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6章 言驚嚇人 文 / 飄逸居士
「我回省城又不是不回來了,不會太久的。」
「只是你這決定也太突然了,到底有什麼大事呀?」
「電話那頭沒講清楚,不過這事看樣子著實不小,非我親身回去才能處理得了。」如果把話講得嚴重一些,不然她怎會放行了,他可不敢說是老婆對自己的思念之情才要回去。
周欣急著直瞪大眼,道:「我不管了,你找個地方把我就地正法了,要我等那麼久我實在是等不來。」聽得方盈倆人說那事如何如何的好,她這心裡就受不了,不免就急了。
蘇自堅一臉的為難:「周姐!這般急匆匆的一點準備都沒,這樣搞得你心裡不太好受怎辦?」
「不怕,我沒關係的。」心想你要是走了一年半截,我得等到猴年馬月呀。
她也不多說什麼,拉著蘇自堅就到一家旅店去開房,什麼前提工作和心理準備都沒有,連澡都不洗了,接著好戲就上演了起來。
她很是激動,畢竟是首次完成這件不同於一般的工作,在他的細心愛-撫下到也心滿意足,在蘇自堅進-入-她身體裡的時候一點疼痛感都沒有,她的那玩意兒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就已破裂了。
事後她抱著蘇自堅不解地問道:「不是說第一次會很疼的嗎?剛才可是把我嚇壞了,一直擔著這心,那知一點都不疼。」
「周姐已前沒作過這事?」
「沒有的呀。」
「嗯嗯!據我所瞭解,有些人因運動量過劇,也會導致那玩意破裂了,不過好在周姐那玩意已破,我們又沒太多的時間可以休整,這樣你就可以慢慢地享受一下。」
周欣在他身下感受著他強悍的表現,勇猛殺場,直如一位勇士一般,她也是感到了前所末有的滿足,倆人在旅店裡呆了兩個小時,一直都是在作著這事兒,期間都沒停頓過,周欣也是到這戰場上才知他的兇猛,被他搞得死去活來,一張床單也是被倆人折騰得不成模樣,狼狽不堪。
因蘇自堅要急著走,沒太多的時間可呆,就讓她一人呆在旅店裡休息,他則是提著行理趕火車去了。
周欣實在是太累了,心裡暗道:就是去幹些體力活,都沒這般的累人,這事還真是消耗不少精力呀。
蘇自堅也就很隨意的提著一個袋子,裡面裝著的是他的換洗衣物,上了車後沒多久就直馳而去。
這要是別的人一定會坐上轎車來回往返,因路途遙遠,司機長途開車極是危險,蘇自堅寧願坐上火車,免得司機疲勞駕駛。
由於到得省城須得兩天半的路程,上了車後蘇自堅即斜靠著窗口邊兒上閉目,過不多久就進入了夢鄉,與周欣一番交戰後終究是消耗了他一些體力,這時只能是打盹養神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中聽得一陣搔亂的聲音,睜眼來一陣迷迷糊,不少人都站了起來朝前瞧去,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問才知道原來有人突然暈倒,一名醫生正在搶救病人,情況怎樣還不得而知。
蘇自堅原有出手之意,轉念一想有醫生在場對病人搶救,自己的種方法雖有奇效,畢竟太過駭人聽聞,大庭廣眾之下施展了出來必會令人議論紛紛,也就忍著坐了下來。
那知過得一會,卻傳來了哭泣的聲音,這才知道不妙了。
越眾上前,只見得一名正在替病人施治的人連連搖頭:「我已經盡力了。」說罷站了起來,不住地歎惜著,顯然他已是無能為力了。
病人是一位年青的婦女,此時只見得她緊閉著雙目,人事不省,什麼原因引起她的暈厥不醒,那名醫生也無從查找,所以束手無策。
看著醫生都下了判決,身為家屬的一雙老年男女不禁流淚哭了起來,甚是傷心。
「我可以瞧一瞧嗎?」蘇自堅笑著上前問道。
那名醫生瞧了蘇自堅一下,問道:「你是醫生?」
「不是。」蘇自堅搖著頭道。
「瞎鬧什麼呀,不是醫生也敢來亂搞,現在這病人已是很危急了,只能是快些送到醫院去進行搶救,遲了會出危險,這好歹也是一件人命,這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你負得起責任來嗎?」那名醫生自仗行醫多年,大小的毛病見得多了,然於這病人突生急症卻是無法查找得到原因,只覺病人脈搏漸漸微弱下來,顯然已是出現了危急狀況。
他見蘇自堅不是醫生,卻要在這當兒出頭,只要病人有個閃失,這責任那是根本就沒辦法付得起來,因此對蘇自堅的魯莽極是不悅。
「這人是誰呀,怎地這等不知天高地厚,這種風頭也要出,這人是神經病的吧?」
「人家是世外高人,雖說不是醫生,卻有起死回生之術,真能把人治好了也是難說滴。」
「白癡,一會要是死了人,我看你還笑得起來不。」
旁觀的人紛紛發表了不同意見,指責蘇自堅的沒事找事。
「對不起了,我只是好心要救人一救,這病人雖說危險,只要搶救得當,那還是有得救的。」蘇自堅並不理會眾人的指責,仍是淡淡地說著。
「你又不是醫生,瞎湊什麼熱鬧,要是治死了人,你負得起責任嗎?」
「我說小伙子,你腦子沒什麼毛病吧?這治病救人你當想救就能救的呀。」
「這人是從哪鑽出來的,既然他那麼愛出風頭,就讓他治好了,治出毛病來讓他負個責任也是好的。」
那醫生盯著蘇自堅一會,問道:「你真能救她?」他見蘇自堅氣度不凡,不像開玩笑的人,更不像是神經病,因此想問清楚了再作決定。
「你是醫生都沒把握,我更是沒那把握了。」
眾人一聽這話,齊是搖頭,心想你既然沒把握,那又何必來這獻醜,這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呀?
