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一七章 道法科學皆神妙 方顯玄黃萬術昌（二） 文 / 量子弦的思考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瀚皇城的風行客棧，而炎歸和柯辰，安蒼生三人也都到齊了，不過讓吳量奇怪的是，為何這嫣雨萱也在，不過也無須擔心什麼。
「徒孫拜見師公——」等吳量坐定，炎歸他們三人立即走到中央，跪倒便拜，磕了三個響頭。見到這一幕，吳量暗自點頭，心想自己的四個徒弟雖然是夢境收的，卻能夠秉持自己的收徒規矩，遵循武林原則，教導出的徒孫也是這麼優秀，的確難能可貴。
在吳量授意下，三人立身站在一旁，滿臉喜色，興奮不已。隨即，吳量便讓三人隨便說幾句，聊了一會瑣事，才正言：「明日一戰，炎歸小童，你有多大把握？」
「師公，如果不能全力迎戰的話，就有點困難了，盾古王子的太乙神針著實有過人之處，恐怕難以全身戰勝——」在師公面前，炎歸不敢有半點隱瞞，根據自己的判斷來實話實說。
「勢不可去盡，顯露的不能太多，否則窮極生變，樂極生悲。」吳量提點了眾人一句，當然也能明白炎歸的意思心中思量片刻，又道：「不過也無須擔心，今晚我會傳你一套可以破太乙神針之類武功的劍法。」
「炎歸多謝師公。」炎歸連忙站起來拜下，暗喜今晚又將習得宗門的一門絕學。
不見吳量如何動手，金雷銀風兩把寶劍就出現在吳量手上，炎歸和嫣雨萱神色一動，知道劍已不在身上，正想一問，卻聽吳量說道：「歐陽劍殤煉出來的劍的確不錯，但縱然有煉氣士注入靈力，也終究是凡品，你們現在用了對你們將來沒有多大益處，還是不用的好！」說著，在眾人眼前，吳量掌中騰起紫金火苗，將兩把劍裹在裡面，瞬間溶為一體，變回了萬載玄鐵的原本模樣。
「羅摩耶拿，你拿著罷——」將玄鐵扔給了羅摩耶拿，吳量示意了炎歸，柯辰，安蒼生，雨蝶，還有嫣雨萱，又吩咐：「按照他們五個的身材，用你們天地人最好的材料製作五套星者戰衣。」
「好——」羅摩耶拿也不多言，伸出手掌，射出五道神秘的白色光柱，瞬間就獲悉了五人的全息數據，只聽羅摩耶拿喊道：「立刻就好，請你們站著不要動。」只見五道光柱顏色急速變換，從五人腳下逐漸升起，等到光柱掃過五人的頭頂，羅摩耶拿將手掌收回的時候，五人身上已經穿上了幾乎一摸一樣的裝束——一件灰色長袍。
各人看到其他人的裝束，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摸上去感覺很舒服，但不知道是什麼材料，也感覺不到任何重量，都非常奇怪，不解的看著羅摩耶拿。
「你們現在穿的是宇宙間最強的星者戰衣，根據你們的全息信息所制，只能由你們自己掌控，且存乎一心。」羅摩耶拿看著眼前的五套星者戰衣，心中感慨，沒想到昔日需要自己全身能量才能轉換的星者戰衣如今在自己手中居然如此輕而易舉就辦到了，而且還是最高級模式，這中間的差距真是太大了！但轉念一想，自己和真君大人的差距，興奮的心情又平靜了下來，給五人解釋：「現在星者戰衣還是初始狀態，當星者戰衣全部啟動之後，你們的戰鬥值也將與宗師齊肩，而且可以借助星者戰衣強大的作戰系統將宗師擊敗，甚至在大宗師面前，也儼然不懼，但這就要看你們自己去努力掌握了。還有一些特點，等你們以後修為超過星者，就自己去開發了。」真是語出驚人，聽了這話，五人都驚訝的難以言表，只是還不太明白羅摩耶拿說的話，各個都神情怪異，不知所措。
