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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九十五章 愛他,就要得到他 文 / 雕虹

    沒錯,麗的確看到了他,但沒有看清他的臉,麗疑惑起來。

    趙娜正說著,卻發現麗看著外面,就問道:「怎麼了?」

    麗擺手:「我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誰?」趙娜問。

    「你不認識,但如果他發現我們的行動的話,只需要他一個,就能完全破壞掉我們的行動。」

    趙娜嚇了一跳,馬上命令自己的人出去看,她話還沒說完,麗已經抬腳向外跑去,她要確認是不是歐陽振邦。

    麗帶著大漢們出去後,歐陽振邦早沒影了,他當然不會傻到這些人出來看,現在的他,已經坐上了車,趕往保羅的別墅。

    麗出來,什麼人也沒有看到,心裡疑惑,卻看到吉米帶著笑容看著自己,心裡一陣噁心,就又回了別墅。

    麗回去後,看到一個人正躺在地上,全身被綁得結結實實,正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們。

    麗蹲下,看著這人:「我們要知道,6號運往香港的一份文件是從什麼地方運來的。」

    這人一頭汗:「我不知道啊,我是真不知道,不到時候,任何人不會知道,路線也是臨時定,我的級別不夠啊。」

    麗笑了,吉米也笑了,翻手,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刀,吉米把刀放在這人的襠下:「我知道,你共有三處房產,每處都有一個美嬌娘,只是,如果我把你的蛋切下,她們會有什麼反應。」

    這人馬上殺豬一樣叫了起來:「我真不知道,要到6號當天才會知道。」

    吉米面無表情,一刀就把這人的褲子給挑破,刀尖挑著這人垂在下面的蛋皮,臉上滿是玩弄的表情。

    而這人的東西一縮一縮的,有液體從他的傢伙上滴下,嚇尿了。

    麗皺眉,趙娜也是皺眉說道:「他可能真不知道,要不這樣,我們放他走,讓他6號通知我們。」

    吉米收起刀:「你這是在玩火。」

    麗微笑:「他全家都在我們控制中,他敢做什麼?」

    吉米看著這人:「這麼說來,你不敢報警了?」

    「決對不敢,不敢。」

    吉米一笑揮手,一個人把一個如膠囊一樣的東西纏在了這人的傢伙上。

    纏完,吉米一笑:「這東西叫炸彈,威力不太大,但決對能把你的下身炸出一個窟窿,不要想著拆下,因為它根本沒法拆,除非,我把這個東西毀掉。」

    吉米邊說邊舉著一個類似於手錶一樣的東西讓這人看了看,接著又拍了拍眉頭:「我應該讓你看看威力。」

    這邊,已經有個人把一個人形模特放在了地上,同樣把一粒小炸彈放在腿中間,吉米輕按了一下手錶,院裡響起一聲悶響,再看模特的兩腿中間,已經被炸開了一個大窟窿。

    吉米把這人扶起又小聲說道:「還有,你不要忘了,你每個家人身上都有這樣一個東西,嘿嘿。」

    把這人解開,吉米擺手:「你可以離開了,我希望,到6號我會得到消息。」

    這人走都走不成了,開玩笑,誰傢伙上纏著一個炸彈能走成路啊。

    「他認識我們的樣子。」

    麗說道。

    吉米嘿嘿一笑:「那有什麼,反正,事情過後他全家都要死。」

    趙娜拍手:「現在,都去忙吧。」

    眾人散去,麗站在院子裡沉思,她在想,歐陽振邦來了香港嗎?如果是,他來做什麼?

    坐上出租車,王和奎才流下淚來。

    他身份超然,花旗銀行經理,但現在卻被歹徒劫持,他明白,自己決不能報警,要不然,自己全家都要死。

    現在,只盼給他們消息後,這些人得手,能放過自己。

    「去什麼地方?」

    司機看這個男人哭得一塌糊塗,就問道。

    王和奎報出一個地址,司機開車,王和奎閉眼,淚水又下來了,他感覺,自己就算給了這些人真消息,他們能放過自己嗎?

    歐陽振邦趕到保羅別墅時,楊玲已經醒了,正在跟小穎聊天,兩人的聊天內容很可笑,兩人在聊愛情。

    楊玲一個警察,再跟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聊愛情。

    楊玲:「你這樣說不對,愛一個人,要給他自由,並尊重他的選擇。」

    小穎嘻嘻一笑:「愛是自私的,愛他就要得到他,還有,決不能再讓他愛上別人。」

    楊玲:「如果他已經愛上別人呢?」

    小穎:「用盡你所有的方法讓他再愛上你。」

    楊玲:「什麼方法?」

    小穎:「用你全身的洞,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能用的全都用上,男人嘛,都這樣。」

    楊玲呆了呆,想了一下才明白小穎的意思,臉頓時紅了,也再接不上話。

    小穎看了看楊玲的樣子,自己也笑了:「嘻嘻,這是我從書上看來的。」

    歐陽振邦感到可笑,在比自己小了幾歲的小穎面前,楊玲這個刁蠻的女警察顯得多麼的單純啊。還有小穎,她的認知裡,做#愛就能得到男人的心的想法也非常的可笑。

    輕咳了一聲,表示自己來了,他這才走上去。

    楊玲看他回來,臉上還是通紅著,小穎卻跳了起來:「猛男哥哥,你回來了?」

    歐陽振邦擺手:「你分錯輩份了,我跟保羅是平輩,你該叫他叔叔,所以,你不能叫我哥哥,因為這樣就讓我比保羅低了一輩。」

    小穎的俏臉沉了下來,身體站得筆直,兩眼直視歐陽振邦:「我再說一次,希望你們都記住了,保羅不是我的叔叔,他是我的男人,雖然現在還不是,但以後一定會是的,任何人不能從我手裡搶走他。」

