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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狂徒柔情 文 / 花生是米

    第四十六章:狂徒柔情

    陳歡佈滿殺氣的臉上有幾分駭人的戾氣從眼睛裡散發出來。

    被他單手提著,被他用腳踩著的兩個島國鬼子,此時在陳歡眼裡,已經淪為兩保螞蟻。

    兩個眼裡透露出來的已經不止是對死亡的恐懼,眼神裡傳遞出來的意思,卻是一種深深的不可相信。

    他們四個人都算是合氣道高手。跟葉安珊打的時候,他們都帶點玩樂的心態,想著去欺負葉安珊。

    他們想破頭腦都沒想到的是,陳歡竟然是一個大變態的存在。

    動起手都是殺人的招數,移動間都是折磨人的手段。

    沒有死的兩個人,他們都被一種冰冷的痛苦侵襲著全身。他們從陳歡眼神裡看得出來,自已沒有生還的希望。

    還能奢求的是,不要死得那麼慘而已。

    當然在陳歡眼裡,他們兩個人的想法都是奢侈的。或者別人求自已,自已還會給他一個痛快。

    對於島國鬼子,陳歡從來不打算給他們痛快來著。

    卡!

    手腳同時用力,被陳歡踩著胸口和捏著脖子的兩個島國鬼子,頓時狂噴出一口鮮血。他們的臉色都變得猙獰得很,表情都完全扭曲著,這模樣跟慘死過去的模樣沒有任何區別。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我會讓你們死得痛快。」陳歡手上的力道稍稍放鬆點。他用冰冷的眼神,盯著手上的島國鬼子冷道。

    被陳歡提在手上的島國鬼子,倒是倔強得很,他能艱難地緩過一口氣,他就用著島國語罵道。

    「華夏~~」

    卡!他還有罵完,陳歡五指像精鋼般,一下子全合回來。他瘋狂的力度,還差點沒有將島國鬼子的脖子給擰斷。

    這扭下去,頓時手上的島國鬼子斷了氣。

    陳歡最討厭島國人這樣罵華夏人。

    「你們這種劣等的民族,不配活在華夏大地,都不合適活在地球之上。」陳歡把手上的人一拋,抬著腳飛踢而去。

    砰!那個已經掛掉的鬼子,他身體還是被踢飛出幾分遠,而且落地的時候,還彈地幾下才完全停下來。

    面對島國鬼子,陳歡永遠都是不帶感情的魔鬼。

    自已不上門找他們麻煩都好,他們還竟然上來找自已麻煩,而且還傷了自已的女人,這讓陳歡無論怎麼樣,都沒有辦法嚥下這口氣。

    他們的死,都不能救贖他們所犯下的罪行。

    就像當年他們祖先犯下的罪行一下,陳歡照樣要讓他付出代價來償還。

    作為一個華夏人,面對島國鬼子,永遠都絕對不會示弱,除之而後快。

    再殺掉一個,現人僅剩下,最後一個被陳歡踩在腳下苟延殘喘的鬼子。

    陳歡把自已的腳移開,他蹲下來,用一種不近人情的笑容,盯著最後一個還沒有死的鬼子。

    陳歡此刻已經彷彿成為一個逛徒,無論是誰,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再說了,對待這種島國鬼子,陳歡覺得無論用什麼手段都絕對不過份。

    苟延殘喘的鬼子,他看到陳歡那冰冷得不帶半絲感情的眼睛,他全身一個寒噤,他都已經感覺到死亡的氣息籠罩著他的全身。

    他身體想挪動下,問題是陳歡剛剛的一踩實在是力量太大,他全身都像散了架,根本沒有辦法移動半分。

    受不了這種死亡籠罩過來的氣息,他身體顫抖下,頓時他褲檔間濕了一大片。

    這個島國鬼子被陳歡一個眼神就嚇得大小便失禁。

    「我∼我∼我告訴你∼是誰∼派∼∼來的。求求你放過我。」鬼子沒有反抗的勇氣。

    半分勇氣都沒有,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像魔鬼的人,他根本無從反抗。

    「是嗎?」陳歡用嘴巴裡冰冷地擠出兩個字。

    鬼子拚命地點點頭,他剛從嘴巴裡擠出半點聲音,還想著跟陳歡討價還價下。

    砰!

