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8章 當燈泡也好意思? 文 / 飄逸居士
蔡少夫呵呵一笑,道:「沒事,蘇哥在說笑呢。」
「笑個屁呀,我可是認真的。」
蔡少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無語以對。
「好了好了,別說這費話了。」許慧珍急忙出來打圓場,又道:「聽說你又打架鬧事了,可有這事?」何凱莉一聽這話,把頭轉向他望去,眼中儘是疑惑之意。
「這事你問老蔡好了,這個他最是清楚不過。」蘇自堅心下極是不爽,口氣上一點都不掩遮起來。
許慧珍與何凱莉聽了,齊是不解地看著蔡少夫。
蔡少夫一臉尷尬之色,連聲地說道:「誤會,是一場誤會。」在美女面前,可不能把風度都丟了,顯得氣量小了可不好。
「哦!原來是誤會呀。」倆女同聲而道。
「我說蘇自堅呀,你也別太過小氣了嘛,為一點小事就生氣了,這有失於你的風度呀。」許慧珍勸說而道。
「老子臉子都沒有了還要這風度,得了吧你倆位。」
何凱莉笑了笑道:「看來我們的堅哥是真的生氣了。」
「不生氣才怪呢?」蘇自堅沒好氣地說道。
「這可對不住了,沒打算讓你不高興的,結果你還是生氣了。」許慧珍不好意思地說道。
蘇自堅對蔡少夫道:「老兄,這兒不歡迎你,你還是走人了吧!」當然就下了逐客令,這小子明顯讓自己感到一種威脅,這要是別的什麼還好,居然是讓他感到身邊的女人遲早會被他誘走,所以不能讓他留在這裡,看著就讓人心裡不痛快。
蔡少夫紅著臉,他也是個要面子的人,蘇自堅都這麼講話了,他臉皮再厚也是不好意思留下不走,道:「既然這樣,那……」話還末講完,許慧珍已是接著開腔了。
「急什麼,要回省城了麼?」
「嗯嗯!我回來已有兩天了,這工作上的確是有點兒的忙,不回去了不行呀。」
「哈!那快點走吧,沒人要留你的。」蘇自堅趕緊插上了句,盼得他立馬就走人了,別留在這兒礙眼礙事,老子看著討厭。
「幹嘛呀。」何凱莉捅了捅蘇自堅的腰間,示意他不要這麼沒人情味,居然這麼小氣的趕人。
蘇自堅瞪了她一眼,道:「我說你倆個是怎一回事呀。」
「在說什麼呢?」何凱莉衝著他嚷嚷,著實氣惱這小子這麼霸道,一點面子都不給,讓人一下子下不了台來。
「什麼什麼!再說老子真的變成小氣鬼了。」蘇自堅可是有點氣壞了,口氣一點都不給人餘地,非得叫你狼狽難堪不可。
「既然來了新朋友,大家認識一下沒什麼不可以的呀,你幹嘛要這樣的呀。」何凱莉也有點兒不高興了。
「朋友個屁呀,他要是老子的朋友就好了,問題是他根本就不是我的朋友,所以說你講這話就有毛病了。」直言而道蔡少夫不配跟他作朋友。
蔡少夫一聽這話自然滿心的不高興了,可在倆位美人的面前不宜失於禮數,暗暗地咬了咬牙,即忍住了心下的氣,一言不發。
「你們不是朋友?」許慧珍與何凱莉不解地看著倆人,但想倆人在一起這麼講話,那當然是朋友的關係了,那知竟然不是,卻又怎想得到他倆人之間會有這種際遇,搞得縣長都出面訓話了。
蔡少夫不好意思地看了倆女一下,搖頭地說道:「不是。」
「那你們……」看著倆人不可理解的大男人,還當是同性同志呢?該不會是亂搞在一起了吧,或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對自己倆人有所隱瞞了些什麼不成?
「我們我們什麼呀,可不要想歪了。」蘇自堅不悅地訓道。
「怎知我們會想歪了呢?」何凱莉笑了笑地問道。
「就你這小樣兒,我還看不出來你在胡思亂想了嗎?」
「哦!真有這麼厲害的呀。」
「老子要不厲害,又哪個夠厲害的了。」蘇自堅大吹牛皮,反正又不是要花錢的,不吹白不吹,尤其是在蔡少夫的面前可不能失去了自己的威風體面,讓人瞧不起了。
何凱莉掩嘴笑道:「就你厲害了行不。」看來她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蘇自堅的厲害,而是為了應付他的話才要這麼講的。
蘇自堅也不理會,對蔡少夫道:「你走不走的呀。」他可是一而再三的下了逐客令,在倆女面前又不能再次動手打架趕人,只作些口頭上的功夫而以。
蔡少夫尷尬地笑笑道:「我走就是了。」
何凱莉跟了上來,問道:「這是要上哪?」
蔡少夫邊走邊回頭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回省城了。」
「工作嗎?」
「嗯!」蔡少夫應了一聲,說話間倆人已是走了出去,漸漸去得遠了。
許慧珍不便也即跟去,看著蘇自堅尷尬地笑道:「你們真的不是朋友?」
「我有你這朋友還不夠的嗎?幹嘛還要他。」蘇自堅瞪著她而道,這女子也實在太煩人了,自己都講多少遍了她居然還問個不休,真的非讓自己承認是蔡少夫的朋友才好的嗎?也太奇怪了吧,有這樣問話的人嗎?~~~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還值得一看,親可不要錯過了!~~~
「哦!原來你們真的不是朋友呀。」許慧珍神情稍顯有些失落之感。
「人家把你丟下了,陪我去吃個飯怎樣?」
「不太想吃。」許慧珍心頭有鬱悶之態,神情狀態不是很好,這飯也不想吃了。
蘇自堅伸在她額頭上摸了一下。
許慧珍把他的手拍開,道:「幹嘛。」
「看你發燒了沒?」
「我呸!咒我生病呀。」
「那小子走人了,你的心似乎也跟著走了,老子看著生氣,想看看你是不是在發燒,不然不會講這糊話。」蘇自堅心痛地說道。
許慧珍轉頭看了他一下,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呀?」
「你又不是個笨蛋,還會不明白我什麼意思嗎?」
許慧珍默然無語,微微垂首,沉吟半響。
蘇自堅一把拉過她手臂,道:「走了。」硬是拽著她走了出去,又道:「人家成雙入對的走人,你去當電燈泡也好意思呀?」
「說什麼呢?」許慧珍紅著臉啐道,話是這麼說,她仍是伸長了脖子來瞧去。
「我意思是擺明著的,你趕不上你朋友的腳步,自然就落後了。」說著大笑不止,笑聲中儘是嘲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