想到這些人都是處在尚未開化的低級文明，難以瞭解意識與智能，便詳細說道：「你們的戰衣是一個充滿智慧的生命體，可以無條件聽從你們的命令，你們可以召喚他，不懂的問一問他就行了。」說著，走了過去，分別給五人啟動了臨時輔助系統，然後說道：「好了，你們每人給這件戰衣起個名字吧。」
「起名字？」雖然還是不太明白，不過雨蝶眼珠一轉，喊道：「恩~既然這小東西叫小白，那這戰衣就叫小雲吧，好不好？」羅摩耶拿不動聲色，但見雨蝶身上的灰色長袍光芒一閃即逝，然後便聽到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喊道：「雨蝶姐姐，你好，我是小雲，有什麼不懂的問我就好了。」
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又不見人影，雨蝶一驚一乍的上下左右亂瞧，其他人也是循聲望去，但什麼都沒看到。「咦！誰在說話？」雨蝶和身旁的嫣雨萱同時驚叫，
「是小雲在說話——」話音剛啟，雨蝶身旁變出現了一道虛影，確切的說，是全息三維影像，是模樣非常可愛的小姑娘，正笑嘻嘻的看著雨蝶。「這麼厲害，太好玩了！」雨蝶伸手過去想拉住小雲，但是卻什麼都沒抓到。
「這是智能體，擁有大星空文明以下所有文明等級的智慧，幾乎可以說是無所不識，無所不曉。當然，現在還只是全息影像，等到你們修為足夠高的時候，或者戰衣系統自動吸收天地能量達到閾值的時候，就可以進行能量轉換，從而讓智能體轉化成物質實體。」羅摩耶拿朗聲介紹，語氣不偏不倚，平平淡淡看不出又什麼誇張之處。接著，羅摩耶拿又分別給其他人開啟了輔助系統，並囑咐：「因為你們還處在低級文明狀態，短時間內難以理解很多智慧，所以沒有直接給你們灌輸，等到你們和星者戰衣熟悉之後，你們的智能夥伴會逐一傳授給你們高級文明的智慧。」五人雖然不很瞭解，但也是在一旁猛點頭。
看著他們四人和自己的智能夥伴交流，嫣雨萱心中疑惑很多，自己和這些人本來素不相識，今晚卻接連發生這麼多事情，而且一件比一件奇怪，環眼看去，正碰上吳量的眼睛，感覺心境立即清澈透明，古井不波，於是站了出來，叩首言道：「真人，如此神奇之物，實是亙古未有，嫣雨萱不敢平白受用，還請真人將其收回。」聽到這話，大家都很納悶，這麼好的東西居然有人不要。
吳量點點頭，微笑而言：「呵呵~雨萱姑娘不必客氣，先前我已將你耗盡真元才取得的銀風劍毀去，而你並未怪罪於我，實在是難得，但我又怎能讓你空手而歸呢？」看了看炎歸，又說：「再者，你與我徒孫雨蝶小童有緣，就送你這一套戰衣做見面禮吧——」
「可是，我~~」嫣雨萱還是覺得這禮物太貴重了，貴重得連自己都不敢領受。
「雨萱姐姐，師公都這麼說了，你就不要再推辭了啊。」雨蝶也在一旁勸說，倒是讓嫣雨萱不好意思起來。不過雨蝶聽到吳量的話，也是充滿了疑問，暗中思量不知道這所謂的有緣到底意味著什麼。
「凡事順乎自然最好，我看雨萱姑娘理當收了這星者戰衣。」安蒼生剛剛和自己的智能夥伴交流了一會，只感覺腦海中一陣眩暈之後，便突然間明白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知道這星者戰衣實乃奇物，便好心勸了一句。
看到嫣雨萱還在遲疑，吳量心裡暗自稱讚：「能夠見寶不生貪心，此女心境之高，實在令人敬佩。」於是再言：「天下間，修行之路眾多，然修成者實在是少之又少，而武修能臻至大成者更是鳳毛麟角，萬中無一。」隨著話語，又對安蒼生說道：「蒼生小童習劍用劍二十餘年，雖獲我仙武宗仙劍精義真傳，然劍道浩渺，務必戒驕戒躁，勤心修持，方能勇猛精進。」說得安蒼生不停的點頭稱是，而其他人也都是虛心領會。
