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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有仇不過夜 文 / 雕虹

    夜晚的隱秘空間,從來都是夜行動物的天堂。

    比如教導主任陳運民。

    陳運民常常感歎一句話:「那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他自認為自己是英雄,是人才,所以,美人對他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而且他有著特殊的愛好,那就是只睡學校裡的老師和學生,越是白天一本正經的老師和學習特別優秀的學生就越是對他胃口。

    這是種變.態的需求,也是種畸形的情節。

    陳運民把自己的行為總結為一句話:當官當皇上,睡覺睡娘娘!」

    看自己的表現,當皇上是不可能的了,那就只好努力的睡娘娘一類的人,但這也只是他一箱情願的想法,這些人又怎麼會是娘娘?

    但正經、漂亮、反差,這都是刺激陳運民的重要因素,他常常把自己歸為漂亮女人背後日到她吐的男人,所以,陳運民的生活還是多姿多彩的。

    只是,這世界上像他一樣的人多的是,這樣的男人多的是,這樣的女人同樣,他認為他是在睡她們,但她們卻有可能認為是她們睡了他,所以,這無所謂征服和佔便宜,而是一種互相利用,一種**的互換。

    但夜路走長了總會遇到鬼,常在河邊走的人,一不小心就會濕到鞋,就在一年前,新生入校後沒多久,陳運民看上了新生中一個還算清純的學生。

    這個學生不漂亮,但是帶著農村少女的清純和天真,這對陳運民來說就足夠了。

    這女孩似乎也知道陳運民的需要,沒過幾天就給了他,但陳運民失望了,這個外表還算清純的女生竟對床上的事非常熟悉。

    惱怒的同時,陳運民發現了一個令他恐懼的事實,那就是他跟這名女學生在床上做的事已經被人拍下來了。

    陳運民沒有什麼值得讓人敲詐的,唯一有的,只是他在學校的這點權力,雖然並不大,但仍是會被用上。

    於是,陳運民成為了拍攝者、也就是江銘的傀儡,而那個女孩兒,後來常常被人叫做公交車。

    今天白天的事,江銘還是給了錢的,他不缺錢,讓人做事就給錢,但陳運民卻真的不是為了錢,而是自己的東西還在江銘的地方存著,如果這東西讓江銘公佈出去,自己的前途和家庭都會消失,雖然現在社會不太注重這些事了,但陳運民是個中年人,媳婦也是,而且,他的兒子都比公交車大了。

    但是歐陽振邦的表現出乎了他的意料,也僅僅是出乎了意料,別的沒有什麼,他不相信歐陽振邦會殺了自己,也不會相信歐陽振邦能讓自己少點什麼。

    所以,現在的陳運民,正在一個姑娘身上唱著大河向東流。

    陳運民的唱法很獨特,他是叭在姑娘的兩座肉山中間唱的,一曲唱罷,陳運民斜著眼睛看了下姑娘,然後一臉嚴肅的高喊:「我是黃瓜,我是黃瓜,請求進入!」

    姑娘兩腮如火,但更像一個鬼,張開塗得腥紅的嘴狂喊:「我是河蚌,我是河蚌,批准進入!」

    陳運民哈哈大笑著站起,然後用手扶手扶自己並不算太硬的器官,接著趴下……《此處省略4830字》

    一輛奧迪q5慢慢的停在了陳運民正在運動的樓下,一條黑影從車內下來,整了整衣服,然後邁步向樓上走去。

    這裡很偏僻,因為偏僻,所以陳運民才會租下這裡,但是這裡同時也是陳運民的驕傲,因為在這個偏僻的地方,陳運民成功的睡到了幾十個女人。

    樓內。

    響聲終止,陳運民如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姑娘白晰的身體上,頭上冒出的汗水打濕了他為數不多的頭髮,沾在近全禿的頭上,像幾根**的水草一樣。

    扭動了幾下肥肉叢生的屁股,陳運民站了起來,伸手拿起一根煙點著,深吸了一口,陳運民想要再唱一首歌,但是,他的聲音卡在了嗓子裡,因為他發現,臥室的門不知道什麼時間開了。

    不對啊,自己明明關了門的,為什麼它自己打開了?陳運民喜歡開著燈,這樣才刺激,他喜歡看女人期待又無助的叫喊,至於她們是不是裝的,那完全就無所謂了。

    順著門向客廳看,客廳裡黑洞洞的,沒有一點動靜,但陳運民卻感覺非常的不對勁,但到底是什麼不對勁,他卻想不出來。

    慌忙穿上褲子,陳運民打開了客廳的燈,客廳裡什麼都沒有,靜悄悄的客廳彷彿並不知道剛才陳運民做了什麼,但陳運民還是止不住的害怕。

    「陳老師,你怎麼了?人家想讓你摟著!」

    姑娘慵懶的聲音從屋裡傳來,陳運民回頭看了一下,姑娘光著身子趴在床上回頭看著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這時沒有一點誘.惑,卻像兩座山一樣壓在陳運民的心頭。

    「大河向東流,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

    突然的手機鈴聲讓陳運民差點跳起來,擦了一把汗,陳運民這才接了電話,電話裡傳來疾風暴雨一樣的狂喊:「陳運民,你這個禽獸,又去禍害誰家姑娘了?人家的13是鑲著金邊的?你還不一頭扎進去別出來!」

    「你瘋了?我在開會呢,你在更年期,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陳運民不等電話裡再說話就掛掉了,然後在客廳裡焦急的轉了兩圈,突然走向窗口,窗戶是開著的,但陳運民已經記不得自己關沒關上了。

    伸出頭向下看了看,樓下靜靜的,什麼也沒有,雖然是四樓,可是陳運民仍然感覺到害怕,說不出的原因。

    人在做,天在看!

    整理了一下衣服,陳運民不管屋裡姑娘的叫喊,自己開門出去,他今晚要睡在家裡。

    陳運民開車出小區時沒注意到,在小區一邊停著一輛奧迪車,車內的歐陽振邦看著陳運民開車離開,拿起剛才在屋裡拍到的瘋狂而激情表演的手機,他的臉上漸漸嚴肅起來。

    他在猶豫。

    公開不公開?如果公開,這會是個重磅炸彈,不但對華大是個重磅炸彈,他相信,所有人都會對這個所謂的教導主任表示出極度的噁心。

    不公開,自己豈不是白費了這麼些功夫?

    真的有公開的必要嗎?這葬送的不只是教導主任的前途,還有那個姑娘的前途。

    兩個歐陽振邦在交戰,他仍然是人,有人類的思維和感情。

    姑娘雖然表現的下賤,可是這不能成為把他釘在恥辱柱上的理由,因為,她還有漫長的時間來成熟,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會明白自己當年的行為是多麼的幼稚和愚蠢。

    但是這個教導主任必須要釘在恥辱柱上,他要受到學校、學生的唾棄,不為別的,只為以後能少些思想還不成熟的姑娘少受他的禍害。

    歐陽振邦終於下了決定,把手機放在車上,開車向學校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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