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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這裡真是天堂 文 / 一壺老酒

    回到了屋子,秦雪兒正急的要死:「陳禹哥!你到哪去了!我回來找不到你,可急死我了!」

    陳禹一把摟住秦雪兒,手臂卻不小心被她身上的剪刀劃了一下。秦雪兒嚇了一跳,看了一眼陳禹的手臂,沒有出血,這才放下了一顆心。

    「你說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不小心一點!」秦雪兒嬌嗔著,那副樣子非常誘人。

    陳禹握住秦雪兒的手,卻引得她一陣驚呼:「陳禹哥,你輕點!疼!」

    陳禹一看,那手上都是頭髮茬,扎到了肉裡,一根接著一根,竟然有一大片。

    「你這是怎麼弄的!」陳禹心疼的把秦雪兒按在床上,為她拔出頭髮茬子。

    這麼嫩的手,去給別人剪頭,怎麼可能不被扎傷。陳禹心中一暖,更加認真的為秦雪兒挑著頭髮。

    陳禹見秦雪兒一副感動的樣子,笑著說:「好了,以後我就是獨龍族的族醫了,地位也高了,你不用再去給別人剪頭髮換吃的了。以後我養你,不用你養我。」

    秦雪兒驚喜道:「是真的嗎?陳禹哥!我聽說在這獨龍族,族醫的身份很高的,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隨後,陳禹便對秦雪兒說出了整件事情的原委,秦雪兒對陳禹更加佩服了。

    不料,陳禹卻一副悲傷的樣子:「可惜,我能救得了別人,身邊的人卻無能為力。」

    秦雪兒抱住陳禹,安慰道:「那不是你的錯,陳禹哥,相信我,咱們都不能和老天爺爭,那都是命!」

    陳禹抱緊了秦雪兒,聞到她身上一陣幽香,這種香味不同以往,讓人一聞感覺渾身燥熱難當。

    「雪兒,你身上有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香?」陳禹血氣上湧,他現在越看秦雪兒,越漂亮。

    秦雪兒俏臉一紅:「這個、這個是我和桑達要的東西,他們叫歡愛草,把那草的汁子灑在衣服上,會讓自己的情郎更喜歡自己。」

    陳禹一邊感動著秦雪兒的細心,因為這秦雪兒為了能讓他走出困境,竟然使出這麼大的心機。一邊又感歎著秦雪兒的美貌與善良,溫香軟玉抱了滿懷,說沒有反應那純是騙鬼的!

    秦雪兒卻突然推開了陳禹,倔著小嘴說:「陳禹哥,你好歹也得把門關上啊!」

    陳禹趕緊把門關好,又用一根木棒子頂上,轉身來到房間內,不禁失笑道:「你這是幹什麼!」

    原來,秦雪兒趁著陳禹關門,她躺在床上等著陳禹。

    秦雪兒羞得鑽進了被窩:「陳禹哥你壞!你怎麼這麼壞啊!」

    陳禹拉上了窗簾,屋裡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只能隱約的看到人影而已,秦雪兒這才感覺好受了許多。

    「我壞?我壞你怎麼還喜歡我呢?」陳禹聞著她身上那迷人的香氣。

    見那粉色櫻唇誘人,陳禹一口咬了上去,這極致的嬌軟,讓陳禹幾乎把持不住。

    但陳禹一個勁的告訴自己,要慢慢來,一定要慢慢來,秦雪兒是第一次,如果不慢慢來她會吃苦頭的。

    掀開被子,陳禹剛想打量一下秦雪兒,腦袋就被秦雪兒給硬生生的扳了過去:「不准看,多醜啊!」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所有的男人都愛看你這樣的,你怎麼會以為自己丑呢?」陳禹不知道秦雪兒哪來的想法,怎麼這麼奇怪。

    陳禹抱住了秦雪兒,也不管她說自己有多醜了,強行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秦雪兒嚇了一跳,猛地一躲,卻沒有躲過去。

