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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節 情敵 文 / 破壺

    第二百二十七節情敵

    朱天降喝的醉眼迷離,不過他到沒忘記懷裡的牌子,不時的拿出來摸摸看看。在前世的記憶裡,這牌子可是傳說中的東西。朱天降嘴裡哼著『菊花殘』,對著牌子不停的傻笑。他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很可笑,並不是這牌子對他有多麼重要。

    郭穎和玉兒一邊一個在車中服侍這朱天降,聞著熏人的酒氣,兩個人氣的真相把朱天降痛扁一頓。

    「就知道喝,沒見過酒啊。臭傢伙,也不知道陪我們說說話,怎麼不喝死你。」郭穎氣憤的扭了朱天降一把。

    玉格格則是微微一笑,她可沒郭穎這麼野蠻,輕柔的幫著朱天降捋順著秀髮。

    朱天降抬眼看了兩人一下,伸手又拿出那面金牌,「穎~子,玉~玉兒,這東西在過去~那~那可是牛叉的很。不過~對咱~咱們來說沒用,沒飯吃的~時候~到能換兩頓~酒錢。」朱天降醉醺醺的說道。

    李玉兒和郭穎一愣,「知道沒用你還這個樣子。」玉兒輕聲埋怨道。

    李玉兒是王府郡主,知書達禮飽讀史書,對大豐朝的法典甚至比她爹爹都清楚。朱天降這面金牌沒經過三部六院,根本就不計入封冊當中。

    「呵呵~!」朱天降笑了一聲,「成武皇~在~演戲,那我就跟~他演~下去。」

    朱天降別看喝的不少,但心裡還是清醒的很。自從天雷大炮被毀壞,他明白自己更需要隱忍。這個時候與成武皇作對是極不明智的選擇。況且,今晚上成武皇放下了身價,也算是主動向他和郭家示好。朱天降順水推舟,越是讓成武皇覺得自己對金牌的看重,成武皇對他就會越放心。

    李玉兒苦笑著看了郭穎一眼,心說就算演戲也不必要喝成這樣吧。兩個女孩鬱悶的不再跟朱天降說話,馬車很快就來到了朱府。

    郭穎和玉兒攙扶著朱天降下了馬車,朱府的家丁一看自家主子來了,趕緊迎了上來。這段時間朱天降不在,郭穎和玉兒隱然成了這裡的女主人,家丁們非常客氣。

    郭穎和玉兒一邊一個攙扶著朱天降,剛走進大門,兩個人一下子愣住了。

    朱府的大院子裡,擺滿了酒桌,此時所有的人都鴉雀無聲,好像知道朱天降要進來,故意要給他一個驚喜。

    「哈哈,可把朱大人等來了。今晚你要是不來,我們就不走了。」提督府參將海東昇醉醺醺的大聲喊道。

    有人帶了頭,剛才寧靜的場面頓時被打破,大院子裡馬上熱鬧起來。

    朱一夏青兩人也喝的不少,他倆在朝中也算是有地位的人了,別看朱天降不在,眾人依然喝的很盡興。

    朱天降瞇縫著眼睛看了眾人一眼,郭穎和玉兒卻是被眾人的目光看的滿面通紅,趕緊鬆開了朱天降的胳膊。他倆這麼一鬆,朱天降一下子沒站穩,窟通就趴了下去。

    「對不起各位大人,天降晚上喝多了,不能再陪大家飲酒,失陪了。」玉兒尷尬的說完,給郭穎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拉起朱天降低著頭就向後院走去。

    眾官員們傻呆呆的看著,郭穎和玉兒的家世可不一般,再說人家與朱天降的關係幾乎是公開化了,也不在乎眾人說什麼。一干官員們誰也不敢阻攔,更不敢公開的說些俏皮話。他們可以跟朱天將開玩笑,但郭穎和玉兒畢竟是女孩子,眾人還要顧及點自己的顏面。

    在場的官員一看朱天降喝成這樣,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紛紛起身告退。

    朱一夏青二人光忙著送客人,腦子裡也吧朱天降臥房之中的占靈給忘記了。

    此刻朱大官人的主臥外廳,郭穎和玉兒對著占靈怒目而視,占靈卻優雅的坐在椅子上,彷彿女主人一樣擺弄著茶具。

    「你是誰,這裡是天降的臥房,你來幹什麼。」郭穎頓時升起一股怒意。

    「我是誰?呵呵,我是天降的夫人。」占靈一看就猜出了這兩女子的身份,嫉妒之心一起,占靈故意氣著二人。

    「不要臉的野女人,信不信本小姐殺了你。」郭穎說著,從小蠻靴中抽出一把小刀。

    朱天降彷彿清醒了一點,趕緊阻攔道,「別~別打~都是~自己人。」朱天降搖晃著扶著桌子,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

    「看了嗎,天降都說我是自己人。」占靈說著走到朱天降跟前,伸手把朱天降扶在椅子上。

    「天降,怎麼能喝這麼多,一點都不愛惜身子。」占靈極盡曖昧的說道。

    李玉兒和郭穎都傻了,幾個月不見,朱天降情書到寫的不少,怎麼突然之間多了個野女人。

    李玉兒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郭穎卻是氣憤之下,唰的一下刺了過去。占靈一看小刀的來勢,不肖得得冷笑一聲,一伸手叼住了郭穎的手腕。

