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寡婦的日子不好過。 文 / 飄逸居士
蘇自堅強笑了一下,道:「我都承認了,你這手也該放了下來吧?」大男人被女子這麼揪住胸衣,這要被人撞見那可不了得,非得大大丟臉不可。
「昨晚偷看我的時候,可有想過會被捉著了。」
蘇自堅聽了這話不覺一怔,暗道:老闆娘這句話是什麼的意思?
看著她火辣辣的目光,心念一動,一時也沒多想,一把就把老闆娘摟進了懷中。
老闆娘猝不及防,也沒想過他會這麼大膽,不禁吃了一驚,道:「快放開我。」雙手在他胸口上一推,她的力氣沒蘇自堅大,那推得動他了。
「誰叫你不肯放開我了,現在我也不放開你。」只覺熱血上湧,沒再多想就把她緊緊地摟住,伸嘴吻住她的雙唇。
「你……你……」老闆娘推他不動,給他吻得氣都透不過來了。
蘇自堅抱著她滾到床上去,老闆娘起先還在掙扎,到得後來就放棄了反抗,漸漸地迎合著蘇自堅的動作,不大一會倆人就成了好事。
事後,蘇自堅摟著她睡覺,問道:「不是怪我嗎?怎又肯陪我了?」
「不怪你的話,你又怎有機會了!」說著吃吃而笑,別過頭去一旁,樣子十分的高興。
「什麼!原來你昨夜洗澡是故意引我上勾的呀?」笑著在她身上摸了一大把,高興之極,暗道:早知是這樣到是省得我擔了那麼多的心。
「那到沒有,我是真的在洗澡,只是沒想到你會起來還大膽到來偷看我洗澡。」
「這下你可滿意了。」蘇自堅呵呵地大笑道,他也為自己的大膽而感到不可思議,心想這女子要是嚷了起來,到時將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實不好說,這小店裡還有別的人住著,聲音稍大了點兒便會有人聽到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老闆娘不解地問道,怔怔地看著他。
「把老子勾上了手那還不高興的。」說著劃了她一下鼻子,大有取笑她之意。
老闆娘這才明白他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現在她已經心滿意足,與蘇自堅在一起時耕耘勞作得累了,不大一會沉沉入睡,天亮的時候醒來見他正在看著自己一聲不響,問道:「幹嘛呢?」
蘇自堅大笑著說道:「你說幹嘛的呢?」
「啊!你又……」話還沒說完,蘇自堅已是壓過上來,這麼一搞又是半個小時之久,蘇自堅的情感得到洩放分外高興,美美地睡到中午才起床,起來的時候老闆娘已不知到哪去了。
窗外的雨仍是下個不停,真是人不留人雨留人呀。
「起來了!」在蘇自堅身後響起了那熟悉的聲音,一聽就知是老闆娘。
他站在窗口看著正在下著的大雨,搞不清楚到底下了多久,這雨就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瓦上的雨水嘩啦啦地流個不休,時不時的雷聲閃電劃過,響聲驚人,懾人心魂。
五月天就是這個樣子,這雨一下就下個不休,當時的天氣預報沒現在那麼發達精準,通訊方面除了一個在鎮裡的舊電話就沒什麼了,所以很難預測得出雨什麼時候會停。
在窗前想著什麼時候能快些趕到工作單位,看著眼前的這般情景沒個幾天只怕是停不了。
一聽老闆娘的聲音煞是甜美,暗道:這樣留在這裡也好,與歐雁梅在一起時還沒搞個過癮,這老闆娘風-騷得不得了,正好跟她玩個開心。
這麼一想心情就分外的好,回身一看周圍沒人,摟著她親了一下。
這一舉動倒是把她跳了一跳,須知她在這裡有頭有臉,干個小生意在這裡也算是個有錢的人了,巴掌大的小鎮幾十戶人家又有哪個是不認識的,這要被人撞見那還了得。
急得她把蘇自堅推過一邊,虎著臉道:「想害我嗎?」
「我這是想你,怎會害你的呢?」
「你想怎麼玩回到房裡玩就是了,這裡隨時都會有人來的,這要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說到最後冷笑了一下,她到不是不想玩,而是不敢這麼玩法,你蘇自堅拍拍屁股就走人,我還要留在這裡生活呢?那似你這麼輕鬆。
「知道了,不為難你就是了。」蘇自堅輕輕一歎,他也是剛剛輕鬆上陣,與妻子在一起時她連身體都沒讓自己看上一看,憑著晚上瞎燈黑火的亂摸,也不知道這玩意那玩意啥樣子,老闆娘肯讓他看個痛快,又玩得開心,對她極是感激,不便令她為難。
「吃飯不?」一看蘇自堅臉上有不悅的樣子,老闆娘口氣登時就緩了下來。
「這都啥時候了,你說我肚子會不餓的嗎?」
老闆娘帶他到廚房,拿碗給他盛了碗飯,從鍋裡拿出熱騰騰五花肉煮羅卜干,這算上是很不錯的飯菜了,這要不是她與蘇自堅關係發展到這種地步,這些東西說什麼也不會拿上來招待人的。
蘇自堅吃了半飽,看著她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一整晚他只知拚命地耕耘著,從末想過要問人家的名字,反正自己一走了之後多半就不再到這兒來了,知道了名字也是沒用。
老闆娘聽他這麼一問,呆了一呆看著他一會,才緩緩地說道:「我叫王荑荑。」說了這話之後即立陷入沉思當中去,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老公呢?他不在家?」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看到她家中有男人,這裡裡外外好像就她一個人的樣子,甚是不解。
「我男人上山伐木被砸傷,過得兩年就死了。」王荑荑幽幽地歎了口氣,暗道:我男人要是還在的話,那輪得到你來我這玩的呀。
「哦!對不起,我不知道不該問這話,讓你傷心了。」看見她臉色極是不悅,知她難過傷心,心想一個女子沒了老公,獨自一人撐著這個小店實在不易。
王荑荑微微搖頭,臉上有少許的憂鬱,唉地輕歎,道:「這事都過幾年了,傷不傷心也就那麼一回事。」話雖如此,一個寡婦的日子辛艱可想而知。
蘇自堅詫道:「家裡就沒別的人了?」
王荑荑歎道:「我老公是個獨子,公公與婆婆過世得早,我倆人又沒生個半男半女,他們都過世之後就剩下我一人人了。」想到獨自一人生活的辛酸,不覺淚如雨下,輕輕地哭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