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92章 你玩陰招? 文 / 飄逸居士
「這事從頭到尾是你與這姓楊的一手操作,昨天要是按我意思慢慢審核一下那湯峰海的來歷與身份,還有他所簽訂的合同書,你說會發生這種事嗎?這其中是不是含有一些我與公孫兄不知的貓膩呢?」說罷,冷笑不止,這笑聲中大有含意。
白七戒聞語大怒,道:「我呸!我白七戒是很想錢,也很想賺錢,可我還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從你木陸元身上玩出花樣來,你也太小看我了。」
木陸元大笑道:「現在出了這事,你怎麼解釋?」
「這個一時半會我解釋不了,也沒有向你解釋的必要。」白七戒也是怒從心起,他怎說也是獨霸一方的梟雄,木陸元這麼說話可把他給激怒了。
「哈哈!你是無話可說,還是說不出話來了呢?」木陸元大笑地說道。
白七戒臉上閃過一抹怒色,他握了握拳頭,忍不住就要向木陸元動粗,楊紅葉一把拉住了他,道:「先弄清楚情況了再說。」
「姓木,不跟我道歉的話,這事我跟你沒完。」白七戒發狠地說道。
「去你的吧。」對公孫慶道:「老孫!我們走吧。」
「那我們的……」
木陸元嘲笑地說道:「那錢你還想呀,作夢了你。」說罷,轉身大步而去。
公孫慶長歎了一聲:「那可是一百多萬呀。」
白七戒攔住他道:「公孫兄!我白七戒的為人你還信不過嗎?這事真不是我們作的。」
公孫慶看著他,道:「白哥!這事……」連連搖頭,不理會他的攔阻,硬是跟在木陸元身後,開著他的轎車走了。
這件事只有他們四人知道而以,這前前後後不過十天天八功夫,怎地就有人設下了這麼一著高明的棋子,一步一步的引他們上勾,作得不動聲色,叫得一點防備也沒用。
其實他們只要稍稍留點心思的話,也是不難發現其中破縮之處的,只是木陸元的提議即被楊紅葉否定了,他要懷疑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
白七戒回過頭來橫了楊紅葉一眼,冷冷地說道:「楊總!這一切計劃都是你一手操作的,這除了你我幾個之外,別的人不可能知道得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你是否可以給我一個解釋呢?」
楊紅葉此時漸漸冷靜下來,道:「白哥!須知這事上我可是損失了三百萬呀。」
白七戒氣極反笑:「楊總!都什麼時候了這種話你還講得出來,豈不太可笑了。」
「白哥!現在我多說什麼都是沒用,這擺明著我們是被人陰了一的馬,現在得替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當下把湯峰海交給他的那些合同書一看,這一看不打緊,一看就發現了問題所在,所以湯峰海也就是在十天之前與松濤鎮簽訂了這麼一份承包合同書,承包了幾處合記起來五十畝地的山坡荒地,尤其是這日期就太離符了,說是什麼的半年前或是一年前根本就對不上。
到了這時,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這擺明著就是有人衝著他們設下這陷阱,其實這也好識破,卻不曾想一時的粗心大意,居然就被人玩了一把。
「白哥!我想我們還是先報警,讓警方來處理這件事,你看怎樣?」這要真是詐騙的話,騙子這時都不知跑哪去了,除非善於偵破案件的公安幹警不可,否則很難找得到騙子來。
白七戒想了想,也就依了他的意思到當地的派出所報案,接等他們的所長於鐵細仔的看了合同書後道:「對不起了,這個事不能立案。」
白七戒大怒地說道:「為什麼不能立案?」
「這份合同書是鎮長張書苑與一位外鄉人簽的,這合同書上註明,合同期限為二十年,可轉讓或租賃,現在你們接手了這份合同,換句話來講也就是對方把合同轉讓過來,所以並不存在欺詐行為,更是談不上詐騙,所以不能立案。」
楊紅葉眼睛都睜得大了:「我說所長同志呀,這一轉讓就是八百萬,你說這還不算是詐騙嗎?」
「價錢是雙方之間談妥的事,無關多與少。」
這時,楊紅葉與白七戒不禁傻了眼,這事看來是經過精心策劃的,既便是連詐騙都算不上,人家不能立案就沒辦法了,楊紅葉還要再說,白七戒扯了扯道:「我們先回去再說。」
他心裡暗道:搞不好這所長與那湯峰海是一夥的,早在這兒下套等魚兒上勾,我們去不知怎地就上勾了。
出了派出所,楊紅葉問道:「白哥!怎了?」
