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萬壽山上 農人指路 文 / 墨狼
(肚子劇痛,這一章比較少,不好意思)
金都四圍群山峻嶺,可謂佔據了極有力的地理優勢。金都四周共有四個山脈,金都就在這四個山脈當中。這四個大山脈中,有不少的山峰已經直插雲天,可謂壯觀!
金都以北,四五里的距離,那裡是有名的莫斯山脈。這山脈形成十分奇特,幾乎沒有一座山是一樣的,山脈中的每一座山脈都有著自己獨特的地方。有的山峰像蛇,有的像球,應有盡有,不該有的那裡也有了。
也因為這裡的奇特,所以皇宮將它當神一般供奉,以為這是上天賜予的,所以才會如此獨特。
當然,即使是在如此多奇山中也是有特例的,也是有一般外形的山的。在莫斯山脈靠近金都的這一邊上,萬壽山就是其中一個。
萬壽山再普通不過了,幾乎就和自己家門前的小山峰一模一樣。但是它的外形普通,可是它其實上卻是最不普通的。這座山名曰「萬壽」,自然也有它的道理。
它之所以叫做「萬壽山」,只因為在這裡居住著一個人,他就是傳說中的大金醫神,萬壽先生!這座山的名字也因為他的名字而來。
只要是金都的人,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萬壽先生。萬壽先生的出名,原因就是他的醫術實在高明。金都的人們都稱:「萬壽山是不屬閻王管的!」這句話,就足以體現萬壽先生高超的醫術了。
不過,這萬壽先生有一個怪癖,那就是他只醫治那些疑難雜症,一般的病他是不會出手的。曾經就有一個人被打得全身經脈盡斷,就在大家都以為他已是垂死之人之時,那萬壽先生妙手回春,只用了一個時辰就將那人只好。那人不到一個禮拜,就活蹦亂跳起來了,比起原來有過之無不及。
所以,也有人說萬壽先生是神仙下凡,專門來體諒民情的。
大金皇宮也將萬壽山供奉為神山一般。
萬壽山上,雖然沒有了別的山峰那樣奇特獨立,可是卻鬱鬱蔥蔥,鍾天地之靈氣。如今雖然是深秋之季,可是在萬壽山上絕對見不到一片的黃葉。萬壽山上常年長滿了青樹,外面的一年四季在這裡根本不存在,這裡只有春天。
如此美麗的景色,就算是急急忙忙進來求醫的病人,也會不由得多看幾眼,恨不得自己就住在這裡。
樹綠油油的,花紅彤彤的,可是霍翊卻無意欣賞這一切了。
他走在這萬壽山的山道上已經走了將近半時辰了,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個人。那是許倩,受傷的許倩,昏迷的許倩。
霍翊眉頭緊蹙,一步緊跟著一步,慢慢地朝著山上盤旋走去。他的心如今已經空了,只剩下了許倩。他回想起了和許倩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多麼青澀。他又想起了和許倩呆在一起的每一天,雖然不長,只有幾天,可是這幾天已經足夠讓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了。
霍翊又想起了自己吻起了許倩的唇,可是下一刻,許倩就昏迷了!想起許倩昏迷前那發紫的臉色,霍翊那已經發累的雙腿就不由自主地加快兩步,只要能夠到達山上,他的腳就是斷了他也不會在意。
兩旁的草叢傳來蟲兒窸窸窣窣的叫聲,頭上的鳥兒發出嘰嘰喳喳的叫喚聲,可霍翊的腦海中已經沒有任何聲音了。他的耳朵現在和失聰沒有任何的區別。汗水自他的額頭不斷地往下滴,不斷迷糊他的視線。他甩甩腦袋,甩掉汗水,又再次前行。
隨著高度的增加,他流的汗水越來越多,他的臉漲得越來越通紅,他的雙腿也越來越無力。
「春風
吹開滿樹的花
吹綠遍野的草
吹來呢喃的小燕
吹開了莊戶人家
田野裡
農夫吆喝著黃牛
耕耘一條條辛勤
小伙駕駛著農機
播種一片片希望……」
不知不覺的,山上傳來了農民幸福的吆喝聲。對於農民來說,天天有柴砍,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農民都是一副模樣,都是瘦瘦的樣子,黑黝黝的皮膚。走著走著,這農夫就看到了正在上山的霍翊了。
那農夫停了下來,疑惑得看了一眼霍翊,接著用那一口濃重的客家話講道:「年輕人,你是來找萬壽先生的吧?」
霍翊本來是不會理會這位老農民的,可是這話一出,霍翊便停住了腳步,看著老農民,點了點頭,又問道:「請問萬壽先生身在何方?」
那老農民看了看霍翊背後昏迷的許倩,心生憐憫,悲觀道:「看這姑娘倒真是可憐呀。你去吧,沿著這條山路走上一里路程,拐個彎就可以看得到萬壽先生的住所了。」這老農民是當地的土著居民,天天上山砍樵,自然知道萬壽先生的住所。
霍翊答謝道:「那就謝謝大叔了!」
那老農民哈哈地笑了笑,便唱著歌謠,背著兩捆枝條往山下走去了。
「許倩,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霍翊稍微歇息了一口氣,又再次朝著山上走去。他還有一里的路程!
一里的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當霍翊真正走完的時候,他興奮得快要跳起來了。這路程中,他走了多少步他數不清楚,他流了多少汗他也不知道。現在當他終於感覺到了腳部的酸痛的時候,他卻一點也不痛了,反而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前方拐彎處,的確有一間茅草屋!
屋子是枯草和竹子做的,並不算得結實。屋子外面是一片小小的菜地。菜地上,一個少婦在為下面的蔬菜澆水。這少婦著實美麗,花容月貌,秀髮飄揚,全身樸素的著裝無法遮擋她的芳華,比起許倩,她少了一絲羞澀多了一絲成熟。
霍翊不知道這樣一個女子怎會在這裡澆水,他便帶著疑惑朝著那少婦走去。
「請問,萬壽先生在這裡麼?」霍翊問道。
那雍容的婦女抬起頭來,瞥了一眼霍翊,笑道:「你找他幹嘛?」
霍翊答道:「萬壽先生號稱『大金醫神』,我過來自然是來求醫的。」
那少婦笑了笑,講出了一句讓霍翊吃驚不已的話:「萬壽先生?我就是萬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