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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 :得手就跑 文 / 我愛123

    第八十一章:得手就跑

    楊虎城正要問下去,李子高上來打斷他們的談話:「師長,西門外的戰鬥結束,城裡城外共繳獲武器兩千一百多支。」

    陳長風吩咐焦靈拿出五萬大洋的支票:「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楊師長請收下。藥品已經裝在小車裡,你開走便是。」

    楊虎城大方的接過銀票:「咱們告辭。今後有好生意我還來和你們合作。」

    「一定!」兩個人握手告別,陳長風吩咐猛虎師和鳳凰戰隊:「得手就跑,咱們撤吧。」

    「是!」

    騎兵營、保安團的第五師都沒有撈著戰鬥,在得到撤退的命令時都恨吳佩孚不爭氣:「幹嘛不派兵過來?」柴永波知道後對大家說道:「渴望戰鬥作為軍人沒有錯,但作為我們盧氏的部隊不是好事。你們的司令說的沒錯。得手就跑!這句話非常有理。

    同志們!打仗就會死人、流血,能避免何必非要如此?雖然說我們每戰必勝,但常勝將軍世界上從來沒有。總結經驗接受教訓,準備迎接新的戰鬥。」

    「是!」

    損失慘重的吳佩孚得知楊虎城奪取軍糧,咬牙派出三個師到延安一帶清剿。柴永波得到情報站的電報後派出通訊員及時的通知楊虎城,他把部隊開到山區和吳佩孚周旋起來。

    山島百惠在美國一年多沒有找到柴永波的下落,這才有坐船回到天津。聽說吳佩孚的軍糧被楊虎城師劫走,她趕到西安,想從那裡尋找線索。

    也許是冥冥中有此一劫,石小涵在西安城執行任務時被山島百惠認出來。當夜潛入商舖後院,登上樓梯走到石小涵的房門外。

    山島百惠很小心的濕破窗紙,拿出準備好的迷香插進去。片刻,她用刀片撥開房門,開燈一看,床上的人正是自己要尋找的人。

    山島百惠用繩子把赤身的石小涵捆成一團,用冷水澆上去把他弄醒:「說吧,你們的同伴都在那裡?」

    石小涵看著滿臉傷疤、面目猙獰的山島百惠,穩住神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與我過不去?」

    「我就是被你扔進水裡的山島百惠,你殺死了我的同伴、我的哥哥,破壞了我們軍部的計劃讓我有家難歸。我是來報仇的,你認命吧。」

    石小涵笑道:「我還當你是鬼呢,報仇,你這輩子別做夢了。」

    山島百惠揚起手掌打在石小涵的臉上,頓時嘴角流出鮮血。石小涵「呸!」的一聲,一口痰帶著血絲吐到山島百惠的右眼:「你他媽敢打老子,小心我剝光你把你操了。」

    山島豎起嘴一撇:「現在是我把你剝光了。」

    「你把老子剝光了?大言不慚!是老子自己脫光的,不小心中了你的奸計。醜八怪,老子雄壯吧?是不是長得醜沒人操才如此下作?」

    「你再敢胡說先把你煽了!」

    「不讓我胡說你讓我穿上衣服呀。」

    山島百惠笑道:「別給我玩這一手,將死的人何必多此一舉?」說著割下床單一角,塞進石小涵嘴裡。山島百惠用床單裹住石小涵的身體,扛起來走出房門,把石小涵扔出牆外,自己翻牆而出。扛起來離開西安城來到荒郊。

    石小涵早已運足功力,在被扔出牆外的一瞬間借力掙脫手上的繩索。一路上被山島百惠扛著,自己也懶得一動,心裡想:「老子今天就玩玩你這個日本婆娘,看你能奈何於我。」

    在一片不是很高的大樹林裡,山島百惠停下來觀看四周,手鬆扔下石小涵。被單裹住的石小涵觸地時被一塊石頭碰住屁股蛋,疼的哎呦叫出聲來。

    「說吧,把我的仇人姓名、住處說出來我一刀結束你的生命。不然的話我會割上你千刀、然後把你大卸八大塊喂野狗。」

    「算你狠!爬過來聽爺爺告訴你!」

    「姑奶奶耳朵不聾,我能聽得清。」

    「嘿嘿,你當老子怕死?做你的美夢去吧!老子不過是臨時想佔些便宜而已。」

    「佔便宜?」

    「這都不懂?這輩子沒碰過女人,老子被你看過了你也得讓我看一眼吧?沒有公平交易老子會出賣我的上司?」

    被復仇的怒火遮擋住一切的山島百惠不在乎自己的一切,她輕聲說道:「天這麼黑你能看清什麼?」

    石小涵心裡得意:「這女人真他媽的好笑,連我這樣的主意她都應承,該不會日本女人都是這麼浪?」嘴裡卻溫柔的說道:「我可以用手摸呀。」

    「不公平,我可沒有摸你的。」

    「那你可以把我送回去,在燈下讓我看一眼。」

    山島百惠犯了難。讓他摸一下自己感覺難看,不讓他摸送回去也不是一件容易事,萬一驚動商舖裡的人只怕自己的一切打算都要落空:「好!我就讓你摸!反正你是死人一個,沒有外人知道。」

