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名揚西安 文 / 我愛123
第十四章：名揚西安
柴永波為學校捐款的事被張校長匯報給民國西安政府，縣長親自接見並設宴招待。「柴賢侄，聽張校長說起，前後你拿出將近上萬之數，不知你作何生意，有如此大的家產？」柴永波笑道：「人怕出名豬怕壯，該不是怕我的財路來得不正吧？」縣長尷尬的自嘲：「賢侄莫怪罪，老朽不會言語。」柴永波說到：「我自己有點家底，也不過區區上千萬之數都在廠裡。張鎮芳大人給我投資百萬兩，我才有這點活動錢。」縣長和張校長大吃一驚：「河南都督張鎮芳張大人和你是何關係？」柴永波笑道：「他是我的長官，我原來是他的衛隊兵。」縣長不信：「你就是他的衛隊長他也不會給你這麼多錢。」「衛隊長是我師傅，張大人在我的兵工廠裡有投資。」縣長這才相信，但想到一個不滿十七歲的娃娃能辦個兵工廠，手裡竟有千萬之數，吃驚的嘴巴始終沒能合上。
學校的軍政課，一場射擊考試是大批沒有上課的學生都在觀看著。布蘭妮看著看著忍不住高喊：「波仔，你上去打兩槍給他們看看，這樣的射擊真丟人。」學校裡的射擊教官不滿的喝道：「狂妄！有本事露兩手，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柴永波看到布蘭妮委屈的樣子，哈哈長笑。鄙視的對射擊教官說道：「教官肯定是個高手，如果你能勝我，我可以給你提供學校全部兵器和子彈。要是敗了，請你滾蛋，別在這裡丟人。」射擊教官指著柴永波：「你！你！」柴永波進一步激道：「怎麼？不敢應戰？」教官從一個學員手裡拿過槍，傲慢的說道：「老子是部隊裡的神槍手，敢和我比也算你有種。」柴永波冷笑道：「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給你比劃一下。梁大勇！」「在！」「你們十人排成一行站在三百米開外，頭上各頂一塊青磚。」「是！」
十個人站好，柴永波檢查槍支，上好子彈舉起槍啪啪啪一陣射擊，只見十個人的頭頂上青磚被打得成片落地，人卻臉不變、氣不喘的依然站立。
柴永波交回步槍，對射擊教官說道：「我的弟兄們捨命陪你，開槍吧，打好了我滿足你提出的任何條件，打傷我的人等著剝皮點天燈。」面無血色的射擊教官呆在射擊場上，上千學生都被十個頂磚的膽量、射擊者的精妙槍法所震驚而鼓掌叫好。
場外觀看的張校長和其他老師走過來，校長滿面帶笑的來到柴永波跟前：「好槍法，不愧是張鎮芳大人的衛兵。那十個肯定都是玩槍高手，膽量過人面不改色不簡單啊！」柴永波不好意思：「校長，小子狂妄，別跟我一般見識。」張校長還未答話，閻培棠卻提出一個要求：「永波，把那十個人叫過來打幾槍讓我們欣賞一下。」柴永波一招手，十個人走過來。柴永波手裡抓著一把銀元：「你們幾個聽著，我手裡和兜裡有三十塊大洋，你們每人三槍。速去準備。」十個人回答一致：「是！」轉身從學員手裡拿過槍檢查一遍，示意可以開始。「啪啪啪！」天空中的銀元被子彈打得往上直竄，隨後飄落一地。張校長和老師們撿起銀元一看，每一塊銀元中間被鑽出一個圓洞。
「高高！確實是高手。可惜這些銀元了，被打成這樣。」教務長楊一涵惋惜的說道，日本教官走過來盯著這批突然出現的高手們仔細的認識一遍：「哪個敢和我大日本武術比試一下？」柴永波哈哈大笑：「日本就這麼大、這麼長的一個小地方竟敢自稱大日本，在我看來老二也比你們日本國大。」學生和老師們被這風趣的比劃逗得哄然大笑，拿日本國比做男人的玩意兒還是第一次聽說。
日本教官伸手就要和柴永波過招，柴永波大喝一聲：「慢！既然搏鬥，咱得說道說道。如果有傷身體、性命該如何收場？」日本教官仰頭說道：「生死不論，不用任何人負責。」柴永波點頭：「倒也公道，但必須簽訂生死文約，空口說話無憑證，先小人後君子。」
「巴格！你的東亞病夫能戰勝我大日本武士？」柴永波又用手比劃著，這次直接朝襠裡的比劃使大家拍手叫好。有張校長親自執筆的比武文約得到雙方承認，柴永波指著站立的十個人：「你可以挑選對手了，無論哪個死在你手裡我會按照合同執行，絕不反悔。」
日本武士看罷十個人，猛然心中一動直指柴永波：「你！」柴永波搖頭笑道：「和我打你一點勝算都沒有，還是在他們中間挑一個划算。」日本武士認為柴永波膽怯不敢應戰，舉起大拇指往下一勾傲慢的笑著。柴永波脫掉外罩，露出母親一針一線給他做成的練武服裝走到場地上：「大日本的請！」