這時又聽吳量繼續說：「雨萱姑娘能在這等年紀就練到了心劍境界，真乃天生奇才也，只是你雖境界已到，而本身修為卻跟不上，想來應該是體質上的問題，不知是也不是？」
嫣雨萱心想這真人眼力如此犀利，只見過自己出過一次手，就清楚了這麼多，大是敬服，連忙回答：「真人所言極是，我幼年之時身體孱弱，幸得吾師用藥物調理，再傳授武藝，才有今日成就。」頓了頓，嫣雨萱輕輕歎了口氣：「師父說我現在已經步入先天之境，凡間藥物已經對我起不到任何作用了，雖然心境能夠提升，但要想在修為上更進一步，實在是難比登天——」
對於嫣雨萱所說，吳量早已猜的**不離十，便朝羅摩耶拿點點頭，羅摩耶拿會意，說道：「你不必憂心，現在你有了這套星者戰衣，你本身修為又剛好沒有超越星者級數，區區的有機體遺傳殘缺，一天之內就能完全修復，根本不算什麼問題。」
見眾人不解，吳量換了個說法：「這套戰衣擁有強大的智慧和科技能力，可以幫助你們修復自己的身體，也就是說，只要你們修為沒有超越宗師之前，任何傷痛與疾病都可以在一天之內全部清除，從而恢復元氣。」然後看著已經驚呆了的嫣雨萱說道：「雨萱姑娘，現在你該接受這小小的禮物了吧？」
沒想到今天盡然得此奇遇，抑制內心的激動，嫣雨萱朝吳量跪了下去，行了叩首之禮，認真說道：「真人厚贈，對雨萱來說，實乃再造之恩，雨萱不敢推辭——」
「好好好，快起來——」吳量頷首微笑。
「哎呀，雨萱姐姐，快起來啦，」雨蝶把白澤幼獸放到肩膀上，連忙拉起嫣雨萱，「我們一起來看看這套戰衣，我覺得好好玩哦。」不等嫣雨萱說話，就拉到一旁，兩人自己交流去了。吳量見此，突然雙目垂簾，神遊八極去了，塵月和羅摩耶拿相視一眼，好像明白了什麼，也盤膝而坐，閉目冥思。見到尊長如此，炎歸和安蒼生，柯辰三人便悄悄聚到一塊，共同摸索這神妙無比的星者戰衣了。
一個時辰之後，吳量突然開口道：「時間差不多了，你們都隨我來——」隨即身形幻化而去，大堂中央也同時出現了一道閃著紫光的環狀空間門。
除了嫣雨萱不明所以，其他人都認得眼前之物是什麼，羅摩耶拿率先就走了進去，塵月也踏步而出，相繼是炎歸他們三人，最後只剩下雨蝶和嫣雨萱。
「雨萱姐姐，我們也去看吧，說不定能學到什麼東西哦。」雨蝶興奮的拉著嫣雨萱就急匆匆的往空間門裡走。「雨蝶妹妹，這是什麼？大家為什麼走進去都不見了？」嫣雨萱可沒見過這等手段，便駐足相問。
雨蝶已經一腳邁進去了，停了嫣雨萱的話，也沒停下來，兩人就直接走了進去。
眼前的另一片光景讓嫣雨萱迷糊不已，不僅天上沒有日月星辰，而且地上也是一望無際的平坦，眼前只是一片綠色的草原，無邊無際，自己想不出這大荒世界裡在什麼地方有這麼一處景色。
看到不遠處就是師公和師父他們，雨蝶小聲說道：「雨萱姐姐，走啦，過去看看去。」
「真人可能正在傳授劍術，我不是仙武宗門下之人，還是不過去了。」嫣雨萱見吳量等人在盤膝交談，便和雨蝶推辭道。
不遠處，吳量正準備演示一套劍法，正剛剛說著劍訣要義：「……心中無塵，法萬象以達幽恍；靜致虛極，竊天道而衍神光；手裡無劍，身外化生無常劍；清歸玄冥，有無顯隱歸自然……」
眾人聽著玄妙的劍訣，都屏息閉起，精神高度集中，深怕漏掉一丁點。