白七戒生氣地說道:「這人擺明著是有問題,耗著下去也沒意思,在城裡我有人,讓城裡的公安來辦這事。」
楊紅葉點頭應了一聲,倆人急急趕回d城,找到了大同分局的劉彥游,劉彥游研究這份合同過後,也是得出了相同結論,道:「白哥!這事不能立案。」
白七戒聞語大怒:「劉局長,平時你可是從我這撈了不少好處,現在有事求你的時候,居然擺面子給我看嗎?」
劉彥游苦著臉道:「白哥!平時你關照小弟,這份情我怎地不知道了,作為私下交情,我可以派人給你查一查,只是案子卻是不能立。」
楊紅葉道:「那好,麻煩劉局長給查上一查,只要找到這湯峰海是何方神聖就可以了。」他說了這話時,給白七戒使了個眼色,白七戒即明白他的意思,只要找到了這個湯峰海,那事情就有眉目了。
「劉局!這是你還我人情的時候到了,這事過後我就不再求你辦什麼事,只要找到這人就成。」試想他白七戒是誰了,居然被人騙倒,還虧損了一百多萬的數目,這事要是傳了出去那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現在他只想找到了這個湯峰海,把這人碎屍萬段方能解了心頭之氣。
劉彥游陪笑地說道:「一定一定,白哥交代了的事,我劉彥游敢不上心嗎?」
白七戒前腳才走了出去,劉彥游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聽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劉局長,那白七戒是不是剛剛才從你那走出去?」
「啊!是蘇總呀,您有什麼事嗎?」接著說道:「您說的沒錯,那白七戒正是剛剛從我這走了出去,你是怎知道這事的?」心裡微覺詫異,他這知情得也太快了吧?
「你先別管我是怎知道的,我想要說的是,白七戒那事是我作的,你是不是想把我賣了出去了?」蘇自堅嘿嘿地笑道。
這話一出,可真是著實把劉彥游嚇得不輕,蘇自堅要是不把這事說了出去,也夠他去查的了,是否能查得到那也是不得而知,現在他居然自己說了出來,顯然是深有用意,劉彥游只覺心頭一陣狂跳,強笑著說道:「蘇……蘇總,你在開玩笑吧?」
他可一點都不笨,這白七戒才從警局裡走了出去,他蘇自堅也就知情了,說明這局裡是有他眼線的,他再把這事給你捅了出去,也就你劉彥游知道而以,白七戒今後不論從哪得到了消息,那他劉彥游都開脫不了關係,這還沒什麼,重要的一點是,蘇自堅擺明著知道他與白七戒是有交情的,不然他可不會打來這能電話,這是他最最苦惱的事。
「劉局長!那湯峰海早就離開了d城,你就是想找也找不到,就算是找到了,你想把我的人交給白七戒?」
這時,劉彥游額頭上的冷汗滾滾而下,嚇得他一顆心差點沒跳了出來,顫聲地說道:「蘇總!你就是借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這麼作呀。」
「呵呵!劉局長你可不要多心了,我也就跟你敘敘舊而以,想想我們也經過一些事了,大家都算得上是朋友了吧,可別讓一些事傷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了。」
「是的!蘇總這話說得再對也沒有了,大家是朋友嘛,既然蘇總這麼看得起我劉彥游把我當成朋友,那這事我怎地也要站在你這邊的吧。」白七戒縱能給他好處,而蘇自堅這邊能給他的則是更多,人家可是有著他頂頭上司省廳毛廳長這個後盾,自己的陞官門道全靠在那兒,只要毛聖道一句話下來他就完蛋滾回家去,所以他寧願得罪白七戒也不敢得罪蘇自堅。
「劉局長,我也沒別的事了,你要是忙著我就掛電話了,大家有時間時再聚聚喝杯茶。」也不等他應聲就掛下了電話。
劉彥游把電話扔上桌上,這才感覺得到自己滿頭滿臉都是汗水,他抹了一抹,出了辦公室的門嚷道:「歐波萍!」
「劉局!你找我。」歐波萍笑嘻嘻地走了上來。
劉彥游等他進來把門關好了,一把就揪住了他胸口,罵道:「好你個歐波萍,敢賣了我?」
歐波萍大吃了一驚:「劉局!怎麼了?」
「王八蛋,是不是你通風報的信?」
「劉局長!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一點都不明白,什麼通風報信?」
「那白七戒到我這來的事是不是你報信給蘇自堅的?」劉彥游氣得只差沒一巴掌就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