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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遁術 文 / 一壺老酒

    央美看著陳禹,認真的說:「陳禹哥哥,我現在和你說的都是秘密,因為我姐是聖女身邊的大侍女我才知道的,所以你千萬不要和別人說。這些,連族人們都不知道!」

    陳禹的心裡頓時萬河順流,這還真是困了就有人送個枕頭。他剛對這獨龍族一知半解,就來了個解說的!

    央美在門窗邊看了一眼,便拉著陳禹,與秦雪兒他們兩個解釋了起來。

    獨龍族的傳說中,因為神龍為了給族人開一條路,撞山身亡,而龍生來嗜血,每年都要祭上一些東西,給在天上的神龍享用。

    一年十二個月,前十一個月,祭的是小動物,而在最後一個月,必須要祭一個人的生魂才可以。

    這需要一個特定的儀式,最後的一個祭祀,被族人稱為血祭。

    但不能每一次血祭都用活人,獨龍族雖然古老,但他們是很善良。祭的都是一些犯錯的人,或者是一些外來的人。

    要麼,就是那些已經亡故的老人,將他們從墳裡挖出來,供在台桌上三天,三天後再拿下,繼續入土,但那墳上會被一種特殊的紅土覆蓋,表示已經被祭過了。

    族裡犯錯的人,無非是一些原則上的事。比如哪個族人不養老人,哪個族人走著陰陽婚,陰陽婚便是明著一個相好的,暗地裡一個相好的,等等,諸如此類,都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而外來的人也不是一來就會被祭天的,除非那個人看到這獨龍族的財富,惦記著他們的財富,不生好心,想辦法逃走,叫來幫手一同對獨龍族下手,這樣的人,才會用來祭天。

    在以前,獨龍族也曾熱情的招待過外來人,可是他們走了以後便叫來一大幫人,燒殺搶無所不做,最後還是大祭司出頭,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法子,將一干人等制住,每年一個,用來祭天。

    那些人所關的地方,正是阿旺受刑的地方。一邊養著他們,一邊等著準備讓他們祭天。

    祭天的時候,大祭司會讓族人架起火堆,那些柴便是每人從家裡取一根,燒的是百這柴。架起火堆之後,再把那人綁在上面,活活燒死。死人,也是這麼個祭法。

    前十一個月祭天,都是由聖女來完成儀式。當最後一個月祭天,也就是血祭的時候,大祭司會默念最後一段祭文,完成祭天。

    所有族人都不能缺席,每個人皆跪在地上,頂禮膜拜。

    央美說完這些,便背了一段書上的話,陳禹一聽,竟然和自己記憶中的完全一樣!

    「可是,我聽大祭司說,你們族裡有人會那五遁之法,這是怎麼回事?」陳禹又不太明白了。

    「當然會了!這五遁之法就是神龍留下來讓我們保護自己的。這是神龍留下唯一的東西,我們祭天時也用,平時練的時候也要用的!」央美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陳禹更不明白了:「那這五遁之法不是應該是秘密嗎?怎麼人人都會?」