劍訣比較短，很快就念完了，看著眾人各自沉思琢磨，吳量提醒道：「這套『無常劍』的劍訣，你們先行記下，日後慢慢理解，自然能融會貫通。」見大家都明白了，吳量整了整衣服，往前踏步走去，同時說著：「我現在讓你們體會一下這套劍法，你們修為參差不齊，能領會多少就多少，不可強求。」聽到這話，大家都心生敬意，迅速調整氣息，做好準備。
說罷，也不見吳量有何動作，只是平地忽然起了風塵……
眼前一陣恍惚，眾人猛然發現一股劍意從四方上下侵來，只是這股劍意讓人捉摸不定，其中安蒼生和嫣雨萱感觸最深，因為這股劍意完全顛覆了自己對劍意的理解：這股劍意並不那麼咄咄逼人，反而溫文爾雅，彷彿潛藏在九幽之地，升騰的九天之上，深邃得讓人感覺不到它來自何方，又要到什麼地方去；如果說這劍意不存在，但靈魂深處卻莫名的有一種感覺，無論怎樣刻意迴避，總感覺它就在自己體內，隨時可以爆發；在這種劍意的侵襲下，自己都不敢升起自己修煉已成的劍意來抵抗，因為內心有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恐懼，害怕一旦自己劍意顯現，就會被那無處不在的劍意徹底摧毀。
正在眾人顫顫驚驚的守護著自己心神的時候，耳畔傳來了吳量的話：「這便是手裡無劍，身外化生無常劍，既然是無常劍，非無常心不能御之。當然，一旦無常心有了波動，那無常劍也就有了破綻。」隨即眾人就感覺到那股無處不在的劍意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吳量剛才只不過讓劍意升了起來，並沒有真正的施展這套無常劍，因為吳量明白，如今的自己，一旦真的全部施展這套劍法，這個自己隨意幻化出來的空間根本無法承受，而這些小輩們也神形俱滅。不過吳量失算的是，這種劍意已經有了太多的超越，即使是已經練到了心劍境界的安蒼生和嫣雨萱也是無法體會得到，又何況其他劍道水平更低的幾人呢？
「師公，這套劍法果然是絕世劍法，對這種劍道來說，或許根本不需要劍了。」安蒼生大為歎服，自己雖然跟隨師父修習劍道多年，也曾體會過師父的劍意，但從來沒有今天這麼震撼過，師父的劍意使得那劍氣從有形變到無形，而師公的劍意卻已經從使劍氣無形進階到有無相生，劍意同體自然的境界，其中的差距之大，真如天地懸隔一般。
吳量並沒有回答，倒是炎歸在一旁鬱悶的說：「師公，沒有劍招，我怎麼學啊？」
這倒讓吳量為難了，因為吳量平時都是用識神和元神二體在識海中一起推演武道，而且全都是以本尊修為做基礎，故而獲悉的都是水平極高的武道。相對來說，到了這種境界的劍道，對固定的招式已經不需要了，可是炎歸並沒有那個水平，凡事還要從頭慢慢來。
看到吳量駐足不語，炎歸也不敢說什麼，悄悄的靠近塵月，輕聲請求：「師姑——」
塵月示意讓炎歸別擔心，然後走了過去，喊道：「老師，您在想什麼呢？」
「也罷，凡事是不能一蹴而就的。」吳量回過頭，對炎歸等人說道：「這套劍法你們先記下，等你們以後修為到了，自然會逐漸領會。」隨即專門安慰炎歸：「你也不必擔心，有星者戰衣在手，只要不是遇到極道金丹級別的高手，就基本上立於不敗之地了。即使遇到了極道金丹級別的高手，也可以保你毫髮無損。」
「師公，真有這麼厲害？」聽到吳量這麼說，炎歸變得興奮起來，趕緊喚出自己的智能夥伴，一邊交流起來。
「呵呵，星者戰衣的防禦系統是非常完美的，只要低於防禦級數的各種性能攻擊都可以做到完美防禦。正如真君大人所言，在這個世界裡，可以保你性命無憂。」羅摩耶拿對自己製造的星者戰衣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同時還說：「而且星者戰衣上也擁有我們大星空文明的各種武學功法，你們有時間還可以跟系統學習。」
