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贏得驚險 文 / 花生是米
第二十三章:贏得驚險
吱~~
陳歡狂奔到廳子的椅子坐下。四平八穩的椅子,因為陳歡這鼓衝力,硬硬被拖了半米長,才穩得住。
身後的黃家問速度半點都不慢。在慢幾秒的情況之下,他的長棍已經襲到陳歡跟前。
陳歡踢著地板,再硬生生地把椅子挪了幾步。還好椅子的質量好,要不是真的被陳歡扯爛。
也正是藉著這一躲,陳歡才親掉黃家問的長棍。
憤怒之下的黃家問使出的棍子,絕對有將冰山劈開的力量。
「黃師兄,等等。我已經贏了。」
就在黃家問還想下第二棍的時候。陳歡抬手說道。
黃家問的棍子停滯了一下,他就夾雜著憤怒吼道:「你贏個屁,你使陰招。我非得打到你骨頭斷不可。竟然敢在我跟前擺陰招。」
怒罵完,他管不上那麼多,把棍子再提高,對著陳歡的頭腦就劈下去。
就在黃家問的長棍快敲到陳歡頭腦之時,趙凌雪飄逸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棍子跟前。黃家問看著,心中一慌趕緊把棍子往邊上一扯。
砰!
長棍重重地敲落在地下,由於棍子受不了這鼓力量,直接被折成三斷。
而地下的青石地板也被敲得有點鬆動。
陳歡看著,心裡直呼著好險。這個黃家問相對於趙元松來說,那就真的是怪胎了。
難怪趙凌雪也說他是一個武癡,要是真的跟他硬碰的話,陳歡還真的沒有多少信心能打得贏。
這次都算贏得驚險了。再慢一點的話,說不定就真的被黃家問打斷幾根骨頭。出道到現在,陳歡第一次見到那麼猛的人。比起趙元松和趙凌雪,黃家問就歷害得多了。
「師妹,你讓開。等我打死這個小人。」黃家問憤怒地向趙凌雪說著。
他絕對不會傷害趙凌雪。甚至都不忍心惹趙凌雪生氣。
「二師兄,你輸了。」趙凌雪看著黃家問認真地說道。「你輸了,還打人的話。那我可就要生氣。以後不理你了。」
趙凌雪這句話很具殺傷力,黃家問聽著,他就急了。他頭腦轉不過,有點語無倫次地指著陳歡怒道:「可~可是你都看到的。他用陰招才贏的。」
「二師兄,這不是什麼陰招。這是智取。你沒做好準備,那可怪不到別人的。」趙凌雪非常認真地說道:「何況,你都答應過用這種方法的。他又沒有違規。如果他贏的話,你還要打他。那就是你不對了。」
黃家問被趙凌雪駁得無話可說,但是趙凌雪站在陳歡前面,他又不敢隨便亂來。
他只能不看趙凌雪,而是盯著她身後的陳歡說道:「陳歡,你是男人的話。就站出來,再和我比過。」
黃家問非常的不服氣,如果陳歡光明正大地贏他,他倒無話可說。但是陳歡手段贏的,無論怎麼樣說,他都是非常的不爽了。
陳歡倒不是這樣認為的,他贏就是贏了,過程不重要。何況,陳歡才不情願,跟這個死傢伙過招呢。今天的體力,都消耗得夠大。
要跟黃家問打,那就是非常自尋短見的行為。
「二師兄,你是輸了。如果你還要找他麻煩,那我可就要生氣了。」趙凌雪都忍不住冒起幾分惱火。她可是非常護著陳歡。
絕對不會讓黃家問傷害到陳歡。
而且這種事兒都是趙元松安排出來,這樣子的話,趙凌雪心裡就不爽了。
看著趙凌雪真的露出生氣的表情。黃家問這下子就不敢再罵下去。
他重重把手上半截棍子,往邊上一甩。然後就獨自生氣地在廳前的地堂位置,來回地走著。看得出來,他還是很不爽的。但他都是獨自生著悶氣,沒有再找陳歡麻煩的意思。可能有時候,他覺得自已太笨了,頭腦不夠用,偶爾用拳頭敲著自已的腦袋。
「陳歡,我二師兄就是這樣的。他沒有什麼惡意的。希望你別見怪。」趙凌雪這下子才帶點愧意回過頭看著陳歡。露出幾分薄怒地說道:「何況,這種事兒,都是趙元松安排的。所以你千萬別怪我二師兄。」
能看得出趙凌雪跟黃家問的感情很好,她還一邊替他解著圍。
陳歡自然對黃家問這種率直的人沒多少意見,無論他怎麼樣,心底之下,陳歡還是很欣賞黃家問的為人。
但陳歡都不得不驚歎著,趙凌雪的師傅到底是什麼人呢,竟然一下子可以教出三個高手。這次,陳歡真的長見識了。