兩個人方圓十丈內被清理無人，柴永波慢慢的轉起圈來，越來越快身法是眾人眼裡產生幻覺，無數的人影把日本教官包圍在場地中間。柴永波猛然停下，盯著滿臉大汗的日本人說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我可以打斷你左右肋骨、這輩子別想離開床鋪。」
自稱八段高手的日本教官強作鎮定，揮拳直上首先發起進攻。柴永波暗運內功，右手化作鐵掌大喝一聲右肋！日本人神智一頓，右肋處卡嚓一聲，仰面倒地。柴永波兩樣發出逼人的光芒：「就此罷手你還有治癒的可能，膽敢再戰包你永遠別想站起來！」
張校長跑過來連連擺手，柴永波理解的走到自己脫下的衣服前彎下腰板。「啊！」眾人的驚叫聲還未落地，只見忍受疼痛下手偷襲的日本人被轉身彈起飛腿的柴永波踢出好遠，落地後殺豬般叫喊起來。
「卑鄙！無恥！」所有人都在罵著這個無恥的日本人，柴永波走到他面前：「對不起，又傷你左肋三根肋骨，這輩子只有坐在輪椅上走路。」說罷話揚長而去。
校園裡的一切被學子們傳遍整個西安城，北京城日本大使也去到袁世凱的府邸要求承辦兇手。張鎮芳聽到後暗自叫苦，發電報詢問事情緣由。
當他知道有生死文約、而且是日本人偷襲所致之後，大聲為柴永波叫好，稱他頭腦清醒、辦事有方。袁世凱聽罷張鎮芳說完經過，哈哈大笑罵道：「你這個義子真他媽的鬼，竟然能想到立下如此重要的憑證。老張，你和日本大使去一趟西安，讓小日本口吃黃連、有苦難言。給小兔崽子捎個信，我老袁給他做主。」
幾天後，日本大使和張鎮芳帶著大批部隊進入學校。上千學子圍在教務處高聲吶喊著：「主張公道、伸張正義，柴永波是民族英雄！」
日本大使看罷生死文約，受傷的日本教官也剛強的說了實話。柴永波對日本教官的態度有所轉變：「教官，既然你能承認失敗、說出真相，我可以給你治傷。包你能自己走路、生活自理。」日本教官聽到這句話，恨不得趴下來跪在地上，跟柴永波磕幾個響頭。
日本大使離開後，張鎮芳來到張校長辦公室：「張校長，咱是同姓一家子，我就不和你多客氣。我這個義子年少狂妄、少不更事，給你增添麻煩，請多多包涵。」
張校長哪裡看到柴永波驚異的目光，搖頭歎息道：「你這個義子不簡單哪！給學校捐款上萬之數先不說，這次比武可是讓他名揚西安、萬民讚歎啊。虎父無犬子，老朽佩服，佩服。」
「荒唐！少年人不知收斂、左右逢源，不懂官場之間營營苟苟、爾虞我詐。這樣的人成不了大器。」柴永波低頭說道：「大人教訓的是。」張鎮芳怒而喝道：「小混蛋！你叫我什麼？難道我不能做你的義父？」柴永波只得改口：「義父！」「你個混賬東西，遇事從不和我商量。不是看你好學勤奮，這次就得跟我回家。」柴永波知道風波已過，但內心還是非常感激張鎮芳千里迢迢為他來到這裡。辭別張校長之後回到駐地，張正芳看到漂亮的小樓和紅火的生意，大誇柴永波是個生意好手，創下如此產業。
第二天，張鎮芳執意要到盧氏任家溝參觀，柴永波只得帶著難捨難分的布蘭妮一起上路。一天時間趕回任家溝，所有的人出溝相迎、直到大廳。用罷酒飯，張鎮芳觀看陳長風帶領的部隊，新式服裝新型槍械是他大驚特驚。內心承認，這支部隊是能戰之師，鋼鐵之師。
兵工廠裡，新式步兵武器、迫擊炮的研製成功更令他搖頭歎息：「匪崽真是個怪胎、奇才。」製藥廠、被服廠、軍事學校這些單位參觀結束，已是夜裡十二點過幾分。
回到柴永波安排的寢室，張鎮芳和柴永波開始暢談。並要求送他武器和炮火。柴永波說道：「義父，恕孩兒不能答應。」張鎮芳正要接話，柴永波攔住：「不是孩兒捨不得，這些武器現在不到出世的時候。外邊一旦得知，這個基地將會不保。」張鎮芳仔細一想，柴永波的話確有道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後果不堪設想。想到此，他只得作罷。令柴永波回去休息，自己脫衣躺下。
柴永波回到自己的房間，任家溝眾人還在等待。麥克納尼搶在前面問罷布蘭妮在學校的一切，詭秘的一笑離開。陳長風、任大伯周福林等人把任家溝的一切匯報一遍，陳長風後來又說道：「部隊如今一萬四千人，軍校學生四百多人，黃金礦每個月能產一千兩黃金，煤礦日產五十噸。這些數字你吃驚吧？」柴永波笑道：「意料之中，大家回去休息，明天有的是時間。我可是困得要命啊。」眾人拜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