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 看你不順眼。 文 / 飄逸居士
倆人聞言都大笑了起來,這蘇自堅的話真的讓人甜到了心裡,是每一個女子都喜歡聽到的,尤其是蘇自堅在她倆的心目當中是那樣的可人,不免芳心騷動,被他深深地吸引著,這也正是為何倆人的地方,以她們老師的身份居然到得住捨來找蘇自堅,那是多大的面子呀,難怪會令得一干學生大流口水,羨慕妒忌皆有,對蘇自堅恨恨之輩也是在所難免。
「呵呵!你就吹了。」何凱莉儘管口頭上不承認,那心裡仍是美得臉上都流露了出來,此處地屬樹蔭下,街燈照不到,光線較暗,她臉上的神情並沒盡落在蘇自堅的眼中,免去了那尷尬之情。
「我有吹了嗎?你倆人不會不承認自己的貌美吧?」
天底下又有哪個女孩子會講自己長得醜了,被人稱讚那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既不會承認,也不會反駁,倆女只是笑了笑,默認了他的說詞。
過得一會,許慧珍道:「據說劉學森三人都受到了處分,可有這事?」倆人儘管也知劉學森三人一定會受到處分,至於受到了什麼樣的處分卻不得而知,如果自己吩咐下來的事有人辦不到位的話,那這事就得重新處理來過不可。
蘇自堅把壺中的酒全都倒在碗中,一口喝乾,他抹了抹嘴角的殘酒,道:「你倆辦事的效益也實在太低了,害得我在裡面呆了一天一夜,差點被蚊子給咬死了,好不容易才得出來,這心氣不順就嚷了幾句,李光榮害怕把事情搞大,就讓他三人也在裡面呆上一個星期,老子這心裡才舒服快活起來。」
許慧珍歉意地說道:「這可對不住了,我們也沒想到會搞得這麼大,那李光榮一聽說劉學森三人的身份,自然是要對你無禮的了,我們一回到家裡把這事往上反映,不免就慢了半拍,讓你受苦了。」
「所以說呀這苦受得到是值得的。」蘇自堅大笑地說道。
何凱莉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說這苦受得是值得的?」
「哈哈!咱要是不受這苦的話,今兒又怎會有機會陪你倆在一起喝酒吃飯了?」
何凱莉與許慧珍含笑地點頭稱是。
「今後呀,你要是有啥事把咱的名號報了出來,非得嚇死那幫……」何凱莉話說到這兒,忽見許慧珍橫了她一眼,當即把下面的話給縮了回去,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知道,知道了。」蘇自堅可不想要這種待遇,反正這事事怎麼著就怎麼著,是福逃不了,是禍躲不過,遲早都會呈現出來的,就像自己與歐雁梅的事兒那樣,這事作都作了出來,逃避不是辦法,須得面對去解決它才是正確的。
正說話間,忽見一幫人走了出來,走近一看,竟是前來學習的學生,那些人也看到了蘇自堅三人,眾人一齊上前打招呼,更是有人搬過來凳子坐了下來,站著的人一看,更是不甘示弱地紛紛坐了下來。
一時之間,小攤點上熱鬧了起來,這些人都是出來吃宵夜的,沒想到會遇上許慧珍與何凱莉,都是異常的興奮,只見蘇自堅居然能陪倆女有說有笑的在一起,許多人心生妒意,有意在許慧珍倆女面前裝闊,大聲嚷嚷,叫小攤老闆上這上那的,十多人圍成兩大桌,喝酒吃菜,那真個熱鬧。
有人對蘇自堅看不順眼,有意要灌醉他,大家你一杯我一碗的喝了起來,最後竟爾把一干人都放倒在地上,還得回去叫人來把他們一干人抬了回去。
次日醒來,人人對蘇自堅的酒量都是佩服不已,個個舉起拇指來對著他,都道:「小蘇,真有你的,哥們不服也不成呀。」
原來有不少對他極不順眼的人,一看他酒量的能耐,即知這不是常人所能夠的事,暗道:看來咱不是他的對手,面對美人只能眼饞的份兒了。
人家許慧珍與何凱莉倆明顯的對蘇自堅有好感,單是說話的神情就可看得出來,那親熱的態度就讓大家不敢再行靠近大獻慇勤,這自討沒趣的事雖說有時作做也無妨,可作得多了人家不討好,豈不大傷面子,在一干人的面前那可傷不起呀。~~~飄免居士的《都市第一混》這部作品還值得一看!親!你看了沒?別錯過了!~~~
自此,除了上課不懂請教外,學員們都不敢到她們的住捨去找人閒聊,恐她倆人不理人沒面子,這就給蘇自堅許多方便了,可以隨時出入她倆人的房間。
這一呆就是半個月的時光,蘇自堅與倆女相處的十分融洽,劉學森三人也聽說許慧珍倆人在縣城講課,他們身上傷勢已沒什麼大礙,劉能即安排他三人來學習,算是個安插生了。
劉學森三人一看到蘇自堅就像個跟屁蟲那樣跟在身邊,想要接近美女是不可能夠的事,不禁大為頭痛,對於蘇自堅他們真的沒轍,動又動他不過,不動嘛又實在是忍耐不住,上次回到縣城後當即找個在縣城教武術的教練前去報仇,那知那位教練反被打了一頓,搞得大家面子都丟光了,苦於沒個能人高手可以請得到,只能暗歎而以。
這時又看到蘇自堅在人前風光滿面,尤其是在倆美的面前洋洋得意,這更讓他三人心裡不痛快了。
三人在一家酒店裡喝酒,劉學森道:「老何!你不是有位表哥到少林寺練過功夫的嗎?把他叫了回來跟姓蘇的大幹一場怎樣?」
何揚歎道:「我表哥到省城工作,平時難得回來一趟,這沒事的叫他回來打架,只怕他不肯。」話雖這樣,蘇自堅的身手真的很牛,他也是怕表哥不是他對手的話,這事還不鬧得大了,到時丟臉的不單單只是表哥一人的事了。
「不是吧,我們平時跟他處得到是不錯的,現在兄弟們有難,他能見死不救的嗎?」劉學森不悅地說道,暗罵他表哥蔡少夫不夠義氣,何揚一點用處也沒有,到得用時卻派不上用場,實在氣人。
何揚面有難色,道:「我說的是真的,他那人一臉的假正經,要是知道咱的事更不會幫咱的。」
「你可以說點別的騙騙他的呀,幹嘛要實話實說,你沒腦子的呀。」劉學森翻白著雙眼,著實的惱怒。
「這個早想過了,可還是覺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