正說著，炎歸突然身形暴起，飛到數百米高空中，身上的星者戰衣突然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進行形態變換，瞬息間就將炎歸包裹的嚴嚴實實，讓炎歸看起來恍若一尊銀甲神將，威風凜凜。然而，變化並未停止，但見炎歸身前身後一丈左右的空中出現了四柄巨大的乳白色菱錐光劍，正緩緩的繞著炎歸旋轉。只聽炎歸大吼一聲：「一劍光寒十七洲！」
見到那四柄奇異光劍的出現，大家都暗自做好了準備，只是一切變化太快，彷彿是那四柄光劍先發生變化，然後才聽到炎歸的聲音。而眼前所見，是那四柄光劍突起變化，爆出刺目的光芒，眨眼間幻化出無數柳葉般的劍光，籠罩著下方廣闊的空間，而後一陣似乎綿綿不絕的劍雨從四柄光劍中飛射出來，沿著難以鎖定的路徑，分成十七股劍光，刺向了地面的十七個地點。
不過奇怪的是，劍光悄無聲息的沒入了草地，既沒有土地開裂，也沒有爆炸之聲，好像這劍光只是夢幻泡影，虛有其表一般。
「怎麼會這樣？」炎歸飛落下來，身上的星者戰衣又恢復了原狀。
「在這裡，當然起不了作用。」吳量右掌攤開，掌中一團能量球老老實實的飄著：「這裡不過是我幻化出來的空間，你的攻擊最終是傳到我的身上，又怎麼能起到你期望的效果呢？」
聽到這話，炎歸心知自己闖禍了，連忙半跪著地：「炎歸魯莽，冒犯師公，還請師公恕罪。」
「沒關係，起來吧。」吳量當然不會介意這種事情，但也還是提醒炎歸：「不過這種威力的劍法還是不要施展太多，要知道，如果在外面，你剛才那一劍，可以媲美宗師全力一擊，也就近似於星者的戰鬥力，這足以摧毀一座城池了。」
「有這麼厲害？」雖然剛才感覺到了劍光的強大震懾力，但是沒有看到實際效果，大家都對吳量的話表示很震驚，尤其是安蒼生和嫣雨萱，知道如果是真的話，那種大範圍的攻擊得力量，即使自己用心劍全力一擊都難以企及，炎歸也是覺得難以置信，不過剛才確實感覺到那股自己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無比強悍的攻擊力，而且既然師公這麼說了，就不會有假，按捺心中的激動，連忙表態：「炎歸謹遵師公之命，絕不濫用。」
見差不多了，吳量大袖一揮，眾人只聽見吳量說「我們回去吧」的聲音，就又回到了風行客棧的那間客房裡面。
「你們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在這裡好好和星者戰衣交流一下，至少要弄明白基本的使用操作，而且有問題的話也好請教羅摩耶拿。」吳量這麼一吩咐，本來想告辭離開的嫣雨萱又下了決心，準備留下來，向這位神秘的仙武宗祖師爺和氣宇全然不同常人的羅摩耶拿請教一下如何根治自己的體質癥結。看了大家都靜心做自己的事情，嫣雨萱也認真的和自己的智能夥伴交流起來。
因為吳量的囑咐，加上自己也還要繼續探測星域，羅摩耶拿沒有像吳量和塵月那樣閉目神遊，而是在一旁看著五人和星者戰衣融合的進展情況，同時也在總結一些對事情的看法。
五人都太過專注，一夜就這樣靜悄悄的過去了，等到東方既白的時候，都沒有從那精彩絕倫的科學世界中回過神來。
然而，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特別是對炎歸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