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3章 不能亂來呀. 文 / 飄逸居士
聽到了蘇自堅的叫聲,胡麗芬與白芸壁立馬就坐了起來,一看他雙手摀住了下身,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大把的汗珠來,這可不是假裝可以裝得出來的樣子。
「你幹了什麼欠德事呀,那……那地方是可以這麼……」白芸壁吃驚地瞪著大眼看著蘇自堅,轉頭朝胡麗芬喝斥而道。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呀。」胡麗芬哭喪著臉,想要解釋卻又不知怎說得好,她也是不知怎地就拍到了那地方上去,她也是個明白人,男人那地方可不是能這麼用力來拍打的,這要拍出了問題來,這責任可就大了,這會真把她給急了。
想要伸手去給他揉吧,那地方可不是隨便給人揉的,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白芸壁大急之下,只能替他拍了拍背,以便緩和他的疼痛之感,對胡麗芬怒道:「姓胡的,他要是出了什麼毛病,可別怪我跟你翻臉了。」
這萬一要是打壞了,將來不能用的話,嫁了這麼一個人,跟那太監沒啥兩樣,一輩子的幸福就算完了,這叫她如何不急了。
「都說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還怪我的呀。」
「是你動的手,不怪你怪我不成。」
「這個……誰叫他打我了,他要不打我的話,我能這麼……這麼……那個的嗎?」
「他也打我了,可見我又朝他那地方打去了,你這人真是變態呀,什麼地方不好打,那能選那地方來打的呢?」
在白芸壁的責背下,胡麗芬無言以對,也只能是跟她那樣替他揉背來緩解疼痛。
「把那髒手拿開,這麼假惺惺作給誰看呀。」
「喂!你什麼意思呀。」胡麗芬也是給她激怒了,非常的生氣。
「你這不是要害人斷子絕孫嗎?這事都作了出來了,再要有什麼的補救又怎補得了了,趁早滾回去吧。」
「放屁!我什麼時候是故意的了,這事又怎能怪我一個人的呢,你……你這是藉機報復是不是呀。」
「得了吧,作了壞事的人,居然還有臉來說別人。」
「渾蛋!是不是又想幹架了呀。」
「來又來的呀,誰又怕過誰了。」
說著,氣怒之下,倆人那樣子竟似要在床上幹起架來不可。
「我說。」蘇自堅忍著痛,臉上不禁抽搐著道。
「怎了!還好吧?」一聽他開腔,倆人都是弓下身來,側首看著他急急地關道。
蘇自堅稍稍緩和了一下,艱難地說道:「能不能讓我安靜一下的呀。」此時的他,可是疼得厲害,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這可是男人的軟肋,這麼用力的一拍,著實的把他打得不輕,這也只能是怪他一時的大意。
倆人相視了一眼,原本要幹架的倆人,只能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下來,不過仍是瞪著大眼地怒視對方。
蘇自堅慢慢地躺了下來,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以此來緩和疼痛之感。
「你……沒事了吧?」胡麗芬訕訕地問道。
「要不要我也照著你那地方打一拳,看你有沒有事的呀。」白芸壁瞪了她一眼而道。
胡麗芬自知理虧,給她這麼搶白陡有生氣的份兒,著實的惱怒,卻又不便在這會跟她一般見識而大吵了起來,畢竟蘇自堅已是放出話來,要安靜一下緩和疼痛,連這都不給他的話,這男人該要大大地生氣了。
這要是別的地方的話,倆人都會搶著替他揉上一揉,以示對他的愛意,然這會倆人去什麼都作不了,只能是靜靜地起床,各自去刷牙,並弄好早餐,也不敢叫他出來吃早餐,也不知需要多長時間方能緩上勁兒來。
這老半天了,胡麗芬才怯生生地進來小聲問道:「好點了沒,要不……上趟醫院?」
蘇自堅又深吸了幾口氣,這才起身,瞪了她一眼,道:「老子那玩意要是報廢的話,你得負起這責任來不可。」
胡麗芬紅著臉,不敢再說。
白芸壁站在門邊,聽著了這話,想笑又忍了下來。
刷了牙,吃著早餐,看著她倆人臉上的神情怪怪地,瞪了倆人一眼,道:「幹嘛!」
倆人愕然地抬首看了他一眼,神情間有些不解。
「是不是在嘲笑老子呀。」
「沒!怎會。」白芸壁急急地說道。
「要笑就笑別人,你嘛怎會的呢。」胡麗芬也是解釋著。
「你倆臉上沒笑,這心裡不是在笑的嗎?看我痛苦難受就那麼高興?」
「切!我可沒這麼變-態。」
「當我是辣手摧……」胡麗芬正想把花之一字說了出來,忽地覺得用詞不當,就把下面的話停了下來,不好意思地看著他。
「總之,這事沒完,你倆個也趁早滾了回去,別惹得老子生氣了,也用這種方法來叫你們知道厲害。」
「什麼!你……不會這麼變態的吧?」胡麗芬怯生生地說道。
「嘿嘿!就等著看吧,反正這第一個出手的人又不是我。」起身把筷子扔了下來,並甩下一句話:「把碗洗了,記住要乾淨一點。」
看著起身離去的蘇自堅,白芸壁瞪著胡麗芬著惱地說道:「看看,都是你幹的好事。」
「又來怪我了。」
「不怪你,難道怪我呀。」
「難道我是故意的嗎?」
「就算是不故意的,那也不能……不能這麼幹的吧。」
胡麗芬給她氣得腦門發暈,如果不是蘇自堅在家的話,她真想就跟白芸壁大干一架了。
「還在吵呀,就不能讓老子安靜一會的嗎?」就在這時,蘇自堅忽地伸出頭來,衝著倆人不滿地說道。~~~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胡麗芬與白芸壁相互瞪了對方一眼,臉上皆是怒色,卻又不便發作起來。
不大多久,老五把車開來,見得倆女也從蘇自堅屋裡走出,不禁瞪著大眼瞧了倆人一眼,眼中儘是詫異之色,心知有異,也不敢過問半句,連打招呼的話都是省了下來,心裡納悶得很:這不是白書記的女兒嗎?怎倆人怎地……不會是在這陪蘇經理過夜了吧?
到得晚上回來,倆女又是早早就回到他家裡了,並買了菜煮了飯在等著他回來,直似賢妻良母一般,又有著小女人的味道,然這時不時會有種火藥味,好像隨時都會暴發出一場大戰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