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昔年只聞無窮法 今日方知大道真 文 / 量子弦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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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艾瑞克斯說笑之後，吳量和艾瑞克斯繼續向前飛了一段路，來到谷內最高的一座山頂上，等候神力傭兵團一行人。正想調息，突然看到一道身影自遠處急速掠空而來，速度之快，讓吳量和艾瑞克斯自歎不如，而這道人影前進的方向正好是吳量和艾瑞克斯所在地方。兩人相視一眼，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很快，吳量就看清來者是何人了，沒想到居然是元水真人。當下跟艾瑞克斯說了一聲，便高聲喊道：「真人此欲去往何處啊？」
「還不是為了找你。」元水真人閃現到吳量身前，說道，「當日我沒問清楚，你到底是如何來到北方世界的，這可是很嚴重的問題，是不是中央世界出現了仙人私自下界的情況？還是那邊的封印有問題？」元水真人劈頭問道。
「出了什麼事情嗎？」吳量覺得有點奇怪，這元水真人不會真的想在假領聖旨的基礎上再立功勞吧。「事關重大，不得不問，天庭掌管五方世界，容不得有仙人私自下凡攪亂凡間，也不希望五方世界互通有無，免得造成世界的動盪和殺戮。」元水真人認真的說著。「雖然你和太衍道人有淵源，但是這關係到各界的安危，你還是跟我說清楚你是如何來到這北方世界的，免得以後天庭再找你的麻煩。」
吳量想了想，覺得元水真人說的也是，自己現在未成仙道，如果被天庭介懷了，恐怕以後對自己不利。當下，也不隱瞞，一五一十的將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同時也加進了老龍艾瑞克斯的一些推斷。
元水真人聽了吳量的述說之後，看了艾瑞克斯一眼，說道：「想不到一萬年來你居然也達到了極道金丹的境界，好，不愧是神龍一脈的龍族。」艾瑞克斯聽到後連忙口呼前輩，連聲謙虛。
「如此說來，你也是無意中進入那阿波羅戰車，才到達這裡，不知那阿波羅戰車乃何物，竟然與我們仙界的星槎有著類似的功能，看來要好好調查一番，我懷疑在中央世界還殘留有當初封神之戰的一些戰敗之神，此事我當上表天庭，」元水真人頷首說道，然後對吳量又說道：「你當時所處的虛無空間是北方世界連接封印的過渡空間，不具有玄黃宇宙的法則，所以只能是虛空無盡，你當日破開空間屏障的手段雖然有些奇妙，但也不失為一種以力證道的方法，很有可能上界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過不了幾年就會有人下來。」
「這又是為何？」吳量奇怪的問道。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元水說道，「不過你也不必擔心，你並未觸犯天條，只是無意中進來，說不定還是大功一件，畢竟，不管怎麼說，也是因為你才發現這個問題的。呵呵——」看到吳量有些著急，便出言安慰到，說完之後，元水真人向天空打了幾道玉符，幾道清影瞬間穿越層層穹幕，消失在天際。
「那是我們當值仙官所帶的玉帝法符，可以穿越五層時空封印，直達天庭。」元水真人不在意的解釋了一下。
吳量和艾瑞克斯在一旁見到元水真人的所言所行後，都低頭不語。元水真人也沒有問別的什麼，三人一起落回千峽谷，盤膝而坐。這時，吳量問道：「真人，恕在下冒昧，不知仙界是什麼樣的地方，而以你的修為，在仙界又處於什麼樣的水平？」
「怎麼，還在憂慮麼？呵呵，無妨——」元水真人笑著答道。「你既然想知道，我也就賣給太衍道人一個人情，反正你也是這等修為了，雖然不知道你那古怪的神識是怎麼修的，但是應該不會對你將來列入仙班的事情造成影響。不過，你在中央世界沒有在修真界裡和其他修真者交流嗎？想來修真界應該有仙界的記載啊？」
「慚愧，我只是半路出家，自己摸索，還沒見到一位同道中人，就莫名其妙的被帶到了這裡，哪裡還能知道其他事情。」吳量稽首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們說一下，不過很多地方你們是無法理解的，因為你們還不夠資格，沒有達到那個層次。」元水真人緩緩開了個頭，然後在吳量和艾瑞克斯的不可思議的眼神中，身形左右對稱的來回變換，因為按照一般的理解，你再怎麼轉動身子，左手始終是左手，右手也始終是右手，絕對沒有對調的可能。可是，現在的元水真人卻猶如鬼魅一般，當然他是仙人，身子竟然可以鏡像對換，你說能不讓人震驚嗎？
