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迷失山神 文 / 睡夢千年
「神魔血液?你是說我身上有神血?」戰無雙似乎非常好奇,雙手環胸道。
血姬點點頭,面對他的提問,竟讓血姬懼色更甚,當真是溢於言表。
戰無雙踱著步子走到血姬身邊,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有神魔血液?」
「你在獸族部落時,我手指不小心劃到了你,但你卻絲毫無傷,要知道我的手指即便穿金裂石業是半點問題沒有的,可是卻無法傷到你,自此以後,我才對你額外上心,數天瞭解,我才感應都你的血液與別人不同,而現在,我確認,那就是神魔之血。」血姬心平氣和道,雖然眼底畏懼依舊,但現在卻有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味……
戰無雙看了看自己身體,得意的笑了起來,最後將視線挪到血姬修長的玉手上,輕柔的將之捧起,不解道:「能穿金裂石?我很有興趣……」說完,他就要去拔魔刀,這個舉動讓周圍頓時色變,血姬更是想第一時間縮回手,但是她的力量注定比戰無雙弱,沒能成功。
「無雙,你幹什麼!快放開姐姐。」兩個小狐狸你一眼我一語,急的四處亂跳,唯恐今日又見血腥。
「鏘!」
魔刀最終還是拔出來了,在眾人駭然的目光下,在血姬慌張的眼神下,他一把砍了下來,但目標不是血姬的手掌,而是他們腳下!
「轟隆隆……」
一陣火山即將爆發的聲響傳來,他們所處的地域頓時鴨雀無聲,先前的獸吼與鳥鳴,全部在第一時間悄然無聲了,若仔細觀察,定然會發現,這與迷失森林中的景象大同小異。
戰無雙冷靜的近乎可怕,他輕聲說出一個字:「跑!」
話音出口,一行七人頓時亡命的狂奔起來,他們甚至沒問為什麼跑,從心底透發出的敬畏與信任讓他們喪失了大部分自主力。
在眾人都跑開的時候,戰無雙卻沒動,而血姬的一隻玉手仍然被他抓在手中,血姬驚恐道:「你幹什麼?快放手,這是迷失山神,南疆禁忌所在!在他未睜開眼時,趕緊離開這裡。」
聞聽此言,戰無雙倒是大惑不解,道:「迷失山神?曾經的禁忌之門不是你們血族搞出來的?這個迷失什麼山神不是和你們一夥的?」
血姬已經驚慌道無以復加的地步,她雙眼怔怔的感受著地面的劇烈波動,看著土層一疊一疊拔高,她黯然懊悔道:「完了,山神要醒來了。」隨即她看向戰無雙,難得將懼色隱去,生出一抹怒意,道:「沒錯!禁忌之門確實是我血族掌控,但那也是伴生於迷失山神左右才能起到效果,換句話說,就是禁忌之門不過是個籠子,而迷失山神所創造的環境卻是鐵鉤!它鉤住我們想獵取的生物,然後我們在將之罩入其中,關係就這麼簡單,所以它!並不是我們血族可以控制的存在。」
「原來如此。」戰無雙歪歪頭,好暇以整的欣賞著血姬白嫩紅潤的手掌,輕巧的把玩著五根手指,絲毫不顧血姬的滿臉怒容,最後道:「我之所以叫醒這個大傢伙,不是我沒事找事,而是我們已經不幸運的背它盯上了,或者說……它早已醒來了。」
血姬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顫道:「不可能……我-我們快跑吧。快跑,還能逃出去。」
看著她如此害怕的模樣,戰無雙非但沒擔心反而有股想要仰天長嘯的衝動,這,不僅是一股深沉渾厚的戰意,其中更是包裹著一層難以壓制的殺戮之心,他必須要想辦法發洩出去,否則沉澱時日過多,他不能保證自己究竟會變成何等模樣。
血姬突然騰空而起,雙翅一展就要飛出森林,待升高到百米上空時,她長長舒口氣,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向戰無雙,但下一秒,她猛然撞上一層薄膜,或者稱之為一塊無形的銅牆鐵壁,並且,這無形牆還具有超強的反震力,她猝不及防,一下子被震了回來,直接趴倒在戰無雙腳下。
戰無雙憐憫的看著血姬,搖搖頭,伸出一隻腳在她挺翹的圓臀上揉捏兩下,似乎感覺彈性不錯,不由嘖嘖有聲,道:「當真軟和……」
血姬一個翻滾跳起來,額前一縷凌亂的長髮斜披下來,無形中為她平添了幾分潑辣,她先是雙翅一揮,將自己身上的灰塵吹去,而後想起先前的一幕,不由的驚怒交加,但實力畢竟不如人,最紅只能換成一聲冷哼。
戰無雙雙手環胸,優雅的來到她身邊,拉著她一隻翅膀,迷戀道:「我這一生有過無數女人,潑辣的,溫柔的,賢惠的……但就是沒嘗試過有翅膀的女人……你能不能滿足我?哈哈……」
此話一出,血姬險些暴走,血族女子確實夠開放,但那也僅僅是比大陸人稍微開放一些罷了,即便對一位普通血族女子說這話,她們定然也會羞怒之極,當然,兩情相悅的不算……更別說身份高貴的血族女王,尤其是她還對戰無雙恨的要死,簡直要將他砍成一百零八段才解氣。
血姬剛要怒聲相向,還以顏色,但天空卻突然為之變色,湛藍如洗的碧空猛地漆黑無光,更詭異的是,此時他們在森林深處,整天蔽日的古樹數不勝數,幾乎將整片天空都遮天住了,為何他們此時還能發覺天空的變化?!
此時天地間一片漆黑,古樹似乎起不到遮擋的作用,黑的詭異,黑的讓人膽寒,周圍黯淡無光,無聲,無色,甚至連棵樹都看不到,唯有漆黑,漆黑,再漆黑!
「哈……迷失山神,名副其實。」戰無雙不僅未害怕,反而興趣高昂起來,在前世,因為他所站的立場與所處的地位高度不同,經常要翻越一些勾心鬥角的書籍,當然,其中定然少不瞭解謎之類的,而此時……他竟然身臨其境解謎現場,並且還是拿生命作賭注,他簡直都要手舞足蹈了。
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如此,他對一切看得都很開,若是沒有足夠強勁的代價,他是半分興趣也提不起來,如今正好合了他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