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上卷 霸業修成第109章 突然失蹤 文 / 蕭落
在眾人各忙各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在場中有一雙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巴索,直到還昏迷的他被抬離賽場,眼睛的主人也跟著離開了。而雲風眾人和九個院長處理好所有事情後,卻來到了一間學院中要來招待貴賓的房間。
「殿下……」一如雲風所猜的,一走進房間,除了辛外的八個院長就馬上要向他行禮問好,卻讓他立刻阻止了。
「各位院長請不要這樣,你們和辛爺爺是朋友,那就是我的長輩,應該是我向你們行禮才對。」雲風肅容道,接著還真的彎腰行了一個禮,讓八個院長都大是惶恐。
「是啊!爺爺您不用這樣的,風大哥他不喜歡這樣的。」琺蹦跳到自己爺爺身邊叫道。
「胡鬧!」琺的爺爺低聲訓斥道。
「沒關係,我一直當琺是妹妹一樣。」以雲風的耳力,當然聽到琺的爺爺的話,笑著搖了搖頭,接著又招手要嘴嘟嘟生著悶氣的琺走到自己身邊,撫著她的頭安慰了幾句。讓其他院長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
接下來為了向這些院長解釋自己為什麼會離開皇宮出現在這裡,雲風隨便編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就糊弄過去了,只不過對他知根知底的眾人都要苦忍著笑,使得他們好不辛苦。就在雲風用各種理由搪塞完、還在辛那裡得到接下來自己能自由使用時間,想上課就上課、想曠課就曠課的權利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事情?」辛不悅道。
「院長,剛才我們抬去醫療室的那個人不見了。」門外的聲音緊張道。
「什麼?」辛和芙蕾同聲驚叫道。
「不要慌,我們一起去看看。」雲風拉起芙蕾的手安慰道。
眾人很快就來到了醫療室,找了幾個裡面的人詢問,就知道了事情的發生經過。原來巴索在被抬進醫療室後,因為這些工作人員被告知他已經被治療過,而且還是昏迷的狀態,再加上他的樣子比較嚇人,所以特地將他送到了一個獨立的病房。但時間過了不久,房中就傳出了碎玻璃的聲音,等人進去查看的時候,就發現病床上早就沒有了人影,而房間的窗戶也被打碎。
「巴索的身體還這麼虛弱,他能去得了那裡。」辛心急如焚道。
「他不是自己走的。」走到窗戶前看了看,又彎低身檢查了一會兒,雲風皺眉道。
「你說什麼?」眾人疑惑道。
「你們看看這些玻璃的碎片。」雲風站起身來,指著滿地的玻璃碎片,「都是散在房間的裡面,而窗外卻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小片。如果是巴索從房間中破窗而出,那就應該是外邊佈滿碎片才對。」
眾人經他一提醒,都醒悟過來。
「那會是什麼人帶走巴索?」芙蕾擔心的問道。
「不清楚,不過我們馬上發動學院中的人去尋找,或者能找到也不一定。」雲風沉吟道。
「好!我馬上就派人去找。」辛急不可待的就走出了房間將命令吩咐下去,而其餘那八個院長身為他的朋友,當然也去找自己屬下的人去幫忙尋找。
等九人離開後,還留在雲風身邊的眾人也提議分散去找巴索。
「我們由我、艾麗西婭、紀星夜、小風、小雪和伊莉帶頭,分成六批去找。」雲風想了想後答道。
「風,你認為會有危險的事情發生嗎?」一聽見雲風這樣分配,艾妮斯就疑問道。而芙蕾卻更是憂心。
「只是小心為上罷了,沒有別的意思。」雲風搖頭否認道。眾人為了不讓芙蕾進一步擔心,都知機的不再追問下去。
商量好後,眾人就離開了醫療室,分頭向學院中的各處尋找而去。但最終的結果卻讓他們失望,雖然九大院長已經發動了手頭上所有的人,還有雲風他們的幫忙,連學院外的地方都找遍了,但最後還是找不到巴索的蹤影,他就像突然從人間消失了一樣。
