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解毒之法 文 / 一壺老酒
看著白合如此驚恐的模樣,陳禹也是心頭一震,難道血教的人已經出動了,那自個要是在這估計也得受牽連了。
可是還沒等陳禹再多想,只見那幾道血紅色的身影又飄著往後來,看樣子是發現陳禹和白合還沒被毒死,所以準備再回來查看一番。
看到這一幕,陳禹心中一寒,這不是把老子當成軟柿子捏了嗎,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然後滿腔怒意的陳禹抱著白合就躺在了地上,然後輕聲對白合說道:「別出聲,裝死人。」
只是一旁看著滿臉怒色的白合愣了一下,他以為陳禹這是要發飆了,準備跟血教的人大幹一場呢,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要裝死屍,真是讓白合一陣無語。
可是現在情況危急,白合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跟著陳禹就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而那幾道血影在樹枝上停留了一下,看陳禹和白合沒反應了這才飛速的離去。
等那些血影離開之後,陳禹才拉著白合起身,剛才要不是陳禹反應快,感激摀住了白合的鼻子,恐怕這妞現在也躺在地上了吧。
接著白合想到了黑使者,立馬慌亂的往前跑過去,看看黑使者到底怎麼了。
但是到了黑使者身旁,白合卻被黑使者嚇了一跳,只見到黑使者一臉血紅,臉上的血管暴起,樣子極為的恐怖,看的白合是心頭一驚,不覺的就後退了兩步。
而陳禹往前一看,就知道黑使者這是吸入了毒粉,這毒粉藥效太強,要是拖上半天,估計黑使者命都沒了,而此地也不是療傷的好地方,得趕緊想個辦法把黑使者救回來。
「快,別愣著了,趕緊帶回去。」陳禹也是急忙的說道。
聽完陳禹的話白合才反應過來,趕忙拉起來黑使者,兩人架著黑使者便是往前方跑去。
一路風塵,一會陳禹便是看到了一處村莊,那村莊模樣跟紅葉村也差不多,陳禹心中瞭然,估計這就是奇教的大本營了吧。
只是此時黑使者情況危急,陳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跟著白合就帶人進了村子。
一到村子,立馬一群人就圍了上來,一看黑使者滿臉血紅,大家都是震驚不已,這模樣,看來是血教的人找到這了,頓時大家心裡也是有些慌亂。
「怎麼了白合,是不是血教找到這了?」
「是啊白合,我們不會被發現了吧。」
架著中毒的黑使者,周圍人也沒注意身旁的陳禹,都是一臉擔憂的問道,彷彿黑使者的死活都沒多大關係了。
不過陳禹也是明白,在關乎自己生命的事情上,所有人都是自私的,畢竟每一個人都不想死,只是被一群人圍著,黑使者再拖一會肯定是沒救了,雖然黑使者剛才說話蠻橫,但是陳禹還想靠著黑使者這條線日後把獨龍族弄到這呢,自然不能讓黑使者死了。
「都讓開,黑使者是出去執行任務被血教暗算了,都快點讓開,救人要緊。」陳禹一隻手揮舞著,嘴中不耐煩的吼道。
聽完陳禹的大吼,眾人才疑惑的看看陳禹,不像是奇教的人啊,只是看她架著黑使者,眾人也不敢多問。
「都快讓開吧,血教沒來,黑使者是執行任務去了。」白合剛開始也是被眾人問得有些頭疼,這要是讓眾人知道血教竟然有人進到了村子,估計人心就渙散了,所以剛開始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幸虧陳禹機靈。
聽完白合的話,眾人才放了心,然後都是一臉擔憂的看著黑使者,騰出了一條路,讓白合帶著黑使者去找教主。
又是一陣忙活,白合和陳禹累的是滿頭大汗,終於帶著黑使者到了一處湖畔環繞的地方。
一看這的風景,陳禹就覺得心曠神怡,這真是養生的好去處,一處草房正建在湖畔變上,開門就是青山綠水,環境真是好。
可是陳禹也知道此時不是賞花賞月的好時候,也是趕緊跟著白合往那草房走去。
到了草房裡面,白合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就把草房當中僅有的一張床給掀了開來,然後露出一道密道。
「呃?不會吧,這教主住的地方在水裡?」陳禹疑惑的問道。
白合也不想跟陳禹再解釋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便是帶著陳禹往下面走。
到了下面,是一條長長的過道,台階一層一層的,不過卻是不黑,周圍牆上都是有燈泡的,這讓陳禹倒是看的有些吃驚,沒想到奇教的人竟然能把電通到這下面。
只是越往下走陳禹心中的震驚就越是增加,本來以為這下面就跟水族館一樣用玻璃弄得,沒想到下面就跟山洞一般,而都是石頭砌成的一個空間,竟然還不漏水,真不知道這奇教的人是怎麼修建的。
而走到了底,直走了一會,便是看到一個石門,白合上前慌張的按了石門上的一個按鈕。
