上,這也太奇怪了,不會是出了什麼別的狀況吧?

    木陸元也怕他整出什麼不好的事來,不免有些擔心,即打了電話過去問。

    公孫慶道:「老木!我辦事你有啥不放心的,還巴巴的打電話過來。」

    「公孫兄!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干他沒關係,就是別打得太嚴重了,咱兒子身上的傷還須得他來醫治呢?」

    「這還用你來說。」牛皮吹了後,公孫慶這心裡總覺得不踏實,隱隱的不安起來,當即派人出去打聽一下,那知出去的人根一就找不到人,都不曉得他叫去的人跑哪去了?

    這麼一來,公孫慶可就睡不著覺了,暗道: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

    王貴正要睡覺之際,忽地有醫院裡的一名醫生跑到招待所來找他,說是派出所的人押了幾名嫌疑人到醫院來就醫,都是傷勢特嚴重,尤其是手足上的骨頭都被人打斷了。

    王貴一聽,心念一動,來到醫院一看,這幾名傷者果然就是行兇傷他不成,反被那青年打得殘廢的幾名青年。

    他當即向派出所的民警說明情況,那幾名青年原是要死撐著不肯說明真相,當王貴一出現時,他們不說也不成了,當即就把公孫慶給招了出來,說是受他僱傭前去打王貴報復的事。

    刑警隊的歐波萍一聽,不敢怠慢,向劉彥游匯報了情況請示,劉彥游一時不覺又發愁了,原來他與公孫慶也是相識,時有來往,正不知該如何之際,一通電話打到了他辦公室來,馬上就把他嚇得汗都出來了。

    「是劉彥游劉局長吧,我是潘平呀。」

    「哦!潘科長呀,你怎有時間給我電話了,啥事呀?」劉彥游這心即突突的跳了起來,隱隱覺得不妙了。

    「劉局長呀,你手頭上是不是有一樁花錢僱人打傷醫生的事件呀。」

    劉彥游一聽,不禁就楞住了,自己這才聽了歐波萍的匯報,這省廳就知道了情況,看來這事是沒辦法遮掩得住了,忙道:「是,是有這麼一件事,我也是剛剛才聽說了。」

    「我可是聽說了,劉局長與那公孫慶平時走得很近,你不會是要顧著人情而……」說到最後,他停了下來冷笑了兩聲。

    「這人情歸人情,王發犯法罪與平民一般無異,不論這人是誰,既然他犯了法我就依法將其歸案來處理。」

    「嗯!那好呀,不少人可是在看著這事呢?作得怎樣了劉局長你可得警慎處理呀。」

    「潘科長看你說的,這事我一定不會顧著人情而疏於我們的職責了。」

    「嗯嗯!那就好。」潘平也沒跟他多講廢話就放下了電話。

    歐波萍看著他問道:「劉局!這事上面也知道了?」

    劉彥游看了他一眼,暗道:不會是這小子出賣我的吧。

    他沒好氣地說道:「到底是誰這麼多事的呀,怎地把這事向上捅了去?」

    「現在要怎作的呀?」歐波萍撓了撓頭問道,從劉彥游的神情中他也是猜得出來,這事非比閒常,他可不敢擅自作事。

    劉彥游把電話扔在桌上,長歎了一聲。

    歐波萍替他把電話拿起放好,也是不敢開口說話。

    「你……已經確定是公孫慶花錢雇凶了嗎?」

    「是的!基本上確定了。」

    「你親自帶隊過去,把那公孫慶給我扣上帶回來。」

    歐波萍吃了一驚:「劉局!這事真這麼干呀,那公孫慶可是鋼材巨商,不僅有錢又有勢,這一扣了回來咱大同分局還不地震了起來。」

    「媽的!你當我不知道的呀,這事省廳都已知道了,不這麼作的話,我這局長保不住,你這刑警隊長也不用幹了。」

    歐波萍又是一驚:「這叫什麼事呀,這些有錢人怎地這麼多事,吃飽撐著去打人家醫生幹嘛?這不是沒事找事,一腳就踩在牛屎上了。」

    「你別給我費話了,快去把人扣回來立案吧。」

    歐波萍不禁苦笑:「劉局!真要這麼干呀?」到公孫慶那去扣人,其意味著什麼他清楚得很,這公孫慶也不是吃素的,他可是有著不少的人勢,這麼一扣人不知會發生著什麼事呢?

    「你不會是叫我去扣人吧?」劉彥游冷笑了一聲,他也是頭疼這件事,勢又不有不作這件事。

    歐波萍搖頭擺腦,很是無奈,他是刑警隊長,帶隊抓人扣人是他的責任,不能不去。

    公孫慶見歐波萍居然上門來要抓他,很是詫異地看著他:「我說歐隊長呀,你是不是在發燒作糊事呀?」

    「公孫總經理,這事是劉局長親自下的令,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公孫慶哈哈一笑:「我到是要看看,誰敢抓我了。」自仗自己的勢力,既便是省廳裡自己也是有人事,一個電話打了過去也就一會功夫就能出來了,只是以他的身份被人抓到警局裡去,這人可丟得大了,所以不能不顧全著。

    「公孫總經理!這只是走個程式而以,上頭有人過問,你與劉局長又是相識的,誰敢抓你呀,到了警局還不跟在你家裡一樣了。」歐波萍只得好話好說,他只是一個刑警隊長而以,實在是得罪不起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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