「怎麼辦?巴索不知道被怎麼樣了?」為了能讓雲風照顧和安慰芙蕾,所以這一組只有兩個人。到了黃昏,還是一點巴索的蹤影也找不到。芙蕾不禁軟弱的靠在了雲風身上,傷心的說道。芙蕾的性格基本上就是比較衝動,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所以在先前才會對巴索說出那種絕情的話,不過過後馬上就忘記了。
「沒有事的,既然那個人救走了巴索,那應該不會傷害他。」雖然不確定,但雲風為了安慰芙蕾,還是違心的說道。
第二天,由辛出面讓城守派人幫忙尋找還是一無所獲後,眾人都終於死心。到了晚上,安慰著累了整天的芙蕾和眾女睡覺後,雲風獨自一個人爬到屋頂的斜頂上,想吹吹風清醒一下頭腦,想不到卻讓他碰上了已經早一步到達的紀星夜。
「你不用陪她們嗎?」紀星夜將目光從半空的月亮處轉到雲風身上,嘴角含笑的問道。
「她們都累了,現在全都睡沉了。你呢?你為什麼還不休息?」在紀星夜身邊坐下後,雲風淡淡的說道。
「怎麼?你心情不好?」紀星夜凝視著雲風,不答反問道。
「有點煩罷了。」雲風輕歎了一口氣,用雙手用力的揉著臉,好像要讓自己清醒一點,「說真的,你會覺得這件事情是我的錯嗎?」
「這件事……?」紀星夜有點猶豫,讓雲風不由得緊張起來。良久,她才皺眉說道:「我對愛情這種事情不太瞭解,不過我想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你和芙蕾在這件事情上,都沒有任何的責任。」
聽完紀星夜的話,雲風吁出了一口氣,整個人毫不雅觀的攤在屋頂上,讓紀星夜看得莞爾一笑。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良久,雲風才又問道。
「等啊!」紀星夜輕笑道。
「等?」雲風一時之間沒有醒悟過來,疑惑道。
「等你恢復力量啊!」紀星夜嫣然一笑。聽到這樣的答案,讓雲風苦笑著搖頭不已。而紀星夜卻感興趣的反問道:「那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啊!你提起我才醒過來。」雲風一拍額頭,將自己以後將會要對付吸血鬼的事情全說了出來,末了還加了一句,「怎麼樣?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去消滅真祖嗎?」
「怎麼?你還真的要追求我嗎?」紀星夜秀眸不見任何波動的注視著雲風,接著帶點俏皮的說道。
「是啊!你身上有著吸引我的東西。」和紀星夜互相凝視著,雲風直接承認道。
「你還真貪心,有了她們還不夠嗎?我聽說連至高之光、滅極之雷和大地之槍三家的繼承人也都是你的未婚妻哦!」紀星夜捂嘴輕笑,但只要細心觀察,就能發現在淡淡的月色之下,她的俏臉抹過一絲紅暈。
「因為我不再想過後才後悔莫及,這是不久前我下的決心,所以對所有事情我都會憑著心中所想的去做。」雲風坐起身子,淡然自若的說道。
「但我可不喜歡花心的人哦!」紀星夜「噗哧」嬌笑道。那如小女孩一般可愛的嬌憨神態,和比武時候的英姿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雲風心弦一動。
「我能不能成功都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努力過就行了,而且你或者會因為我的誠心而改變也不一定。」雲風哈哈大笑道。
聽見雲風這樣說,紀星夜呆了呆,接著也跟著嬌笑起來。兩人就這樣在屋頂上大笑著,如果讓其他人見到,一定會以為兩人是瘋了。
在蓋魯城中一座建築物中閃耀著昏暗燈光的地下室裡,失蹤了的巴索正靜靜的躺在房間中間的一張石床上。而這時候,他也慢慢的甦醒過來。
「你是什麼人?」巴索在清醒的瞬間,就感覺到有一個人在看著自己,連忙警戒向那人所在的地方望去。
只見在地下室中的一角處,正坐著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子,樣貌普普通通、就是那種混跡在人群之中都不會被注意到的人。而他的膚色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好像長久沒有照射過陽光一樣。這男子手上正拿著一隻裝滿了酒的玻璃杯在輕輕晃動著,見到巴索望向自己後,只是淡淡的一笑。
