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奇教白合 文 / 一壺老酒
發現身旁的陳禹沒有反應,二寶也是順著陳禹的目光往前看,同樣也是看到了那幾個鮮血淋漓的幾個大字。
可是越看二寶就覺得體內的熱血一片的翻滾,而眼珠子頓時也變成了一片血紅色,彷彿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而陳禹也是,眼珠子微微的泛紅,只是比著二寶倒是沒那麼恐怖。
「不好,有幻覺。」陳禹暗暗說了一聲。
因為陳禹隱約的覺得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畫面,自己拎著大刀不斷的砍著一群人,鮮血淋漓,頭顱亂飛,那種血肉模糊的場面頓時也是一點一點讓陳禹內心的殺伐的快感得到滿足,想要現在就要去殺人一般。
「不能看了,真他娘的邪門。」陳禹罵了一聲,然後強忍著內心愉悅的殺人快感,使勁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感受到一旁的二寶竟然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陳禹頓時心中感到不好,這二寶果真是受不了這殺伐的快感,本來二寶就是經常在刀口子上舔血,此時更是難以自控。
還沒等陳禹拉住二寶,只見二寶對著石柱就撞了過去,就當陳禹以為二寶這一撞至少也得頭破血流的時候,只見到石柱如同虛幻一般,二寶竟然神奇的撞了進去。
看到二寶撞了進去,陳禹也是愣了一下,可是立馬反應了過來,頓時也跟著二寶的腳步對著石柱撞了過去。
果然沒有一點疼痛,只是陳禹感覺到眼前一花,便是跌倒在地面。
春光明媚,鳥語花香,此時陳禹只能用這些對陳禹而言十分奢華的詞語來形容眼前的一切了。
只見得陳禹所在的地方竟然有太陽高昇,參天古木壯碩無比,清幽的花香之氣四處飄蕩,還有鳥兒的叫聲不斷的迴旋。
震驚了一會,陳禹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心想這也太離奇了,自己剛剛明明就在地下,咋就這個時候來到這一片比紅葉村的小樹林還安逸的地方。
而震驚過後陳禹則是立馬尋找起來二寶,可是找了半天,陳禹發現自己竟然是在這樹林當中迷路了,轉了半天沒找到二寶,自己還是在原地。
「不會這都是幻覺吧?」陳禹低聲說了一句。
可是當陳禹剛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不遠處有女人快活的呻吟聲不斷傳來。
如果說陳禹是一個不敏感的人,但是對女人那聲音,陳禹可是出奇的有敏銳的直覺,自己有幾斤幾兩陳禹可是清楚的很,肯定是女人的呻吟聲無疑。
順著聲音的源頭,陳禹毛著腳步便是慢慢靠近了過去,等到了聲音的來源處,陳禹瞬間都是覺得自己的鼻血都快要迸濺出來了。
原來是兩人在偷情,男的長的可真是不盡人意,雖然白白淨淨,可是那臉蛋也的確有些扭曲了,竟然是扁圓的,看的陳禹真是恨不得把那男人的頭給挪了。
看了一會,陳禹也是覺得口乾舌燥,那男人可是爽壞了,只是可憐了陳禹此時身邊一個女人都沒。
男人跟那娘們說道:「白合,我先走了,要不回去晚了教主就該察覺了。」
不過那娘們似乎還沒滿足,雙手勾著那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耳邊吹著熱氣撒嬌道:「黃達,我還想要。」
「我真的得走了,教主那邊要是發現了,你知道什麼後果的吧。」被稱為黃達的男人臉上少了剛才的快感,此時語氣也嚴厲了起來。
聽得黃達的話,白合好像也是十分害怕這教主,也是不敢說話,拍了一下黃達的胸膛,任由黃達提著褲子一會便灰溜溜的跑了。
而陳禹一看那黃達走了,而自己看了半天都沒享受過,自然是十分鬱悶,此刻也不知道這是啥鬼地方,當然得找個問路的,不過這問路的,得是個漂亮的女人。
自然就是白合了。
而陳禹向來都是想到哪就立馬去,而不是扭扭捏捏的半天不幹的囉嗦人,想到之後便是一個土遁術,瞬間便是到了赤著身子白合的前面。
就知道這娘們有這反應,陳禹立馬向前就摀住了白合的嘴,然後狠聲說道:「你要是再叫我現在立馬讓你成一具屍體。」
聽了陳禹的話,白合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也是有些斯文的陳禹,肯定陳禹不是自己教中之人,一想到難不成是血教的?