    **之後,外面傳來了一個動聽的女聲。

    「陳禹!陳禹在家嗎?我是邊美!」外面響起了一個女孩的聲音。

    邊美見陳禹也不開門,便直接踢開門走了進去:「陳禹,你為什麼還不出來!」待看到光溜溜的兩個人在被窩時,俏臉一紅:「要死要死!怎麼撞破了你們的好事了!」

    秦雪兒羞得鑽進被窩,再不出來。陳禹匆忙套上了衣服,說:「你找我什麼事?怎麼這麼急?」

    邊美紅著臉說:「是這樣的,剛剛正在開扎多河,那些男人女人可真是,聖女讓他們隨意找地方,他們就真的隨意找地方了!有一對情侶去了河邊,竟讓蛇給咬了,你快去看看吧!晚了怕是來不及了!」

    陳禹套上鞋子,便趕緊隨著邊美出去,走到門口,對秦雪兒說:「你在家等著我,我馬上回來!」

    此時天已擦黑,隱約能看到個人影而已。陳禹的眼力極好,可是這邊美的眼力就不行了,一路上摔了好幾次。

    陳禹一把扶住了眼看又要摔倒的邊美,手臂不覺觸碰到了臂膀,這才發現,原來這女人沒有肌膚如此細膩!

    邊美似乎察覺出來,俏臉一紅,推開了陳禹:「好了,不用你扶了!」

    陳禹有些摸不著頭腦:「我不扶你,你摔了怎麼辦!」其實陳禹想說自己的眼力好,而邊美的眼力不好來著,但想了一下,就算了。

    邊美突然反應過來:「咦!對啊!為什麼摔的總是我,而你不摔呢?」

    陳禹笑著說:「我從小就有夜視的能力,在晚上看東西,和白天一樣。不過我很好奇,你們這裡的山路這麼不好走,為什麼不拿個火把或者是燈過來,你這樣摔,是怎麼過來的!」

    邊美揉了揉腿:「哪裡啊!剛剛我過來的時候,那天還沒黑呢!而且當時事情又急,我也怕耽誤時間他們再沒命了,就趕緊告訴聖女一聲,跑過來了!」

    「啊!天啊!」邊美踩到了一塊石頭,眼看就要撲到地面上。陳禹一見事不好,伸手趕緊拉住邊美。

    邊美推了一下陳禹,邊美無奈:「你能不能背著我?」

    陳禹歎了口氣:「好吧,我就背你!不過,還有多遠啊?」陳禹雖然體力好,但他可不想一直背著邊美,否則,累死累抽了。

    邊美指了一下前面:「再走個一會就到了,就在前面的樹林裡。」

    好在那個地方果真走的不遠,一進入了樹林,彷彿置身於歡愛天堂中一般。這邊一夥男女叫得正歡,那邊一對情人靠在樹上,看得陳禹心裡直癢癢。

    按照邊美的指路,陳禹總算是找到了地方。他想著,一會治完了人,好歹也要把那些個男女好好的看上一看。

    「你們的那個族醫,去哪了?這種情況下他應該來才對,你何苦捨近求遠呢?」陳禹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兩個人,還好,中毒不深,有救。

    邊美那張美麗的臉,再次紅了起來:「扎蒙他、他有事呢!」

    「什麼事竟然比救人還重要?」陳禹抽出一根銀針,紮在二人的食指之上,先將上半身的毒血排出來。

    所幸咬了這二人的蛇不是劇毒的,否則現在陳禹就算是來了,也沒有辦法。不過看了一眼這個樹林,應該不會有什麼太毒的蛇。

    扎完手指上的血,見冒出的不再是黑色,便放了心,又脫下了這兩個人的鞋子,扎向大腳趾。

    「就是、就是他啦!今天晚上本來打算我倆一起度過的,我們等了好幾年。沒想到他一聽到有人被蛇咬了,氣的我要死,所以就來找你了!」邊美的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了,一咬牙一跺腳,說了出來。

    陳禹差點笑噴,那手一抖,差點把針也扎偏了!看來,這扎蒙的確是嚇壞了,這情況和王二牛差不多。

    並且,如果人在做這種事時,是不能聽到什麼刺激的。比如電影明星聽到票房慘敗,會嚇得不舉。而開飯店的聽說不讓開業,會嚇得不舉。

    每個人都有最在意的東西,如果在男女歡愛的時候,受到了最在意的事件刺激,是極容易不舉的。

    陳禹不知道扎蒙心裡清不清楚,但他可是很清楚。看了一眼這漂亮的邊美,心裡暗暗有了主意。

    兩個人被陳禹一陣扎針放血,又隨手揪起一把解毒草塞入口中,沒過一會便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兩個人一見陳禹,臉頓時紅了個透:「謝謝新族醫救命!」二人彎腰向陳禹行起了禮。