「救你的人。」男子輕喝了一口酒後答道。
「你有什麼目的?」巴索檢查了自己的身體一遍,發覺那本來讓自己自傲,卻還是輕而易舉被紀星夜打敗的力量竟然完全消失不見了。但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反而恢復了作為普通人時的冷靜。
「你可不要誤會,你身上的力量可不是我封印的。」男子看出了巴索在想什麼,淡淡的說道。
「你說我的力量只是被封印,不是消失了?」巴索當然不會因為男子的話而輕易相信他,試探著問道。
「說得對,在我帶你回來時,你就是現在這樣子。」男子悠然自得的答道。
「可惡!雲風你連我的力量也要奪去嗎?」因為對雲風的憎恨,巴索腦海中理所當然將他當成了封印自己力量的罪魁禍首。那知道其實雲風根本就不知道小風所作的手腳,還真的無辜的被冤枉了。
望著站起身,用雙手猛擊著石床,連手上流出了鮮血也不在意的巴索,男子沒有一定阻止的意思,反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不要說只是單純想救我。」發洩過後,巴索轉身快步走到男子的身前,將他拉起後吼道。而男子手上的玻璃杯也因為他這一拉掉到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浪費了我的好酒和酒杯。」望著巴索在微弱的燈光下更顯猙獰的臉,男子毫不驚惶,只是望了地上的碎片和撒滿一地的酒水,一副可惜的樣子。接著不清楚用了手法,輕輕的就脫出了巴索的手,反而將他按到了椅子上。「你太激動了,坐下慢慢聽我的解釋吧!」
雖然沒有了力量,但不代表巴索的眼力也失去了,自己竟然連怎麼被制住都不清楚,讓他的內心在被紀星夜打敗後再一次受到衝擊,也讓他知道了自己認為只要和裂岩石融合後就天下無敵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
「你最大的願望是得到最強的力量吧?」男子望著一臉震驚的巴索,淡淡的說道。
「你能幫助我?」巴索不能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男子。
「現在已經夜了,你好好的再休息一下,明天我就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就可以知道我是否在騙你。」男子沒有直接回答,雙手離開巴索的肩膀,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接著男子不再理想追問的巴索,逕直走向了地下室的石門,他這種態度,竟然讓巴索不敢再說話。「叭!」石門重新關上,房間中的燈光也隨之而熄滅,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你們要離走嗎?」雲風向打算離開的哈吉巴爾、艾爾芬、雷伊和琺、姬絲、索菲婭六個問道。
「是啊!比賽又已經結束了,我們當然要回去。」姬絲理所當然的答道,接著突然想起什麼,又奸笑著說道:「不過你放心,只是我們六個離開罷了,莉莉娜會留下來。」其餘五人也是用曖昧的眼神望向雲風。
「你們……」雲風還沒有答話,莉莉娜已經羞紅了臉,忍不住跺腳嬌嗔道。
「這件事情莉莉娜早就告訴我了,因為比賽結束後就正好是長假,那你們為什麼又要急著走呢?」雲風也不管剛被取笑,旁若無人將莉莉娜摟進懷中,更讓她說不出話來,但卻沒有反抗雲風的動作。
「好了!大哥,你就不要再刺激我們這兩個可憐人了。」哈吉巴爾和艾爾芬一副傷心的樣子,「我們還想趁著這個假期結束單身生活呢!再留在這裡看著你左擁右抱的樣子,我們遲早心理不平衡,變成那個巴索一樣。」話剛說話,兩人才發覺自己說錯了話,用抱歉的表情望向了臉色變得黯然的芙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