那醫生聽了蘇自堅的話,心頭卻是一凜,他可不像眾人所想的那樣,這醫生治病救人,小到感冒,大到動手術,沒有一個是敢拍下胸口說有十足的把握,諸事皆留有一個餘地,這才是醫者本份的人,如果一個勁兒的胡吹,那才叫人起疑了,何況這婦女病起何因他都無從查找,一時就把他給難住了。
蘇自堅所說的話,那更像是一名醫生的口吻,因此他判定蘇自堅極有可能是一名醫生,即上前對那對夫婦道:「讓他瞧一瞧吧?」
此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火車行馳的過程中是不能隨便停下來的,到得下一站還得一個多小時後的事,這一小時間將會發生怎樣的事實是不可預料,此時那婦女的情況已經十分不妙了,別說是一個小時,就是半個小時一會兒的功夫都會有著危險,那對夫婦一時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對蘇自堅道:「大兄弟呀,你得救我媳婦一救呀。」
此時,那婦女就躺在硬座上,蘇自堅上前叫那名醫生一起幫忙,讓她側翻著,然後用空心掌拍打著她的後背,一下又一下的重重地拍打著。
不僅是那名醫生,就是旁觀的觀眾,一時不禁都睜大著眼睛來看著眼前這一切,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救治?
這也太扯了吧,病人情況已經相當危急了,還能承受得住你這樣折騰嗎?人還沒病死,被你這麼拍打也得拍死了。
正當眾人忍不住要出聲喝斥的時候,奇跡出現了,只見得那婦女一聲咳嗽,重重地咳出了一口濃痰來,人也就清醒了。
「啊!她是痰嚥住氣管了。」那名醫生猛地驚呼了起來,他只道那名婦女突患重疾,這才暈迷不省,卻沒想到乃是因一口濃痰塞阻住了氣管,以致呼吸不順暈了過去,蘇自堅瞧出病因所在,重拍她的背心,擠壓出氣管裡的濃痰。
這名婦女這幾天一直患重感冒,咽生濃痰,一時氣不順就塞阻住了氣管,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蘇自堅只是那麼幾下就把人給治好了,令得在場所有人都動容了起來,尤其是剛才還冷嘲熱譏的那些人,不僅為他的奇效手法震驚,更是為自己剛才的魯莽而感到不好意思。
那對夫婦喜出望外,差點就向蘇自堅跪了下來,以示他們的謝意。
蘇自堅回到座位後,那名醫生跟了上來,問道:「你怎知道她是痰嚥氣管了?」
「她一看就知是患了感冒,這時臉色發青,氣順微弱,由此我判斷她是痰塞氣道,然後以掌拍背部的手法來疏通她的氣管。」
「唉!我空是治病救人這麼多年,怎地連這點常識也不懂。」看著蘇自堅問道:「你真不是醫生?」
蘇自堅笑著搖頭。
那名醫生皺著眉道:「你不是醫生,怎地有這等常識?」
「我平時對這有點興趣,所有懂點,雖不是醫生,可我也懂得這些知識。」
「哦!難怪。」那醫生又道:「以我的經驗來看,你應該是屬於那種沒醫質,卻又懂得醫術的人了。」
「算是吧。」蘇自堅仍是笑著道。
那醫生正要起身離開時,蘇自堅忽地道:「幾年前你動過精索靜脈曲張手術?」
那醫生猛地停下了腳步,回頭愕然地盯著蘇自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