變回原型，元水真人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兩人，自己這次顯露仙人真身，不知這兩人仙緣如何。
過了良久，吳量抬起頭來，慢慢的吐出了幾個字，卻讓元水真人大吃一驚。原來吳量說道：「四維生命體！——」
「這不可能，你是如何得知的？」元水真人想不到吳量居然能說出仙人真身的秘密，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要知道從古到今，修真界裡面對仙界和仙人的記載只是流於表面，並未觸及根本，也沒有修真者知道仙人和仙界的本質所在。可現在吳量居然知道，雖然說得不是很準確，但那只是稱呼上的差異，意思卻非常的正確啊。
「除了四維生命體，或者高於四維生命體的其他維生命體，我想，三維以下的生命體是不可能擁有像這種鏡像互換的能力，因為三維時空不具有這種能力。這些都是現在的中央世界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沒什麼奇怪的。」吳量有點鄙視這些仙人，居然對下界如此的不瞭解，真不知道仙界封印五方世界，其目的到底何在。
「難道凡間已經進步到這等地步了嗎？呵呵，我在這裡幾千年，不知道那邊的事情，也很正常，看來道祖說的沒錯，所有生命體，只要具有智慧，都會創造各自的方法，來探尋玄黃宇宙的本質，雖然他們有的種族等級低下，但卻不可小視。」元水真人長歎道。
「正如你所說的，我們仙人確實是高於三層——三維，就用你們的說法吧，就是高於三維生命體的存在，而且還是五維生命體，在這裡，因為你們最多能夠感受到四維時空，所以只能看到我四維生命體的形態，至於仙界，那更是一個高層的時空，據說是二十七層時空，我們金仙級別以下，包括金仙，只能居住在九維時空，也就是地仙界，」看了看有點木訥的艾瑞克斯，說道：「也就是北方世界所稱的神之領域。」
「這麼說，構造五層時空是你們仙人的最大限制了？所以，你們才弄了一個五層時空的封印？」吳量反問道。
「也不盡然，生命體在三維之下的時候，每增加一維，只能相應的增加一個維度或一個空間層的認知能力，但是，生命體一旦突破三維的界限，只要能夠提升一個維度，就可以認知到三個空間層，我們仙人是五維生命體，那就可以感受到九維時空了。所謂的五層時空封印，的確是我們構造時空的極限，但是要破它也很容易，只要力量足夠強大就行，這好比你們被困在一個房間裡，只要你力量大，完全可以破開房間出來。」元水真人說道。
「那麼九重天和三十三層天外天又是怎麼回事？」吳量難得有人，雖然他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願意解說這些高深的宇宙奧秘，當下窮追不捨。
「九重天自然就是二十七層時空了，那是仙界的最高所在，也就是天庭天宮所處的地方，是玄黃宇宙的時空極限，一旦出了這九重天，便是那天外天，具體的，我們仙人也不是很明白。」元水真人說著說著，也嚮往起那更高級的存在了。
「仙界就是地仙界，有所耳聞，那麼天界看來就是你們地仙界的仙人對天庭所在的時空的一種稱呼了？」吳量繼續問道。
「的確如此，仙界廣大無比，就是五方世界裡號稱是最為廣大的中央世界也不及仙界億萬分之一，它包括了地仙界和天界，我們平常就稱呼地仙界為仙界，而另稱天庭所居之所為天界。」元水真人嘴角含笑的說道。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哈哈——」吳量大笑，心情非常的好，「只是不知真人的修為如何，在仙界處於什麼樣的水平？還請真人不必多心，在下並無他意，只是好奇而已。」
「你的意思我明白，說與你聽也無妨。」元水真人現在很是欣賞吳量，雖然他不是仙界中人，但卻資質甚高，又兼一身真武同修，最出色的地方的是居然能夠領會到玄黃宇宙的真義所在，實屬奇才中的奇才，比之當年的太衍道人也不遑多讓，或許會更勝其一籌。現在吳量出言相問，也沒有隱瞞，說道：「慚愧，四千年前，我已是天仙後期的巔峰修為，三千年前進階到真仙境界，五百年前剛剛進階到真仙中期境界。在仙界，天仙眾多，除了天庭，恐怕仙界的金仙也難以明白這仙界到底有多少天仙，當然也有比天仙修為低的，就是剛剛到達煉虛合道的神仙，算是不入流的存在，只能當一些道童，而真仙就比較少，但也少不到那裡去，不過大多都是隱遁於仙山靈脈，最高的金仙則是有資格開宗立派，建立道場，傳下道統，不過，仙界裡所有的仙人都受到天界的管轄，除了一些特殊的存在，比如太衍道人，當年他橫空出世，不到五百年就練到金仙境界，一千年就突破到大羅天仙的境界，而後兩千年的時間，更是突飛猛進，一舉跨越大羅真仙的階段，進階到大羅金仙的境界，實乃狂絕古今，天界之主元始天尊降下符詔，讓天庭不得約束這等奇人，算來算去，估計整個仙界有上百號人享受到這個照顧，天庭也從不找他們的麻煩，他們是真正的逍遙啊。」
