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4章 你還嫩著呢. 文 / 飄逸居士
作完筆錄後,一名民警正想叫他回去,然後等待所裡隨時傳喚到來,卻見他們的所長許仁群走了過來,一聲喝道:「等等!」
不僅是蘇自堅,就是所裡的民警們也是愕然。
許仁群把手一揮,他身邊一名民警拿著手銬上前即把蘇自堅給銬上了。
蘇自堅也是一怔,隨即笑了一笑,他是明白人,一定是有什麼人與這件事有著莫干關係,現在人家要為難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而這人除了新星公司的莫少森又有誰人呢?
一干民警們看著許仁群與一名民警把蘇自堅帶到審問室,不禁相顧愕然不解。
「把姓名身份報上來。」許仁群冷冷地問道。
「剛才已經作筆錄,你想知道可去看一下。」蘇自堅一點都不為他的態度所懾,十分淡定地說道。
轟的一聲,許仁群一掌重重地拍落在桌上,他一臉怒色地瞪著蘇自堅,道:「你這什麼態度,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知不知道你犯了法?」
「我犯法了嗎?這可就奇怪了,當時十多個人圍著我,他們每人手中都提著一根鋼管,我要是不還手自衛的話,豈非被他們打死了,這樣也算是犯法了嗎?」
「自衛是有限制的,現在你把人打成重傷,這已經是犯了法,得為你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蘇自堅不答,看著他笑了笑,忽地問道:「是新星公司的莫少森讓你給我定的罪嗎?」
許仁群吃了一驚,心裡暗道:這事他怎地知道了?這不太可能。
蘇自堅一看他臉上那神情,就知自己猜得對了,笑道:「這位所長同志,他莫少森有人,我蘇自堅不見得就沒人了,如果他想跟我玩這種把戲的話,我陪他玩就是了,就怕他玩不起這種遊戲,到時連累你所長同志就不太好了。」
聽了蘇自堅的話後,許仁群一下子就犯嘀咕了,一時拿不準蘇自堅是否有這樣的背景?他要有這樣的靠山背景的話,那可是一腳踢到鐵板上了。
當他看到蘇自堅那一身很平常的行頭後,原來那疑慮的心思登即消失了,他又重重地拍在桌上,喝道:「你敢威脅公安人員,這得罪加一等,你明白嗎?」
陪同許仁群那名民警見蘇自堅談笑風聲,一點都不以為意,連一絲害怕的神情都沒有,以往只要進來了的人又有幾個有這般膽色的人了,這可實在不多見呀。
蘇自堅呵呵一笑,道:「既然所長同志願意這樣玩,那好得很,我就陪你玩一玩,看看誰笑到最後。」
許仁群一看他這般膽色,這心裡又犯嘀咕了: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呀,敢對民警用這種口氣講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你這小子是仗著誰的腰桿子這般大膽了,信不信我即馬就叫你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長你有這能耐我一點都不懷疑,不過信不信我立馬叫你滾蛋回家種田的呢?」蘇自堅雖是沒像那般狠狠的樣子,不過這斯條慢理的神態,所講的話更是銳利得很。
許仁群臉上的肌肉抽了一抽,這蘇自堅這般頂嘴,一點都不害怕他,實在是少見,到了這時,他這心裡不住地翻來滾去,一個勁兒的懷疑蘇自堅這話的份量,這到底是真還是假的了?
他久處官場,這要沒幾分本事喝上三碗酒,那也是沒那膽量上陽崗,這樣得罪人豈不誠心給自己找麻煩的嗎?這小子看著不是那麼笨的人吧?
那名民警看了看蘇自堅,又看了看許仁群,這倆人耗上了到底誰能贏得了了?他只是一名小小的民警而以,可沒那麼大的本事得罪有權有勢的人,你們愛鬧就鬧去吧,俺不去參與成不?
