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0章 已經清楚了. 文 / 飄逸居士
郝環池哼了一聲,道:「別人要笑就笑好了,我擔心的是嘉華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別要出了什麼事才好。」
「是的呀,她又怎受得了那小子居然搞了那麼多的女子,還生了好幾個小孩的事實呢?別說是她,就是現在的咱倆都受不了了,真恨不得把那小子狠狠地揍一頓出氣。」
「要不……這事就不對她說,你看可好。」
「不對她說的話,又怎勸得住她死了這條心的呢?」
「這話說得也是,只是……唉……」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過了良久,郝環池問道:「派出的探子可有追查到什麼了沒有?」
「探子還末回來,現在還不太清楚。」
正說著話,忽地聽得有輕輕地敲門之聲,倆人相顧了一眼,當即坐正了身子,然後郝鳳怡才道:「進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隨著開門之聲響起,一名身穿著一身的深黑色衣服的中年人出現在倆人的面前,他對郝鳳怡微微弓身,語氣極是敬重:「凜郝幫主,事情已查得非常清楚了,的確是卓有成所為。」
「那麼搶來的小孩現在在何處?」郝鳳怡淡淡地問道。
「市郊區的一間民房裡。」
「小孩沒什麼問題吧。」恐那中年漢子聽不懂她的意思,接著又道:「沒受傷吧?」
「這到沒有,不過就是小孩子離開了母親,哭鬧個不停,那幫傢伙怎哄也哄不停,真個夠他們受的了。」說著不覺笑了一笑,心想這打架生事,自然不是話下,然這帶小孩哄小孩的活兒,可不是我們這幫大老粗的漢子玩得了,單是聽著他的哭聲就夠你煩的了。
「聽說蘇自堅已是趕到營根縣了?」郝鳳怡問道。
「是的,一早就趕去了。」
郝鳳怡看了郝環池一看,問道:「要不要把那小孩救了出來?」
「這關我們什麼事呀。」她怒氣憤憤,蘇自堅在外居然有諸多的女子,還生了好幾個兒子,這讓她非常的生氣,對他極是不能原諒。
中年漢子看了看郝鳳怡,道:「郝幫主,我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但說無防。」
「現在這件事還末定,如果要是救了那小孩的話,勢必令得那姓蘇的小子承你一個人情不可。」~~~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郝環池哼了一聲說道:「他姓蘇的欠我們的人情還少嗎?這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話雖這樣,這次的情況大不一……」他還末說完,郝環池已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多說了,當即就停下話來。
郝環池道:「這沒你的事了,先退下去吧。」
那中年漢子聽了,微微欠身,這才退了出去。
郝鳳怡沉吟了一會,道:「閻老的話到也不是沒道理。」
「你的意思是……」
「現在不是還沒與那小子攤牌嘛,好歹也要他多欠我們一個人情,到時也好講話一點,你認為呢?」
「非要這樣作的麼?」郝環池皺著眉頭而道。
「你要是有別的想法的話,那這個自然就另當別論了。」
「那麼……我們再……再……」郝環池說的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一時陷入了沉思當中去了。
………………
蘇自堅連夜坐車趕回到省城,他學得精用得妙,不想讓自己暴露在大眾之下,這樣一來自己就處在明處,暗算他的人就處在暗處,這樣的話於自己就大大的不利了。
原本自己夠小心在意,行蹤極難被人發覺,可一進了房門之後,這才發現一個讓得他毛骨怵然的事,在客廳的茶几上,竟擺放著一張紙條,換而言之,他這房門竟是有人進來過了。
自己這房門除了自己有鑰匙之外,並沒任何的人有,那知竟會有人進得來,這能不叫得他吃驚才怪呢:這會是什麼人的呢?
拿起紙條一看,竟是一個地址,也沒說是什麼東東。
蘇自堅暗道:這是什麼呀?
好在他是個心細的人,加上因兒子的事沒個蹤影,怎也得去查個清楚不可,心中暗想:該不會是搶我兒子的人留下的?
他不敢大意,因司機已經開車回去,他只得到街上攔了輛摩的,起先摩的司機不肯到郊區外去,是他一再加了錢後司機才肯載他去。
半個小時之後,來到了紙條上所寫的地址,一看竟是一幢廢棄的爛尾樓,裡面竟然有著燈光亮出。
蘇自堅心中一陣激動:媽的!難道真來對地方了,老子兒子就被搶他的人關在裡面?
摩的司機走後,他先看了一下周圍環境,然後躡手躡腳地沿著牆腳而去。
攀爬而上,進入大樓裡,慢慢地朝燈光處走去。
到得裡面一看,裡面竟有五六人之多,憑他的經驗一看,這些竟是黑幫中的人無疑,暗道:莫非是誰眼紅老子坐上了這個領頭人的位子,因此才綁架我兒子?
一時又覺得這不太可能,黑幫中的人又有誰知道自己有這種事了,還會想到要綁架了?要說這不是沒可能,而是可能性不太大,一向精明的他可不認為黑幫會幹出這種事來。
他靜悄悄地繞著四周的房間搜了個遍,竟是沒發現兒子的形蹤,暗道:難道不是這些人綁架我兒子的?~~~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這夥人坐在房裡的正中,圍著一張桌子在吃火鍋,吃得甚是開心,並大聲地說著笑。
蘇自堅到不心急的上前揍人,而是坐了下來閉上雙目,靜靜地聽他們的說話,好從他們的話中聽出一些端倪,查找出兒子的形蹤。
這幢爛尾樓所有的窗戶都沒安上窗,可以說是四通八達,因此他們的說話聲盡落入蘇自堅的耳中,而這幫人除了喝酒吃肉,要麼就是談論女人,在床上如何的大展神威把她們給征服了,一點都不變及有關兒子的事。
蘇自堅明白這給自己留字條的人不可能吃飽撐著沒事幹,叫自己來這裡看一幫人在吃火鍋這麼簡單,分明是有所為而來的。
如果說是搶自己兒子的人所留下紙條的話,那麼這人的意思又是什麼?如果不是,那又是誰會給自己這麼一張紙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