「兩千年前，他來北方世界的時候，已是大羅金仙的後期修為，現在兩千年又過去了，想必那太衍道人早已證得真聖之位，不像我等仙人，不僅受天界管轄，還難逃那宇宙劫難啊。」
停了一下，看著聽的入迷的兩人，又繼續說道：「當年封神一戰，名為兩教之爭，實乃天道循環，因果糾纏，為宇宙的無窮劫數之一，聖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不僅五方世界的無數凡人神將魂飛魄散，也正好滅去了仙界的無數仙人，或重回混沌，或再進六道，使得仙界之仙兌減，而凡間人數反而越來越多了。」
「如此說來，封神之戰並不是神州所記載的那樣？」吳量插話道。
「可以這麼說，是受到了後來的一個被稱為儒聖孔仲尼的影響，才編出來的，如果你能早點進入修真界，系統學習和瞭解修真者的修真知識，想必就會明白為什麼真正的修真之人強調遠離世俗，不結因果；強調修心，感受天地；強調修德，體察萬物；強調悟道，洞悉陰陽。而後世之人，往往難明其理，故而難成仙道，這也是後來為什麼很少有人能夠得道的原因了。」元水真人認真的提示道。
「原來如此，哦——對了，為何這裡的神魔大戰是萬年前的事情，而中央世界卻是三四千年前的事情？」吳量突然想到這個以前思考了很久的問題，連忙借此機會問了出來。
「難道你會在這個問題上迷糊？我不信中央世界發展出那麼厲害的空間認知能力，而在時間的認知上會如此的落後。你可以好好想想。」元水真人覺得吳量怎麼一時機智無比，一時又顯得很愚笨，至少也應該時間在各個時空不一樣的道理啊，難道自己剛才說的「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是白說了嗎？
「真人的意思是，時間是不連續的？在不同的時空，時間的流動也不一樣？」吳量其實早已知道這種時間理論，但是得不到證實，所以不敢妄言。
「正是如此，不過這也是有原因的，並不是本來就是如此，實乃聖人手段，將五方世界分開之後，對其加持了不同的時間序列，使得五方世界的時間流逝各不一樣，但又不會影響到凡人的生活。」元水真人欣喜的點了點頭。然後元水站起身子，對兩人說道：「好了，今天我也說了這麼多，也差不多了，你們二人既然已成地仙，當有地仙風範，今日之事，萬萬不可說與凡人，免得結那無窮因果，引來劫數加身。這是我的玉符，有事可以捏碎，我自然會前來。我也要回去準備準備，說不定哪天天界派來的人就到了。」說完，送給兩人每人一塊金色的玉片，身形劃過天空，迅速離去。
剩下吳量和艾瑞克斯面面相覷，沒有說話。對吳量來說，今天的收穫實在是太大了，不僅大概瞭解了關於仙界的事情，還知道了關於生命體和時空的關係，對以後的修煉真是大有裨益；而對艾瑞克斯來說，有些東西卻難以理解，對時空的瞭解，雖然比吳量知道的多一點，但卻沒有時空理論做基礎，更不明白生命體和時空的聯繫，所以聽的迷迷糊糊，不過，收穫還是有一點，就是元水真人的玉符。
「哎呀——又忘記了一件事情！」吳量驚呼一聲。
「什麼事？」艾瑞克斯覺得吳量今天真的能問，一連問了那麼多的問題，現在居然說還有問題沒問，這不是太誇張了嗎？
「就是我現在的狀態啊，或許他能夠知道一點，畢竟也是接觸過武修者的仙人啊。剛才一時轉不過彎來，忘記了，不行，得把他叫回來，再問一問。」吳量說完就作勢欲捏碎玉符，但是卻被艾瑞克斯伸手阻攔了。
「你這是何意？這可是好東西，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用的？」艾瑞克斯不明白吳量為何如此輕視這玉符。
「喝——」吳量不置可否的說道：「這就是武修者與修真者的不同，我們武修者從來都是自己面對敵人，只有一戰，生死有何懼，又豈能不戰而逃？況且現在留著這個問題不去解決，一旦遇到非常情況，豈不是會誤了大事？又假如真人離我們很遠，他又如何能迅速趕來？在最危急的時刻，我們所要做的事情是信任我們自己，因為我們武者強調的是自己主宰自己的生命。又怎麼會將這個當作保命符？」說完，就捏碎了玉符。
且說元水真人剛剛離開不久，就發現玉符被捏碎，連忙駐下身形，思量片刻，還是往回飛去。原來，元水真人也覺得這吳量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再待下去，恐怕這小子會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套過去，所以還是先走為妙，免得到時候答不上來，有**份。只是沒想到自己還沒飛出上千里，這玉符就被捏碎了，難道事情有變化？捉摸不定的情況下，元水真人只好往回急速趕去。
