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8章 讀你。 文 / 飄逸居士
「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你與你妻子之間的事,其實是可以解決的,問題是你不知如何是解決它,這就讓你茫然措失。」
「啊!這麼理解我呀。」蘇自堅不禁動容起來,真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瞭解自己,對問題也是看得那麼透徹。
「不是理解你,而是對問題的看法與眾不同而以。」
「嗯,說得是。」蘇自堅點頭說道,表示這話兒深有道理。
「那麼你們之間到底的問題所在是在哪方面呢?」陳冰一雙妙目盯在他的臉上,在細細地解讀他的心境,他的情感,一切的一切她都要慢慢的細細的瞭解一番。
蘇自堅皺了皺眉頭,思索一會,終於還是把話匣子打開來:「我與她之間說穿了到底還是她的本身。」
「這話怎麼說?」
蘇自堅苦笑了一下,道:「還不是象很多對夫妻那樣,倆人當中肯定有一個是不到之處,對於倆人當中的感情,包括夫妻間的那事兒,她……」稍停了一停。
陳冰道:「說下去。」
「她根本就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你應該瞭解我們男人的痛苦,每天抱著一塊木頭在床上睡覺,卻又什麼都不能作,這其中的滋味真的讓我很難受。」
陳冰輕輕一笑,道:「所以你就……亂來了?」
「也不能說是亂來,我與那女的之間並不單純只是上床那麼一回事。」
「那又是什麼?」
「我們之間是相愛的。」
「既是相愛,為何你要娶你妻子呢?」
「這是我們結了婚之後的事。」
「結婚前你們……」微皺了眉頭,在思索著他這話中是什麼意思?
「因為妻子的不理解,不肯盡她應盡的義務,這夫妻間吧沒了那回事,倆人再好的感情慢慢地也會變味的。」
「哦!所以你就變了,而且是變了心了?」
「不能說是變心,而是情感在變味。」
「你這話是什麼的意思?」陳冰表示不理解。
「倆人那親密無間的感情在慢慢地消化,以致生分惡化,鬧到後來只能是鬧離婚,可她卻硬是死死地拉著我不放,非得讓我也陪她一起去死,在這沒有感情的婚姻裡作個同床異夢的人,你說叫我怎辦?」蘇自堅不住地苦笑著,長長地深歎了一下。
「哦!原來你也這麼苦呀。」陳冰感動眼眶濕潤,為他的際遇感到難過,想到自己跟他雖有不同,然丈夫遠在人鄉,自己名為人妻,這夫妻兩地分居,那相思之苦並不亞於他蘇自堅,這種寂寞之情,相思之苦,唯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理會明瞭他的感受。
「冰姐你也……」質疑地看著她。
「你說什麼呢?」陳冰抹了抹眼中的濕淚。
「你用了一個也字,是不是你跟我也差不了多少的呢?」蘇自堅深情地看著她,盼能解讀她的心境。~~~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文值得一看,親!有時間的話可以去看一下!~~~喜歡本文的讀者可進群交流:106188473
陳冰苦笑一下,搖了搖頭。
「怎了?」
「唉!沒什麼了。」心想自己的難過不便跟你講得這麼清楚,不然搞得大家心情都不好,總是難過得想掉淚,這還成什麼事呀,其實她也不是一個輕於就把心思交付給蘇自堅,只因蘇自堅捨命相救,替已吸毒上藥,這種舉動試問能有幾個人是可以隨便作得到,尤其是倆人之間並沒什麼過命的交情的人,敢拿命來拼一下,實不多見,所以對他蘇自堅極其的看重,對他有著莫名的情愫在內,這才把心中的許多話慢慢地打開來與他交流,以解長久以來的寂寞之情,能有個同病相憐的人在一起訴訴苦,柔腸得到釋放,心懷也就寬鬆下來。
「你們真的離不了婚嗎?」聽得他的日子著實不好過,心想這得如何才能幫得到他了。
「不是離不了,而是她根本就不肯離。」
「你可以去法院起訴離婚的呀,這樣不僅省事,而且雙方都沒話可說。」陳冰提議地說道,實在離不了的,只有到法院去起訴來把婚給離了。
「這個我也想過了,真的不行只有走這條路了。」
陳冰又拍了拍他的手,再輕輕地把手縮了回來,在不知不覺中,蘇自堅可是把她的手揉了又揉,搓了又搓,手都給他搓紅了,知他不是有意的,所以也沒見怪。
「來!我們吃飯。」蘇自堅拿起筷子,端起碗來吃飯。
「呀!說著說著這飯菜都涼了,要不要熱一下。」沒想到倆人聊得這麼入神,連飯菜都涼了。
「不用,天又沒冷怕什麼。」吃得津津有味,一點都不在意飯菜的涼熱。
吃罷了飯,蘇自堅幫著收拾碗筷,看著她勤快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痛,硬是把她拉了出來,道:「我來洗好了。」
「你行不行呀?」陳冰含笑地看著他。
「你當我是吃軟飯的人嗎?什麼都不會幹?」不悅地推著她的背部,把她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道:「坐好,不許動呀。」
「哈!有個人幫忙,那我樂得偷閒會也是好的。」品著綠茶,伸頭看著他搞得似模似樣,到不真似他所說的那樣是吃軟飯的,開心地說道:「男人嘛,不應該把一切都交給女人來作,生活是倆人在一起摩合交流的,只有相互尊重,這樣生活才會過得有滋有味。」
「這個我知道。」蘇自堅回過頭來看了看她,笑笑地說道。
弄好一切停當,出來陪著她一起品茶閒聊。
「啊!沒人打攪的生活就是好呀?」蘇自堅感憾地說道,其意是說倆人在一起聊得真痛快。
「嗯!」陳冰輕應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垂首若有所思。
「怎麼了!看你多愁善感的,在想什麼壞事呀?」這句話說得大有深意,又有挑逗之意。
陳冰卻末理會,仍是在想著她心下的問題,過得一會,道:「你們男人沒那事日子真的沒法過嗎?」
蘇自堅一怔,不解其意,不過他仍是說道:「我想不僅是我們男人,這女人應該也是一個樣,這倆人之間如果長久沒有在一起的話,這心理和生理上得不到滿足,日子不僅淡得像一杯白開水,那煎熬難受的夜晚更是叫人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