    「當然會啦……」央美見陳禹整個身心都放在她的身上,高興的大嘴一張,將這些事全都說了出來。

    在獨龍族成立初期,正是經歷在古代,當時的獨龍族人善良淳樸,且熱情好客,幾乎來了人都要好生招待。

    可是後來出了事,大祭司才拿出五本書,稱這五本書是那神龍留下的,要他們學。那時的獨龍族由五個部族族長統領,正好一個族一本,開始學習。

    金、木、水、火、土五種遁術,每族的人得到一部。可是,讓大祭司料不到的是,這五族的人竟然出現了分化。

    每個族的族人仗著自己會著一門遁術,便與別的族彼此不服,大祭司無奈,為了讓族人團結,便殺了五個族長,以敬傚尤。

    族人們這才不再內訌,大祭司進一步加強團結,便將這五個族的族人全部結合在一起。

    可是,有一個傳說一直在族間流傳著,那個傳說就是,這五遁這法的破解之術,也可以說是融合之術,就在大祭司的手裡。

    除了這五遁這術,還有另一本神書!即能讓這五遁之術完全失靈,也能讓這五遁之術完全融合。

    可大祭司每隔一段時間便消失幾年,不久又會出現,出現之後便有一些變化,看起來不但年輕了,而且身上的術法更厲害了。

    陳禹聽到這裡,心裡明白,這當中的緣由,與那玉女心經是脫不開關係的。最重要的是,雙瞳的人,是必會一些異能的。

    每一代的大祭司,都會由一個年輕女孩接任。族人們肯定看不出來,而大祭司的祖先,估計是為了保留這種神秘,所以才會出這樣的損招的。

    不管真相是什麼,現在陳禹所想的完全是自己猜測出來的,他不是獨龍族的人,也與那些祖先們不認識,當然不會知道這些玄機。

    不過,陳禹是知道一些雙瞳的傳說的。只要有人生了雙瞳,那人不是王候將相,便是個會成大事的人,成不了王,便會成為一個禍害。

    總之,生了雙瞳,這一生都不會平靜。生得不平靜,死,也不會平靜。

    「你幫我唸唸這些,解釋一下吧!」陳禹拉住央美,趁她看書的時候,向秦雪兒使了一個眼色。

    秦雪兒點了點頭,便向外面走去。和陳禹呆了這麼久,她當然知道陳禹的意思。

    陳禹是想讓秦雪兒到外面走走,幫他看著點人。畢竟現在他所瞭解的,是不應該讓他知道的事。

    央美看著陳禹記下的筆記,一點一點念出聲,陳禹越聽越感覺像是一種咒語,或者說是經書,而不像什麼關於術法的書。

    聽了半天,陳禹依然不得要領:「不行不行,這都第三遍了,我還是摸不著頭腦!」

    「陳禹哥哥,對不起,我們家的遁術是木,可惜我父母沒教我就去世了,所以,我不會,也幫不上你什麼。」央美抱歉的說。

    陳禹突然想起來什麼:「對了,你不會,那族裡其他人都會嗎?」

    「這個我倒不知道,如果不是這次阿旺使出了土盾,我也不知道他學了術法。不過,現在我們幾乎也用不上什麼遁術,所以也都忘乾淨了。」

    陳禹有些無奈,這算怎麼回事?上天給了他一個寶箱,卻不給他鑰匙,讓他空守著這一箱財寶無計可施。

    央美扭了扭肩膀:「累死我了!陳禹哥哥,我幫你這麼半天,你也不說來幫我按摩一下!」

    陳禹心不在焉的伸出手,給央美按摩著。央美突然說:「陳禹哥哥,你說,是我漂亮還是我姐姐漂亮?你喜歡我多一些,還是喜歡我多一些?」

    陳禹隨口答道:「都好,你和你姐都漂亮!」

    「不嘛,你就說說嘛!我不要這個答案!」央美突然轉過身來,對陳禹撒著嬌。

    陳禹有些不耐煩:「你漂亮,你比你姐漂亮,比獨龍族所有的女孩都漂亮,這總行了吧!」

    央美突然撲到陳禹的懷裡:「我就知道陳禹哥哥最好啦!」

    陳禹被央美這般動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央美,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沒怎麼啦!就是喜歡你嘛!」央美更加抱緊了陳禹:「你有了雪兒姐姐,以後會不會不要我?」

    「不會的!她是她,你是你,不過,我可先說好,我的老婆有很多,你不一定會受得了,而且,我好像是犯了你們族的那個什麼、什麼大忌!」陳禹想起大祭司,便一身冷汗。

    央美有些奇怪的說:「什麼大忌啊?你說的是什麼啊?」

    「你不是說的嗎?什麼陰陽婚,就是明著一個暗著一個,我要是那麼做了,豈不是離祭天不遠了。」陳禹苦笑道,希望央美不要告訴別人,自己把她睡了,要不然不等向陳道坤報仇,他倒先掛了。

    央美笑道:「哦……我明白了!不是這樣的,陰陽婚,是騙著姑娘的,比如你和雪兒姐姐好,我不知道,你還同時與我走婚,那樣是不行的。如果有一個女孩發現並且告訴了聖女,你就得祭天。」

    「可是,如果我們姐妹倆想與你一同走婚,完全是自願的,那樣的話,聖女是管不著的!」央美得意的說。

    陳禹心裡暗喜,世間萬事都有空子可鑽,這話可真不假!

    央美的身上散發著陣陣香氣,引得陳禹那份想學遁術的心,都消失不見了。

    央美靠在陳禹的身上:「陳禹哥哥,你已經好久沒有和我玩了。你說你喜歡我,可是怎麼也不想我啊!」

    央美緩緩解開衣服上的帶子,露出那光滑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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