等到元水真人落下身形，看到吳量和艾瑞克斯在原地好好的站在那裡，根本就沒什麼事發生，顯得有些疑惑，便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捏碎了玉符？」
「真人勿惱，先坐下來。」吳量走過去稽首說道。
「不是吧？沒有事情？那為什麼要捏碎玉符？當我給的玉符是做玩的啊？」元水真人這下有點摸不著頭腦，只好順著吳量的話坐了下來。
「是這樣的，我有一事，非常的嚴重，所以不得不請教真人，還望真人能夠開解一二。」吳量躬言說道。
「什麼事有那麼嚴重？」元水真人聽到吳量說有很嚴重的事情想請教自己，好奇心大起，一時忘了向吳量問罪。
「真人應該知道武修的境界之分吧？」吳量先旁敲側擊道。
「知道一點，在仙界的時候也層與幾位武修者來往，這與你有什麼關係？難道是你在武修這方面出了問題？」元水真人靈光一轉，問道。
「真人果然厲害，的確如此，我比老龍先進入極道金丹修為，最近我的心境好像有點不對勁，出現了很大的感情波動，這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真人能不能指點一下？」吳量好語相加，笑顏問道。
「這也叫嚴重問題？」元水真人有點不耐煩了，竟然是這點小事，白白浪費自己的玉符了。
「真人請息怒，這是因為我們武修者一旦心境出了問題，就是變化的開始，假如是好的變化，自然能夠使我的修為更進一層，但是，倘若是壞的變化，導致我最後走火入魔，散功身亡，那不就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嗎？」吳量很有理由的解釋到。
「說的也對，那你說說看，你有什麼變化。」聽了吳量的說辭，元水真人覺得也在理，雖然這小子有點問題多，但是都不是廢話，可以原諒。
聽到原水真人答應了，吳量便將最近的心境變化詳細的說了出來。
「我在仙界的時候，認識的幾位武修者都是極武金身修為，按實力來說，他們跟真仙不分上下，與仙人不同的是，他們的修為日漸精進，都對自己進階真武境界很有信心，並沒有出現過你所說的什麼心境變化啊？除非是極道金丹轉變為極武金身這期間有一些異變，當然不是普通的異變，因為突破了極道金丹進入極武金身之時，就是破碎虛空之日，那時你就是五維生命體了，我想這個變化可能與這有關。至於是否對你有其他什麼變化，我就不好說了。」元水真人沉思片刻，有點遲疑的說道。
「不過，你也不必太過著急，畢竟修行無歲月，況且你真武同修，即使武修走不下去了，不是還有修真一途嗎？你可以棄武修真啊！而且在修真方面，我很看好你，相信我，沒錯的。」元水真人語重心長的說了這麼一番話。
「多謝真人賜教，吳量感激不盡。」聽了元水真人的話後，吳量單掌作揖，口中稱謝，不過心中卻非常不贊同元水真人那番話，什麼叫做棄武修真？什麼叫做我很看好你？什麼叫做相信我，沒錯的？自己辛辛苦苦踏上武道，又豈能說放棄就放棄？而且好像我跟你元水真人不是很熟吧，你又怎麼看好我？我又怎麼相信你？
當然，這些都是吳量心裡在想著，畢竟吳量最得意的就是在武學方面的進步，如今卻被元水真人貶成可以隨意丟棄的東西，無論是誰站在吳量的角度上，都會覺得不舒服的。
「好了，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你也可以自己把握，事在人為，順應自然就好。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說完，元水真人就飛身離地，大袖一甩，射出一片玉符來，頭也不回的說道：「再給你一片玉符，不要隨便用了啊！」說完，估計怕吳量再有什麼問題，瞬移離開了。
「這位仙人真的不錯，比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好的多，真的很期待進入仙界啊——」見到元水真人已經離去，艾瑞克斯在一旁感慨道。
「好是好，不過好像有點看不起我們武修者，好像你也是武修者吧？」吳量心結難解，心神有些波動，說話也失了禮數。
「這一路你還是先靜下心來，別的就別管了，那幫小子我來幫你照看。」艾瑞克斯也不計較吳量話中的諷刺之意，出言勸說道。
「也好。」吳量說完，就閉目入定了。
因為吳量一心思考自己的事情，沒有交代接下來的事情，眾人只好都在原處休息，等待吳量醒來。十天之後，吳量才出定。發現自己一行人居然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在千峽谷待了十天的事情後，連忙叫大家出發，繼續前行，不過指揮權交給了艾瑞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