「嗯,沒什麼。你師兄還挺好人的。」陳歡隨便附和了一句。他看下地下拖著一米多長的椅子,他都尷尬地笑下,然後搬著椅子,回原來的位置坐著。
趙凌雪看著陳歡淡定的神色,沒有責難的意思。她就露出點欣賞欣慰的笑容。
對於陳歡的好感,趙凌雪瞬間又增多了幾分。
直到現在,陳歡才能停下來,看看周圍的環境。
這道觀裡面,跟外面就差得有點遠了。外面看著這道觀,破落得很。甚至覺得這裡面是沒有人住的。但一進來之後,才會發現得到,這裡面別有洞天。
乾淨,大氣,幽靜得很。
坐在這個只有幾根紅漆的大柱子撐著的大廳中間,陳歡感覺有幾分氣勢磅礡的。
而且陳歡也看得出來,趙凌雪的師傅並不是什麼修道,修佛之上。頂多就是一個隱士,大廳裡面就是中間一張上了年代的四方桌子,兩張大椅子在旁邊。
順著下來,就是左右兩邊四張椅子。
所有的桌子椅子都了年代,每張都是黑色的。但是都是乾淨得很,看得出每天都會有人擦得乾乾淨淨的。
陳歡坐在椅子上面,邊觀察著。邊休息著,他背著人爬上山。剛剛還爆發出極速,他身體都感到有點疲憊。何況這裡環境清幽,空氣涼爽清新的。就這樣懶人般癱坐在椅子上,也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
她坐在椅子上面,一動不想動。她看著陳歡好像沒有心情地癱坐著,她就連忙解釋道:「陳歡,我師傅可能下山給人看病去了。要不就採藥去了。估計要等到下午才能回來。」
陳歡明白地點點頭,他都上到這裡,他就做好等待的準備了。
「你師傅替人治病很歷害麼?」陳歡問道。
趙凌雪聽到陳歡這個問題,她倒有幾分驕傲了,她點點頭說道:「當然啦,我師傅可是這一帶的名醫來的。有很多人要請他治病。但是我師傅就是有一個臭脾氣,有錢人的病他不治,他只幫窮人看病。而且還不用收錢。」
趙凌雪說完之後,她就帶著幾分疑惑看著陳歡,然後帶點不解地說道:「但就是想不明白,我師傅這次為什麼幫你而已。」
趙凌雪眼裡面,陳歡就是一個不差錢的主。照這種情況看來,自已師傅肯定是不會出手的。想當年,有多少有錢人,用多少錢,用各種招數都沒打動他。
他還是堅持自已的原則的。
趙凌雪想不明白的是,陳歡用什麼打動自已師傅。
難道陳歡異於常人的事兒,師傅都看出來了?
陳歡也明白趙凌雪的疑惑,但他都說不出來,為什麼。
「為什麼,你跟你大師兄,都姓趙。而二師兄卻姓黃呢?」
想不出來的事情,陳歡從來不多想的,他就扯開話題向趙凌雪問著。
問到這個事兒,趙凌雪眼裡,倒有幾分黯然。她帶幾分自卑低下頭去喃喃說道:「其實我跟大師兄,都是孤兒,自小被師傅抱回來養的。所以就跟師傅姓。而二師兄,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別人家覺得二師兄笨,才不要的。但是師傅說,姓氏是父親給的,不能更改的。所以就讓他繼續姓黃。」
趙凌雪說著她都不由得有幾分傷心。她幽幽地說道:「其實二師兄都好啊,還能見到他的爸媽。我打小出世,師傅就說我的父親在一場車禍裡死去。他剛好在醫院抱我回來的。」
說到這種傷心往事,趙凌雪都傷心得沒辦法再說下去。
陳歡聽著都感到唏噓不已。那種沒有爸媽的傷痛,他自然也明白。他也失去過。
他拍著趙凌雪的肩膀安慰著。可是趙凌雪好像說到這事兒上面,她就想不開。特別容易傷感。
陳歡看到她傷心的模樣,都是十分不忍。乾脆就是抱著她慢慢地安慰著。
「凌雪沒事的,你以後一樣會過得很快樂呢。之前的事情,全都過去了。」
趙凌雪只能在這男人身後,找到一份久違的安全感。趙凌雪甚至有種錯覺,她像是跟陳歡認識了很久。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陳歡正在廳子安慰著趙凌雪的時候。
趙元松也在這個時候,抱著兩大包東西,匆匆忙忙地趕了回來。趙元松踏進大門,他還全身是汗的。他看著廳子裡,陳歡抱著趙凌雪,他的雙眼一紅。
不禁冒起幾分憤怒。
竟然讓陳歡安全進來。看來黃家問就沒有攔到陳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