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我要走了。 文 / 飄逸居士
下午的時候倆人才下了山,下山之前蘇自堅又抱著她親熱了半天功夫,這次她老老實實地躺在地上不動,任憑他的亂來,不過就是那地方不給他撞上一撞,這可把蘇自堅給急壞了,又不便用強只得作罷,畢竟在這村裡還要呆上一段時間,這樣的事鬧大了終歸不好。
回到村裡,他把草藥洗乾淨進行分類,就在村長家裡釘了個架子,有個村民砍竹編製了不少的簸箕,把那些草藥放在裡面,在村長家裡吃過了晚飯後,提著簸箕裝著草藥上老張頭家裡頭,用刀背把草藥剁碎成末,找來舊布包紮上。
自此之後,一日三次替張小虎換藥,數日之後登見效果,腐爛的部份開始長出肉芽,竟有消炎起色之狀。
老張頭大喜地說道:「我說小蘇呀,你還真有些本事的嘛。」
老張頭家數口人對他感激不盡,硬是要留他吃個宵夜什麼的,宰了隻雞喝上兩口,蘇自堅帶著微微的醉意回去。
洗了澡剛想入睡,卻聽得有輕輕的敲門之聲,高聲問道:「誰呀!」
卻聽不到有人應的聲音,微然一愕,喃喃而道:「敲門幹嘛不開口呀。」
起身開門一看,門外站立著一村婦,竟是那讓他借種的村婦,不解地問道:「大姐,你這是……」
那村婦推了他一把,快速就溜進房裡,輕聲地說道:「我是獨自一人來的,你別大聲讓人聽去了。」
蘇自堅哈地一笑,說道:「你放心好了,這兒不著村不著店,你就是大聲叫救命也沒人聽得到。」其意則是講一會你可以放聲哼了出來,因為他已是明白這村婦到來之意,一定是那晚吃上了癮,這時獨自跑來偷吃。
那村婦嗯了一聲,緩緩地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蘇自堅此時只穿了一件短褲而以,把短褲脫了上來就脫她衣服,那村婦道:「慢點。」
蘇自堅一怔,不解問道:「怎了?」
那村婦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太厲害了,得等我那個了才……」
蘇自堅這才明白了過來,哈哈一笑,道:「我可等不急了。」話雖如此,可他還是慢火煮開水,一到了沸騰之際那就勇凶作戰,衝殺個不停,把他那凶悍之勢頭表現出來。
事畢,那村婦實在累壞了,歎道:「你說你是不是人呀。」
蘇自堅大笑說道:「是不是害怕了。」
「是有點害怕了,可又實在想你得很。」她十分滿意地說道,看著他一臉驚奇之色。
「所以瞞著你老公跑了出來,不怕讓他知道了?」心想你不會是半夜起身騙老公說出去撒個尿,然後溜到這兒來的吧,可這尿撒得也太久了吧,你老公末必會信。
「雖說我是瞞著他出來的,不過他還是會知道我來的。」
蘇自堅不禁一驚,道:「這樣給他知道會不會鬧了起來呀。」
「這個到是不會。」
「為什麼?」
「他都叫你來搞我了,這是他願意的事,再說他也怕就一個晚上頂不上事,和我說要不要再叫你過去呢?」
「哈!所以你今晚就跑來了?」
「是的呀,我在這等了好大一會了,你上哪去了也不見個人影。」
「主任兒子的腳不是那個了嗎?他叫我去治上一治,所以回來晚了,你白天的時候要是跟我講了,那我還不快些跑了回去,也不至讓你等了那麼久。」
「哦!原來……」接著問道:「你是不是與村長的女兒作了那事兒了?」
「沒有的事,你怎會這樣問?」心想張春花瞧自己的眼神就有些兒的那個,這也難怪她會看出了些端倪。
「沒有才怪呢?你當我是傻子看不出來呀。」村婦啐嘴而道。
「真沒有。」蘇自堅大聲叫了起來。
「有就有了,你當我還會攔著你不成。」她也是個明白人,自己只是來借借種子而以,沒啥質格來說三道四,你蘇自堅就是有上百個女人她也管不著,何必瞞我?
蘇自堅輕歎了一聲,道:「真沒,你要不相信也沒辦。」
頓了一頓,那村女道:「我叫沈姑,你可要記好了。」
蘇自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事兒咱都作了兩回,一直沒問你的名字,沒在怪我吧。」~~~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怪!當然要怪的了。」嘻嘻一笑,接著又道:「今後有時間咱來找你,能給咱留個門不?」
蘇自堅哈地一笑,道:「就怕你不敢來,來了這門一定給你留著。」心想在老婆李曉倩那得不到的東西,沒想到來了這鄉村之後居然讓自己如魚得水,暢遊鄉間,快活無比,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這是你說的,到時可別把門關得死死的不讓我進來了。」沈姑捶了他一下撒撒嬌。
「不會,這門你愛啥時來就啥時來,以後晚上睡覺我不關著,你來了就自己進來。」
「不怕我把你的家當都偷去了?」
「就幾件破衣服,你愛偷就拿去好了。」
「那就這麼說定了。」
「嗯!」自服食了那異果之後,蘇自堅就有用不完的精力,只想每晚抱著美人上床,歡暢個夠才痛快,這沈姑能自行到這來讓他息火最好不過了,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心中暗暗竊喜。
沈姑心滿意足,睡了一會起身道:「我得走了。」
「天亮後再走不可以嗎?」蘇自堅把她抱在懷中,親了又親,著實捨不得她就此走人。
沈姑拍了拍他的手,歎道:「我也想陪你到天亮呀,只是這天一亮再走非得叫人看見了不可。」
「看就看見了,怕啥呀。」
「你是不怕,我是有男人的人,可怕得很呀。」
蘇自堅也只是說說而以,到非得纏著她到天亮,故作歎息的樣子,道:「那你記得要來得頻些,別叫我等得難受了。」
「這個我曉得。」
沈姑走後,蘇自堅美美地睡了一覺,一覺醒來自己動手煮了米飯,住捨裡有些醃好的酸菜,拿出洗淨煮了配白米粥吃了,這兒離鎮上倘遠,難得有時間出去買個豬肉什麼的,所以這白菜酸菜什麼的就是家常菜了,有時一段時間下來嘴裡都淡出了鳥來,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