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二章 驅盅藥引 文 / 一壺老酒
在觀音山有一條密道,是直接能將車開上山頂的。因為這座山並不只是寺廟,而是一些有錢人過來渡假的地方。
但是,現在不管多有錢的人,也沒資格上來了。因為吳英國和金哥他們來了,並且他們要住的地方,放眼天下,還沒有幾個人敢一起住。
到了山頂,便有一個美麗女子穿著僧衣,帶著僧帽走了過來。只見她雙眼如星,牙似珍珠,曲線起伏極大,是個極漂亮的女孩子。
「你們隨我來吧!」女孩彷彿知道他們是誰,直接把他們領了進去。
吳英國上前,摟住那女孩的屁股,順手捏了幾下:「小仙女,最近有沒有想我!」
那女孩故作嬌嗔的推了一下吳英國:「討厭,你每次來都是這樣!你都好久不來了,是不是不想我了!」
陳禹暗笑,這吳英國知道自己能治好金哥,倒也有心情和那女孩說笑了。
吳英國回頭解釋道:「陳公子,這裡,是以前我們幾個過來休息的地方。倒不是別的,只是因為此地清靜。所以每年都會來幾次。因為陳公子問我最高的山,我倒把這個地方給忘了。」
陳禹笑著說:「吳市長走的地方倒是不少,也是個神仙般的人物啊!」
「過獎過獎,其實,我就是喜歡去一些清靜的地方。金哥信佛,每年都會帶著我們幾個來一些佛寺,哦對了,還有道觀。我們也是好奇,所以跟著看看。金哥如果醒了,肯定會開玩笑說是到家了!」
陳禹回頭看了一眼金哥,現在被幾個尼姑和金瑩她們抬進了一間禪房。
那個最漂亮的女孩說:「你們幾個,就住在金哥的房間周圍吧,有個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
吳英國捏了一把女孩的臉蛋,笑著說:「小雲,你倒是體貼!我不過一年來一兩次,你還能這麼體貼!」
陳禹注意到,這些尼姑都是帶著頭髮的,並不像電視上光著頭,便說:「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吳英國笑著說:「這裡……其實只能算是扮演式的公寓。不過這裡的服務很是一流,這裡的姑娘也都很一流,你說是不是,小雲?」
陳禹無奈的搖了搖頭:「佛門清淨之地,也難保清淨!」
吳英國一聽,以為是陳禹生氣,趕緊正色道:「陳公子,我錯了,我一定改。」
陳禹知道吳英國是誤會他的話了,便趕緊解釋:「沒事沒事,食色性也,這東西,有時候就是個心意罷了。自古道『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就是這個理。我就是開個玩笑,別在意。」
吳英國鬆了一口氣,對小雲說:「你一定要照顧好陳公子。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他都是最貴重的客人,明白了嗎?」
小雲不著痕跡的向陳禹拋了個媚眼,雙手合什:「是,施主,貧尼一定會好好照顧陳公子的!」
小雲這一幽默,把所有的難堪都給打破了。那副嬌憨樣子,讓陳禹心裡直癢癢。陳禹知道,吳英國的心裡肯定也是很癢的。
小雲安排好了房間後,陳禹聽到吳英國在小雲的耳邊說了一句:「今天晚上,來我房間等我!」
陳禹耳力極好,把這話聽得一個清楚。回頭打量起了禪房,不禁心曠神怡。
不管這地方是個什麼性質,禪房還是很像個樣子的。床為實木,上面鋪著柔軟的海綿墊子,被褥皆是一種大氣的銀灰色。桌椅板凳,都很講究。
香案台上,擺了一座觀音。陳禹暗想,如果在這房間裡行什麼事,還要把觀音蒙上為好。菩薩眼裡乾淨,見不得這些髒東西。
往床上一躺,陳禹舒坦的幾乎要飛了起來。幾天的勞累,讓他渾身如同散了架。
但他還有事沒辦,所以又馬上起來了。走出房外,敲了一下吳英國的門說:「吳市長,快去準備,咱們要給金哥治病了!」
吳英國一聽,便趕緊問妥陳禹需要準備什麼。
陳禹想了一下:「要五兩五錢鍋底灰,三兩二錢童子尿。女人行經第一天的血棉,男嬰的紫河車,門前草抓一把,婆婆叮采三株。螞蟻十二隻,要最大個的山螞蟻。這些不難弄,你先讓人準備去!」
吳英國轉身叫來小雲,小雲扭著水蛇般的細腰,風情萬種的走了過來:「怎麼了,吳市長有什麼吩咐!」
陳禹一看,頓時覺得頭皮發麻。因為小雲許是因為吳英國來了,所以臉上畫著濃濃的妝。這倒也沒什麼,畢竟也很好看。
但是一個尼姑,這般風情萬種,讓人一看就覺得非常詭異。
吳英國囑咐了小雲,小雲趕緊拿出一個本子,記上這些東西。