蘇自堅看著他一時講不出話來,笑道:「你告訴莫少森那小子,駿豪公司所損失的讓他一一賠來,不然我對他不客氣,如果他有本事的話,大可以把駿豪公司打壓下去,用這種辦法來跟我玩,他還嫩著呢?」
許仁群站了起來,在審問室裡走來走去,實在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信蘇自堅的話了。
他這麼一走,那名民警頭都暈了,只能是暗暗搖頭。
「我說所長同志呀,你要麼就治我的罪,要麼就放我走,我時間寶貴的呀,你們劉能劉縣長約我吃午飯,這兒時間也差不多了?」蘇自堅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極不高興地說道。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劉能縣長約你吃午飯,這不擺明著是在講假話了,這誰不說,偏偏說是縣裡的第一把手約你,這樣的假話不論是誰聽了都是不信。
這純粹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意。
要說許仁群起先一直猶豫不決,這會那可是笑了起來,大罵道:「你小子好得很呀,居然識得這樣的能人,那好得很,我到是要看看你的劉能劉縣長能奈我何了。」
若非見蘇自堅的身手厲害,他早就想掄拳向他招呼過去了,氣怒之下讓那名民警把蘇自堅關了起來,暗暗尋思該如何處置這樁事兒。
他這心裡不怎踏實,即馳車趕到縣宣傳部找宣傳部長莫仕學,道:「大舅,那傢伙是駿豪公司的老闆,我看他口氣硬得很,你看他會不會有什麼後台?」
莫仕學笑道:「你是被他的拳頭嚇怕了。」
「這小子我看他不像平常的人,他說劉縣長約他吃午飯,你說這會不會是真的呢?」
莫仕學一聽這話,如果是在吃飯的話,他一定會噴飯了,笑道:「我說小許呀,叫我說你什麼好的呢?一個從省城來的青年人就把你嚇著,連膽子都沒有了。」
許仁群紅著臉道:「那到不是,我只是看到像是有來頭的人,真要這樣不得罪他也是好的。」
「就他那熊樣也有機會陪劉縣長吃午飯,我還陪省長吃宵夜呢。不就會上幾手功夫嘛,這樣的人多得是,想是他自認為有幾手功夫故意嚇唬你的,這有什麼好害怕了。」
「那你說接下來該怎辦這事?」許仁群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所長可是你在干,這樣的話也要問我的嗎?」莫仕學不高興地說道。
許仁群發愁地說道:「這小子會些武術,也不好對他動粗,怕惹毛了他打架起來不太好。」
「這是你的事,你就自己看著辦,不管怎樣你得替我把那駿豪公司從什通縣給我趕了出去,不然少森那新星公司如何開得下去。」
「要不就把他關上幾天就放了?」
「我說小許呀,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傷了人這樣的大事豈可關上幾天就作罷了,你也太叫我失望了吧?」莫仕學不高興地說道。
「那……我把他定性成重傷人致殘的罪名交由法院去判他。」許仁群苦笑地說道。
莫仕學點頭道:「這個還講得過去。」他接著說道:「聽我的沒錯,這小子假狐虎威就把你嚇著了,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自認為有點本事就把我們這些當官的不放在眼裡,非得叫他知道厲害不可,不然我們這些當官的面子可要丟盡了。」
「是是是,大舅說得太對了,我就這麼辦了。」許仁群給莫仕學上了一課,覺得他的話太對了,畢竟他這所長是莫仕學通過關係給他搞來的,在官場上的門道他比自己懂得多,不服都不行。
從宣傳部回到派出所,讓人把蘇自堅關在置留室裡,一時也不知如何處置這個案子,甚感頭疼。
這要是一般的人那好說得很,這蘇自堅顯然多少也是有點來頭的人,就是不知他到底有幾斤兩重,這要惹上了大人物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所以在這件事沒搞清楚之前,只能是把他關了起來了。
下午的時候,派出所裡進來了一名青年人,這所裡的許多人與他都認識,齊向他打個招呼:「莫少呀,你怎到這來了?有什麼事嗎?」
原來,這來的人竟是新星公司的老闆莫少森。
他與許仁群見了面後,讓許仁群把蘇自堅押了出來,他好奇地看著蘇自堅,道:「小子!駿豪公司的老闆真的是你?」
蘇自堅打量了他一下,笑問道:「你是誰呀,這關你什麼事了?」其實他心裡早猜到這人是誰了,不過故意這般問而以。
「哈哈!我一直覺得奇怪,這駿豪公司的老闆到底是誰的呀,敢到什通縣來開店作生意,居然還有這樣的膽色傷人,你膽子不小呀。」
「不就傷了幾個人而以,這事老子經常幹的。」
「是嗎?那這次你可要倒霉了,撞在我的手裡只怕沒你好處。」
「那到不見得,你老子是誰?真有這般手段叫我留在這裡走不了了?」
「嘿嘿!我就是來瞧一瞧你到底仗著誰的勢力了,敢有這樣的膽色跟我作對,我要叫你的駿豪公司在什通縣消失,既便是你這個人也得在這坐上幾年的牢不可。」說著他笑著道:「不怕告訴你,我老爸在縣宣傳部當部長,我是他的兒子莫少森,你可要記好了,不然到時候連是誰讓你進來都不知道,豈不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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