    歐陽振邦驚呆了,楊玲同樣,歐陽振邦一直認為,保羅養著小穎,一定有著不能不養的原因,他也不想多問,男人嘛,總有責任,但他決對想不到小穎年少的心裡竟會是這樣的想法。

    看小穎的樣子,她決對沒有開玩笑,她非常認真,她這是在對保羅的朋友宣佈這件事。

    歐陽振邦一陣頭疼,他突然想起了一部電影,讓雷諾演的《這個殺手不太冷》一樣的殺手身份,一樣的大叔和蘿莉,只是,電影裡卻是悲劇收場,現實中呢?小穎這種畸形的戀愛毫無一點喜感,只會讓人感到酸楚。

    楊玲呆了,在她的心裡,小穎還是個孩子,可她卻喜歡上了比她大二十多歲的一個男人,而且還大聲說了出來,這是怎麼樣的勇氣?也許,她自己並不認為這是勇氣,而是現所當然要說出來,可是,現實中,又有多少人有這種勇氣?

    小穎見兩人不說話,又指了指歐陽振邦:「所以,我只能叫你哥,你跟保羅一樣,都是男人,都是好男人,都是好哥哥。」

    歐陽振邦攤了攤手,他並不打算用自己的人生經驗來教小穎什麼,因為,不管什麼樣的戀愛關係,言語都是蒼白無力的,況且,小穎年少的臉告訴他,自己決沒有開玩笑。

    「保羅呢?」

    他只好轉移話題。

    小穎又坐了下來:「出去了,跟怪叔叔瓦西裡。」

    楊玲卻說道:「你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楊玲話中的關心不言而喻。

    歐陽振邦點頭:「我睡一下,等保羅他們回來。」

    說完,他一頭撲上床,在楊玲身邊就睡著了,楊玲和小穎接著聊天。

    離島區。

    離島在全港十八個行政區中,離島區佔地最廣,人口最少。全區由二十多個大小島嶼組成,遍佈香港的南面及西南面。

    離島區是考古發現的寶庫,考古遺址遍佈大嶼山、南丫島及長洲,曾出土不少珍貴文物。

    此外,東湧炮台及各島的廟宇,亦是遊人愛到的熱門地方。

    昂平一直以寶蓮寺聞名,自九十年代中建成了全球最大的戶外青銅坐佛後,昂平更成為國際知名的旅遊景點。

    此時,四號和七號在一處大廈的頂端。

    這是一棟31層高的大樓,從這裡望下去,行走在路上的車輛如指甲蓋一樣。

    兩人的身邊,還有一個人,這人衣著光鮮,雖然大樓頂很冷,可他臉上卻全是汗,因為他這個時候正吊在大樓的邊上,兩條胳膊分別由四號和七號提著,只要兩人一鬆手,他就要從這裡飛下去,而做飛人的後果,就是死後被人從地上用盆子舀起來。

    一些液體夾帶著黃色的東西從他的褲子裡向下掉落,一陣風吹來,臭氣熏天。

    這不是他膽小,這種事安排在任何一個正常人身上,怕是都要嚇出屎來。

    「現在,你可以說了嗎?」

    四號看著這人的眼睛說道。

    這人眼淚直流:「我不知道啊,什麼路線要到6號早上才知道。」

    四號冷著臉就鬆開了手,這人驚叫一聲,七號卻並沒有鬆手,單手提著這人。

    七號一臉的可惜:「何必呢?為什麼要保密呢?要知道,我一鬆手,你就會沒命,生命多美好啊!你還是說了吧。」

    這人一隻手被七號提著,全身吊在樓外,眼淚鼻涕橫流:「好吧,我說,我說。」

    七號一笑:「這就對了嘛。」

    說完用力上提,把這人扔在樓頂。

    這人趴在樓頂上,眼睛轉了幾下:「從澳大利亞空運來香港,武裝押運到位於彌敦道的花旗銀行。」

    七號看了看四號,四號展開一張地圖看了兩眼,然後點了下頭,七號慢慢走向這人,臉上帶著笑容。

    「我說了,能走了吧?」

    七號點頭蹲在這了這人身邊:「當然能了,說了實話就能走。」

    說完,七號兩手按著這人的兩肩,這人哆嗦著想站起,七號兩手突然移到了他的頭上,接著七號笑著用力錯手,一聲脆響,這人的頭突然看了身後,頭向樓頂下趴著,臉看著上邊,只是,他的臉朝的方向卻是自己的後背,他被七號擰斷了脖子。

    七號站起:「我們要去看一下路線。」

    四號皺眉:「外面很多人在找我們。」

    「我自己下去,你在這裡等著。」

    七號說完就走向樓頂的小門,四號從後面扔過來一把槍:「要小心。」

    七號一笑,把槍別在腰裡,抬腳下了樓。

    七號下樓,四號手裡拿著一把槍蹲坐在樓頂自言自語:「這次,能逃出去嗎?」

    七號下樓,他剛下樓,就感覺有人跟著自己,回頭看了一下,七號笑了,這些人跟著一個人,像是個老大。七號不怕這些人,他現在,只怕警察,只要不是警察跟著他,他就不害怕。

    但跟了幾步,後面的人突然停下,七號大步離去,邊走邊冷笑,心裡想著,如果再敢跟,一定讓你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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