吳英國不放心,又說:「這些東西,你盡快給我弄來。不管花多少錢,必須在三點之前給我弄來!」
小雲不敢怠慢,跑著出去了。
陳禹對吳英國說:「還有一樣東西,是最難弄的。那就是瘋子的純真。」
「啊?瘋子的純真?那是什麼東西?」吳英國被這句話一下給造愣了。
「就是找一個女瘋子,然後找幾個大漢,給她**,必須把她帶到快樂的巔峰給,這個東西至關緊要,所以你要親自去辦。同樣,太陽下山之前,給我弄齊!」
吳英國想了一下,拍掌說道:「這個也不難,我盡快吧!不過,是在這嗎?」
陳禹揚了聲:「當然在這!此物一出,冷了就不頂用了!」
陳禹又叫來張倩:「倩姨,你下趟山,去中藥店買來二兩硃砂,一定要快!如果路上碰到要飯的,就讓他吐一口口水,把硃砂攪開。這個活費時間,你盡量快些!」
吳英國見此,便對陳禹說:「張倩一個人出門我不放心,還是給她安排個人吧!」
陳禹心裡暗樂,其實他正有這個意思。但是吳英國是市長,雖然現在是為金哥治病,但他怎麼好意思對吳英國發號施令,總得把話留給他去說。
「既然這樣,那就麻煩吳市長了。倩姨,千萬記住,要讓討飯的叫花子吐口水,一大口!」在陳禹的一再強調下,張倩與吳英國離開了。
金瑩拉著秦嵐兒走了過來,笑著說:「陳禹,你這是唱的哪門子戲啊。怎麼要這麼多奇怪的東西!」
陳禹將她們讓到了床邊坐下,說:「這些東西,正好可以克住盅術。我雖然是學醫的,但這些多少還懂一點。金哥的病,只是兇猛麻煩,但也沒多大的事。」
秦嵐兒一臉的冷漠:「喲!這可真是吹起牛不打草稿。金哥一讓男的碰就冒血,這麼邪的病,你也不在話下?那就請你解釋解釋吧,你這些東西都有什麼用!」
陳禹有些頭疼,這秦嵐兒因為妹妹的事,始終不給他好臉。現在除非是能找到她妹妹,並且是活著的。否則這輩子秦嵐兒都不會讓陳禹睡上,不,也許殺了他都有可能。
但陳禹也不是那種可以受女人氣的人:「你想知道哪一樣呢?」
秦嵐兒剛剛只聽清楚了一樣東西,就是瘋子的純真,便隨口說:「你就解釋解釋瘋子的純真吧!你這不是讓人把她那啥了嗎?瘋子她懂個什麼!」
陳禹歎了口氣:「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有些人欺負別人不懂,佔了大便宜。而且咱們這是為了救人,到時候會好好給那瘋子一個補償,這倒沒什麼。」
「就是有一點,因為瘋子大多是第一次,別人不敢碰。第一次到達快樂的巔峰,會灑純真之物,那種東西,對男人來說是最最補身的。」
陳禹若無其事的說著,秦嵐兒聽的滿臉通紅。金瑩倒還差些,畢竟是已經結過婚的婦人了,好奇的說:「那找個第一次不就得了,為什麼找瘋子!」
陳禹的臉,先是紅了一下,半晌才說:「這個事,我還是不說了吧!」
秦嵐兒冷笑:「說啊,怎麼不說了?是不是編不出來了!」
陳禹心裡憋著氣,不想和秦嵐兒一樣的,但架不住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著,便冷著聲說:「那我可說了,你們給我聽好了!」
「這瘋女人,自出生以後,一般不會與人行房,而我要的不只是要純真,是要世上最最髒的純真!」陳禹盡量把話說的委婉,希望不要讓金瑩她們噁心。
金瑩來了好奇心:「最髒的純真?那是什麼?為什麼要最髒的!」
陳禹解釋道:「世間,不管正法邪法,都怕穢物。此物本是最最精純的,但如果……如果一個女人從生下來就不洗澡的話,濁氣從下而上,存在腹中,至純至穢的東西,才是最能破邪的」
秦嵐兒果然紅了臉,「呸「了陳禹一口:「真噁心,這東西你也能想得出來!」
陳禹委屈的不行:「姑奶奶,這哪是我想的!這是書上寫的!現在咱們也算是賭一場,我要用男孩的紫河車為金哥吊命,保住他身上的元氣。再用那結雜材,去破法解盅。」
「嵐兒,你知道的,我是學醫的,不是學法術的。這成與敗,都只是賭的。如果不成,也許咱們都活不成,如果……你後不後悔!」說到最後,陳禹竟然有些悲涼。
秦嵐兒想了一會,語氣軟了許多:「其實,我也只是生氣你沒有照顧好我妹妹,我這上半輩子,吃足了委屈,都是為了我妹妹。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可是她下落不知。也罷,不管結局如何,我也算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了,同生共死,也不會後悔!」