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6章 我回來了 文 / 飄逸居士
蘇自堅拿出一包鹽巴灑上,用小刀削下一小塊遞給賴波濤,道:「嘗下。」
賴波濤一嘗之下,連聲讚道:「好!美味得很呀。」
蘇自堅也削給了那位同事一起品嚐,三人吃得津津有味,劉學森三人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吃個痛快,只有流口水的份兒,卻不便出聲討要。
蘇自堅見逗得他們也可以了,給賴波濤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拿去給他三人,賴波濤明白他的意思,拿過小刀切下交給他三人,三人吃了才知道果然是美味佳品,暗暗地說道:雖說是受了傷,可能吃上這美味還是值得的。
剩下的野豬肉蘇自堅生起大火都燒烤了,免得天氣太熱變臭就不能食用了。賴波濤等五人都沒幹過殺豬的工作,這一切都得蘇自堅來幹,好在他在長坡村時與村民一起幹過,此時一人雖說累了點,可還是游刃有餘。
當晚六人就在山上過夜,次日一早蘇自堅砍下樹枝來挑野豬肉,兩頭野豬少說也有幾百斤之重,三人說什麼也挑不回去,因為劉學森三人都受傷不輕,勉強能夠步行回去,這挑肉的擔子卻是不能著落在他們身上。
蘇自堅把豬頭與內臟全都扔掉,只要肉多的部位,儘管如此,仍是把賴波濤與那位同事累得走不動了,得走走停停,直到下午時光才回到鎮上,這一下子可把鎮政府的工作人員們都轟動了起來,人人都要來分一份野豬肉,這野豬肉雖說不是難得之物,畢竟是不要花錢來拿,又有哪個不想多拿一份了。
賴波濤暗暗罵道:他媽的,老子辛苦到也罷了,你們居然想撿現成的,也太過份了吧。
湯峰海聽說劉學森三人都受了傷,過來看了之後向上匯報,劉能劉縣長同意湯峰海讓他們坐車回到縣城醫治,劉學森三人都不忘各自拿了份野豬肉回去,這怎說也算是他們的一份功勞吧,辛苦了怎能白費,那是非得捎帶些回去好風光一下。
蘇自堅也拿了兩份,一份給陳冰帶去,他之所以能到得這鎮上來,這全都是陳冰的功勞了,他是個飲水思源的人,自然不會就此忘了她陳冰了,何況一想起她那白白淨淨的身子就讓他興奮不已,總想打個機會去親熱一番。
一到了陳冰家,她正在家中燒飯,一看到蘇自堅就問道:「打到野豬了?」蘇自堅與劉學森等人上山打野豬的事在單位裡早就傳開了,她也聽得同事們說起,因為一看面就問他,何況一看他手中提的,猜想多半就是野豬肉了。
「你說呢?」笑了笑把手中的野豬肉交到她的手中。
「哇!這麼多呀。」拿出一部份準備下鍋,餘下的放到冰廂裡凍著。
蘇自堅朝裡張望了一下,問道:「你兒子呢?」
「他到外婆家去了,今晚不回來,明早他外婆直接送他到學校,所以不用我忙著。」說了這話之後,臉兒微微泛紅,原來她早猜到蘇自堅一定會溜到她這裡來,便有意識地把兒子給支開,畢竟她也是個正常的人,在那方面也是有需要的,儘管不會讓蘇自堅直接進入她的身體內,而這抱摟在一起的幸福感覺仍是極其的迫切,蘇自堅在這方面的功夫作得很到位,讓她感覺真實地作那事兒沒啥兩樣,所以也盼他能早點來。
蘇自堅兩眼放光,大喜地說道:「這是真的。」急急地進房,趕緊就把門給關上了,一把就抱著她,朝她唇上吻去。~~~飄免居士的《都市第一混》這部作品還值得一看!親!你看了沒?別錯過了!~~~
陳冰把野豬肉扔在地上,雙手也抱摟著他,回應著他的親吻,如果不是因為剛剛從外面回來還沒洗手,他早就把手伸進衣內輕輕地不老實了起來。
倆人親熱了好大一會,陳冰輕輕地把他一推,道:「你這樣子一會還怎吃飯呀?」
「這飯吃不吃無所謂,主要的是能有別的東西吃就可以了。」蘇自堅笑了笑地說道,他所說的別的東西,這語外之意陳冰如何聽得不明白,不禁脹紅著臉。
「你就是不想吃,我肚子可還餓著呢?」
「哦!怎不說早。」說著放開了她,笑著說道:「說真的,冰姐的手藝我真的很想再嘗一嘗。」
「那你等著,用不了多少功夫就可吃得到了。」陳冰把野豬肉撿了起來。
蘇自堅跟在她的身後走到廚房,雙手抱在她的小腹上,道:「這樣可以嗎?」
「什麼?」
「我想看著你如何弄,這手本事可不能不學呀。」
「這廚藝得女人來學,你一個大男人學這幹嘛。」
「話可不能這樣說,我覺得男女倆人在一起,不管是誰,一方有時間下下廚房是理所當然的事,不能就說非得讓女人下來不可。」
「真的這樣想,還是想哄我,好在我身後毛手毛腳?」
「冰姐你這可就冤枉我了。」
「是嗎!」
「這一則我的確是想抱住你,不過更多的是想向你學習廚藝,這是真心話。」
「學來幹嘛,想向別的女人討好?」
「有你一個我就足夠了,怎會還想著別的女人。」
陳冰停下了手中的活兒,道:「你這可就不老實了。」
「我說的是真的,至少我現在很滿足,這心裡可沒再想著別的女人,這心把冰姐裝得滿滿地。」邊說邊輕輕地揉著她的那啥,並作了一個愛心的手勢。
「唉!」陳冰輕輕地長歎了一聲。
「怎麼了?」蘇自堅不解地問。
「你應該知道,我們倆人是不會有結果的。」陳冰不無感歎地說道。
蘇自堅點了點頭,道:「這個我知道。」
「知道了還這樣。」陳冰微微一慍,稍顯不高興之意。
「這人的一生當中,這情感就好像是一座座的大山那樣。」
陳冰不解地問道:「你這話是什麼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不能因為你今天愛了某一個人,就得對他付出你的一生一輩子的愛,因為感情這東西在某一特定的時間裡是會變質的,這一旦變了質,那它就很難說的了,就好像冰姐你原來也一定很愛你老公,可你老公對你的感情不屑一顧,這讓你感到很難受,所以你得找某些事或某些人來寄托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