    郭穎本來就沒想真刺,只是嚇唬一下而已。她哪想到占靈是個高手,別看郭穎在鎮南大營也練過幾年,但跟占靈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占靈一個小擒拿抓住郭穎手腕,身子往前一靠,猛然一震把郭穎彈了出去。郭穎一個收勢不住,登登登後退了幾步,窟通一下坐倒在地。

    李玉兒氣的面色發白,她可沒郭穎那本事,不過,玉兒用了女人另外一項技能。

    「來人啊~抓女賊~!」李玉兒開口高聲尖叫起來。

    朱大官人此時腦子裡亂糟糟的,剛才他不止擔心郭穎,更擔心占靈肚子裡的孩子。你用什麼招數不行,非得用身子往上靠打。

    還沒等朱天降發話,門外嗖嗖躥進幾個人來。林風住的不遠,今晚他並沒有參加外面亂哄哄的晚宴,聽到喊聲,林風迅速來到朱天降的臥房。

    「林爺爺,快抓住這個女人。」

    「林爺爺,這個野女人欺負我。」

    「師伯,這兩個不要臉的女人私闖天降的房間,來人,把她們給我拿下。」

    三個女子一看到林風到來,眾說紛紜,好像不把對方弄死都不甘心。

    林風一看這狀況頭都大了,心說你朱天降吃飽了撐的,還沒把事情捅出去就帶著郭穎和玉兒過來,這不是找事嗎。再看朱天將,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彷彿跟霜打了一樣。

    「這個~這是怎麼回事?」林風問著,擺了擺手讓侍衛們都出去。

    郭穎站了起來,她和玉兒一聽那女子居然稱呼林風為師伯,兩個人不禁心中一驚。

    「都~都別~吵吵~自己人~有什麼好吵吵的。師父~看我這面~金牌~漂亮不。」朱天降實在沒招了,乾脆讓自己繼續糊塗下去,晃悠著拿出那面金牌。

    現在誰還有心思去看他那什麼免罪金牌,三個女子一個個冷若冰霜,跟鬥雞似的互相看著。

    占靈眼珠一轉,看向朱天降忽然溫柔的說道,「夫君,這兩個女子是什麼人啊?」

    占靈氣死人不償命,明知故問的瞟了一眼郭穎和玉兒。她本是烏族女子,加上自己已經有孕在身,根本不在乎什麼婚禮儀式。

    一聽『夫君』二字,李玉兒再也忍不住,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郭穎咬了咬嘴唇,「天降,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必須要說清楚。」

    三個女孩之中郭穎認識朱天降最早,而且朱天降又是出自郭府。所以說,郭穎的心理最是不平衡。

    朱天降醉眼朦朧的看著三人,一張嘴~嘔~吐了一地。朱天降臉色有點蒼白,身子有點搖搖欲墜。看到這狀況,玉兒忍不住過去扶住了朱天降。不管怎麼說,她與朱天降也有了夫妻之實,看到朱天降這個樣子玉兒也不忍心。

    朱天降別看喝的不少,但心裡清楚。這種局面以他現在的口條根本就說不明白。看到玉兒把他扶住,朱天降乾脆眼睛一閉,佯裝醉的不省人事趴在了桌面上。

    這時候朱一夏青也送完人走了進來,看到這種局面兩個人也很無奈。夏青給朱一使了個眼色,悄悄的指了指朱天將。

    「大人喝醉了,我倆還是扶他進房休息。林爺,這裡就交給您了。」

    朱一夏青兩人脫奸耍滑,架起朱天降就進了內室。外廳之中,除了三個女子就剩下林風。

    林風苦笑了一下,清官難斷家務事,更別說是這種兒女私情上面的事了。

    「玉兒,穎丫頭,你們聽我說,這姑娘名叫占靈,她是我的師門侄女。不過,她確實與天降~那什麼。」

    林風嘴裡跟含塊糖似的說完,又轉頭看向了占靈,「靈丫頭,這兩位女子,一位是王府千金玉兒郡主,另外一位,是鎮南打將軍之女郭穎。以後啊,你們三個就~可能住在一起了,大家還是互相親近一下吧。」

    林風這麼一說,郭穎和李玉兒徹底明白了這女子跟朱天將看樣子真的住在了一起。郭穎和玉兒兩個人彷彿受到莫大的屈辱,捂著嘴哭著就跑了出去。

    林風沒有阻攔,他知道這個時候把兩個女孩子留在府中,還不如讓她們回去冷靜一下。反正等朱天降這小子清醒之後,什麼事情都得他自己出面解決。

    朱天降的府邸之外,靖王剛下了車轎,就看到郭穎和玉兒在下人的陪同下,哭著跑了出來。

    郭穎連招呼都沒打,更沒上門外郭府的車轎。靖王一看,趕緊命人跟著,怕出了意外。

    「玉兒,你們這是怎麼了?」靖王一把拉住玉格格小心的問道。

    「朱天降這樣羞辱我,我~我不活了!」李玉兒一甩手,哭泣著向街口跑去。

    不待靖王吩咐,王府侍衛馬上跟隨了下去。靖王吃驚的愣了半天,忽然一跺腳,臉色發青拎著打王鞭就衝進了朱府。

    「朱天降,你小子給我滾出來,不把玉兒給我勸好,今晚本王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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