「黑使者怎麼了?」
按了之後,不一會石門就打開了,不會還沒見到人,就聽到一句清脆的女人的聲音,那道聲音滑膩膩的,聽得陳禹是心裡直癢癢。
而見到說話之人,陳禹更是驚呆了,這姑娘的容貌,簡直跟比起孫菲都不遜色,還有那身材,一身白色勁裝包裹,跟黑使者是一模一樣。
還有那修長性感的大腿,s行身段,無不讓男人為之顛倒。
「白使者,快,黑使者中毒了。」白合焦急的說了一聲。
聽完白合的話,陳禹才釋然,敢情這是白使者啊,不過黑使者都長得標緻了,沒想到白使者比黑使者更傾國傾城,果然是生下來都是禍害男人的容貌。
「嗯?他是誰?」白使者也發覺了在一旁盯著自己看個沒完沒了的陳禹,當即眉頭一皺問道。
陳禹一聽,這白使者一看脾氣可是跟黑使者真一樣,說話之間那語氣都是一樣。
「先別管他了,救人要緊。」白合焦急的說道。
雖然還有心再問,不過黑使者的毒性蔓延太快,再不救估計就真晚了,白使者也不想多在陳禹身上浪費時間,然後便是從陳禹手中把黑使者接了過來,然後往那石門內走去。
而陳禹剛想跟著進去,白使者一轉頭厲聲的對陳禹說道:「滾出去!」
一聽這話陳禹可真是火大,真想一腳揣白使者,這兩黑白使者,長得倒是水靈,脾氣也真是古怪。
而白合則是歉意的看了一眼陳禹,跟著白使者就進了石門,留下陳禹一個人在外面。
「行,一會要是人死了可別來求我。」陳禹冷哼了一聲,看著兩人進去的背影罵道。
陳禹可不相信就憑這兩人能把黑使者給救活了,不出十分鐘,這兩人必定得出來找人。
接著陳禹就沒事在門口轉悠著,整理了一下思緒,想著二寶的生命安危,想了半天,陳禹也無計可施,這可能就是命?無意之間來到這裡,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了。
不過就在陳禹想著的時候,石門驟然打開了,只見得白合和白使者一臉的焦急走了出來。
「人快不行了吧?」陳禹一看到兩人笑著問道。
「我們去找醫生,你在這看著,別讓人進來。」白合也沒心思跟陳禹逗,焦急的說道。
「我說等你們把醫生找來了她也不行了,還不如讓我看看。」陳禹倒是悠哉的說了一句。
聽完陳禹的話,白合和白使者愣了一下,然後兩個美女同時滿臉不信的看著陳禹,因為聽陳禹這話的意思,自己能救活黑使者一樣。
「我說你們也看了黑使者中的毒,真以為奇教能有救得了她的人嗎?」陳禹又說道。
剛才進去的時候教主沒在,白使者也簡單問了一下白合這人的來歷,白合知道事情重要,也不隱瞞自己的那檔子事,就一五一十的說了,還有路上遇襲的事,所以白使者也是明白陳禹不是血教的人。
不過教主不在,白使者已經通知了,教主也正回來,不過按照白使者的推斷,等教主回來黑使者估計也死了,而換句話說,就算教主回來,都不一定治得好黑使者,所以沒辦法白使者準備去找醫生先弄點解毒的藥暫時壓制住再說。
「別傻看著了,行不行讓我試試,我真是醫生。」陳禹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不過陳禹也明白,她們不相信情有可原。
然後白使者看看白合,白合知道這次要是黑使者死了,教主回來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讓陳禹看看了,然後對白使者點了點頭。
只是白使者也一點辦法沒了,只能帶著陳禹進到石屋當中。
進了之後陳禹更是不敢相信,滿滿的石屋都是書籍,從那些泛黃的痕跡來看,這些書肯定流傳了不下千年了,而且陳禹還聞到一股藥粉味道,看來是不讓這些書籍腐爛特意弄的,只是不知道這些書都是記載了什麼。
「別看了,趕緊救人。」白使者瞪了一眼陳禹怒聲說道。
陳禹也是知道當務之急是黑使者的死活,也不再猶豫,往裡面走去,看到黑使者臉上的血紅是越來越濃,血管也是突起的越來越厲害,整個臉蛋都是一片浮腫,看樣子再有一會就會爆炸一般。
二話不說陳禹上去摸了摸黑使者脖子上的血管,頓時臉上表情精彩無比了。
看著陳禹有模有樣的摸了一下,然後又愣在那不動,白使者在一旁急了,問道:「到底能不能治,你倒是說句話啊。」
而陳禹則是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此種毒粉是北極至寒地才能生存的寒蟬所煉化,對男人無用,但是對女人卻是特別厲害,此種毒粉能刺激女人敏感,血流逆轉到臉上,自然將血液都逼到了黑使者的臉上才產生如此現象。」
一聽這話,白使者也愣了一下,血教那群人確實只能在北極至寒之地才能生存,看來這陳禹還是有些靠譜。
「既然知道了,趕緊解毒啊。」白合則是在一旁急切的問道。
「可是可是」陳禹倒是有些說不出來了。
「可是什麼,別吞吞吐吐,說。」白使者也是一臉急躁的問道。
「可是這毒需要一個體內流著至陽血液的男子,和她做男女之事,最後才能解的。」陳禹緩了一口氣,也不猶豫了,直接說道。
聽完這話,白使者和白合倒是明白了,這意思不就是需要陳禹跟黑使者辦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