    陳禹搖頭說著不謝,心裡卻好奇極了。因為這要是在外面,別說有人中毒,就算是有人暈倒,也會圍著一大圈的人,可是這裡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二人拉著手走了出去,另尋一處,繼續著那未完成的事業。

    陳禹問道:「他們身邊怎麼不派個人看著!」

    「是這樣的,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扎多河節,是我們選定一年的伴侶的大日子。而且我們獨龍族的習俗是,一年之內如果不能與上個伴侶有孩子,在下一年就必須要換人,孩子要歸男方養的。這樣以後伴侶也就固定了,所以今天是我們最神聖的節日,那些人自己都忙不過來呢,哪有時間看著他們!」邊美耐心的解釋著。

    陳禹更加奇怪了:「那就不怕他們的身體被別的蛇咬住?或者說有什麼危險?」

    邊美笑著說:「扎蒙告訴我們,只要是被毒蛇咬到的人,別的動物都不會碰的。哪怕是螞蟻也不會吃他們,所以,你放心好了!」

    「更何況,就算是圍來了人看著他們,也不會因為他們在,病者的生死就有了什麼起色,所以他們站在旁邊也沒什麼用。一般都是要等族醫來了以後,族醫才有資格動病人的!」

    邊美見陳禹沒了事,便說:「如果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回去了,扎蒙還在等著我呢!」

    陳禹心裡暗想,這扎蒙多半是舉不起來了,她回去肯定也會失望而回,便說:「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邊美因為陳禹的醫術極高,對他的態度也緩和了許多,便對他稍一行禮,走了回去。

    陳禹心裡清楚,這扎蒙肯定是因為自己不行了,所以無心去救任何人。且不說這人醫術如何,單說這醫德,可真不如陳禹。

    陳禹在樹林裡閒逛,看著一對對小情人在那歡聲低喘著,心情有說不出來的好。而有一對小情人引起了陳禹的注意,陳禹住了腳,在旁邊看著。

    「啊!阿旺叔!別這樣!」女孩禁不住疼,終於發出了一聲。

    而陳禹聽到了這一句話,頓時驚得如同腦袋被炸裂開來。原來這兩個人還差著輩呢!那怎麼可以這樣?

    「央美,好不容易等到你十八歲了,我等了你這麼多年,我怎麼能甘心呢!」那男人粗生粗氣的說。

    女孩推著男人:「阿旺叔,你不是要與我姐姐訂婚嗎!你再等她個兩年,她就可以不用服侍聖女和你訂婚了!你為什麼還來招惹我!」

    男人嘿嘿一笑:「我是要與你姐姐訂婚!我也想要你!這樣走婚多好,訂婚我要拿出至少兩頭牛當做聘禮呢!我算了一下,不太合適,還是走婚吧。不光是你,你姐姐我也要!」

    陳禹這回可真的生氣了,這男人怎麼比他自己還缺德卑鄙無恥!陳禹甩出一根針,直接扎向那個男人的腰。

    這根針細如牛毛,但紮在人的身上就出不來。除非是用內功將它逼出來,而陳禹扎的那個大穴,便是讓男人再也舉不起來的穴道。

    「可是我姐姐已經與族醫扎蒙好上了,只要他們有了孩子,你就沒了機會了!」央美小聲的說。

    男人更加自得:「你放心,他們懷不上孩子。扎蒙因為要喝我的牛奶,我不給,他強喝的時候被我家的牛正好踢中了下身,這輩子還指望有孩子?我看夠嗆!」

    陳禹明白了,原來這扎蒙本來就有傷,剛剛那一嚇更是讓他連舉都舉不起來了,看來那扎蒙是夠命苦的,內與外都失了先機。

    陳禹倒是比較有信心治好扎蒙,可是他感覺完全沒有必要,在這個寨子裡,讓一個男人身體好,就等於是給自己樹立了一個敵人。

    那男人竟然停了下來。而女孩的臉色也從最初的痛苦慢慢了緩和了。

    阿旺叔說道:「你先在這呆會,我去找扎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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