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6章 蘇自堅頭痛了。 文 / 飄逸居士
因為幹完了活兒後,還得到農戶家裡去吃飯,這被人家看不起,那這飯碗如何拿得起來,真的讓他們那尷尬之情無以言喻。
蘇自堅與農戶們的交情甚好,人人見了他都打個招呼問好什麼的,更是有人要拉著他到家裡去吃上幾杯,吃上一頓好的,想必是他們的名稱早就傳開了,這些人只是拉著他蘇自堅一人,沒人肯叫上他們一聲,甚至連個招呼也沒人跟他們打上一下,更別說是好酒好菜了,而接待他們的農戶給的不是蘿蔔就是鹹菜,再好的話就是幾尾鹹魚了,只是以他們那公子爺的身份,這鹹魚說什麼也吃不下的,皺著眉用蘿蔔鹹菜來下飯,心中那火兒真的沒地方發發洩,難受極了。
晚上,有農戶拉著蘇自堅到家中過夜,他們只是給安排在村委會辦公室裡,又沒蚊賬,夜裡那蚊子特別多,叮咬得沒辦法睡得了,只是在趕著蚊子,一夜沒得好睡第二天當然是沒辦法幹得好工作了,這樣一來就得遭受蘇自堅的大罵了。
那農戶看著只是掩嘴來笑,也不相勸。
三人聞得他蘇自堅口中呼出來的氣息有些酒氣,顯然昨夜在在農戶家中大吃大喝,好酒好肉吃個開心,而他們只是在餵著蚊子,身上的血液也不知被吸掉了多少,一想到兒就火氣上衝,忍不住跟他大吵了起來。
這傢伙也太可惡了,我們在這受罪,你卻享受去了,這待遇的差矩怎這麼大。
「哈!還不服氣呢?有本事的話你們也可以幹得出色一點,那人家自然就殺豬宰羊的來招待你們了,只想吃現成的那可不行。」
這話一出,三人就無話可說了,儘管他們是個無賴,什麼事都可以賴個一乾二淨,遇上了這個蘇自堅之後,真的叫他們無計可施,就拿這話來講,他講得一點都沒錯,你就是再無賴,農戶可不跟你干了,你幹得不好,人家自然不肯好酒好肉拿了上來招呼你,那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可是賴也無賴不來的事呀。
三人原是要跟他理論一番,沒想到只是一句話就受不了了,重重地打擊了那脆弱的心理,除了面紅耳赤,狼狽尷尬之外,別無他法。
話都講到這份上了,真有有損面子呀。
誰叫他們不學地術了,有個好的老爸,只道萬事皆可隨已心性來胡為,那知這一招一旦不管用了,好像在陰溝裡翻了船,弄得一身髒,還帶著不少腥臊之氣,連那沒半點文化的農民都看他們不起,招待的飯菜都變得異樣,就好像人的臉色那樣易變。
這種打擊嚴重的挫折了他們那公子爺的脾氣,在這山村裡這脾氣可是拿不出手來使喚,沒人吃你這一套,就是拿了出來頂多是被人狠狠地糗上一頓,最後面目無光的收場,所以再也不敢使出那公子爺的脾氣了。
蘇自堅見把他們的臭脾氣給遏制住,心中暗暗的高興,不過仍是不給他們一點好臉色看,仍是一如既往對待,該罵的時候仍是罵個不休,該說的時候說得讓他們連脾氣都沒有了,再也說不出話來,心中不住地暗道:這是什麼人呀,怎地這話這麼多,而且句句都是費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跟什麼!
三人不住的搖頭:遇上這麼一個人,真的是活該我們倒霉,下輩子說什麼也不能再遇上這號人物了!
直到現在,劉學森三人內心之中才徹底的煩厭了,連那生氣之心也沒有了,漸漸地臉皮也厚了起來,經得起蘇自堅的謾罵,不過為了避免被他施暴痛打,倒是不敢過份的作些出格的事,也只有這個時候蘇自堅才會動起手來教訓他們,不過他們也是摸準了他的脾氣,什麼是該作的,什麼是不該作的,只要依著他的脾氣來作事,就不會有什麼能讓他令人難堪的事作了出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很是精彩,可不要錯過了!~~~
過得不久,他三人在栽剪嫁接等技術上漸漸有了掌握,這火候雖是欠缺,可也不至於象原來那樣一問三不知,連什麼跟什麼都不懂的太子爺強多了。
對於他們的變化,湯峰海看在眼裡,也有人向他匯報,接下來的他也得往上匯報上去,接電話的人只是靜靜地聽著他的匯報,一句話也不說,最後就把電話放了下來,湯峰海暗暗納罕:這算什麼呀,老子向你匯報,是好是壞,總得說一句的吧,你這半句不說,讓我今後的工作怎麼開展起來。
湯峰海是得到了上頭的指示,這劉學森三人的工作,生活,都得跟蘇自堅在一起,不論是走到哪,他們就像一根線上的螞仔,要活就活在一起,要死就死在一塊,是沒辦法分得開的,當然了,對於這一切蘇自堅是毫不知情的,不會有人跟他講,儘管劉能找過他,可這接下來的工作卻是湯峰海一手經辦,所以他也沒有多想,反正這事劉能交代過,無需再過多費話什麼,這劉學森三人一天不學好,自己的日子也沒有辦法穩定得下來,所以得痛下苦功來訓練他們不可,不這樣的話他們又怎懂得這生活是不易的,現在你們所得到的只是父輩的威望倚靠,這父親有朝一日從寶座下下來,那便沒你們好日子可過了。
讓蘇自堅頭痛的是,自下鄉工作以來,便沒時間顧及許慧珍了,因為時下電話通訊還不是現在那樣發達,找個人極是不方便,也不容易找得到,因為他回來的時候打過去人不在,而許慧珍打下來時他又下鄉去了,一時倆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點音訊也沒有,讓他倍增思念,幸喜他已跟李曉倩離了離,這好日子就在後頭,那是遲早的事,不用費思煞想著如何與她分開,而是要想著如何才能與她聚在一起,他十分的明白自身條件,與許慧珍在一起是一種奢望,有時有種可望而不可及之感,畢竟自己只是個鄉下走到縣城來的小伙子,一無所有,拿什麼來給人幸福!
他多次偷偷的跑到王荑荑的店來裡探望,可她一點動靜也沒有,小店的大門仍是緊閉著,又不方便向左鄰右舍打探,生恐被人起疑,那便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