不過白合又想了一會,確定了陳禹不是血教的人,因為血教的人眼珠子都是血紅色,然後又聽完陳禹威脅的話,一時之間白合也只是胡亂的點頭,不管是哪的人,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
看著白合點頭,陳禹也是滿意的笑了笑,這才放開了手,然後目光游離在白合滑溜溜的身子上。
只是被陳禹這樣看著,白合雖然害怕,但也是壯著膽子對陳禹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我還想問你是誰。」陳禹先是緩了一下,然後有些尷尬的說道。
確實,在白合問陳禹的時候,其實陳禹比白合更加的鬱悶。
「你不是血教的人?」白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什麼血教?」陳禹有些茫然的問道。
看著滿臉疑惑的陳禹,白合這才放了心,看來是一個誤闖進來的人。不過白合也有些納悶,這都多少年了,都沒聽過有人誤闖進來,真不知道這人狗屎運得多旺。
不過這要是被教主知道了,估計這個人得利馬砍了吧。
「你先告訴我這是哪裡?」陳禹也是心中有疑惑,便是問道。
「這裡?這裡是奇教重地,真不知道你個外人是怎麼進來的。」白合鬱悶的說道。
聽完白合的話,陳禹心中頓時一驚,這世間竟然真的有奇教這門教派。
其實血教陳禹沒什麼印象,可是奇教陳禹在自己的藥書當中也是有所耳聞,聽聞這教是以奇門遁甲聞名的。
提起奇門遁甲,當然少不了黃帝,當年黃帝大戰蚩尤時候便是用了奇門遁甲之術,可謂是世間一大奇術,據說還能演算天道,得知宿命。
可是陳禹知道,奇門遁甲最厲害的還是陣法。
想到這裡陳禹也是釋然,怪不得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竟然會迷失了方向。
不過一想到自己竟然找到了奇教,陳禹就心中一驚,聽說奇門遁甲在黃帝之後便是被稱為異教,同時教眾也是被大肆屠殺,現在都是絕種了,而奇門遁甲之術也是散落各處。
經過這漫長歲月的發展,聽說連東瀛那邊的忍術都是在奇門遁甲之術上才演化過來的。
看著一旁滿臉吃驚的陳禹,白合心中更是不害怕了,這人非得不是血教的,看來還有些知道奇教,這個時候自然是不用為自己的安危擔憂。
「還有,你們這是在華夏國的哪裡,我剛才明明就在地底,撞了一根血柱便是到了這裡。」陳禹又是疑惑的問道。
聽完陳禹的話,白合心頭一驚,問道:「是不是寫著『血月洞天』幾個大字的血柱?」
「嗯,是的。」陳禹點點頭。
一聽到這白合慌了,看來血教的人已然是知道了通往這裡的方法,而教主察覺不到估計也是跟那根血柱有關,一想到這裡白合憂心忡忡,準備趕緊穿上衣服回去報告教主,不然恐怕奇教真的有滅門的危險了。
「我說你還想穿衣服?」陳禹一看白合竟然要穿衣服,便是往前一站,一臉笑意的盯著白合。
被陳禹這麼看著白合也是心頭一震,陳禹的反應白合也看出來了,估計想幹點壞事了。
而白合也不是柔軟的小女子,當即一旁放著的衣服裡掏出一打碎白紙,然後往天上一丟。
「走。」暗暗念了一番咒語,然後白合說道。
白合的話音剛剛一落,只見得漫天的白紙便是如同活了一般,瞬間就成了一根一根銀針對著陳禹就紮了過來。
這陳禹雖然心中也有輕薄白合的意思,只是也沒想這麼做,那麼說也是嚇嚇白合,沒想到這妞倒是凌厲,上來就準備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當然陳禹也不是吃醋的,他可不會傻得真以為這白紙不會傷人了,立馬念了法語,手心當中出現一道閃電,大手一揮,便是對著漫天的鋒利白紙撞了過去。
「轟」的一聲,那些漫天的白紙遇到雷電自然是散落的下場。
只是跌落下去的時候,只看到那一張一張碎裂的白紙深深扎進周圍的樹幹當中,樹枝的汁液也是慢慢的滲出。
「還真是有點門道啊。」陳禹讚賞的說了一聲。
這奇教果真是奇門遁甲的傳承大教,這些白紙要是碰到了陳禹身上,他也不能保證自己的金遁能不能管用了。
「嗯?你也會奇門遁甲?」而看到陳禹展露了這麼一手白合也是愣了。
而陳禹卻是不答話,直接一個箭步衝過去,他陳禹雖然憐香惜玉,可是這可不是對所有女人,至少對想要自己命的女人是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