    「對呀,我現在的想法是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來吧。」

    山島百惠大膽的脫下褲子,躺倒石小涵身邊用自己的手拉住對方的手往密處按去。石小涵心裡得意,開口說道:「丑姑娘,老子不摸你那個髒地方,上邊的兩疙瘩讓我摸摸就滿足了。」

    山島百惠那裡在意石小涵語言的刻薄,任憑對方抓住「高地」侵犯著。

    「說吧,我等著你把情報給我。」

    石小涵一指點在山島百惠的胸部,站起身哈哈大笑:「你他媽簡直是頭豬!老子從來是只佔便宜不吃虧,今晚被你弄成這麼樣。說吧!準備怎麼死!」

    被點住穴位的山島百惠怎麼也想不透這個被自己捆住的人是怎樣掙脫的。事到如今兩眼一閉再也不答話。石小涵使出分筋錯骨手法將山島百惠的關節一處一處捏斷,笑嘻嘻的說道:「老子不殺你、也不奸你,留你一條命在世上受罪吧。丑姑娘,這輩子你別指望練武了,報仇更沒希望。躲到一處沒人的地方偷偷嫁個老公、生個孩子還有希望,本大爺告辭。」

    石小涵走後,山島百惠才哭出聲來。屢戰屢敗雖然激起她的好勝之心,但如今功力消失、自己變成一個殘廢。別說報仇,就是將來自己的行動都成立困難。

    這是霍去病的墓地,不遠處住著一個三十多歲男子在茅草屋裡聽見哭聲,嚇得蒙住頭縮成一團。也許是時間久了他有些好奇,打起燈籠慢慢朝哭聲的方向摸去。

    當他看清女子的模樣時大喊一聲:「鬼!」扔下燈籠就跑。不小心被樹枝勾住衣角,跌倒在地,任憑怎樣也移動不了半步。

    山島百惠停住哭聲說道:「你別害怕我不是鬼,我是一個被歹人打傷的人。」

    「那——你的面目如此醜陋?」

    「唉!不提也罷,我這是被魚咬傷的。」

    「你不是西安人?」

    「不是,我是海邊漁民,被土匪搶到這裡的。」

    這個男子這才摸索著點燃燈籠,上前說道:「我是這裡的老住戶,家裡就我一個人,姓張,父親給我起名狗剩。」

    「張大哥,我是一個殘廢人。今後的生活恐怕不能自己料理,如果你不嫌棄就要了我。不願意你可以丟下我回去吧。」

    三十多歲的張狗剩光棍一條,聽說到這個姑娘願意嫁給自己做老婆,那裡還嫌棄對方的醜陋和殘廢,抱回家當夜就嘗了一回鮮。

    石小涵跑去後越想越不對頭,這樣的仇敵放過去實在不該。當他又一次出去尋找時卻不見了山島百惠的影子。第二天,他匆忙的趕回盧氏,把自己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對柴永波和梁大勇交代個清楚。

    「兄弟,你肯定是把人家給上了才饒她一命的吧?」

    石小涵看著梁大勇開玩笑的面孔,大聲說道:「大哥,那女子簡直像個惡魔,小弟不會那麼沒品位吧?你這話叫小珠姑娘知道了還不扒我的皮?」

    柴永波說到:「跑了就跑了,別說你把她的筋骨捏斷,就是她渾身武藝又有何懼?石小涵,把你的分筋錯骨手發教給我可願意?」

    梁大勇說道:「這小子的分筋錯骨纏龍手是武當紫霄派玄真神劍門歷代秘傳絕技之一,不是我們少林絕技。」

    「不簡單呢,年紀輕輕身兼兩個門派的武功。」

    石小涵笑道:「我家原本是武當派,小時候我還練家學武功偷學的少林武術。」

    「原來如此。願意收下我這個弟子否?」

    「縣長,你的家學武功那麼厲害,何必再學這種不上檔次的東西?」

    「狡猾!我把家傳武功交給你作於交換這樣總可以了吧?」三個人都大笑起來。感情好像一道繩索,把他們三個人捆在一起,越捆越緊。「得手就跑」是針對敵人的,他們之間可以拿性命為對方付出。而那些沒有繩索捆著的人,一陣風吹過就什麼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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