    陳歡站直身體,大腳抬起,重重落下。

    鬼子嘴巴還沒來得及張開,整個腦袋已經陷入泥土之中。緊下來連半點聲息都沒有。

    陳歡一腳之下,他已經一命嗚呼,沒有半點的停滯。

    陳歡收回自已的腳,他拍拍腳上的灰塵。臉上露出個滿足的笑意輕道:「其實,你根本沒有談判的條件,不用你說,我也能猜測到是誰。」

    短短的幾分鐘,小院子裡陷入了死般沉寂。

    陳歡對幾個鬼子動手,沒有留半分後著。全都是一招致命。

    看著周圍的幾個掛掉的鬼子,陳歡掏出自已的手機,他打了一個電話給狂雄。

    「狂雄,你現在馬上過來我這裡,有點事情要你辦的。」電話接通陳歡沒有廢話,而是直接向狂雄吩咐著。

    電話那邊的狂雄沒有半分的推遲,而是把陳歡說的事情全記了下來。

    把事情完全吩咐完畢之後,陳歡則收起手機,臉上本來冰冷的笑容,也瞬間消融掉,換上一副如浴春風的笑容。

    走到門前,葉安珊還安靜地倚靠地門邊上,她美目輕閉,臉上一片詳和。葉安珊的臉上都恢復幾分血色,陳歡的出現,讓她絕對放心地閉上眼睛休息。她嘴角上面,早已浮出點淡淡的笑意,只是她嘴角處的幾絲血跡顯得十分引人注目。

    看到這個獨立而堅強的女人,陳歡心中不禁微微酸著,心生出幾分愛憐。

    他害怕影響著葉安珊安詳的休息,他放輕腳步走上去。

    雙手慢慢地環到她腿上和腰上,緩緩把她抱起。

    陳歡這個輕微的動作,跟前幾分鐘擊殺鬼子的時候,卻是完全的判若兩人。

    剛剛還像一個魔鬼,此刻他卻像一個充滿著柔情的男人,這個讓所有女人都沒辦法抗拒的柔情。

    葉安珊似乎真的很累了,她都在燒烤檔忙了一天,回到家還要跟這幾個島國鬼子糾纏著,受了傷的她,不累才怪。

    陳歡把葉安珊抱進懷裡,她才慢慢睜開眼睛,她看到陳歡的面孔,她露出個淡淡的笑意,有氣無力地問道:「已經解決了嗎?」

    〞恩,沒事了。你呢?沒事吧。「陳歡害怕驚動葉安珊,他輕聲細語地問道。

    「沒事,休息下就好了。「葉安珊最後兩個字已經沒力說出來,她倒頭進陳歡的懷裡,閉上眼睛就安逸地睡了過去,不用十秒,她就已經響起輕微的呼嚕聲。

    陳歡把葉安珊抱進屋子裡,他心裡還掛著另外一個人呢。抱著葉安珊直接走進葉靈兒的房間。

    「靈兒,靈兒,你沒事吧?」

    陳歡進到房間就輕聲喚道。他發現葉靈兒整個人非常安靜地躺在床上,抱著一個大抱枕,臉上還掛著淚珠睡熟過去。

    陳歡把葉安珊放在葉靈兒旁邊,他就發現葉靈兒放在床頭上,寫給自已的字條。

    「歡哥哥,你出現了,快把壞人打敗了,我累了,我要先睡了。晚安~~」

    陳歡看到這張小紙條,倒感覺心裡溫暖得很,這兩姐妹對自已實在是太信任了吧,自已一出現,這小妮子就直接帶著淚水,放心地睡過去了。

    在她們心裡,陳歡就好像是她們的天,只要出現了,她們就沒有什麼好害怕。

    陳歡用手摸著葉靈兒眼角處還沒落下的淚水,葉靈兒眼睛都哭腫了,她今晚肯定擔心到死。但還好她沒有多少心機,看她睡得如此的安靜,相信明天醒過來,她就忘記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歡的手剛剛擦掉葉靈兒臉上殘留的淚花,葉靈兒就突然伸出兩手,緊緊地把陳歡的手捉住,然後把它抱進懷裡。

    抱著陳歡的手,她好像感覺更加安全,嗒吧下小嘴巴,然後往陳歡這邊靠著,嘴角上輕微揚起,露出個淡淡的微笑,好像進入了美夢。

    維多利總統套房。

    房間裡坐著的錢萬通和山本直木兩人則有點不淡定了,派出去的人好像,很久沒有消息了。

    越是這樣等下去,倒讓人越加焦慮啊。

    因為按照時間來說,派出去的人應該凱旋歸來才對呢。為什麼那麼久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山本君,你派出去的人,會不會已經遇害了?」錢萬通作最壞打算地問道。

    山本直木絕對不會承認,他還是一口堅定地說道:「不可能,我派出去的五個,都是合氣道的高手。就算陳歡出現,他也得死。就算殺不掉陳歡,也足夠全身而退。有什麼可能會被陳歡幹掉?很可能,他們正在跟陳歡打著,所以那麼久,才沒有消息而已。」

    「希望如此吧~~」錢萬通聽到山本直木如此有信心說著,他都淡淡地說著。

    但錢萬通內心都在跳動不已,時間越長,他不安的預感就遞增著。

    「錢爺~錢爺~大事不好了。」

    正在這此時,錢萬通的管家,神色慌張地衝進總統套房,他嘴上還不停地叫喊著。

    錢萬通聽到管家如此激動地喊著。他身體馬上彈起來,迎上管家,緊張地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瞧到管家如此慌張的模樣,山本直木都坐不穩,趕緊站起來,靠近點聽著。

    管家臉色都被嚇得蒼白,眼睛裡面透出恐懼的神色。

    他把自已的情緒盡量調整下,等呼吸緩到能說話的地步,他就趕緊地說道:「錢爺,大事不好了。維多利外面被送來幾具屍體,正是山本君派去的五個人。」

    管家想著那幾個人的慘樣,他臉色都蒼白得很。

    錢萬通和山本直木聽到管家這樣說,兩人的臉色瞬間都變著。

    他們深呼吸一口,彷彿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剛剛山本直木還說著,能全身而退,沒想到全都掛掉。

    最讓他們感到吃驚的是,陳歡竟然還能派人把幾個死人運回這裡,這擺明就是吃果果的挑釁。

    「弄清楚他們是怎麼樣死的嗎?」錢萬通最快鎮定下來,向管家詢問著。

    「死樣恐怖,我安排人查看了下,全都是一招致命。」管家說著他的心裡都有點顫抖著。

    到底得有多大的力量,才能一招致命啊。

    「而且在他們身上還掛著一張橫幅。」管家臉上露出點為難的神色。

    「寫著什麼?」錢萬通追問道。

    「呃~~」管家遲疑了下,他看一眼山本直木,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說。」錢萬通命令著。

    「橫幅上面寫著,島國人禁止踏入華夏半步,見一個殺一個。」管家很為難地說道。他都已經用很婉轉的說法了。

    其實那橫幅更是嚇人,各種粗言穢語,而且對方還很囂張地聯名地簽上自已的大名。

    當中管家就看到了狂雄的名字。對方明顯是在跟著錢萬通叫板著。

    砰!

    山本直木把手上的酒杯狂砸在地,他黑著臉咬牙切齒地罵道:「狂妄,太狂妄了。我肯定要讓你付出代價的。「

    錢萬通都感覺全身有點乏力,陳歡好像都把自已看穿了。他揮揮手讓管家下去,自已走回桌子跟前,倒了一大杯紅酒,然後狂灌下去。

    灌了幾杯之後,錢萬通就抬起腥紅的眼睛,對著暴怒的山本直木冷道:「山本君,這次我們要聯手幹掉他了。「

    「必須的。他不死,我都沒臉回去見我父親了。「山本直木沉著臉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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